陳浩然臉上帶著復仇成功的快感,目睹著戰艦在最后一輪轟擊下緩緩沉入海中,那些掉落海中的士兵在拼命掙扎著。
“快點去俘虜一些士兵!”陳浩然看著看著,突然發現,自己得抓幾個士兵做人證哪,否則自己跟這戰艦玩命就成無用功了。海盜們此刻是勇氣倍增,俘虜海軍吶,這得是多有面子的事,一個個跳上船,爭先恐后的沖向那些落水的海軍。此刻誰也沒有留意到,一艘快艇已經悄悄的開出。
“我們可以返航了!”陳浩然悠閑的喝了口茶,滿意的看著這些被五花大綁的海軍們,懶懶的下了道命令,在海上漂的這些日子,他天天被兩個女孩在耳邊嘮叨著,也的確是夠心煩的了。
“可惡的強盜,有種就殺了我們!”這些士兵們摸不清陳浩然的意圖,為了掩飾心中的恐懼,努力裝出憤怒的樣子,想一死解脫。
“殺了你們?不,不,不。我帶你們回我們海盜的大營,相信那里會有許多好玩的東西等著你們呢,何必要那么快尋死呢?”陳浩然臉上帶著詭異的微笑,好心勸著這些海軍。
海軍們被陳浩然這笑容嚇得直哆嗦,去海盜的大營?這開什么玩笑,誰知道這些殺人不眨眼的海盜想怎么**自己,難道是想把他們送到角斗場取樂?還是閹了他們讓他們做太監?這些海軍想害怕。都在后悔剛才為什么要在水中掙扎,直接死了多好。現在完蛋了,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經過半個月的航程。陳浩然的海盜船傷痕累累的開回了金銀島的港口,當他押解著數十個海軍走下船時,引來了一陣陣歡呼聲,俘虜了海軍,這是近十年來第二次吶,這讓島上的居民非常興奮,他們淪落到當海盜。都是些受過政府壓迫或者是犯過事的人,所以對軍隊都有著入骨的仇視。
“陳浩然船長真厲害。居然俘虜了海軍!”港口上站著的數位**熱情的摟著陳浩然的手臂,拼命的用那修長筆直的腿蹭著陳浩然,臉上帶著諂媚的笑容。
“陳誠船長,一會留個海軍給我處置好不好。”一位身材高挑。渾身散發著勁的長發**輕輕的咬著陳浩然的耳朵低語著,她來是歐洲貴族姐,因為這些海軍的無能,導致三年前被這些海盜俘虜了,在被擄劫到金銀島的頭三個月里,她每天都要被數十個海盜侵犯,在一次又一次的活塞運動中,她靈魂麻木了。對未來的幻想也破滅了。慢慢的,她學會了喝酒。抽煙,學會了享受**上的快感,她徹底的墮落在這燈紅酒綠中。但在見到海軍的瞬間。胸中的仇恨霎時間如火苗般熊熊燃起,她恨這些無能的海軍,是這些海軍讓自己的未來破滅。
“好,**的要求怎么能不答應?”陳浩然的生理需求已經非常強烈了,在海上漂泊的一個半月里,張綺蘭和劉嵐無時無刻不在勾引著他。他理智是可靠的,但是這男人的生理需求卻是徹底被引爆了。他不愿意耽擱張綺蘭和劉嵐一生的幸福。陳浩然知道自己給不了張綺蘭和劉嵐渴望得到的家庭。但是對于這些港口上的**,陳浩然是絲毫沒有心理障礙,只是簡單的交易和,他不用背負任何道德枷鎖,純粹是為了滿足彼此的**而已。
張綺蘭見到陳浩然的一雙手在幾個**身上不住的游走著,眼里都快噴出火了,自己和劉嵐拼命的撩起陳浩然的欲火,可不是為了讓這些亂七八糟的女人坐享其成的。
“你們滾開!”張綺蘭一個箭步沖了上去,一把推開粘在陳浩然身上的幾個**,那樣子像極了在保護領地的母獅。
“你干什么!誰讓你這樣推開我的女人的!”陳浩然臉色沉了下來,怒斥著張綺蘭,然后一把摟住被推開的豐滿的胸部上狠狠的親了一下。陳浩然此刻心里已經有了決定,不能再和張綺蘭劉嵐兩人玩**了,必須要讓她們死心。
“你的女人?你她們是你的女人?”張綺蘭不敢相信的望著陳浩然,心在一點一點的碎裂,為什么?為什么他寧可選擇一個人盡可夫的妓女也不選擇自己,自己到底哪點不如這些風塵女子了。難道是因為床上的功夫不行?張綺蘭腦中一片混亂。
“兄弟,你回來啦?咦,你的胃口挺大的嘛。”勇公子在收到陳浩然俘虜了海軍凱旋而歸的消息后,立刻從梅麗身上爬起來,匆匆趕到港口,哪知道剛見到陳浩然,就發現他在摟著兩位**在親熱。隨即嘴角浮起一絲意味深長的笑意。
“勇公子船長,你也是男人,這點心理,你應該明白吧。”陳浩然牙齒在輕輕的咬著懷中**雪白胸部上面的那顆紫葡萄,含糊不清的著。而被陳浩然咬著的,嘴里不住的在呻吟著。
“明白,當然明白!明天早上來大胡子號上集合,我們該跟另外幾個混蛋船長談股市的事情了。”勇公子豪爽的笑著,重重的拍了拍陳浩然的肩膀,然后對一旁的張綺蘭和劉嵐了句:“海盜的生活就是這樣,你們作為他的女人,要學會寬容和忍耐。要知道,你們是有名分的,外面的女人只是泄欲的工具而已!”
張綺蘭和劉嵐相視一眼,心中有苦不出,名分,看起來她們是有名分,問題是,她們和陳浩然沒有正常的夫妻生活呀,在這**橫行的金銀島,她們也是渴望得到男人的撫慰的。
陳誠似乎沒有打算理會兩個女孩。雙手在懷中兩個們,跟我上酒館。我會滿足你們的要求的。”港口上站著的十余位**聞言眼前一亮,腳步不由自主的跟著陳浩然而去,她們渴望得到一個海軍,她們要把這些年受到的屈辱轉接到這些海軍身上。在金銀島,四大船長如同國王,出海狩獵的海盜們如同官員,而從事生產的海盜就是平民。這些被俘虜的**就是奴仆。而海軍?則是連一條狗都不如。這些**能泄憤的對象也就是只有這些倒霉的海軍了。
張綺蘭和劉嵐在聽到陳浩然的聲音后。眼淚都快流下來了,她們已經是成年人了。當然清楚陳浩然那話中的言外之意,但她們還是硬著頭皮跟了上去,只身落單在這,她們更害怕。
這個夜晚注定是讓兩個女孩失眠的日子。隔壁房間里,陳浩然正在和十多位裸的**在嬉戲,時不時從房間里傳來的嬌喘聲,呻吟聲,都在挑戰著兩個女孩的神經,她們腦中甚至不自覺的在幻想陳浩然在房間里和這些的情景。想著想著,她們渾身燥熱起來,雙手不知不覺的探下了自己的身下,輕輕的揉搓著。嘴里也發出了那**的低吟聲。
而在房間里揮汗如雨的陳浩然。此刻腦中一片空白,他在瘋狂的發泄過剩的精力,這些日子他天天清心寡欲。讓他是非常的難受,如今終于可以一次性把精力宣泄出去了。他貪婪的親吻著那一雙雙白皙而富有彈性的腿,tian著那一雙雙高聳的肉球,理智在這一夜不知道躲在了那個角落。陳浩然在一陣又一陣的活塞運動后,終于疲憊的躺了下來。昏昏的枕著一對充滿彈性的肉球沉沉睡去。而這十幾個**臉上居然都帶著滿足的笑意,她們在吃驚陳浩然這個看起來并不強裝的男人。居然那方面的能力這么強。
當清晨第一縷陽光映射到眼簾,陳浩然的理智終于回到身上了。低頭望了眼還沒醒過來的十多位**,想著自己昨晚的荒唐,搖了搖頭,輕輕的穿好衣服走出房門。
“綺蘭,劉,快醒醒,我們要到大胡子號上去商議事情啦。”陳浩然雙手無力的叩著門,昨晚瘋狂的一夜的確讓他腳底有點打門,沒見有反應,陳浩然從身上摸出房門鑰匙,這是昨晚劉嵐悄悄交給他的。
打開門那一刻,陳浩然臉唰的一下紅了,因為他看到了兩個女孩裸的交集在一次,那床單上一攤**的痕跡讓陳浩然瞬間就明白了昨晚這房間里發生了什么。迅速走出房間,把門反鎖了。他不能喊醒兩個女孩,那太尷尬了。但他更不能讓別的男人進了這房間,反鎖是最好的辦法了。
陳浩然匆匆的趕到大胡子號的時候,發現勇公子早就已經躺在椅子上等他了。
“怎么那么早?昨晚還吃得消吧?”勇公子笑容帶著幾分作弄。
“船長,您就別取笑我了,還是先談談正經事吧。”陳浩然訕訕笑著,急忙轉移了話題。
你打算怎么玩這個股市?”勇公子望了眼陳浩然,并沒有急著帶陳浩然去找其他三位船長。
“我是這樣打算的,武器,**這些東西島上居民手上也有不少的貨存,我們可以把他們手中的買過來,至于石油,相信幾位大船長都藏有不少吧。當時機合適的時候,可以拿出來攪亂市場。”陳浩然略微思考,還是給勇公子透了點口風,因為他知道,這起步階段沒有勇公子的幫助,他沒辦法從中撈到好處。
“你的意思是偷偷把股權從布吉和赫斯基手中拿過來?讓他們成為為我們打工的人?”勇公子仿佛聽懂了一點陳浩然的意思了。
陳浩然臉上微微帶出一絲驚訝,這勇公子怎么突然間變聰明了?難道之前是大智若愚?陳浩然心底升起了一絲警惕,輕輕的點了點頭。
“還是有問題,這布吉和赫斯基可不是任你宰的羔羊,當他們意識到股權旁落的時候,只怕立刻就翻臉了。”勇公子還是搖了搖頭。這些海盜遵守規矩的前提是有利可圖,但他們發現被騙后,什么規矩在他們眼里都是張廢紙而已。
“所以。石油這一塊我們先不能動,必須要把杰克拉到我們這邊來,才能維持勢力的均衡。”陳浩然看了勇公子一眼,喝了一口茶,有時這話不能的太明白了,否則會讓勇公子對自己產生敵意,因為沒有任何一個領導喜歡過分聰明的手下。
“你這想法不錯。陳浩然呀,我發現讓你做普通海盜太委屈你了。要不你這次出海的那艘船我就送給你了,你也做個大船長吧!”勇公子笑呵呵的拍了拍陳浩然的肩膀,給陳浩然許諾了。
“船長,您太看得起我了。我哪里有能力做船長,我就一個閑人,不需要任何職位的。”陳浩然連忙擺了擺手,他可不像攪進這些勢力當中,如今是勇公子的手下,凡事都有個老大頂在前頭,如果自己做了船長,那意味著什么?第五方勢力出現了?還不被各種打壓打得連母親都不認得了。
“真的不需要?”勇公子臉上笑容不改,似乎并沒有因為陳浩然的拒絕而感到失望。反而笑意有了愈發濃烈的味道。
陳浩然也不是傻子。從勇公子的表情他就看出了,勇公子是想試探他的志向,所以很順從的點了點頭。自己在這金銀島還是人生地不熟,不能沒有靠山。
“那好,既然你無意自立,那么我就讓你做個御用閑人吧!”勇公子滿意的仰天笑著,只要這陳浩然沒有太大的志向,那么就值得他勇公子極力去拉攏。
“謝謝老大。那么我們可以出發沒有?”陳浩然一臉諂媚的笑著,他最喜歡的角色就是站在背后做事。槍打出頭鳥,站在明里太危險了,做英雄沒幾個有好下場的。
勇公子一言不發,只是直起了身子緩緩走下船,身后一群海盜隨即也動了起來,陳浩然緊緊的跟在勇公子身后,朝著海盜的會議室走去。剛走到會議室,杰克船長就熱情的打著招呼。
“這位兄弟戰績不錯嘛,剛出海就劫了艘軍艦。”
“哪里哪里,運氣好而已!”陳浩然臉上堆著笑容,語氣卻是非常客氣。
“的確是運氣好而已!”布吉船長的聲音從房間里傳出,臉上帶著不以為然,懷中還坐著一個妖艷動人的混血**。
杰克聽著布吉的話,臉色一沉,打劫戰艦這事,誰都知道純粹是運氣,但是當眾這樣的話,分明是不給自己面子。想到這里,杰克臉上閃過一絲恨意。這一絲恨意被陳浩然敏感的捕捉到了。心中暗笑,這感情好呀,自己還沒話,就有內亂的傾向了。
“不知道勇公子喊我們來有什么事?”赫斯基不耐煩的聲音傳了過來,他不是愛話的人,也沒有太多的耐心,他的永世黃昏號也向來獨來獨往慣了。
“幾位不是忘了當初的承諾了吧?”勇公子見到杰克一伙都在裝糊涂,心里非常不爽,語氣也帶著幾分不滿。
“承諾?我們答應過什么嗎?”布吉一臉茫然的望著杰克和赫斯基,那無辜的表情讓人不得不相信,他真的是一無所知。
“我們雖然是海盜,但是起碼的信譽還是要顧忌的吧!你們當初只要陳浩然能成功劫一次船回來,就同意建立股市!如果你們打算食言而肥,那么我勇公子不介意跟你們刀下見真章!”勇公子著著,從腰間抽出彎刀狠狠的插在桌子上,眼里帶著濃烈的戰意。
“勇公子,怎么那么多年過去了,你的脾氣還是那么火爆!”門外傳來一個低沉的聲音,這個聲音讓四位船長臉色頓時一變。
“海盜王殿下,您怎么來了?”四位船長異口同聲的發話,臉上帶著恭敬。
這金銀島上還有一位叫海盜王的?看樣子地位還是非常高。陳浩然心里愣了愣,看來這形勢有點混亂了。陳浩然的臉上浮現出了一陣難得的凝重。
“這位兄弟開始提出了一個叫股市的東西,我覺得有點意思,今天就是來看看是怎么回事!”海盜王朝著陳浩然展現了一個善意的笑容,只是那張猙獰的臉讓人沒辦法產生溫暖的感覺。反而是一陣陣寒意從腳底升起。
海盜王的話讓布吉等人心里大倒苦水,聽這語氣,海盜王分明是支持這個股市的建立。他們心底對這個年紀輕輕的陳浩然是一萬個不服氣。只是這個金銀島是海盜王建立的,當初他們逃竄到索馬里海域的時候,也是海盜王收留了他們。在這金銀島上,海盜王的威望極高,四大船長手下部加起來也不過萬人,但海盜王呢,手下至少三萬。這讓他們不得不低頭。
“建立股市這東西。不符合我們海盜的作風吧?”布吉還想掙扎一下,不甘心的提出了自己的疑惑。
“照你的意思。再打一次就合適了?以前我一直放任你們用原始手段決定戰利品的歸屬,那是建立在傷亡不高的前提下的,這一次的貿易會,你們死了多少了。我不想了!我只是不想看到這金銀島的海盜部填進了這貿易會里!”海盜王只是輕輕的瞄了布吉一眼,語氣也是輕描淡寫的。但是布吉額頭立即冒出了大顆大顆的汗珠,海盜王的勢力有多大,他們十多年來,心里都沒有什么底,甚至自己身邊有沒有海盜王的人,他們都不能確定,只知道三年前有個不識好歹的頭目喝醉酒時了一句對海盜王不敬的話,然后當夜他的腦袋就掛在了港口。
“既然你們不做聲。那么我就當你們同意股市的建立了。”海盜王掃視了場中四大船長一眼,手微微一伸,示意陳浩然可以把想法出來了。
陳浩然目睹著房間里發生的一切。心里甚是震驚,原來在這金銀島最大的決策人是眼前的海盜王,只要他同意了秩序的建立,那么自己要走的路就方便多了。想到這里,陳浩然把自己的想法一五一十的了出來。
海盜王聽著不住的點頭,按陳浩然的股市來看。的確是能最大程度避免流血,而且金銀島的四個支柱產業按照股權分配也非常合理。畢竟每個船長都有自己擅長的產業,別的人想從海上加以涉足也是非常困難的。
“我覺得挺好,不知道你們的意思如何?”海盜王公開表態了,這個表態無異乎是在為陳浩然撐腰,杰克等人心中一萬個不愿意,但是也只能點頭,只是心里都在暗自想著,就算這股市建立了,自己的產業的物價也是牢牢掌控在自己手中。沒什么好怕的,石油,武器,**,珠寶,哪一樣能缺少?自己不交易,你們就永遠拿不到!
“既然幾位船長都同意了,那就麻煩大家在海盜王見證下,簽了這份協議,好印制一些代表股權的紙張!”陳浩然打鐵趁熱的拿出一份早就擬好的協議。
幾位船長看著陳浩然的眼神都帶著強烈的恨意,這子還準備得真充分,讓自己想拖時間都不行。心中帶著不滿,卻強裝笑意的在協議上簽上了自己的名字,這年頭輸陣不輸人,誰都不想在眾人面前丟臉。
陳浩然鄭重的把協議交到海盜王手里,臉上帶著深深的敬意,“海盜王陛下,這協議只有交到您的手里,才是最安和公正的。”
海盜王滿意的接過協議,眼里露出幾分贊許,這子還算會做人,懂得誰才是這金銀島上的頭。隨即開口道:“那么今年的戰利品就定在半個月后交易吧,也給你們一點爭取自己利益的時間!”海盜王把話完,就大踏步走出了房間。
陳浩然目送了海盜王離去后,一個新的方案在胸中浮現起來。既然有了這位至高無上的存在,那么很多事情就好辦了。當初一直頭疼的問題竟在不經意間得到了圓滿的解決。難道真的是自己拜神多了,時來運轉啦?想到這里,陳浩然忍不住笑了起來。
“看來今年你們是要白打工咯。”勇公子見海盜王的身影消失在視線中后,詭異的笑著。這股市是陳浩然弄出來的,而陳浩然又是自己的人,來自己還擔心這幾位船長不守規矩。現在海盜王親自出面了,自己還不是勝券在握。
“勇公子,你似乎來目中無人了,誰給誰白打工還不準呢,別用一副贏家的口氣來話。”布吉斜視了勇公子一眼。他最不爽的就是勇公子那副囂張的模樣。
“陳浩然,我們回去琢磨下這個股市吧。”勇公子沒把布吉的話放在心上,這年頭。爭個口頭之利沒有意義。實際拿到好處才是真正的實惠。
陳浩然點了點頭,他很清楚勇公子的琢磨股市是什么意思。意味深長的看了幾位船長一眼,快步離開了會議室。
“赫斯基,你聽到勇公子的話沒有?你當真對這個股市的建立沒有異議?”布吉凝視著陳浩然消失的方向,眉頭微皺。
“異議?我沒有任何異議,如果你不贊同這個股市的建立,剛才為什么不跟海盜王?”赫斯基冰冷的聲音從布吉身后響起。他不愛話不代表他傻,既然海盜王都出面認可這個股市的建立了。那么他需要做的事情就是快點學會玩這個新鮮的玩意。而不是去想那些已經成定局的事情。
赫斯基的話著實嗆了布吉一下,他沒有膽量對抗海盜王。雖然他也是個亡命天涯的狠角色,但是狠的前提是,能贏!這種以卵擊石的實力差距還玩狠。那不叫英雄,而是叫犯傻。想到這里,布吉搖了搖頭,往自己的大營走去,他也得靜下心想想怎么玩這個股市了。
“陳誠,股市現在建立了,我們怎么才能把其他海盜手上的股權拿到手呢?”勇公子坐在房間的椅子上,臉上有著不出的凝重。因為他突然發現了一個問題,這金銀島上是不認錢這種玩意的。那么意味著從其他海盜手中要拿走**和武器。還是得用珠寶去換,這跟當初直接跟幾個船長換有什么區別?
“船長,您就不能轉個彎來想么?這金銀島上雖然沒有錢。但是還有一個叫金子的東西呀,我們把手上的黃金熔鑄成金幣,用金幣去購買武器和**不就行了?”陳浩然瞇著眼睛,抿了一口茶,低聲指點著勇公子。
“金幣?我手上黃金是不少,但是這個金幣怎么定規格。還是有難度的,畢竟其他幾位船長在這些年的交易中。也存有不少的黃金,如果我們弄出了金幣,他們也會照做的,可萬一他們的分量不足,那么我們可就要吃虧了。”勇公子搖了搖頭,陳浩然這個辦法粗略想一下就有不少問題。但是這一番隨口而出的話卻讓陳浩然眼里閃過了一絲警惕。這勇公子不是普通的海盜,他不像其他三位船長那般腦子不好使。
“如果我們的金幣上涌海盜王的頭像來做標記,你其他三位船長會不會還有膽量去造些成色不足的金幣呢?”陳浩然出了自己心中的想法,在海盜王出現的一瞬間,他就想到了這個主意。
“看來你腦子轉得很快嘛!”勇公子仰頭灌了一大口朗姆酒,看著陳浩然的眼神里多了幾分玩味。心中對陳浩然的能耐又看高了幾分。陳浩然毫不避諱的肆意笑著,勇公子在重新估算他的能耐,他何嘗不是對勇公子另眼相看。
在陳浩然和勇公子彼此各懷鬼胎之際,誰都沒有發現門外還有一個身影在偷聽。“用海盜王的頭像來做金幣,這個消息必須要告訴海盜王陛下才行!”偷聽的人臉上浮現著一絲淡淡的笑意,隨即消失在房間外。
“你那個家伙想用我的頭像來做金幣?”海盜王搖著手中的紅酒杯,臉上帶著不以為然的笑意。
“是的,陛下,您看要不要給他們點警告?”房間地上伏著一個消瘦的身影。
“警告?不需要,我覺得這樣挺好,這樣可以讓他們每使用一次金幣,就想到這金銀島上誰才是王。你下去吧。”海盜王把杯中的紅酒一飲而盡,輕輕的閉上了眼睛。
深夜,布吉正在椅子上閉目養神,突然房間里出現了一個蒙著面的海盜。“勇公子那邊有什么舉動?”布吉眼睛都沒有張開,冷冷的問著。
“勇公子剛入夜就搬了幾個大箱子去了鐵匠鋪,而且不準任何人靠近,不知道想做什么!”蒙面海盜聲音壓得極低,語氣卻充滿著恭敬。
“我讓你潛伏在他身邊五年了,關鍵時刻要用你的時候,你就只給我帶來這樣的情報?”布吉語調提高了幾分。顯然是怒意在增加。
“船長,這勇公子疑心非常重,似乎對誰也不完信任。我也沒有太多的辦法呀!”蒙面海盜嚇得雙膝跪地,身子在不斷的發抖。
“給我滾回去繼續打探!”布吉寒著臉,手朝門外揮了揮,交手多年,布吉當然知道勇公子不好對付,因此倒也沒有過多為難蒙面海盜。
蒙面海盜見狀,連滾帶爬的離開了布吉的房間。而這一幕卻被躲在樹上的人看在眼里。
“勇公子。你去鐵匠鋪想做什么?想鑄武器偷掉赫斯基手中的股權么?看來我有必要把這消息透露給赫斯基了。”布吉喃喃自語著。如果陳浩然此刻在這里,肯定又會驚駭萬分。因為這布吉顯然已經搞懂了這個股市的玩法。他并不是想陳浩然所想象中那般傻。
“布吉。大半夜的,你跑來我這干什么!”赫斯基語氣里沒有太多的意外,仿佛對布吉的深夜來訪并不吃驚。
“赫斯基,你我相交多年。我今天回去對這個股市琢磨了許久,有了一點心得,特意來跟你分享。”布吉沒有介意赫斯基那不近人情的語氣,笑容滿面的討好著。
“布吉,你的為人我很清楚,你不是個大方到樂意跟人分享心得的人,到底有什么意圖,你就老實的吧!”赫斯基臉上有著不耐煩的神情了,他好奇心一點都不重。仿佛發生什么事都跟他沒有太大的關系一般。
“這個股市是以手中貨物的數量來決定產權的,不知道你可明白,這金銀島上有多少外流的武器?這可是一個隱患呢。”布吉依然鍥而不舍的著。直接無視了赫斯基的態度。
“那又怎么樣!島上外流的武器的確是不少,但那跟我有什么關系?你深夜過來只是為了這事?”赫斯基打了個呵欠。語氣帶著幾分趕客的味道了。
布吉愣了愣,這赫斯基的反應出乎了他的意料,自己把話得這么白了,他居然還是如此不以為然。你個蠢驢,就讓你被勇公子坑死好了。布吉想著想著,心里有了幾分不悅。這熱臉貼冷**的滋味可是一點都不好受。這一氣之下,連收到的情報也不愿意告訴赫斯基了。甩了甩袖子,轉身離開。
在布吉的身形剛消失,赫斯基眼中流過一絲精芒,剛才的倦意蕩然無存,冷哼了一聲:“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打什么主意,你無非就是想挑起我跟勇公子的正面火拼,好坐收漁人之利。布吉你未免也把我想到太天真了。就算勇公子把島上的武器拿到了,也未必能威脅到我手中股權,我到底有多少武器,豈是你們所能知曉的。”
“船長,今天布吉深夜去了赫斯基那邊一趟,不過出來的時候好像臉上表情并不怎么高興,想必是沒達到目的。”一個戴著頭罩的海盜此刻恭敬的站在杰克面前,匯報著。
“很好,這事你做得不錯,也沒有枉費我送了那么多好處給你。”杰克船長嘴角微揚,眼神停留在布吉住處的方向,這布吉深夜拜訪赫斯基,肯定是有什么圖謀,他是想對付自己呢?還是想對付勇公子?杰克心底有些糾結了。十多年下來,他深知布吉是個有仇必報的陰險人,最喜歡做的事就是背地里捅刀。自己表面上雖然跟布吉還是一團和氣,實際上已經勢如水火,只是因為勇公子過于強盛,他們才沒有撕破臉。可如今,在這一次貿易會上,自己跟赫斯基的關系也破滅了,如果布吉跟赫斯基聯手?想到這里,杰克心里升起一股寒意。不行,自己必須跟勇公子聯手。
想通了這一點,杰克對身前的海盜揮了揮手,低聲交待一句:“你回去繼續監視,別被人發現了!”
戴著頭罩的海盜應聲退出,杰克披上外套,匆匆離開房間,奔向勇公子的住處。
“杰克船長,我們船長現在不在,有事請明早再來!”勇公子的手下攔住了正待闖入房間的杰克,腰間的彎刀已經拔出。
“放肆,你什么身份,也敢欄我?我跟勇公子有要事商量!”杰克眼睛都要噴出火來了,他在路上想覺得不對頭,萬一赫斯基一個想不開跟布吉聯手了,那么自己可就岌岌可危了。在自己急需外援的形勢下,眼前的嘍啰居然還敢攔著自己,這怎么能讓他不惱怒!
“我們身份是低微,但是我們只對勇公子船長的安負責!”守門的海盜毫不畏懼的對視著杰克,他們最大的優點就是不怕死!(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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