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上午九點多的飛機,晚飯吃到八點半結(jié)束。
回家后跟老虎又呆會兒才回房睡覺。睡前想起件事,給麗芙打電話:“我明天去日,手里有些日國債,你找個人幫我換成美圓。”他現(xiàn)在是明星,做事情得心,能不出面最好不出面。
“然后呢?錢打到哪個帳號?”麗芙問話。
白路:“你看著辦 ” 。”
麗芙:“那成,我替你定了,到時候打你電話。”
白路應聲好。
掛電話后稍微想想,既然日國債能處理掉,順便把香港股票一起處理掉。去衣柜里找出文件袋,拿出最后那些很值錢的紙,裝進旅行包。
因為是出國,換個待機時間長的手機,據(jù)在四十天以上,再檢查遍包裹,確認沒有遺漏,**睡覺。
隔天起床,沙沙、花花一早過來道別,滿快樂也來湊熱鬧:“去了花花世界,不許亂找女人。”
白路表揚她瘋了。
稍一收拾,去揚鈴那里拿回筆記電腦,和號都塞進旅行包。穿一身牛仔褲、襯衫,加個厚外套出發(fā)。
柳文青、揚鈴、沙沙等人送他下樓,然后上學的上學,上班的上班,各飛東西。何山青打個電話:“我就不送你了,自己打車,晚安。”
也不知道他過的是哪國時間,白路跟大家道別,打車去機場。
見是明星上車,司機很有聊天**。敞開了,一會兒表揚他,一會兒針砭時弊,抽空兒罵罵貪官。這家伙知識淵博的,白路:“你應該干主持人,干司機屈才了。”
司機一正經(jīng)回道:“我也想干,但是主持人看不上我。”
白路好好思考下這家伙的話,聲調(diào)似乎不對?只好無言以對。
沒多久到達機場,那面已經(jīng)開始登機。緊趕過去,上機時看眼機票。呀。居然是頭等艙?懷疑揚鈴訂錯票了,趕忙打電話去問。
揚鈴嘆氣道:“就剩頭等艙了。”
敢情不是特殊優(yōu)待我,白路略帶失望自語,這才對么。
白大先生成名一年多。有錢一年多。可每次坐飛機都是擠在后面。包括去美國。這是第一次擁有超高等的享受,座位大的,那是十分十分的舒服。
待遇也比后面的座位好。空姐殷勤服務(wù)。不像上次坐打折區(qū),打扮普通,空姐硬是沒認出他。
現(xiàn)在不但認出來,隔會兒就換個人過來服務(wù),這待遇……
可惜就美了一會兒,等飛機起飛,飛過分不出顏色的臟空氣,飛入藍藍天空,也就十來分鐘,空姐又進來了,彎著腰跟他后面有個中年婦女病了,感覺不舒服,難受,面色發(fā)青,呼吸困難,問能不能幫忙換個位置。
這還有不能的么?白路只好告別剛享受了一會兒的頭等艙,繼續(xù)去后面擁擠。
飛機廣播在找醫(yī)生,連續(xù)廣播好幾遍,運氣不好,飛機上沒有醫(yī)生乘客。
空姐給中年婦女戴上呼吸器,病人也是服下自己隨身帶的藥,稍微觀察一下,去跟機長商議,決定不返航,繼續(xù)飛。
一個原因是病人服藥后狀況良好;一個原因是三個半時的飛行時間并不長;第三個原因是病人自己要求不返航,自己沒事,經(jīng)常犯病,一會兒就好。
白路倒是明白病人的考慮,返航肯定要進醫(yī)院,病人急著去日,怎么可能回去住院?
只是可惜了,白大先生剛在頭等艙爽會兒,馬上打回原型。
不能讓好人吃虧,空姐對他服務(wù)的更加殷勤,頭等艙該有的服務(wù)一項不拉。下機時又拽他合影,然后發(fā)上,白路在飛機上做好事什么的。
白大先生太牛,坐飛機都不忘刷聲望。
飛機落地后,機長也來感謝白路,空姐主動留下電話號碼,回北城可以找她們玩。
這就是來到日了?白路跟著隊伍往外走。流程和去美國差不多,都是飛機上填單子,落地后辦理入境手續(xù)。
往外走沒多遠,距離大老遠能看到兩個巨大白紙板,上面是紅色大字,一個寫白一個寫路,舉牌子的是白雨和周衣丹。
牌子太大,往來行人就沒有不看的。
白路走過去:“又不是不認識我,至于么?”
“我怕你找不到我們。”周衣丹笑著話。
一旁是白鳥信夫,還有個男青年,周衣丹是請來的翻譯,叫什么什么,機場人多,白路沒聽清,也沒好意思再問,先跟大家問好。
白鳥信夫很高興,張開懷抱:“你終于來了。”
聽過這句話的翻譯,白路笑道:“怎么感覺好象上當了一樣。”
白雨:“魚她們在學習,沒時間過來,公司不放人,讓我們替她們聲抱歉,晚上請你吃飯。”
白路:“正事要緊。”問白鳥信夫:“你叫我來干嘛?”
白鳥信夫回話:“不談這個,晚上我做東,林一也會過來,還會來兩個音樂界的朋友,你興許聽過他們的名字。”
白路:“不是不給面子,是確實不知道,我連林一都不知道。”
白鳥信夫笑著搖頭:“走,去我家。”
“我住你家?”白路問道。
白鳥信夫:“當然,我兒子自己成家,家里就我自己,你不住過去?”
白路:“還是住賓館吧,住你家不得勁兒。”
他生來就是為難翻譯的,男翻譯努力翻譯過得勁兒,白鳥信夫:“也好,住我飯店附近一家酒店,一天三餐,我這里包了。”
“不影響你做生意?”
“生意是做不完的。錢是賺不完的。”白鳥信夫前頭領(lǐng)路。
白路:“我先跟兩個大閨女聊聊天。”
翻譯同志很幽怨的看白路一眼,你真是那個傳中很火的明星?怎么話完不著調(diào)?
白鳥信夫笑道:“急什么,上車再。”
“也是。”白路問:“你開的什么車?我可是有輛超跑,那家伙,老值錢了。”
翻譯咳嗽一聲,問白路:“翻?”言下之意,咱還能更淺薄一些么?
白路:“翻,該翻就翻,順便告訴他,趕緊學漢語。新時代的有為青年……”到這里。眼睛轉(zhuǎn)幾轉(zhuǎn),接著:“……有為老年人得多掌握幾門外語才能跟得上這個時代。”
翻譯心底嘆道,你是故意的么?
周衣丹打白路一下:“你自己不學外語,讓老人家學?還能更無恥一些么?”
“必須能。”白路問:“你倆那事兒怎么回事?”
這是問簽約那事兒。白雨淡聲回道:“發(fā)生點兒意外。”
白路拍著胸脯。擠個笑臉:“叔叔來了。萬事包叔叔身上。”
看他賤兮兮的表情,翻譯實在無法想象,就這樣也能當明星?國內(nèi)明星的標準已經(jīng)降到這么低了?
白鳥信夫問他。白路了什么,讓他翻譯。
翻譯同志只好把白路這堆廢話換成日語。
聽明白是問兩個女孩的事情,白鳥信夫:“那事情不著急,再有倆月,林一在海邊搞音樂會,是邀請她倆,還有你那四個妹子一起,有電視臺轉(zhuǎn)播。”
白路:“這是兩回事。”
白雨:“林一前輩來想幫我們介紹音樂公司,可我們覺得不太好,其實我們來日也沒多久,公司多些考量很正常。”
白路:“不是有個老板對你們挺色的么?”
周衣丹看眼白雨,見她沒話,才開口道:“是兩個人。”
“倆人?想把你倆分了咋的,一人一個?”白路問。
“不是。”白雨想想道:“一個是公司大老板山崎社長,一個是他兒子山崎寬,他們沒有明確表明想法,但是經(jīng)常邀請我們倆去喝酒吃飯,話里話外有那個意思。”
白路點頭道:“就是這父子倆都想同時占有你倆?而且還得你們主動?我去,夠牛的。”跟著問道:“他倆打起來沒?”
白雨愣了下:“沒有吧,主要是他兒子一直在找我們。”
白路笑笑:“沒事兒了。”問白鳥信夫:“林一那么牛皮,總能認識一些唱片公司的老板吧?”
“認識是認識,但是沒用,我國的音樂環(huán)境和你們那里不同。”白鳥信夫的語氣很驕傲。
白路不屑道:“嚇唬我?”
出機場沒一會兒,開過來一輛巴車。
車門一開,白路很熟悉這股味道,問白鳥信夫:“你用買菜車接我?”
“人多,擠擠。”白鳥信夫很自然的坐到前面。
白路只好跟倆女人再有翻譯坐去后面,上車后:“張魚那四個丫頭幸虧沒來,不然都擠不下。”
白鳥信夫:“不可能,這么大地方能裝一頭牛,裝不下你們幾個?”
“好吧,你們家的車特別能裝。”白路停止這個話題,往窗外看。
街道干凈,讓陽光照的有些發(fā)白,街邊少有行人。正看著,白雨電話響起,接通后上幾句話,告訴白路:“魚問你在哪,她們一會兒就過來。”
白路:“問白鳥。”跟著:“咱三個真不錯,一個白鳥,一個白雨,還有我白路。”
白雨笑笑,問白鳥信夫去哪。
白鳥信夫回道:“自然是去我的飯店吃飯,吃飯前先去酒店休息。”
白雨應了一聲,通知下電話那頭的張魚,然后掛電話。(未完待續(x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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