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章
一邊回味著嘴里的余香,一邊暗罵為什么這該死的戰(zhàn)場為什么不給我多一點時間多一點空間。
不是嗎?最難受的并不是沒有女人,沒有女人那我就可以斷了這個念想,最難受的是有女人卻沒法上……就像我現(xiàn)在這樣,明明知道那陳依依肯定是千肯萬肯,可就是因為沒有一點時間和空間,所以就……
唉!千萬可別就這么犧牲嘍,這下如果犧牲了我這可就虧大了!
為啥這次又是安排我去呢?
這起來還是我運氣不好,這不?一排就只有少數(shù)幾個是老兵,三排又因為在前兩次戰(zhàn)斗中傷亡過大減員嚴重,排包括傷病員只剩下十幾個人,所以又只有我手上的這個二排能上了。
接著再看看面前已經(jīng)一排排站好準備好行裝的兵,不禁又有些慶幸。
陳依依可是咱們這支幾百人……不,應該至少是幾千人里頭唯一一個上前線的女兵啊,可是人家誰都不愛就愛跟我。
嘿嘿……就憑著這點就可以讓我得意好一陣子了。
想到這我不禁信心大振,心情也跟著好了起來,沖著那些已經(jīng)裝扮成鬼子的兵喊道:“同志們,都準備好了嗎?”
“準備好了!”戰(zhàn)士們聲地回答著,為的是不讓附近的軍聽到動靜。
“嗯!”我點點頭:“同志們注意了,從現(xiàn)在開始,除了會講南話的,都把嘴給我閉上,聽明白了嗎?”
“聽明白了!”
“操!”我兩眼一瞪,就沖著那些兵罵道:“你們搞什么名堂,都聽明白了還話……”
半晌戰(zhàn)士們才反應過來,不由哄的一聲就只剩下笑聲了。
這時陳依依才珊珊來遲,雖然我明知她是有意落后幾步不讓別的戰(zhàn)士懷疑,但還是假戲真做的板著臉罵道:“怎么搞的?現(xiàn)在才到?馬上歸隊!”
“是!”陳依依嘴里應著,眼睛卻狠狠地瞪了我一下,只瞪得我打了一個寒顫。
“二排長!”這時連長和指導員出現(xiàn)在我的面前,不用,肯定是來給我踐行的。
“二排長!”指導員拍著我的肩膀,就像交待老朋友一樣親切的道:“你在戰(zhàn)場上表現(xiàn)大家都有目共睹,組織上絕對信得過你的能力,放心去完成任務吧,我們等著你回來為你慶功!”
“啊?”我有點不相信自己的耳朵,這還是那個處處針對我、把我當作問題兵的指導員嗎?隨后很快又想到……這指導員只怕是多半以為我這一去就沒法活著回來了吧,或者是希望我能奮不顧身的英勇殺敵,所以才給我吃這顆定心丸的。
他媽娘滴!也許我這一去他心里還別提多高興呢。
但想是這么想,嘴里還是應著:“是,請指導員放心,我保證完成任務!”
“二排長!”羅連長走上前來為我整了整風紀扣:“我臨時決定為你補充一個班,由一排長帶隊,統(tǒng)一由你指揮,你看怎么樣?”
我看了看不遠處的刀疤,果然也帶著十個穿著軍軍裝的兵準備好了行裝。
“當然沒問題。”我回答。
話我手下的排也打得只剩二十幾個了,而且還有些負傷的沒法去……我們這次是短途奔襲作戰(zhàn),之后還要用最快的速度趕回來,所以對體力方面還是有要求的,帶上負傷的戰(zhàn)士只能拖累我們。
所以我排七拼八湊也只能湊到十六個,讓十六個人去偷襲軍的炮兵陣地……只怕就算是軍的炮兵拿起槍都能讓我們受不了吧。所以一聽又為我補充了十個人,而且還有素質堪稱一流又會講南話的刀疤……那哪里還會有反對的道理。
“只是……”隨即我又擔心的道:“那這么一來,這39高地豈不是……”
這不稍我多,經(jīng)過幾次惡戰(zhàn)之后,咱們這連隊可以是死的死傷的傷,現(xiàn)在我又一口氣帶走二十幾個精銳,那剩下的還不都是一些傷兵?
“你放心!”羅連長看看天色道:“鬼子既然會用疲勞戰(zhàn)術,就不會那么早對我們發(fā)起進攻,我想他們至少也要在天亮才會動手,現(xiàn)在離天亮還有四、五個時,足夠你們趕回來了!”
“是!”我應了聲。
但嘴里是這么心里可并不這么想的,原因很簡單,一旦我們成功的偷襲了軍的炮兵陣地……軍也就該發(fā)現(xiàn)或是懷疑是我們干的,于是也就知道39高地兵力空虛,當然也就會提前發(fā)動沖鋒……
只不過這些都是沒有辦法的事,我只希望羅連長帶的這些傷兵能守得到我們趕回來。
與羅連長重重地握了下手,再互相敬了個軍禮后,我就在帶著部隊沿著交通壕往高地的后方走去。
我們走得很慢,也很心。
一方面是這片地區(qū)在天黑前已經(jīng)被我們“封鎖陣地”而布了下地雷,我們必須照著地圖上標示的無雷路徑往前走。
另一方面,則是因為我們擔心有軍偵察員什么的潛伏在草叢里監(jiān)視著我們。如果讓他們發(fā)現(xiàn)有一隊“南部隊”從敵人的戰(zhàn)壕里走出來,那不用問也知道我們想干什么了。
不過很幸運的是,軍也許是在養(yǎng)精蓄銳,又或者是擔心那用于“疲勞戰(zhàn)術”而亂轟亂炸的火炮會誤傷自己人,所以并沒有做這樣的安排。
做這個判斷的是走在前頭的陳依依,這時我才發(fā)現(xiàn)她不僅僅作戰(zhàn)素質好,這夜間的觀察等也十分在行。這不?她時而停下來認真傾聽,時而又蹲下身來看地上的痕跡,有時還會有意拋出個石頭弄出點聲響……總之做得就跟跟蹤專家似的,我這個外行是看得莫名其妙,只能把信心放在她身上跟著她走就對了。
當然,因為陳依依是帶頭的,我也是領頭的排長……有時難免會出現(xiàn)部隊在后頭,我們兩人在前面觀察的情況。我自然不會放過這么好的機會從后面抱著她動手動腳一番。
人的**這么一打開就是無窮無盡的,何況之前我的**還沒有得到滿足。
陳依依自然不會拒絕,只是在我聽到她粗重的呼吸、感受到她發(fā)燙的臉龐時才猛然醒覺……他娘的,這要是弄得這丫頭欲火焚身,不顧一切的要在這里野戰(zhàn)了怎么辦?退一步,就算沒有野戰(zhàn)……要是影響了她的判斷能力,一個不心也會讓我們軍覆沒!
想到這里我才趕忙收起了自己的色心……在戰(zhàn)場上可不是開玩笑的,我可不能這么不負責任,萬一有什么錯失,就不只是對不起自己的戰(zhàn)友,更是對不起自己、對不起陳依依啊!
終于,半個時后我們才走出39高地的范圍并來到了陳依依所的那條路上。
走上了路我們這一行人就輕松多了,一來是因為不用再擔心地雷和軍偵察員,更重要的是……咱們這不是都穿著軍軍裝么?如果讓人看到一行軍在自己的地盤上鬼鬼祟祟的那成什么樣子的!
當然,就像我之前下的命令一樣,只有幾個會南語的才能話,這除了我、刀疤、陳依依外還有一個部隊配屬給連隊的南翻譯。
這翻譯姓刀,叫刀瓦,云南傣族人,因為時常往來云南與南之間做些生意,一來二去的就會了南話,當兵后自然就派上了用場。只不過他雖是個翻譯,卻不愛話。我和陳依依嘛……又因為心里有鬼不方便太多,于是場就只有刀疤一個人在裝模作樣的用南語叫著:“后面的跟上!”、“快點!”……
話這刀疤的演技還真不是蓋的,他裝得那一正經(jīng)的樣子搞得我們都有點相信自己是正在山路上行軍的軍了。只不過有時這裝得太像了反而不是件好事。
我們在山路上一路往前跑,前面有我和陳依依兩個會南話的打頭,后面是刀疤和刀瓦(我也不知道怎么好不好就有兩把刀了,不過此刀非彼刀,后面一把刀是姓),所以一路上暢通無阻,偶爾碰到幾個南百姓或是游擊隊也都十分平安的渡過。
我和陳依依在前頭沒感覺到有什么,一路跑得歡,我還暗想這次行軍還是出奇想像的順利呢。
誰想不知什么時候刀疤趕了上來,黑著臉碰了碰我……壓低聲音對我道:“后面多了幾個人!”
“多幾個人就多幾個人唄……”我完沒把這話當一回事。
刀疤一陣氣苦的瞪了我一眼:“是南人!”
“唔!”聽著這話我不禁嚇了一跳,裝作檢查部隊的樣子往后一瞧……還真是,不知什么時候隊伍長了許多。
“怎么回事?”我問。
“鬼子犯混了!”刀疤滿臉無奈:“他們把我們當作自己人,干脆加入我們隊伍一起行軍,我剛才數(shù)了下,一共十一個……”
我心里那個恨啊,這鬼子怎么就這么糊涂呢?而且一來就來十一個,少來幾個我們還可以偷偷摸摸的解決掉……現(xiàn)在倒好,一上來就是十一個,要想不聲不響的解決掉還棘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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