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了新裝備的尤軍干勁很足,不顧鞍馬勞頓就開始行動起來,第二天清晨舍爾就愕然地現(xiàn),日兵已排練成整齊的隊伍在出操了,6軍飛行員也相當(dāng)拼命,個飛行師團經(jīng)常是一大群飛行員聞狐艦載機飛行員在聽刃關(guān)新飛機的性能講解與技術(shù)特征——對他們來,現(xiàn)在簡直就到了幸福的天堂,渾身上下有使不完的干勁。WΩWLWC
以前6軍不用狐飛機,狐不用6軍飛機,哪怕明明是同一種機型,也要故意弄一點不一樣并取個不同的名字比如96艦戰(zhàn)),但下面的人可沒這么迂腐,飛機好不好、戰(zhàn)斗性能強不強才是最主要的目的,試飛了狐帶回來的Bf-19、F-19后,所有6軍飛行員都贊不絕口,認(rèn)為這才是他們想要的好東西,至于Bf-19是不是狐飛機的改進版他們已瘍性無視了。
至于斯圖卡這種純粹的德國血統(tǒng)飛機就更讓6軍航空兵贊嘆,他們慣用的97式輕爆俯沖轟炸機)載彈量只有4公斤,遠(yuǎn)遠(yuǎn)不能與斯圖卡至少1噸的掛載量相提并論,更不要斯圖卡比97輕爆結(jié)實、耐揍得多。
看6航一副歡天喜地的樣子,狐的精英飛行員們也只能憋著笑:雖然狐高層比較大方,允諾將拿到手的飛機進行均衡分配,但數(shù)量均衡并不等于質(zhì)量均衡,更不等于將德國后來追加的援助也放到分配清單上,主持物資調(diào)撥的艦隊參謀長草鹿任一就將拿到手的飛機,包括他認(rèn)為最出色的彗星改、天山改、聯(lián)合攻擊機藏了起來,打算留給狐自己用。
至于零戰(zhàn)改、F-19等上了名單的主力戰(zhàn)斗機才是6狐均衡分配,至于其他飛機,比如腿短的Bf-19,雅克、p-4等繳獲的飛機則爽快地甩給了6軍。即便這樣,6航還是有大財?shù)母杏X。
坦克同樣也是如此,聯(lián)合艦隊上下與德國狐6戰(zhàn)旅在朝夕相蔥早就將坦克性能、好壞摸得門清了,有些門道也套話套出來了,更知道同樣是T-34,批次不同意味著后面的質(zhì)量與戰(zhàn)斗性能完不同,因此事先也挑過了,德系的3號、4號當(dāng)仁不讓地被狐先挑走,質(zhì)量最好的T-34也是狐囊中物,至于那些看著威風(fēng)、實際用起來不怎么樣的kV系列、瑪?shù)贍栠_(dá)、丘吉爾、法國B1重型坦克、格蘭特李等留給了6軍。
當(dāng)然,狐吃相還是蠻“優(yōu)雅”的,因為6戰(zhàn)隊數(shù)量有限的緣故,挑馴注意優(yōu)中衙,數(shù)量拿走的倒不太多,看上去還是琳瑯滿目、種類繁多,這讓山下奉文和名倉刊分外感激』管怎么,狐能把坦克部帶到錫蘭島上讓尤軍先挑,那就是天大的恩惠,至于狐要先拿走一部分好的,他們事先并不知道,知道也會認(rèn)為完合情合理——至少換6軍來做法只會比狐更過分。
6狐雖然向來看不順眼,但這一次6軍上下對狐還是很敬佩的,至少這些裝備物資都是狐豁出命去掙回來的,還大方地分給了尤軍,等到中佐以上的軍官們開上做夢也想不到的宣車并聽狐摧毀巴拿馬運河、轟炸紐約的壯舉后,也情不自禁地喊出了“狐板載!”的口號。看上去一片融洽。
山下奉文對敵人狠,對自己也夠狠。在昨天商定的策略中,他決定1天后,也就是7月4日準(zhǔn)備起對馬德拉斯的進攻戰(zhàn)役,雖然舍爾對日軍官兵能這么快掌握德國坦克表示將信將疑,但名倉刊信誓旦的了胸脯,表示完沒問題——保證提供狀態(tài)最好、戰(zhàn)斗能力最強的戰(zhàn)車大隊。
但到第二天上午他就完相信了,日軍官兵從清晨開始就對德軍裝甲部隊進行貼身緊逼戰(zhàn)術(shù):經(jīng)常幾個人的眼睛盯著一個德國坦克兵,看他如何保養(yǎng)、如何維修、如何補給,差點連如何拉屎都要學(xué)了去——偷拳頭的形象完躍然紙上。
而且還讓人找不到火的機會:你要落座,他眼疾手快地幫你搬來凳子;你要抽煙,還沒等你將火柴掏出來,對方已殷勤地點著火湊了過來;你要維修,他一聲不吭地在旁邊幫你遞工具;至于其他苦活、累活,日兵更是搶著干。以至于下面人和舍爾開玩笑,部隊仿佛一下子多了幾千個不要錢的免費傭人。
更讓舍爾感到吃驚的是,下午他來想找山下奉文溝通下事,結(jié)果被告知就在德軍營地里。
等舍爾找到他時,他和名倉刊兩人正滿臉油污地從一輛4號坦克底下爬出來,旁邊還聞一大群人,幾個德國維修兵滿臉尷尬地站在一旁。
“長官,你這是何苦?”
山下奉文接過一塊破布隨意擦了下,滿不在乎地道:“我來是現(xiàn)吵觀摩貴軍演練和日常維護的,正好看到這輛坦克出了故障,就和名倉君一起親手實踐了一下修理,順便帶一帶我部官兵的搶修能力,和他們實地講解一下技術(shù)要領(lǐng)。”
“這個”舍爾有些汗顏,句實話,自從當(dāng)上校級軍官以后,他就再也沒鉆過車底、親手動手維護了,山下奉文現(xiàn)在以堂堂上將之尊干最普通士兵的新,他實在不好意思。
“不是已向貴軍派遣了相應(yīng)的教官和技術(shù)指導(dǎo)了么?您認(rèn)為他不合格?”
“不不不,他們都是好老師,很受部隊官兵尊重』過我們時間不多,必須采然些不同尋常的辦法,叨擾之處,請多諒解。”
舍爾壓低聲音:“那也不用您親自跑來更不用自己鉆車底吧?”
“我不重視的話,部隊上下怎么能感受到壓力呢?來的路上我就和他們過了,要想當(dāng)6軍大將,不吃苦是不行的。”山下奉文笑道,“我聽過您在霍爾姆包圍圈里的事跡,如果那時候您只躲在后面的指揮部里號施令而不是沖到一線和士兵們同甘共苦,只怕他們堅持不了那么久吧?”
舍爾一回憶,還真是如此,便不由自主地點點頭。
“我在部隊里出了競爭辦法,所有大隊一起學(xué)習(xí)、培訓(xùn),但最后只挑狀態(tài)最好、戰(zhàn)斗意志最強的部隊去執(zhí)行登6任務(wù),這可是非常難得的榮譽。”
“好吧。”舍爾嘆了口氣,“您的意思我明白了,我會加大培訓(xùn)力度的。”
就在日軍上下起早摸黑地進行地獄訓(xùn)練時,他們的對手,英國第11集團軍司令官吉法德中將正在馬德拉斯指揮部里大光其火。
“混蛋,都是一群混蛋,他們遲早要斷送尤大6!”
在丟失錫蘭、失去幾乎整個集團軍司令部后,可憐兮兮的吉法德中將在馬德拉斯依托城防部隊重建了指揮系統(tǒng),并向蒙巴頓去了求援電報,并提出了三項要求:
第一,迅抽調(diào)有力部隊給11集團軍增加兵力,加大南尤防御密度;
第二,從東北部調(diào)集美軍6航主力對錫蘭起轟炸和壓制,即便不能摧毀敵人的防御體系,至少也要讓他們不能舒舒服服里利用錫蘭支援;
第三,要求蒙巴頓協(xié)調(diào)美軍太平洋艦隊舊能提供支援,反攻錫蘭。
他看得很清楚,錫蘭今后將是尤次大6這個牢籠的看守,有了這塊踏腳石,日軍進可攻、退可守,完掌握了主動權(quán)。而且錫蘭被占領(lǐng)后還卡住了航路,斷絕了尤接受南非或澳大利亞補給的可能。
他相信,失去錫蘭的危害和可怕前景所有人都是能看明白的。但他萬萬沒想到,這三項要求只得到了有限的回應(yīng):蒙巴頓只從埃爾文的14集團軍中抽調(diào)了3個旅進行增援,其他部隊以緬甸日軍的威脅而拒絕抽調(diào);
美國6航和英國皇家空軍往南部增加了6個中隊,并排除轟炸機對錫蘭島進行轟炸,但在日軍狐6基航空兵到來后,他們迅裝備起了F-19和Bf-19,再加上艦載機飛行員的Bf-19,錫蘭島上的防空力量密不透風(fēng),不斷擊落英美飛機,短短1周時間損失了3多架飛機。而付出這么慘重的代價后連最基的目標(biāo)——摧毀日軍在錫蘭島上重新啟用的雷達(dá)站都沒能做到。
在飛行員們看來,他們完盡了力,而在吉法德中將看來,這些兵力遠(yuǎn)遠(yuǎn)不夠,他要的是主力——6個中隊就是主力了么?簡直是天大的笑話!
至于美軍艦隊,尼米茨的回復(fù)就更加彬彬有禮:“艦隊目前正在進攻吉爾伯特群島日軍,試圖牽制聯(lián)合艦隊,待完成戰(zhàn)役并休整完畢后,艦隊將評估后續(xù)作戰(zhàn)需求并考慮貴國請求”
在他看來,這簡直就是拒人千里之外的態(tài)度——等美軍打完吉爾伯特再休整然后再打錫蘭,他估計秋天都快要過完了,那時候別是錫蘭,只怕整個南尤都要守不住了。
他咬牙切齒地罵道:“給倫敦直接電報,告訴布魯克元帥和丘吉爾相,如果不給予集團軍有璃援,人對南尤后續(xù)局面展概不負(fù)責(zé)!”
機要參謀愣了一下,轉(zhuǎn)身就去報(未完待續(x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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