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得浮生半日閑,對任何一個習(xí)慣了忙碌的人而言,無疑是一件很愉快的事情。文 畢竟能夠在忙忙碌碌的生活當(dāng)中有片刻休憩,對于葉雷陽這樣的人來,自然是值得開心的。
但人生在世,哪有不忙碌的時候,所謂休息,只不過是忙碌的前奏而已。
因為就在當(dāng)天下午,他接到了來自錢文華的電話。
“老師,您不是在開玩笑吧?”坐在錢文華的書房里,葉雷陽一臉呆滯的看著自己那位正低頭寫著字的老師。
錢文華沒搭理葉雷陽,等自己一副毛筆字寫完之后,這才抬起頭,看了一眼關(guān)門弟子,淡淡的道:“怎么,覺得我的不夠認(rèn)真?”
葉雷陽翻了一個白眼,開始的時候他還總是心翼翼的,等熟悉了之后,他自然知道,錢文華老爺子是不會在乎那些繁文縟節(jié)所謂虛禮的人,所以起話來也就沒有那么客氣了,直接道:“您老參加那個什么中韓歌會也就罷了,我跟著去干嘛?”
錢文華一瞪眼:“你這個徐蛋,我是你老師,我去了,你陪我去,有問題么?”
葉雷陽瞬間就無語了,只好老老實實的點頭答應(yīng)了下來。這老爺子現(xiàn)在脾氣大著呢,自己還是乖乖聽話,不要招惹他老人家為好。
他其實心里面是感覺很無奈的,自己莫名其妙被老師一個電話叫來,居然讓自己陪著他去韓國爾參加什么中韓歌會,還要去訪問爾的幾個大學(xué)。
葉雷陽是個偶爾會庸人自擾的類型,可能是書讀的太多之后留下的后遺癥,用現(xiàn)在的話來就是他的腦洞特別大,總是喜歡用滿滿的惡意去揣測別人的安排。所以葉雷陽就在想,是不是自己得罪了什么人,利用錢文華來陷害自己。
因為他知道自己與一般人不太一樣,無論是行為舉止又或者是其余內(nèi)在的一些東西,都讀萬卷書行萬里路,葉雷陽偏偏兩樣都給占了,這樣一個像極了應(yīng)該在流浪中尋找皈依的浪子,被迫無奈般的現(xiàn)在卻過著安寧中度日的乖寶寶。
位置既然從一開始便擺錯了,就很容易出問題。
錢文華看葉雷陽不話,嘆了一口氣,放下毛筆,端起一旁的茶杯,看著辦公桌后面墻壁上的一副字畫,沉凝許久之后道:“你的事情,其實前段時間我也考慮過,你這幾年做的不錯,可年紀(jì)擺在這里,終究在有心人的眼里,根基還是不穩(wěn)的。尤其按照你的法,你手里的財富來多,你難道就不擔(dān)心么?”
匹夫無罪,懷璧其罪。
在華夏,擁有財富而沒有背景后臺,終究會被人覬覦。
到這,錢文華好奇的問道:“你老實告訴我,如果我不提醒你,你打算怎么做,解決這個問題?”
“其實沒有您想的那么嚴(yán)重。”葉雷陽苦笑著糾正錢文華道:“我很清楚自己如今的情況,被人覬覦的那都是大富豪,我這點挾充其量也就能讓自己內(nèi)心洶涌澎湃一下”
錢文華立刻打斷了葉雷陽的話:“好了,你不用了,你那點心思在我這根不夠看,我不管你準(zhǔn)備了什么玉石俱焚或者狡兔三窟的辦法,總而言之,你是必須陪我去韓國,然后開始參與官方接觸,聽到?jīng)]有?”
葉雷陽詫異的看著錢文華,一時間無言以對。
他的最終目的也被現(xiàn),這談話看樣子是沒必要進(jìn)行下去了。
“你以為我看不出來你這點花花腸子?”錢文華沒好氣的道,“要么狡兔三窟,要么玉石俱焚,你要是樂意讓父母白人送黑人,我肯定不會管你。動動腦子,我們國家吃相難看的人你還沒有見過呢,那些人的嘴臉要比你想的無恥多了。到時候隨隨便便給你安一個罪名,你辛辛苦苦打下來的家業(yè),就便宜了人家。所以我現(xiàn)在帶你接觸一些人,就是為了讓他們以后不敢動手,有所忌憚。”
有些話不需要的太明白,錢文華活的時間太久了,見慣了形形色色的斗爭和爾虞我詐,和葉雷陽近乎于稚嫩的斗爭經(jīng)驗比起來,老爺子想的更加長遠(yuǎn)。
葉雷陽如今的事業(yè)雖然看似分散,但已經(jīng)有相當(dāng)不錯的基礎(chǔ)了,幾乎可以預(yù)見的到,用不了幾年,葉雷陽就可以打造出一個屬于他的大型集團(tuán)。
然后呢?
錢文華并不清楚葉雷陽和肖正軍的交情,就算清楚,他也不覺得一個沒有任何后臺和背景的年輕人,可以抵御某些無恥之徒的暗算。白手套這個東西,在什么時候都是存在的。一旦有人看上葉雷陽的產(chǎn)業(yè),肖正軍或者他背后的家族,愿意因為葉雷陽而正面和對方為敵么?
任何時候,人都是要靠自己的。
錢文華活了這么久,早已經(jīng)悟透了這個道理。
他是那種最傳統(tǒng)的老派文人,葉雷陽能夠放棄優(yōu)渥的工作,因為自己一句話就去廣播電臺受了幾個月的氣,是因為葉雷陽真心把錢文華當(dāng)做長輩。而錢文華為葉雷陽打算,自然也是因為他真把葉雷陽當(dāng)做自己的家人。
一日為師,終生為父。
葉雷陽也明白錢文華的意思,事實上他自己也在考慮這個問題,只不過苦于沒有什么解決辦法而已,沒想到老師居然替自己想好了后路。
錢文華的辦法其實很簡單,就是讓葉雷陽不再敝神秘,或者,在媒體和公眾面前繼續(xù)敝神秘這種做法前期可以使用,但是現(xiàn)在,他要盡量的出名。準(zhǔn)確一點來講,要盡量多結(jié)識一些人。
華夏是一個人情社會,更直接一點來講,官商官商,官和商從來都是相輔相成的,單一的想要取得成功,那是不可能的。哪怕葉雷陽擁有先知先覺的優(yōu)勢,也同樣如此。
錢文華要葉雷陽做的,就是讓自己暴露在聚光燈下,成為眾人關(guān)注的焦點,甚至把自己的跡史都讓媒體挖出來。
然后,他要把葉雷陽塑造成一個新時代的“儒商”。(未完待續(x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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