劇組的所有人都沒想到這個大頭蚊這么大膽、這么有種,明目張膽地讓劇組女演員陪的事情在香港娛樂圈還真是少見的很。
最讓他們震驚的是,這個大頭蚊居然敢打鐘楚虹的主意,不現(xiàn)在鐘楚虹的地位,就她與那位神秘年輕富豪的關(guān)系,就注定了大頭蚊肯定完了。
鐘楚虹也一下子驚呆了,她沒想到面前這個古惑仔居然敢對她有非分之想,接著就是心中一陣憤怒。
蘇辰雨眼中殺氣一閃,他沒想到這個家伙居然這么不知死活,于是冰冷地道:“維克多,廢掉他的那只手。”
蘇辰雨身后馬上跳出一個白人大漢,他幾步?jīng)_到大頭蚊面前,一下子將大頭蚊摔倒在地。白人大漢冷酷地出手將其指向鐘楚虹的那只手生生地折斷了,所有人都清楚地聽到骨頭折斷的聲音,不由自主地打了個寒顫。
事情發(fā)生的太快了,當(dāng)大頭蚊身后的弟們反應(yīng)過來時,他已經(jīng)躺在地上蹬著腿慘叫了。看到自己的老大被人重傷,一眾馬仔揮舞著手中的片刀向維克多和蘇辰雨砍去。
蘇辰雨身后的保鏢們一躍而出,如虎入羊群一般幾下子就將這群烏合之眾部放倒在地上了。現(xiàn)在蘇辰雨的保鏢不禁有大陸的退伍士兵,而且還吸收了大量的蘇聯(lián)特種部隊的退伍士兵。要知道這些保鏢可都是上過戰(zhàn)場的老兵,而且都是殺過人、舔過血的精英。
維克多就是其中佼佼者之一,他是曾是蘇聯(lián)特種部隊的精英,參加過阿富汗戰(zhàn)爭。可是這家伙因為惹了大事被蘇聯(lián)特種部隊除名,然后他就被遠(yuǎn)東貿(mào)易公司招進(jìn)了黑水保,后來蘇辰雨就把他帶到自己身邊成為自己的保鏢了。
這些保鏢的凌厲手段頓時讓所有人都有些呆住了,特別是那幾個工業(yè)光魔的老外特效人員更是驚訝的合不攏嘴,隨后大喊著——“ChineseKungfu”。
“謝浩,給曹軒打電話。”蘇辰雨沒有在意這些老外的驚訝聲,而是對一直護(hù)在他身前的謝浩道:“讓他從這些家伙嘴里掏出些我感興趣的東西來。”
“是,老板。”謝浩拿過大哥大給曹軒撥了電話。
蘇辰雨看著躺在地上一直在慘叫的大頭蚊,眼中的戾氣再閃——居然想動他的女人,那就得做好下地獄的準(zhǔn)備。
還在地上打滾的大頭蚊不知道他的命運已經(jīng)被決定了,現(xiàn)在他心里正在想著怎么解決此事——他知道這次很可能踢到鐵板上了。
曹軒接到謝浩的電話之后,很快就趕了過來,他沒想到在香港居然還有人敢對明目張膽地對鐘楚虹和蘇辰雨動手。這顯然讓曹軒非常的憤怒,要知道黑水保現(xiàn)在在香港可是黑白兩道通吃,居然還有人敢在太歲頭上動土。
曹軒看到蘇辰雨和鐘楚虹沒事,這才放下心來,不過還是問道:“雨,你和鐘姐沒事吧。”
“沒事,曹叔。這些人先別交給警方,你先從這些人嘴里查出幕后的黑手。還有那個家伙,我不想再看見他。”最后一句話,蘇辰雨明顯殺意十足。
其實,蘇辰雨早就發(fā)現(xiàn)了大頭蚊這家伙不對了,吳雨森自己認(rèn)識向化強時大頭蚊明顯有些遲疑,不過隨后又很快恢復(fù)過來。蘇辰雨知道這家伙的背后還有黑手,他只不過是桿槍罷了。
曹軒看了一眼躺在地上在哼哼的大頭蚊,仿佛看一個死人一樣,然后對蘇辰雨道:“你放心吧。”
劇組很快又恢復(fù)了正常,蘇辰雨為了給各位壓驚,晚上收工的時候特意請所有人去半島酒店吃了一頓大餐。經(jīng)過這件事之后,蘇辰雨決定再一次給鐘楚虹加強一下個人保護(hù),他可是知道香港后世有一個瘋狂的“賊王”。而且最近黑水保從蘇聯(lián)招來了一批女兵,這些女大兵正好可以給鐘楚虹作貼身保鏢。
很快,曹軒那邊就傳來了消息,這個大頭蚊確實是受人指使,而且他還真是新義安的弟,不過他只不過是個最底層的古惑仔罷了。通過大頭蚊的交代,是一個叫阿來的人給他一筆錢讓他來《黑夜傳》劇組鬧事的,不過最后牽扯到鐘楚虹卻是他自己色膽包天。
“查一下這個阿來,把他后面的人給我挖出來。”蘇辰雨平靜地道:“我們是守法公民,把大頭蚊他們交給香港警方吧,向化強那邊也給他提個醒了。”
當(dāng)天晚上,向化強就知道《黑夜傳》那邊的事了。當(dāng)他聽到是新義安的人去收保護(hù)費的時候,大怒的他狠狠地臭罵了自己的幾個手下一頓。
“這個大頭蚊是誰的人?”向化強平靜下來之后,對幾個手下道。
向化強的幾個心腹看著龍頭大發(fā)雷霆,都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閉口不言。
“阿俊,你。”向化強指了指陳耀興道。
陳耀興有些為難地道:“老頂,別的我不敢,但是絕對不是我的人,我手下沒有叫大頭蚊啊。”
“阿順,你呢?”向化強又點了點杜聊順道。
“老大,也不是我的人。”
接連問了幾個人,他們都否認(rèn)不是自己的弟,這讓向化強憤怒不已。
“難道這大頭蚊是憑空跑出來的?這混蛋收保護(hù)費也罷了,居然還敢打鐘楚虹的主意,真是不知死活。”
向化強最生氣的就是這一點,如果這個大頭蚊只是收保護(hù)費也就罷了,關(guān)鍵這其中還牽扯到了鐘楚虹。這下子,向化強都不知道怎么給曹軒解釋了,今天曹軒給他打電話只是冷冷地了一句——那位很生氣。
房間里的氣氛一下子沉重下來,所有人看著一臉冰冷的向化強,誰也不想這時候觸霉頭。
忽然一個聲音打破了房間里的氣氛——“老頂,我想起來了,這個大頭蚊好像是我手下的一個弟。”
向化強凌厲的眼神一下子射向了話的陳耀興,冷冷地道:“你吧。”
“這個混蛋可能是我手下B仔的一個弟,我也不知道他怎么這么有種。”陳耀興現(xiàn)在恨不得將這個大頭蚊大卸八塊。
“那你怎么辦吧?”
陳耀星趕緊表態(tài)道:“按家法處置。”
“現(xiàn)在他們已經(jīng)被移交給條-子了,而且那邊的意思是——現(xiàn)在很生氣。”
“那老大,這件事該怎么辦?”陳耀星有些不知所措地道。
向化強冷冷地道:“現(xiàn)在那邊,這件事不需要我們管了。告訴下面的兄弟以后誰敢再惹招惹那位和鐘楚虹,就自己了斷吧。不然的話,那邊報復(fù)起來絕對比你們想象的要恐怖的多。”
所有人聽了向化強的話,都有些不寒而栗,這些年來他們已經(jīng)逐漸了解一些黑水保的事情了。
雖然向化強對曹軒要自己處理大頭蚊的事情有些不舒服,但是他知道事情的輕重,所以選擇了妥協(xié)。將自己的一群手下“轟走”之后,向化強想了想之后又給蘇辰雨打了個電話,電話里自然是表達(dá)了歉意,而且還保證絕對不會有下次。
蘇辰雨倒是沒有過多的難為向化強,雖然這件事觸到了他的逆鱗,但是畢竟和人家向氏兄弟沒關(guān)系。
《黑夜傳》繼續(xù)進(jìn)行拍攝,不過很快就殺青了,緊接著就進(jìn)入了后期制作之中。這些事都不是蘇辰雨這個外行人員可以參與的,不過他也閑著,一直在忙著安排《黑夜傳》在北美和歐洲上映的事宜。
曹軒那邊的調(diào)查很快就有了結(jié)果,指使大頭蚊的那個“阿來”已經(jīng)被徹底查清楚了。“阿來”真名叫黃新來,人稱“萬能來”,是九龍三教九流的一個“皮-條客”——負(fù)責(zé)為一些見不得人的事情牽線搭橋。
這次阿來作為中介,應(yīng)他的“客戶”要求——去給《黑夜傳》劇組搗亂,于是他就找了大頭蚊去劇組收保護(hù)費。
顯然阿來不知道這次踢到鋼板上了,當(dāng)他被幾個壯漢帶進(jìn)一間出租屋的時候,他還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呢。不過,當(dāng)一個黑衣中年帶著墨鏡站在他面前,冷冷地提到“大頭蚊”的時候,他才知道這次可能得罪了大人物。于是阿來很沒“職業(yè)道德”地把知道的一切像竹筒倒豆子一樣部交代了。
曹軒他們干跟蹤偵查決對是十拿九穩(wěn)的事,于是很快就找出了阿來交代的雇主——馬榮。這個馬榮看似與《黑夜傳》劇組沒有一點關(guān)系,可是他的背后站著一個人——潘笛生。
當(dāng)蘇辰雨聽到曹軒的調(diào)查結(jié)果時,開始他還真有點不相信。一直以來,蘇辰雨雖然對潘笛生看不上眼,卻還是很相信他的人品,但是這次他沒想到他這么下作。
蘇辰雨知道潘笛生這么做的原因,無非是因為岑健勛的“跳槽”和截了他院線的胡。
“雨,接下來怎么辦?”曹軒看著一臉沉思的蘇辰雨問道:“要不要?”
“不用,教訓(xùn)教訓(xùn)潘笛生的管家馬榮就行了,至于潘笛生先不要動。”蘇辰雨想了想之后道。
對待什么樣的人用什么樣的手段——這是蘇辰雨一直以來崇尚的行事準(zhǔn)則。
如果這件事是香港其他的社團(tuán)干的,他不介意給他們一些刻骨銘心的教訓(xùn)。但是因為這件事的幕后指使是潘笛生,雖然他用了不光彩的手段,但是蘇辰雨卻不屑如此。
送走曹軒之后,蘇辰雨給岑健勛打了個電話:“老岑,事情已經(jīng)查清楚了,背后的人是潘笛生。接下來你自己看著辦吧。”
電話那頭一陣沉默,過了一會蘇辰雨微笑著點了點頭,顯然岑建新決定不再對舊主仁慈了。以前岑健勛總是感覺自己從德寶跳出來單干有點對不住潘笛生,所以蘇氏院線對于德寶公司出品的電影一直以來還是很照顧的。不過這次的事情著實讓岑健勛有些惱火,要知道《黑夜傳》現(xiàn)在絕對是蘇氏傳媒的重點項目,而且他岑健勛還是這部電影的監(jiān)制和制片人。
毫無疑問,潘笛生對《黑夜傳》下手簡直是在要岑健勛的命,這讓他憤怒無比。岑健勛顯然也不是個好惹的角色,接下來他開始了一系列針對德寶的動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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