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目的光線,還有突如其來的場景轉(zhuǎn)換,讓我的大腦還有視膜,一時間沒有跟上這個如風一般的節(jié)奏,思維就這樣很是微妙的陷入了一種停滯的狀態(tài),直到耳邊那陣輕柔的女聲再次響起:“主人……主人,快醒醒,快醒醒!”
我一個激靈這才猛地回過了神來,抬頭順著聲音的源頭望去,入目處是王笛那張寫滿了擔憂的面龐,眼睛里更是因為我長時間沒有回應,急的積滿了大滴大滴的淚水,都快要決堤了。
看到這一幕,我的心里不由得一暖,雖王笛這個鬼,做事不靠譜,也沒有多大的能力,又喜歡貪便宜,但是拋卻這些,對我真的是一片真心,不論我平時是怎樣對她的,只要我一有事,傷心的是她,盡一切辦法想要幫助我的也是她……
我輕輕的拍了拍王笛的腦袋,心里暗暗決定以后一定要對王笛好一點。
王笛被我輕輕的拍了一下,顯得有些措手不及,才發(fā)現(xiàn)我醒了過來,一臉的憂傷瞬間煙消云散,又掛上了她特有的賤賤的笑,看著她一張一合,明顯是要些什么的架勢,我的心里突然有種不祥的預感,似乎只要她開口了這句話,就會揮霍掉我好不容易對她積攢下的好感和愧疚感……
但事實證明我的預感,總是對的。
“主人主人,你總算醒來了,剛才擔心死我了,我以為你執(zhí)念上腦,醒不過來了,一想到你卡上還有那么多的錢,而我不知道密碼,就覺得心好疼好疼……”
“我會讓你更疼,特么的……給我死一邊去!”
王笛就這樣讓我一另外一種發(fā)泄的方式,表示了我的感激,沒過好一會兒,王笛摸著有些酸脹和發(fā)腫的臉,再次的坐在我的面前,眼睛里面再次蒙上了一層淚花,這次的感情似乎比上次要真摯上一點了。
“話主人,我剛才叫了你好半天,都不見的你從昏迷中醒來,實話真的嚇死我了!”王笛很是認真的看著我,一臉的委屈。
我看了看她,揉著不斷突突跳著的太陽穴,感覺到自己的腦袋經(jīng)過了剛才發(fā)生的那一切,疼的有些不像話,就好像隨時都可能裂開成兩半一樣,雖我在王東升的執(zhí)念里可能呆了一天的時間,但是這種情況就和夢與現(xiàn)實差不多,應該不會持續(xù)多久才對,我皺了皺眉頭,看著王笛,開口問道:“你的意思是,你之前叫了我很久?”
王笛像雞啄米一樣,死命的點著頭,態(tài)度很是誠懇,很是務實的道:“我喊了你差不多二十聲,然后看見你的表情十分痛苦和猙獰,就……就好像發(fā)現(xiàn)了自己即使有一夜七次郎的事,加起來都不到五分鐘那般,嚇得我那個心肝,撲通撲通的跳的那個厲害啊。”
我點了點頭,沒有話,只是看了看王笛,然后提著王笛的衣領就把她拉到了我的身邊,很是冷靜的用最為原始的方式,展現(xiàn)出了我對王笛出的這一席話的態(tài)度。
“王笛,你的話確實是從實際出發(fā),我看得出來你沒有騙我,只不過二十次加起來有一分鐘嗎……還有你最后的那個形容是什么鬼,所以……你還是繼續(xù)死一邊去吧!”
這次的沒過好一會兒,要比上一個沒過好一會兒要稍微的長上那么一段時間,王笛這才擦著身上的會,摸著看上去就很酸痛和徹底腫脹的臉,再次坐回了我的身邊,這次她并沒有貿(mào)然的開口了,因為有自己這個前車之鑒在,再不心點話,她的臉可能都會被打不見。
我望著原在這個時間段里面,應該是人來人往的操場,此刻竟然是空蕩蕩的,沒有一絲學校的感覺,和學校里應該有的生氣,只有不遠處那根傲然的直刺蒼穹的旗桿,依然在屬于他的地方,宣告著這個學校為什么會這樣。
看著那根旗桿,我又想起了夢境中那一幕幕讓我心寒的場景,如果那件事是真實發(fā)生的,那我那段時間又在干什么呢,算下來,那是的我應該也在學校里面,這么大的動靜,怎么可能偏偏只瞞住了我一個人?
如果真是這樣,那我對于這個學校來,究竟是屬于一個什么角色,是救世主……還是一個無足輕重,用來試水的炮灰?
不論這個學校究竟發(fā)生了什么,我都在這個學校里面生活了快接近四年了,雖我已經(jīng)離開了這個學校,已經(jīng)退學了,但也不妨礙這個學校在我的心中一直是第二個家的地位。
猛然間,一個又一個明顯的事實告訴我,我在這個學校經(jīng)歷的一切事情,都和學校里面的人是不一樣的,我和這個學校里的一切都是格格不入,甚至可能只是這個幕后黑手通過鬼迷心竅給我營造出來的假象,任憑我再是多么的堅強,也不可能讓自己在短時間里面走出這個事件帶給我的陰影。
不過,現(xiàn)在想這么多,又有什么意義呢,還不如想想該如何破解這個局,縱使我只是幕后黑手布下的局里面的一個微不足道的旗子,可我還是得盡我所能做出一些能使我盡快跳出這個棋盤的舉動,即使是無濟于事,但不試試怎么會知道呢?
于是我再次梳理了一下剛才進入王東升執(zhí)念時發(fā)生的那一檔子事,還有最后我從那執(zhí)念里面脫離出來之前不久的那個詭異的場景,那個帶有很強的吸扯力的褶皺讓現(xiàn)在的我還有著很強的畏懼感。
如果這里只有王東升一個人留下的執(zhí)念的話,那毫無疑問,這所學校里面發(fā)生的一系列事情,都是王東升一個人進行復仇計劃時做下的,但是旗桿上可不僅僅只有這一份執(zhí)念……
再了,按照這個兇殺案的死亡順序,王東升并不是第一個死的,相反到目前為止,他還是最后一個,所以……
我再次走向旗桿,那份熟悉的痛苦還有絕望再次向我襲來,我沖著王笛點了點頭,王笛遲疑了一下再次吞噬了一份執(zhí)念……
在熟悉的黑暗與場景變換后,我再次睜開了眼睛,當我看清楚入目處的那個人的面容時,我的身不由得顫抖了起來……
因為,這個人是教導主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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