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前生產(chǎn)的這一批桂花皂中,菜籽油和堿水是主要的材料,但總的來,堿水的成可以忽略不計,桂花皂的成主要有兩方面,一是菜籽油,二是人工成。
因為有了蒸汽機這個穿神器的關(guān)系,肥皂液攪拌的度提升明顯,也不需要那么多的人力物力,所以人工成已經(jīng)降低到了最低,合起來總的來,一塊桂花皂的成不足一文。
即便是日后草木灰不夠用,需要從外面大量購入純堿的時候,一塊桂花皂的成用也能控制在一文錢之內(nèi),如此來,按照四級代理商的銷售模式來,最低便是四倍的利潤。
這在普及推廣肥皂這種商品的同時,對于劉遠山來也就獲得了暴力,最終能不能靠著肥皂斂財吸金不好,但至少要比僅僅將目標(biāo)銷售群體對準(zhǔn)富人要好得多。
果然,沒有比較就沒有傷害。
在劉遠山四級代理政策出臺的第二天,劉家村的很多人便跑到山上主動找到劉遠山,要求做代理商,而且還理直氣壯的要求做一級代理商。
這是不可能的,劉遠山不但拒絕,而且還是果斷直接的拒絕,并且明確告訴他們道:“今天報名的可以做三級代理商,從我這里拿貨的價格為七文錢一塊,想要成為二級甚至是一級代理商也不是沒有可能,去努力銷售吧,只要你們誰的銷售額在接下來的三個月內(nèi)爬到前七名,便可以順理成章的成為一級代理商!”
規(guī)矩的制定不在于合不合理,只要公平公正逼迫眾人遵守,最終都會成為一種標(biāo)尺!
劉遠山將劉家代理商的規(guī)矩張貼到了村子中,自然所有的人都閉口了。
當(dāng)然了,作為銷售額這個東西,不排除有人家底厚自掏腰包購買充當(dāng)銷售額的行為,但劉遠山也不怕,既然你有錢,自然可以這么干。
可你第一季度這么干,總不能每個季度都這么干吧?
再了,只要能銷售的出去,他才不管到底是誰購買的桂花皂呢!
于是,第二天當(dāng)天,家中已經(jīng)制作好的兩萬塊桂花皂瞬間便少了一半,存量也只剩下了一萬塊,其余的都被村子里的眾人瓜分,有人拿走一兩百塊自己肩挑手扛的走到幾十里外的村子里去銷售,有人帶著牛車一次性便要了一千塊,趕著車子去了鎮(zhèn)子里銷售。
當(dāng)然了,也有人去房縣銷售,不一而足!
這種情況敲是劉遠山愿意看到的。
當(dāng)然了,劉遠山也不可能將這些銷售員放任了事,而是在每個人外出之前都給他們做了一個專門的培訓(xùn),告訴他們?nèi)绾武N售,如何針對不同的人群推銷,如何在最短的時間內(nèi)創(chuàng)造最大的利潤。
匆匆忙忙的教學(xué),至于他們能夠領(lǐng)悟多少,靠個人的悟性和天賦了。
為了迎接下一次需求量的猛然增大,劉遠山?jīng)Q定從今天開始加快生產(chǎn)的步伐,加大產(chǎn)量。有了蒸汽機之后,大量生產(chǎn)桂花皂完不是問題。
于是,又令宋丘帶著一幫人截染材,繼續(xù)做撓,將桂花皂撓的總數(shù)量從五百多增加到兩千,這樣生產(chǎn)能力便能瞬間增加三倍。
只要生產(chǎn)能力能滿足要求,至于銷量便不是要擔(dān)心的事情了。
于此同時,趙家的趙世恒卻有些著急了。
上次煮屎事件弄得整個趙家臭烘烘的,成了方圓十里內(nèi)所有村落的笑柄,這件事甚至還通過某些人的添油加醋傳到了襄陽府,以至于有人作詩諷刺趙家。
現(xiàn)在劉遠山加大生產(chǎn)數(shù)量,每塊桂花皂的價格從一兩銀子突然間降低到了十文錢,趙世恒更是提高了心,將兩個兒子同時喊出來,道:“劉三郎這是要大量生產(chǎn)桂花皂的苗頭,看來這桂花皂的制造成比咱們想象的還要低很多,竟然五文錢就可以批出去。”
“這桂花皂的主材,除了菜籽油之外,另外的那樣?xùn)|西用不是什么珍貴的,否則劉遠山這買賣根就劃不來!”
“父親的有理!”二兒子趙亨點點頭,又曳:“可惜咱們不知道他另外一種原料到底是什么,現(xiàn)在劉家有了防備,想要獲取更加困難了,”話間抬頭看了一眼趙元,有些看白癡的味道。
趙元被他看的頗為窘迫,又想到上次熬制桂花皂的情形,突然從心底深處掀起一股反胃,胃部一陣痙攣,弄得他趕緊低著頭走出門,咳咳咳的干嘔起來。
“老大的病,又犯了!”趙世恒無奈的曳,臉上露出一絲疼惜的意思,白了趙亨一眼道:“你就別拿上次的事情刺激你大哥了,他也不是故意的。”
“爹爹誤會了,我怎么可能怪大哥,這都是天意!”趙亨完,忍不族眉,有些擔(dān)心的道:“劉遠山現(xiàn)在雖然沒有功名在身,可如果任他展下去到底不是一件好事。我們要成大事,他便是咱們的第一塊絆腳石,俗話得好,臥榻之旁其容他人安睡!”
“你有辦法?”趙世恒轉(zhuǎn)過頭,“劉遠山非同猩,咱們明面上不能動他,要動只能借機行事,借刀殺人!”。
劉遠山雖然人,可是名聲極大,不但整個襄陽府知道,據(jù)就連當(dāng)今陛下也略有耳聞,前些時候傳聞陛下在平臺召見內(nèi)閣的時候,就用“爾曹不獨詩文事,一枝一葉也關(guān)情!”二句訓(xùn)導(dǎo)大臣。
天子金口一開,竟然引用一個孩童的詩句,雖然沒有降臨任何圣旨,可劉遠山的身上便自動多了一層貴氣,趙世恒想動他,卻也有些猶豫。
更可況,劉遠山這貨還有個老師,這王秀才雖然現(xiàn)而今只是個秀才,誰又能知道他今年秋天不會中舉人,來年能不能中進士?
“爹,我不要殺人,劉三郎再如何也只是個十六歲不到的毛頭孩子,咱們可以嚇嚇?biāo)矗俊壁w亨微微一笑,“咱們就學(xué)項王,給他來一出鴻門宴,他只要敢接,我就要他好看,到時候必定乖乖的將東西吐出來。”完,又低聲附在趙世恒的耳朵上,如此如此!(未完待續(x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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