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公,天色已晚,是否扎營?”這時,典韋騎著一匹軍馬來到了韓非馬車的旁邊,低聲問道。
為了等匪寇的出現(xiàn),韓非根就沒讓走多快,以前一天的路,拆成了三天來走。
一身皮甲,腰掛刀,手中提了一雙鐵戟,典韋絲毫沒有掩飾軍人的身份,
“啊……那就扎營吧。”韓非收回了胡思亂想,輕聲應(yīng)道。
想要得到,或許,也只有這樣了啊。
“諾!”
典韋應(yīng)了一聲后,立刻掉轉(zhuǎn)了馬頭,指揮著士卒在旁邊的空地上扎營。
韓非的馬車當(dāng)然也停頓了下來。
在馬車停下來后,韓非走下了馬車,看著還在視線中的山崗,這是他們出了鳳響村后的第一個夜晚。
按道理,也是最佳的襲擊位置了。
因?yàn)殡x安陽近,四周的防御力量就嚴(yán)密,不五里一屯吧,二十里一屯應(yīng)該是有的。一屯足有五十到一百名的士卒,如果離那些屯營太近,對于山賊來也算是不的威脅。
很快,典韋就在旁邊立下了一座極為不易的軍營,軍營中軍帳林立,外圍還有木欄做為防護(hù)。
甚至還安裝了兩個簡易的大門。
到底都是久經(jīng)軍旅的老卒,換成一些新兵來做,雖然不至于無了頭緒,但這般快捷,這般面面俱到,顯然是不可能了。
軍營立好后,韓非被請進(jìn)了中軍大帳居住。在張氏、歐蝶兒的服侍下用了膳食后,韓非坐了片刻。
對于昨天夜里發(fā)生的事。韓非沒有,張氏也未曾提起一句,這個聰明的女人似乎很是清楚該做些什么,兩人如同往常一般,只是偶爾望向韓非的眸子中,充滿了無限的柔情與媚意。
真是個妖精啊!
韓非暗中喃呢了一聲,抬頭道:“去,將賈老先生給我請來……哦。還有賈逵!
“是,公子!眱膳畱(yīng)了一聲,隨即響起一陣腳步聲,漸漸走遠(yuǎn)。
過了不久后,賈習(xí)祖孫二人走了進(jìn)來。
二人臉上都帶著凝重,身上罕見的都穿著武服,頭上也都系著頭巾。一副簡便的打扮。
“主公召見我們何事?”二人進(jìn)入后。齊齊對著劉封一拜道。
“別在意,沒什么大事。”韓非見二人神色凝重,不由笑著了一句,隨即才解釋道:“晚上山賊可能會來襲擊,你們祖孫倆都是初次上陣,難免會有一些不適應(yīng)的。我想了想,你們就與我一起住著吧!
賈習(xí)祖孫二人齊齊一愣,不過隨即心中涌起了一陣暖流。
雖然韓非的很含蓄,但這祖孫二人都是精明之人,其中的意思怎么可能不懂?韓非的不錯。他們二人,對于即將到來的撕殺。有些興奮,但更多的則是恐懼,聰明則矣,但并不能改變他們沒有上過戰(zhàn)場的事實(shí),同普通士兵一樣,沒見過血。
而韓非住的是中軍大帳,防衛(wèi)最是森嚴(yán)。若是敵軍來襲,也是最安的地方。韓非如此做,確實(shí)是在為了他們的安考慮。
“可蝶兒姑娘她們……”雖然心動,但賈習(xí)不傻,歐蝶兒是韓非的貼身婢女,在將來,更有可能是他們的主母,雖然不可能是正妻,但就算是妾,那也是主母不是?一直以來,歐蝶兒都是睡在韓非的帳中,他們住進(jìn)來了,歐蝶兒怎么辦?
雖然心動,卻不能答應(yīng)下來!
“無妨,她這兩日與甄家?guī)着虻幕馃?就讓她過那邊住吧,那邊有我的‘盾衛(wèi)’守護(hù),百十宵,還奈何不得她們!表n非冷靜地道。
三十“盾衛(wèi)”,他這邊只留下了十名,剩下的二十名,都給他派去保護(hù)女眷的安危了,以“盾衛(wèi)”的身手,百十人根就沖不破二十人構(gòu)架起來的防線,至于他這邊……十名“盾衛(wèi)”是留著保護(hù)賈習(xí)與賈逵的,而他自己和典韋……
呵呵,的三百多山賊,還真沒給這二位看在眼里,簡單點(diǎn),還未必夠他兩人殺的呢!
“謝主公!”
見韓非有了周密的安排,這兩人也不是逞強(qiáng)之人,明白自己那兩下子,很干脆的答應(yīng)了下來。
“給賈先生準(zhǔn)備床鋪!表n非對兩名女子道。
“是,公子!”雖然不愿,歐蝶兒、張氏還是應(yīng)了下來,這時候,可不是耍性子的關(guān)頭,兩女,都很清楚。
“不,不,還是老夫自己來……”
笑話,張氏也就算了,歐蝶兒那可是很可能成為自己主母的存在,讓未來的主母給自己鋪床?
無論是賈習(xí)還是賈逵,還沒糊涂到那個地步。
……
今晚,韓非三人也算是同帳而眠,而典韋則是負(fù)責(zé)巡視整個軍營。不過,即使到了天亮的時候,他們也沒有遇到想象中的襲擊。
天還蒙蒙亮,但是韓非以及賈習(xí)、賈逵卻已經(jīng)早早的起來了,都預(yù)見到了會有廝殺。三人昨夜都沒有睡妥當(dāng)。
臉上掩飾不住的疲倦。
除了三人之外,還有典韋,典韋臉上的倦意最濃,他昨晚卻是帶著人巡視軍營直到天明。
昨晚沒有遇到襲擊,但是在場的人,臉上都沒有輕松。這種情況,無外于兩種局勢,一是那山賊沒上鉤。
這對于一心想要將山賊剿滅順便干點(diǎn)無買賣的韓非來打擊最大。
第二種情況,就是山賊狡詐,意識到了他們在夜間的防衛(wèi)會很森嚴(yán),夜襲肯定不成,轉(zhuǎn)而埋伏。
想著這種可能,四人對視了一眼,都覺得凝重。
不過,就算是如此,韓非也沒有放棄的打算。亂世當(dāng)?shù)?如果領(lǐng)兵在外,會有各種各樣的情況,以及無法預(yù)料的預(yù)防的事態(tài)會發(fā)生,如果只是因?yàn)榈淖児、困難,而改變自己來就已經(jīng)計劃好的目的,這樣的人,或許是一個合格的將軍,但絕對不會成為一代名將。
有時候,是危險,就有利可圖。
“讓昨晚巡夜的士卒們休息一個時辰,我們再出發(fā)。”著,韓非看了眼滿臉倦意的典韋,不由又補(bǔ)了一句,“包括你!”
昨晚巡視軍營的士卒多達(dá)一半的人手,若是這個時候選擇出發(fā),無疑會增加風(fēng)險。休息一個時辰是最好的調(diào)整方法。
“可是主公你……”看的出,典韋不想去休息,原因就在韓非。
韓非很明白,灑然一笑,道:“怎么,子昭,你莫非以為百的山賊能奈何得我?”
以韓非的武藝,雖然談不上是萬人敵,但是千百個人,想要他的性命,還是蠻困難的,想留就留,想走就走。
更何況,他還有百戰(zhàn)的精兵一百。
“這倒也是……”典韋抓了抓頭發(fā),憨憨的應(yīng)道:“那俺可就去休息了!
韓非點(diǎn)點(diǎn)頭。
這一個時辰,韓非選擇了閉目養(yǎng)神。
面上平靜,但是心中卻是起伏不已,若是真有廝殺的機(jī)會,那就再今日了。
雖然他想剿匪,但是,更多的,卻是想洗劫了山賊多年積累下來的財產(chǎn),以冀州的富庶,這伙山賊縱橫了多年,保不準(zhǔn)就會攢下許多的金銀,雖然他打劫董所得已經(jīng)夠多的了,可還是不能滿足他的胃口。
軍隊(duì),是一吃錢的機(jī)器,有多少錢,意味著能養(yǎng)多少的軍隊(duì),歷史上,劉備若不是有糜家的支持,恐怕連荊州都到不了,更別提什么三足鼎立了;而曹操,若沒有衛(wèi)家的支持,恐怕也難迅速的壯大起來;至于江東孫氏……
孫策掃平江東,屠了多少的當(dāng)?shù)厥兰掖笞?哪個世家大族又沒有充裕的底蘊(yùn),最后,這些錢財?shù)搅四睦?
還不是孫家!
這也未嘗就不是孫策執(zhí)意屠殺江東大族的原因,雖然這些大族反對他入主江東,但更多的,喊是孫策沒錢,而這些大族,財大氣粗。
想到在洛陽時孫堅的怒氣勃發(fā),韓非就是滿身的成就感,是他,得到了玉璽,又一手將孫家推入了歷史的軌跡,就是不知道,孫堅還會不會被黃祖射殺,江東還會不會同歷史一樣與荊州成為世仇……
歷史,畢竟有了變動。
韓非也需要錢,數(shù)不盡的錢,因?yàn)樗?xùn)練出更多的“破軍”!而有了更多的錢,他才能更快的招到足夠的兵員,更快的打開局面,更快的……
當(dāng)聽到為禍冀州的山賊時,韓非就打起了主意,而火龍崗趙超這支,不過是第一挨刀的,但絕不會是最后一個!
閉目養(yǎng)神中,一個時辰很快就過去了,韓非下令拆了軍帳,軍開拔。
這一次,韓非的馬車也不再是一馬當(dāng)先,而是被一百護(hù)衛(wèi)圍在中間行走,一馬當(dāng)先走在前邊的換成了典韋這個幾近無敵之將。
不過,這不代表韓非不會注視外邊的情況,他不斷的掀起簾子,查看外邊的動靜,直到隊(duì)伍行進(jìn)到了一個較為偏僻的地方。
左邊是茂密的森林,右邊是滾滾的河水。
此刻天色大亮,在高掛的驕陽的照耀下,最后一絲的寒氣也是不翼而飛,暖洋洋的,很有一絲春天的韻味。
典韋策馬走在最前方,竟覺得悶熱難耐,他知道一部分是因?yàn)樘鞖廪D(zhuǎn)暖,另一部分是自己身上的鐵甲太厚重了,又沒有一絲的風(fēng)聲。(未完待續(xù)。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起點(diǎn)投推薦票、月票,。手機(jī)用戶請到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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