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立足并州,韓非不得不關心周圍,可以是群狼環視,他韓非雖然手上有了兩萬多的人馬在手,但卻是最弱的一個,其他,無論是張楊還是張燕,又或是鮮卑,都要比他強橫上許多,至少數量上如此。
張燕的黑山軍,可是號稱“百萬”!
“形勢還好,尤其是在漢升將軍排軍剿滅了幾縣境內流竄的匪寇之后,百姓已是有所安定了下來。隨著各縣官員到位,已是井井有條。”賈習回道。
“辛苦老先生了。”韓非笑道,心中,總算是放了下來。
“沒什么,為主公效勞,乃老朽之分。”
“可知張楊那邊有什么動靜?”韓非又問道。
賈習道:“這個卻是沒有風聲,從主公入太原來,上黨并沒有一點的異動,甚至,連壺關都不曾提過,好象是忘記了這茬一般。”
“他不是忘記了,而是不敢啊……如此也好,省去了我一些周折。”韓非點點頭,對于張楊的心里,他還是能猜到幾分了。
他韓非能一次的假扮黑山賊,也就能第二次!
韓非正思索時,一親兵飛奔進來。
“報主公,孟縣北方一百多里發現匈奴人兵馬,人馬約有萬余,這是張將軍發回來的信報!”
“于夫羅的反應還很快嘛。”韓非的郊微微一動,喝問道:“可知敵將是何人?”
“匈奴單于之弟,欒提呼廚泉!”
呼廚泉!
接過張頜的信報,聽到這個熟悉的名字,韓非的心頭微微一動。
欒提呼廚泉,中國東漢末年、三國時期匈奴單于。南匈奴單于欒提羌渠之子,欒提于夫羅之弟≮夫羅死后繼任成為單于,曾派右賢王去卑幫助漢獻帝東歸,其后還于國。后曹ā借欒提呼廚泉入朝朝見之際,將其留在鄴城。派去卑去管理其國。
195年,于夫羅單于歿后,欒提呼廚泉成為了單于。呼廚泉單于曾與曹ā作戰,并在戰敗后歸順了曹ā,不過于年,他又在平陽對曹ā發動叛亂,后被鐘繇軍隊擊敗。再度向曹ā投降。7年,曹ā派人去南匈奴左賢王那里迎回了蔡文姬,這就是有名的“文姬歸漢”。
16年,曹ā晉魏王,勢及一時,都鄴城。他的聲明傳到了北方,匈奴人都很仰慕他,于是欒提呼廚泉來鄴城拜賀曹ā。曹ā為了削弱勢力,將欒提呼廚泉留在了鄴城,用上賓之禮對待他,讓他的右賢王回去幫他管理南匈奴各部,曹ā將南匈奴分為5部部選尊貴者為帥,別令漢人為司馬,以監督之。令左部居太原故茲氏縣(今山西省汾陽東南)、右部居祁縣(今山西省祁縣東南)、南部居蒲子縣(今山西省隰縣)、北部居新興縣(今山西省忻縣)、中部居大陵縣(今山西省文水縣東北)。匈奴部落組織雖然名義上雖還被繼續保存著,但權力卻已部落入曹魏政權的手中,單于只是徒有虛名的稱號,南匈奴國家政權亡。
年,魏文帝曹丕就任魏帝時,更授欒提呼廚泉魏璽綬、青蓋車和寶劍等。而后來的漢趙帝劉淵就是于夫羅之孫。也就是欒提呼廚泉的侄孫。
據,呼廚泉不為于夫羅重用,其中,未必就沒有于夫羅止子劉豹的因素在內。只是于夫羅死時,劉豹年紀尚輕,不足擔重任,這才被呼廚泉得了單于之位。
“呼廚泉不被于夫羅重用。心中多半會暗有怨言,這一點倒可為我所利用……”韓非心中已經在盤算著如何收服呼廚泉。
旁邊賈習卻道:“這個呼廚泉也沒什么名望,咱們略施釁,擊敗他應該不是難事。只是我們手中能用到孟縣的兵不多。畢竟兵少將寡,若是惹得匈奴人起大軍前來抵擋,到時只怕……”
聽得賈習看呼廚泉,韓非不禁心中暗笑。
韓非所擁有的先知,優勢就在于預知歷史的走向,還有那些名人的性格和能力。
賈習雖智謀過人,但大多數時候,卻只能通過名聲、戰績這等表面的情報來推判一個人能力。
不過賈習后半段話韓非卻很贊成,于夫羅雖然不是什么雄主,甚至可以有點窩囊,但能力還是有的,況且手下還有十多萬的帶甲之士,且都是馬背上的騎兵,自己想憑著兩萬步騎就一口氣吞下匈奴人,顯然是不太靠譜。
這也是他打算收降呼廚泉的原因,雖然不得于夫羅重用,但是呼廚泉在匈奴人中還是有聲望在的,更有著屬于自己的部族,更有一定的能力,若不然,也不會取代劉豹而成為匈奴單于了。
如果于夫羅真的那么草包的話,早就被大漢滅了,又何能撐到今天,哪怕是大漢腐朽不堪。
權衡到這些,韓非便微微點頭:“老先生所言極是,匈奴人勢大,想要吞并其等不可急于一時,先得在并州立穩腳根,然后再徐徐圖之。”
賈習暗松了口氣。
他最怕的就是韓非急于求成,妄圖以武力強取并州,吞下匈奴,眼下見韓非聽得如此,便不禁為韓非的沉著和冷靜而敬佩。
那可是十萬精騎,換誰不心動?!
“不過,也應該讓匈奴人消望停了,要讓他們知道,我韓非,可不是什么黑山軍!不是張燕-來都可以欺負一下的!”韓非冷聲道。
“主公是想……”賈習、郭嘉問道。
韓非冷笑一聲,“想讓匈奴人消停,那就得將他們打疼了,只有讓他們知道疼了,才會老實!我們靠的,只有這個!”
刀鋒似的目光陡然一凝,韓非不知什么時候攥緊的拳頭握得更緊。
賈習卻還沒有領會韓非的意圖,表情一時間有些沒。
“不打一仗,讓匈奴人見識一下我韓非的厲害,他能老實下來嗎。”韓非解釋道。
賈習恍然大悟,目露敬佩之色,贊嘆道:“沒想到主公想得這么周,嗯,這一仗看來是非打不可。”
“不但要打。還得打得漂亮,打到匈奴人心服口服,主動找太守來求和。”韓非語氣豪然,刀鋒似的眼眸中閃爍著凜烈的殺氣。
“仗要打的漂亮……這樣的話,那得好好的謀劃一條計策才好……“
郭嘉捋著胡子喃喃自語,不多時,那瞇成一條線的眼縫。便掠過一絲詭秘的笑。
…
孟縣三十里外,一支萬人的軍隊正在疾行。
那一面大旗下,一員濃眉武將正冷峻的極目前方,正是匈奴單于于夫羅帳下將領呼廚泉。
一騎飛奔而來,尚未近前時,那中年的儒生便大叫道:“將軍。速下令軍停止前進,就地安營扎寨。”
呼廚泉回頭一看,來者乃是于夫羅麾下最信任的謀士,頭曼。
“我們要趕在敵人之前,搶占前方的有利地形,怎能在此安營?”呼廚泉質問道。
頭曼勒住了坐騎,大聲道:“韓非乃是韓馥之子。韓馥乃袁家門生,此番前來并州,未必就是與我們為敵,你忘了單于交待過我們,不得擅自與對方起沖突了嗎?”
“可是……“
呼廚泉ù待再言,頭曼卻一揮手打斷,不悅道:“單于命我頭曼為監軍,你只需聽令便是。何須多問。”
頭曼的命令式的口氣,聽得呼廚泉很不舒服,但他卻不得不聽從。
于夫落能有今天,可以,眼前這文士頭曼可是有著相當大的功勞,一直以來,深為于夫羅所倚重。給予了頭曼充分的信任。匈奴大軍的軍政大權,幾乎有一半都付之于這頭曼。
呼廚泉雖然同是老單于之子,與那于夫羅是親兄弟,但深為于夫羅所忌憚。要不,這一次也不會有頭曼做什么監軍了。
無奈之下,呼廚泉只得下令就地安營。
幾個時辰之后,呼廚泉接到了斥候的回報,言是韓非軍在二十里外停止了前進,同樣安營扎寨。
緊接著,韓非軍就派來了使者,更是帶來了諸多膨之物,聲稱是奉了韓非之命,前來勞軍,并無惡意。
大帳中,頭曼看著韓非的手書,笑道:“果然不出我所料,韓非對我匈奴并無敵意。”
呼廚泉卻是疑惑道:“若無有惡意的話,其又怎么會使軍在二十里外扎營?而不是守在孟縣城內?”
“哼,難道他還能憑不到一萬的步騎抵抗我匈奴萬余精騎?”頭曼嗤笑一聲,語氣中充滿了不屑,似乎在為呼廚泉方才的話感到可笑。
呼廚泉的眉頭暗皺,心中有苦水,卻只能默默的吞下。
……
日落時分,韓非軍大營。
中軍大帳內,韓非正注視著案上的并州地圖謀劃藍圖。
那幅地圖上,并州山川險要,每一處都畫得清清楚楚,而這幅圖正是出自于郭嘉的杰作。
當然,其中少不了那些細作的功勞。
韓非不是不想將戰場放在孟縣,他也知道,匈奴人多騎兵,擅野戰而不擅攻城,只是,孟縣的城墻多有坍塌,來就城墻薄,這一下,卻跟沒有城墻也沒什么區別了。韓非在仔細的思考后,決定御敵于境外,也就是如今扎營之地。
凡用兵,講究的是上知天時,下知地利。
大多數時候,天時這玩意兒不是那么好預測,地利就成為了最重要的客觀條件。
韓非看著地圖上通往新野的那一條條道路,嘴角微微揚起,心中暗生了計策。
帳簾掀起,郭嘉興奮而入。
“主公,我的計策已奏效,該是看你發威的時候了。”
郭嘉臉上閃過一絲的得意,將一封書信奉給了韓非。
韓非接過那信一看,臉上也露出絲絲的冷笑。
那是頭曼的回信,信中言語十分的客氣,表達了頭曼的友好,并稱已派人飛馬回報于夫羅關于韓非前來勞軍言和之事。并且,為了表示友好,稍后還將派人前來送上酒食,以謝韓非先前之誼。
“匈奴人沒有搶占有利地形,現下還派人來勞軍,顯然是那頭曼已被主公的那一封信所迷惑。嘉以為,主公眼下就可以率輕騎抄路,直取敵后方,嘉已使人探明,匈奴人的糧草就在原平縣!”郭嘉道。
原平正是這支匈奴軍屯扎之地,眼下頭曼和他的一萬多匈奴軍,已盡在此與韓非對峙。原平城必然空虛,加之頭曼已為韓非的書信所惑,多半放松了戒心,這個時候,正是奇襲原平的絕佳時機。
“奉孝之計雖妙,但對手也不是草包。奉孝就不怕被對方識破了嗎?”韓非笑問道。
“頭曼這個人嘉還不了解,通過在匈奴人中的細作,嘉知道此人長于大略,短于奇謀,就憑他,能識破嘉的計謀才怪。”郭嘉不屑的一哼。
郭嘉對頭曼的分析可謂一針見血,韓非倒也同意。
只是那呼廚泉……
“奉孝只記得有個頭曼〈忘了匈奴人軍中,還有個呼廚泉嗎。”韓非道。
“呼廚泉?”郭嘉眼睛那么一瞇,表情有些沒,似乎一時片刻想不起這是哪位人物。好半天,才想起,報事兵的可不就是呼廚泉帶領的一萬人老犯嘛!“主公的是那個于夫羅的弟弟?我好像聽過于夫羅帳下有這么一號人物,不就是一個屢受排擠的家伙而已,頭曼都識不破我的計謀。何況是他!
也難怪郭嘉會如此,畢竟他沒有韓非的先知先覺,呼廚泉在匈奴人中也因被于夫羅刻意打壓而在漢人中名聲不大,他的細作組織組成的時間也短,對匈奴的了解更是一知半解,如此也就不意外了。
郭嘉的人,還真沒關注過呼廚泉!
雖然報事兵提了那么一嘴。但由于想計策,一時間,選擇性的忽視了。
剛剛立足并州,韓非不得不關心周圍。可以是群狼環視,他韓非雖然手上有了兩萬多的人馬在手,但卻是最弱的一個,其他,無論是張楊還是張燕,又或是鮮卑,都要比他強橫上許多,至少數量上如此。
張燕的黑山軍,可是號稱“百萬”!
“形勢還好,尤其是在漢升將軍排軍剿滅了幾縣境內流竄的匪寇之后,百姓已是有所安定了下來。隨著各縣官員到位,已是井井有條。”賈習回道。
“辛苦老先生了。”韓非笑道,心中,總算是放了下來。
“沒什么,為主公效勞,乃老朽之分。”
“可知張楊那邊有什么動靜?”韓非又問道。
賈習道:“這個卻是沒有風聲,從主公入太原來,上黨并沒有一點的異動,甚至,連壺關都不曾提過,好象是忘記了這茬一般。”
“他不是忘記了,而是不敢啊……如此也好,省去了我一些周折。”韓非點點頭,對于張楊的心里,他還是能猜到幾分了。
他韓非能一次的假扮黑山賊,也就能第二次!
韓非正思索時,一親兵飛奔進來。
“報主公,孟縣北方一百多里發現匈奴人兵馬,人馬約有萬余,這是張將軍發回來的信報!”
“于夫羅的反應還很快嘛。”韓非的郊微微一動,喝問道:“可知敵將是何人?”
“匈奴單于之弟,欒提呼廚泉!”
呼廚泉!
接過張頜的信報,聽到這個熟悉的名字,韓非的心頭微微一動。
欒提呼廚泉,中國東漢末年、三國時期匈奴單于。南匈奴單于欒提羌渠之子,欒提于夫羅之弟≮夫羅死后繼任成為單于,曾派右賢王去卑幫助漢獻帝東歸,其后還于國。后曹ā借欒提呼廚泉入朝朝見之際,將其留在鄴城,派去卑去管理其國。
195年,于夫羅單于歿后,欒提呼廚泉成為了單于。呼廚泉單于曾與曹ā作戰,并在戰敗后歸順了曹ā,不過于年,他又在平陽對曹ā發動叛亂,后被鐘繇軍隊擊敗,再度向曹ā投降。7年,曹ā派人去南匈奴左賢王那里迎回了蔡文姬,這就是有名的“文姬歸漢”。
16年,曹ā晉魏王,勢及一時,都鄴城,他的聲明傳到了北方,匈奴人都很仰慕他,于是欒提呼廚泉來鄴城拜賀曹ā。曹ā為了削弱勢力,將欒提呼廚泉留在了鄴城,用上賓之禮對待他,讓他的右賢王回去幫他管理南匈奴各部,曹ā將南匈奴分為5部,每部選尊貴者為帥,別令漢人為司馬,以監督之。令左部居太原故茲氏縣(今山西省汾陽東南)、右部居祁縣(今山西省祁縣東南)、南部居蒲子縣(今山西省隰縣)、北部居新興縣(今山西省忻縣)、中部居大陵縣(今山西省文水縣東北)。匈奴部落組織雖然名義上雖還被繼續保存著,但權力卻已部落入曹魏政權的手中,單于只是徒有虛名的稱號,南匈奴國家政權亡。
年,魏文帝曹丕就任魏帝時,更授欒提呼廚泉魏璽綬、青蓋車和寶劍等。而后來的漢趙帝劉淵就是于夫羅之孫,也就是欒提呼廚泉的侄孫。
據,呼廚泉不為于夫羅重用,其中,未必就沒有于夫羅止子劉豹的因素在內。只是于夫羅死時,劉豹年紀尚輕,不足擔重任,這才被呼廚泉得了單于之位。(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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