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傾漢 第一卷 討伐董卓 第三百二十一章 朔方

作者/月下狂琴 看小說文學作品上精彩東方文學 http://www.nuodawy.com ,就這么定了!
    向導官名叫郭祿,字季福,為人很精明,有點鬼點子,乃是武州城的地人,并州大族郭家的族人,不過卻是旁系,祖輩住在武州,以經商為業,幾乎走遍了并州南北,韓非大軍尋找向導,郭祿自薦,聽是郭氏族人,又有些能耐,也能使槍弄棒,韓非就讓他做了軍中的一司馬,并向導。

    “張無仗可打,悶得慌?”郭祿笑著打趣道。

    “郭司馬哪里的話,張頜安能以己而廢公?只不過沿途而來,諸縣皆不戰而降,又聽聞朔方民風以彪悍而著稱,是故有此疑也,郭司馬莫要打趣張某了。”張頜微微一笑,不過一路來只是行軍,一仗也不打,張頜總感覺有那么點不對勁。

    咱是出來打仗的好不好?!

    為將者,或為功,或為戰,哪個又不是一身的熱血好戰。

    郭祿道:“這些年來在下幾乎走遍了黃河南北,這經得多了見得多了,明白的也就多了那么一些。為民者,爭的不過是一口吃食裹腹、一襲衣裳暖身罷了,誰能給予他們溫飽,自然其心會向著誰,此乃民心所向爾!主公他素來有勤政愛民之名,主政太原以來,更有仁慈之主的美稱,更兼太原現在的安定,遠超四邊之繁華,在并州為民者,誰人不向往之?想這朔方郡,就苦寒,世族混亂不堪之下,更是如此。聽聞,因慕太原之安定。自諸郡遷往太原者,比比皆是,此乃民心所驅。主公之名所致!再彪悍的民風也比不得重要,今我等大軍來收其境,又有何故不早降呢。”

    “聽郭司馬一言,張某如撥云見日、茅塞頓開,方知,此行順暢皆主公之名所致也,起來張某不得不聲佩服。”

    佩服。當然佩服!舉國上下,其他州郡。無不是十稅七八,唯有韓非開天辟地只是十稅二,其他州郡,百姓苦不堪言。唯有太原,黃發垂髫者,怡然自樂!張頜心道:非他人,若是我張頜也為民眾的話,怕也是會選如此之人治下吧。

    “主公大才啊,只這收民心一事,我等就難忘其項背,然主公于政、于軍皆通,若再有士名。還誰能出其右?只不知主公學識如何,我也曾問過一次,可是主公他只是笑而不答。然觀其卻一手好字,在下料主公必是有學識之人。”郭祿佩服道。

    “哈,還你經多見廣,原來也有這消息閉塞之時。主公的學問當然好了,要不怎會被康成公收為了弟子?”張頜終于找到了機會,笑道。

    “什么?主公他竟是康成公的弟子?該死。我耳朵塞驢毛了?既然連這個都沒聽,枉我還自認消息靈通。該死,該死!”郭祿一陣的愕然,隨即,滿是羞慚的搖了搖頭,一臉的苦笑。

    世上最尷尬的事莫過于前面還自吹走過南闖過北,聽多了見多了,后面就來了自己不知道的事,還是幾乎傳遍了的事。

    還有比這打臉的嗎?

    當然;張頜也沒有這方面的意思,微笑道:“雖然人知事,可人畢竟是人,又怎么可能面面俱到?總有什么是遺漏的,不曾聽的。”

    郭祿點點頭,卻沒吱聲。

    “郭司馬,你……咦,前面有人來了!”張頜剛想轉移話題,聊點別的東西,前面馬蹄陣陣聲傳來,當下輕咦了一聲,尋聲看了過去。

    只見遠處一溜塵線,待得近了,才見得分明,卻是一探馬飛馳而來,到得張頜近前,急勒坐騎,馬上人翻身下馬跪倒,“報!”

    “有何軍情,稟來!”莫非有仗可打?最近可是憋的慌啊!

    張頜的血液隱隱有些發熱。

    “報!報張得知,朔方郡太守呂純,據得城郭,不豎降旗,望斷之!”探馬回道。

    “哦,朔方的太守呂純嗎?如此,某倒要看看,他如何個不降法!”張頜興奮,終于可以動手啦!

    郭祿饒有意味的瞄了一眼張頜,道:“張,朔方在下曾來過,這個叫呂純的,也曾聽人起過,其人姓呂名純,自文舒,是五原人,后聚了一些人手占了朔方郡,據有著一般的胡人血統,開得強弓,使得一桿好長槍,很是驍勇。另外,在下還曾人起過,這個叫呂純的,和飛呂布應該有些關系,聽人是同族。”

    “哦?兩個人都是姓呂,又是五原出身,不定還真有些關系。”張頜沉吟道。

    隨即微微一笑,冷然道:“不過,張某還是視其如插標賣之輩,哼,擅使長槍,可敵得過張某手中的爛銀矟否?某倒要會他一會!著人,前往朔方郡城與某送信,哼!降則萬事皆罷,如若不然,休怪關某爛銀矟下無情!”

    要是呂布,我張頜委實是打不過,可呂純又是何方人物?我張頜又豈有懼怕的道理!

    ……

    朔方郡。

    太守呂純(自命的)聞聽張頜率大軍,號稱有一萬之眾,如今來攻打他的朔方郡,呂純那個郁悶啊,來他看中這個幾乎短得上是不毛之地的朔方,就是怕別人眼饞,不過,事實證明,他的選擇沒有錯,占據了朔方許久,也沒人來打他的主意,看得上的人沒那個實力,而有實力的人卻看不上這里。

    可如今好到頭了,聽張頜引大軍到來,呂純便欲引麾下四五千人馬迎敵。

    “張頜匹夫欲圖我朔方郡,尚需眾位力助我,以退其兵!”呂純看了看左右,道。

    “太守,此事萬萬不可!”

    呂純不由有些不悅,尋聲望去。卻見乃是自己的部將裴潛,呂純素知裴潛此人多智,遂按捺下了心中的那點不快。問道:“文行,因何言不可?”

    “太守,想那張頜,在韓非麾下早就揚名,勇不可擋,斷不可輕敵才是。想我朔方郡城經經營,可謂是城高池深。今只宜深溝高壘,堅守不出。待彼軍無糧。不過一月,自然退去。更兼其遠來,久攻不下,軍心自然懈怠。待其軍心一怠,乘勢擊之,張頜必可擒也!”

    “文行果不負其名,太守有你,乃大幸也,依文行之意行事!”呂純大喜,當下盡著軍士上得城墻,以作。

    他這個太守得來的名不正,言不順。其實不只是他,自丁原之后,大漢朝廷動蕩不休。,也沒有那個精力去管理地方上的事務了,也就造成了各地的群雄割據,出現了很多人占據城池自命太守、的,尤其是在并州這個幾乎已經被朝廷遺忘了的地方,幾乎一大半的太守都是自己任命自己的。

    雖然是自己任命的。可呂純就是喜歡有人稱呼他“太守”,平時也是自稱“太守”。頗有點自欺欺人的味道。

    沒辦法。就是好這口。

    要不怎么能顯現出來他的與眾不同和高人一等呢!

    這時,忽見遠來一馬,奔至城下,望上便叫開門。呂純疑惑,遂令軍士開得城門,放入問之。問明方知,此軍士乃張頜所派,來此言明其意。

    呂純大怒,叱道:“若不是兩軍相戰,不得斬來使,某定叫你有來無回,今令你回去告訴張頜那匹夫,我朔方郡,只有斷頭的呂純,斷無投降的呂文舒!”言罷,著令下人責其五十杖,放出城去。

    那軍士回得營帳,將呂純之言盡數告于張頜,看到軍士身上的杖傷,再聽到這樣的話,張頜不禁大怒,喝道:“豎子!老匹夫怎敢如此無禮?哼!張某今就讓他做斷頭的呂純,且看我張頜的爛銀矟是否鋒利!”

    張頜長眉倒豎,雙眼圓睜,緊咬銀牙,引一營“陷陣營”人馬來朔方郡城下搦戰。

    呂純見張頜引軍而來,自城上令眾軍百般痛罵。如果是歷史上后期的張頜,這點罵聲連給他撓癢癢的資格都沒有,甚至連眼皮抬一下可能都欠奉,可他畢竟是老妖的人,現在到底還是年輕,年輕的血液總是容易沖動。

    張頜大怒,挺爛銀矟望城上殺去,幾番殺到吊橋,要過護城河,又被亂箭射回。直至傍晚朔方城內卻無一個人出來迎戰,張頜忍一肚氣歸還營寨。

    次日早晨,張頜又引軍去搦戰。那呂純在城敵樓上,一箭射向張頜頭頂,不想張頜早聽郭祿起過呂純善射,早有準備,更兼之自己身也是擅射之人,見箭來,一揮爛銀矟擊落了箭支。張頜擎爛銀矟怒指呂純,狠聲道:“如此雕蟲技,莫要拿來獻丑!若等張某拿住你這廝,張某定親自食你之肉!”

    無奈,呂純八風不動,至晚卻又空回。

    第三日,張頜引了軍,沿城去罵。原來朔方城乃是一個山城,周圍都是亂山,卻是依山而建。

    張頜自乘馬登上山頭,下視朔方城中,只見呂純軍士盡皆披掛,分列隊伍,伏在城中各方,只是不出來迎戰;又見城內民夫來來往往,搬磚運石,相助守城。原來這呂純雖然有半胡人的血統,卻深受漢人文化,也不是粗莽之人,再加上來出身微末,能體會到民間的疾苦,如今坐上了“太守”的位子,倒也有點在其位謀其政的意,勉強也算得上是勤政愛民之士,至少有他在比起以前的朔方強多了,在百姓之中名聲也是頗好,很是得朔方百姓愛戴,故多愿助之。

    張頜教馬軍下馬,步軍皆席地而坐,欲引呂純出城迎敵,然呂純只是附之一笑,并不理會。又罵了一日,依舊空回。

    張頜現在倒是希望呂純這廝真的呂布的什么親戚,至少是和呂布一個血統,最起碼的是呂布那個家伙不會像呂純這個家伙這么烏龜,這么能忍。

    可能,兩人是一族,也不盡然吧……

    張頜郁悶的想道。

    回得帳中。張頜皺眉沉思不已,心中附道:想我張頜這般終日的叫罵,可恨呂純這廝完是屬烏龜的。端是好脾氣,只做不出,三來,完是對牛彈琴,鴨子在聽雷,卻是如之奈何……”

    “咦,郭祿呢?”張頜突然發先身邊少了個人。

    “何不去問他郭季福!我出軍時主公曾經過。若有事不決,可問問郭祿。這人走南闖北的經商,并州這么亂還能活到現在,可見其鬼點子頗多……我怎么把這事給忘了?定是被氣糊涂了!主公都郭祿這人鬼點子多,想來也許會有辦法也不一定。”

    想到這。張頜再也坐不住,急沖沖出得大帳,朝著郭祿住的營帳大步而來,待到了帳篷近前,輕聲問帳外軍士道:“郭司馬他可在帳內?”

    那軍士見是張頜,忙回道:“稟,司馬他并不在帳內。”

    “哦,不在帳內……那你可是知道鍋司馬他往何處去了?”張頜眉毛輕挑,問道。

    “人只是一軍士。并不曾得司馬受意,不過,從今天看司馬出去時去的方向來看。司馬好象望深山中去了。想此刻也快回來了,往日皆是這般時刻回來,要不在此等等?”那名軍士道。

    望深山去了?去深山又做什么?

    張頜心中甚是疑惑,想了想,也想不出個所以然來,搖了搖頭。道:“如此倒是不必了,待郭司馬他回來。著人通知便是。”

    “來找在下,不知有何要事?”

    正這時,身后一個聲音傳來,聽著耳熟,張頜回頭一看,見正是郭祿,不禁喜道:“郭司馬回來了?卻是好巧,要不可是要白跑一趟了。這次來,正是有些事準備和郭司馬你商議。”

    “即如此,請到帳內一敘!”郭祿伸手一引,二人進入帳中坐下后,郭祿問道:“不知這么急著找在下是什么事?”

    “郭司馬,實不相瞞,正是為眼前的戰局而來。想郭司馬也看到了,我軍連日來屢屢挑戰,然呂純他只是閉門不出,我軍卻又如之奈何。我來也是想問問郭司馬你可有什么好辦法,以占其城?”張頜道。

    “哦?聽這么,呂純只是閉門不出么?呵呵,看來這個老家伙是在打著想拖垮我軍的算盤。”郭祿舉起手中的葫蘆,輕抿了一口酒,然后般的藏了起來。

    好酒!

    郭祿心中贊道,主公所釀之酒,真乃佳釀也!

    北地人多是好酒,次喝到這個酒,郭祿就深深地迷戀上了這個味道,這才是該喝的酒,以前的酒水比起這個酒,簡直就是泔水!

    一想到這個,郭祿頗有一種投靠韓非晚了的感覺。

    “拖?呂純那老匹夫莫非要依城池之利,拖我軍糧草?對了,郭司馬,方才聽你守帳的軍士所言,言郭司馬你這兩日皆往深山中去,卻是為何?”張頜那也是精明之人,只是年輕了點容易熱血上頭,這會兒冷靜了下來,也就明白了呂純的打算。

    不過,比起這個,他更好奇郭祿沒事往山里跑干什么。

    按,軍中當有紀律,不得命令,不得出營,郭祿雖然是軍司馬,卻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官,當然沒這個權力自由出入,之所以郭祿能這么自由,也是張頜批下來的,可也不知道郭祿要干什么,只知道是觀察敵情。

    “呵呵,張,這破城的關鍵,就在這山中。”郭祿微微一笑,道。

    “哦?破城的關鍵在這山中?此卻是為何?還請郭司馬教我,若能破得此城,此戰首功當非郭司馬莫屬,待他日見了主公,必為郭司馬請功!”張頜道。

    “那就有勞了。”郭祿呵呵一笑,也沒在“請功”的字眼上多做徘徊,更沒有賣弄什么關子,直接道:“在下這兩日里,入得深山,每每問及樵夫、獵戶,來也巧,今天正得到一個消息,一個山間獵戶此山中有一條路,正可通往朔方城的背后。當然了,雖是一條路,卻多是荊棘遍布,甚是難走不行,故爾,很少有人知道這條路的存在。可著人,扮做模樣,于前方討戰,而自引兵丁,進深山,饒至其后方,出奇兵襲其背后,出其不意,攻其不備,朔方城必將唾手可得!”

    “竟有如此之路,如此,必成功矣!”張頜有些驚奇,隨即便是大喜,可緊接著忽然又記起一事,急道:“郭司馬,雖然有這么一條路在,可是并不識此路,軍中想來也沒有識路之人,如之奈何?”

    郭祿笑道:“呵呵,在下早有準備,已將識路之人已帶回,就是方才跟在在下身后的那人,可著其為向導,引軍往之。”

    “哈哈,還是郭司馬你想得周!方才還奇怪,軍中什么時候多了一個獵戶打扮的人,沒想到,他就是破朔方的關鍵!郭司馬,客氣的話我張頜就不多了,事不宜遲,這就去準備,不時,在朔方城內為郭司馬你慶功!”(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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