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那兒子抓了兩個古秦女子?”州主府里老黑向步九霄問道。
“嗯,怎么了?抓了就抓了,這兩個女子還能翻天不成?”步九霄饒有意味的道。
“最近還是安穩(wěn)點好啊,你該叫云鶴心點的,畢竟他雖是你的兒子但并無圣上所賜的實職,天天帶著黑衣衛(wèi)胡作非為不行啊,圣上即將巡視三州,步大哥你可別被你的兒子給坑了啊。”
到這老黑頓了頓接著道:“還有古秦的棋圣剛剛進城了,這才是我來的原因,古秦的天武卒也來了五人,似是在城中尋找什么。”
“什么?可看清楚?封玄弈進城了,他往哪去了?這瘋子來這干嘛,天武卒是么?誰有這么大的陣仗竟然引得古秦的天武卒也來這將軍城了。”
步九霄站了起來,一股威壓遍布了大堂之中,身下座椅瞬間粉碎,白發(fā)與錦袍無風(fēng)自動,這便是奉州之主步九霄的氣場,一個強者的氣場。
步九霄很疑惑,同時亦有著一絲擔(dān)心,他覺得自己的兒子好像闖禍了,他已經(jīng)很久沒有這樣的擔(dān)心過了。
古秦棋圣封玄弈自二十年前棋道大成后,他便挑遍九州之中成名的棋道高手,從未敗過,棋上棋下俱是,瘋子之名則是因為跟他下過棋的人都死了,都是被他勝后斬殺的,最后人們都稱他為瘋子。
曾經(jīng)的天啟棋王柳笙奚號稱天下第一棋,七十之齡便臻至半步帝境,棋道更是所向披靡,可他在十年之前與封玄弈對弈三盤,三盤皆輸,更是被封玄奕勝后當扯殺。
從那之后,封玄奕被封棋圣,那年他才五十歲,那也是他的最后一次出手,他已經(jīng)十年未曾顯現(xiàn)世間,如今出現(xiàn)在將軍城中,怎能叫這步九霄不感到疑惑?
“他從北門而入,往西邊而去,想必是去將軍府了,唉,我去跟蹤天武卒了。”老黑了這句話便走了出去。
“封玄奕?天武卒?將軍府?”步九霄自言自語,似在思考著什么,來回踱步,身為一州之主在這個時候也免不了頭疼。
身為奉州主城,這將軍城可不是一般的大,普通修士從最東邊走到最西邊亦或者從最南邊走到最北邊那可是最少都要花上好幾天。
但這個人卻很快,因為他坐在一張棋盤之上御空而行,他從北門入要往西邊而去。
這是一個看起來年齡只有四五十的中年男子,面容滄桑,讓人看不出他的情緒,一襲白衣隨風(fēng)飄動,“我曰天下無棋。”這霸氣的話從他口中吐出,聲音卻顯得十分滄桑。
剛從州主府中出來的老黑,即刻便來到了將軍城北門,他心翼翼的跟著眼中的五人,隱藏著自身的氣息,不想讓那五人發(fā)現(xiàn)。
被老黑跟蹤的五個中年男子看起來與一般行人一樣,沒有什么異常,他們走在一起,身上并未帶有兵器,反而帶著一些尋常的東西,有一人身負扁擔(dān),還有一人手拿著算盤不停的在手中撥動,五人手中拿的都是最平郴過的農(nóng)家物件。
突然間,走在最前面手拿算盤的男子停了下來,手指撥動算珠的聲音來快,而背后的四個男子皆靜靜的站在他背后,不驕不躁,臉上看不出一絲情緒。
隨著“啪!”的一聲脆響,算盤男子的手終于停了下來,他并未話,只是用手向東邊指了指,隨后五人消失不見。
“果然不愧為古秦的天武卒,這等秘法都修到極盡了。”老黑嘆道,隨即亦是轉(zhuǎn)身不見。
留下身后的行人面面相覷。
“剛剛不是有五個人?”
“是啊,肯定是高人,這么快就不見了,應(yīng)該是極致的身法吧。”
“厲害是厲害,不過在咱將軍城里,仙人來了也得低頭啊!”
“是啊,有老將軍在,誰人敢來放肆。”眾人僅是疑惑而已,在這將軍城里,沒人擔(dān)心來者的強大,因為在城民心里,天下間沒人能強得過他們的將軍。
坐在棋盤之上御空而行的人不停的喝著手中的酒,時不時輕捻著自己無數(shù)不多的胡須,即使他為天下棋道第一人,修為更是通天徹地,在此城,在此刻,也不得不緊張,因為他要見的那位老人,在這世間就是個活著的傳,老人一生不曾敗過。
“天下豪文不足書。”這是天下讀書人送給那位老將軍的話,這也是一句無人有理由可以反駁的話。
但今日封玄奕不得不進這將軍城,既然進了將軍城那自然是要拜訪下那位老將軍,他要知曉老將軍的態(tài)度。
此時葉楓所在的囚籠之中早已經(jīng)橫七豎八的躺滿了尸體。
紫衣男子一批批的派遣黑衣衛(wèi)進入囚籠之中,每死完一批就在下一批增加一個人,他的眼神中未有絲毫憐憫,在他心里,黑衣衛(wèi)的命不值錢,葉楓的命當然更不值錢。
空氣中已經(jīng)散發(fā)著血腥味了,雖沒有萬魔窟中的濃郁,但卻是這般的現(xiàn)實,所有死去的黑衣衛(wèi)皆死戰(zhàn)不曾退,不敢退,如若退了,家人的性命也快不保了,他們雖然都死在葉楓劍下,但卻不知道到底該恨誰。
葉楓站在這囚籠之中,無比憤怒,這些人他真的不想殺,但也不得不殺,而這一切的源頭,都在那紫衣男子身上。
兩位女子目睹了這一切她們從來沒有見過如此血腥的場面,花容失色,同時也對天云這個國家有了不一樣的看法。
“這次進去六個,給我殺了他,人人有賞,我不希望黑衣衛(wèi)中都是些廢物,那把劍我要了。”紫衣男子已然怒了,他在此時才真正的動了殺心,雖然他爹交代過他,別弄死了,到了現(xiàn)在,這句話已經(jīng)被他忘了。
紫衣男子想要葉楓手中的那把劍,戮仙劍的鋒芒堅韌他早已經(jīng)見識過了,他想得到葉楓的劍,然后溶劍鑄刀。
“啪!”囚籠之門打開,再次合上,這囚籠之門現(xiàn)如今在這些黑衣衛(wèi)眼中成為了死亡之門,原眼中一個笑境一品的劍修,在此刻卻能隨意取人性命,這是他們誰也不曾想到的。
“武噩決”
“大戟斷江。”
“天風(fēng)式。”
“橫刀式”
六名黑衣衛(wèi)進入囚籠之中后極速從六個不同的方向朝葉楓沖殺而去,六人出手皆是最強一招,經(jīng)過這么長時間的證明,他們都知道,耗下去不會有任何作用,這個劍修不同一般。
空氣之中各種玄力肆虐,這六人很急,也很怕,他們知道自己沒有退路了,進來后只有兩種結(jié)果,死在劍下或者殺死持劍之人。
葉楓看著這喪心柴般的六人,眼神漸冷,他除了殺人或者被人殺,也沒有瘍。
劍在手未曾離過,六人皆攻殺而來,葉楓心中默念鬼谷步的第一式,身法瞬間展開,避開他們的最強一擊。
“啊!”,“砰。”慘叫聲,兵器相碰之聲不斷響起,囚籠就不大,這六人又皆是傾力一擊,葉楓閃開之后,他們已經(jīng)收不字了,結(jié)果那便只有誤傷同伴。
六人僅僅在這一擊之下,便有兩人喪命在同伴的手下,剩下的四人也都或多或少的受傷了。
葉楓并沒有趁虛而入,他覺得沒有這個必要,這六人修為最高不過魄境,出手的速度在葉楓眼里實在太慢了。
“怎么可能這么快?”這是囚籠之外那些正在觀戰(zhàn)之人的想法,葉楓一瞬之間躲過這么多的殺招,他們只看到了殘影。
“這杏應(yīng)該懷有極品身法,一定不能放過。”紫衣男子在心里暗暗猜測,他覺得葉楓身上又多了一件想讓他得到的東西,眼神愈發(fā)狂熱了起來。
“上!”僅存四人中的一人,再次殺向葉楓,還有三人亦是蠢蠢欲動。
這次葉楓動了,使用的還是鬼谷步,這次不是躲,而是去殺人,他已經(jīng)徹底想明白了,自己不想死那便只有他們死,這是沒辦法的事情,他能做的只有出劍再快上一些,讓那些人臨死前少一些痛苦。
“嗖!”破空一劍,剛剛話的男子便被葉楓一劍封喉,鮮血不停的從男子脖頸中涌出,最后男子倒地,囚籠之中現(xiàn)已血流成河。
“我周二對不起家人了,求公子高抬貴手。”
“來生再為公子當牛做馬,今世的家人還望公子不為我這個廢物而為難他們。”兩人出了這一生中最后的一句話,提起兵器便向葉楓殺去,慷慨赴死。
紫衣男子聽了這兩句話,面容更加不悅,此刻的他十分痛恨葉楓,他知道不能再這樣玩下去了。
“你們部給我進去,我要那個廢物劍修給我死!”紫衣男子憤憤命令道。
“影叔來了?”隔壁的囚籠之中,女子輕聲的問道。
“公主安好,棋圣親自來了,我們五人來遲了,實在該死,等他們進來后,我會讓那些傷害公主的人死得很慘!”只聞其聲不見其人,聲音不大,剛好能讓女子聽清楚。
“臨北街,楔在那!”紅衣女子乘青色麒麟御風(fēng)往臨北街而去。
“來人止步,薛府方圓萬步之內(nèi),不準御空,誰都不能!”
坐在棋盤之上的封玄奕就這樣停留在空中,棋盤消失不見,酒更是喝得來快,他向座落在前方的薛府望去,最后嘆了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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