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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鹿鼎記 正文 【0718 婉拒楊雪要求】

作者/軒樟 看小說文學(xué)作品上精彩東方文學(xué) http://www.nuodawy.com ,就這么定了!
    不但東林黨的人數(shù)大幅度減少,楊漣左光斗等人也等于失去了位置,沒有了基層御史幫著張羅,他們這些東林黨高官有什么用?

    韋寶留下的十幾個叫的很兇的沈和哲和鄭秀華等東林黨鐵桿官員,也都被韋寶派到都察院和大理寺北院去供職去了,有這些人在北院,北院肯定能秉持他的命令,狠狠的監(jiān)督南院眾官員。

    當(dāng)時韋寶也怕楊漣左光斗等東林黨大臣仍然在都察院和大理寺,會領(lǐng)著一幫東林黨官員,或者是傾向于東林黨的中立派官員與自己為敵,阻撓自己對都察院和大理寺的人事變更。

    “真的?”楊雪聽了韋寶的話,將信將疑,“但別人說,你將幾位東林官員攆出都察院和大理寺的時候,可是毫不客氣的。”

    “請人出去,客氣能請的出去嗎?我相信以你父親的胸懷,不會計較這點小事的,我并沒有不敬重他。”韋寶微微一笑,一副童叟無欺的模樣。

    韋寶的和藹態(tài)度,也讓楊之易、楊之言、楊之賦、楊之才、楊之環(huán)幾個人沒話說了,他們雖然都是生員,也就是秀才的功名的意思,年紀(jì)也比韋寶大,但哪里是韋寶這種已經(jīng)踏入官場的人的對手啊?

    韋寶現(xiàn)在虛情假意,逢場作戲的本領(lǐng)與日俱增,都是跟一幫閣臣學(xué)習(xí)來的,真可謂一日千里,豈能是普通老百姓可以比的。

    楊雪沒有什么話說了,看向熊欣兒,示意她來說。

    熊欣兒有一身武藝,但性格卻很靦腆,看向熊兆珪,示意還是哥哥說,見不到韋寶的時候,熊欣兒經(jīng)常想起韋寶來,但是見著韋寶的時候,熊欣兒又很害羞。

    熊兆珪道:“韋大人,我想托您幫我們看一看我爹的案子,我們現(xiàn)在已經(jīng)進(jìn)不了錦衣衛(wèi)的北鎮(zhèn)撫司大牢了,好像他們馬上就要給我爹爹定罪。”

    楊漣左光斗,還有熊廷弼的案子,韋寶大概是知道一點點的。

    天啟二年二月,朝廷逮捕了王化貞,罷了熊廷弼的官,讓他聽候查考。

    四月,刑部尚書王紀(jì)、左都御史鄒元標(biāo)、大理寺卿周應(yīng)秋等報上判決書,熊廷弼、王化貞都判了死刑。后來快到行刑時,熊廷弼讓汪文言用四萬兩金子賄賂內(nèi)廷請緩期執(zhí)行,后來卻違背了四萬金的許諾。

    魏忠賢大為惱恨,發(fā)誓要盡快殺掉熊廷弼。

    等楊漣等被捕下獄,就誣蔑他曾受過熊廷弼的賄賂,以此加重熊廷弼的罪行。

    過后,巡捕抓到市民蔣應(yīng)旸,說他和廷弼的兒子出入監(jiān)獄內(nèi)外,陰謀叵測。

    魏忠賢越發(fā)想盡早殺掉熊廷弼,閹黨的黨羽門克新、郭興治、石三畏、卓邁等就迎合他的意思不斷催促。

    恰好馮銓也曾對廷弼失望過,與顧秉謙等在講筵上侍講時,就拿出集市上刊印的《遼東傳》向天啟皇帝朱由校誣陷廷弼說:“這是熊廷弼自己寫的,是他想為自己開脫罪名。”

    朱由校惱了,于是在天啟五年八月把廷弼殺了,將他的首級在北方的九處軍鎮(zhèn)輾轉(zhuǎn)示眾。

    后來,御史梁夢環(huán)說廷弼侵盜軍費十七萬兩。御史劉徽說熊廷弼家產(chǎn)值百萬兩銀子,應(yīng)該沒收了充作軍費。

    魏忠賢便矯詔命令嚴(yán)加追贓,熊廷弼家全部資財不夠,連親戚、本家都被查抄。

    東夏知縣王爾玉向熊廷弼的兒子勒索貂裘、珍玩,得不到,就要打人。熊廷弼的長子熊兆珪自殺身亡,熊兆珪的母親喊冤,爾玉就扒掉她兩個丫環(huán)的衣裳,打了她們四十板。

    無論遠(yuǎn)近知道這件事的人無不嘆息、憤恨。

    楊漣和熊廷弼本來是沒有什么關(guān)系的,都是魏忠賢看不慣的人而已,魏忠賢底下人便順理成章的將他們放在一起解決了。

    韋寶算算日子,離八月已經(jīng)很近了,雖然楊漣等人現(xiàn)在還沒有被魏忠賢動手,但上回魏忠賢對自己說過,馬上就會動手的,還讓他不要多事。

    “熊兄臺,北鎮(zhèn)撫司直接管的案子,我們都察院也沒有辦法過問,要知道錦衣衛(wèi)可是皇帝的親衛(wèi)。”韋寶淡然道。雖然他救了熊家兄妹,卻只是舉手之勞罷了,也沒有想和熊家扯上太多關(guān)系。

    熊欣兒是長的不錯,但韋寶現(xiàn)在對美女有很強的免疫力,王秋雅和貞明公主都長的不錯,吳雪霞更是天下級別的美女,不說禍國殃民,反正單純從顏值來比,已經(jīng)很難有女人超越吳雪霞。

    熊兆珪和熊欣兒聽韋寶這么說,臉上布滿黯然之色,他們也知道找韋寶沒有什么用,不然早就找韋寶了。

    “大哥,中午一道喝酒,熊兄臺,欣兒姑娘,楊姑娘,幾位楊兄,中午都別走了,我讓人把酒席擺到衙門來。”韋寶并不怕別人看見他和熊廷弼和楊漣的子女搞在一起,他只要盡量不摻和他們的事情就行。

    相反,韋寶越是敢于和楊漣這種鐵桿東林黨的子女搞在一起,越能讓其他東林黨對他產(chǎn)生好感。

    而魏忠賢會以為自己這是在逢場作戲,就算其他閹黨不爽自己與鐵桿東林黨的子女搞在一起,只要魏忠賢沒什么相反就行。

    “韋大人公務(wù)繁忙,我們不敢叨嘮。”熊兆珪趕緊道。韋寶的酒席再好,也無謂吃人家一頓酒,他們今天來主要是有事,否則真的不會隨便找韋寶。

    楊之易也道:“對,韋大人不必客氣了,我們會回家把韋大人的意思轉(zhuǎn)告家父的。”

    楊漣左光斗等人上回被韋寶趕走,一方面是韋寶表現(xiàn)出的無賴氣太過囂張,他們不想撕破臉去與一個無賴爭斗,另一方面是上回他們被陷害,楊漣之女楊雪根本沒有告過任何人,被牽連其中的卻是所有人,也包含許多傾向于東林黨的中立派官員,楊漣左光斗等人無從解釋,商量之后,為免矛盾加深,誤會加深,所以其實是主動離開的都察院和大理寺。

    韋寶笑道:“你們要是不肯留下來吃飯,就是不給我臉啊,這都到了飯點了,我也要吃飯,你們要是擔(dān)心回去晚了家人擔(dān)心,我這就讓差役分頭去你們家報個信。”

    幾個人見韋寶這么熱情的挽留,而且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只能留下,紛紛向韋寶道謝。

    韋寶倒像是心情很好,一直談笑風(fēng)生。

    七月的天氣十分炎熱,韋寶讓官署的后廚準(zhǔn)備好酒好菜,官署的后廚伙食在韋寶來了之后,得到了大幅度的加強,因為韋寶管著都察院經(jīng)歷司和大理寺左寺,這些生活上的用度,都從他手里過。

    加上為了表示清廉,現(xiàn)在都察院和大理寺的進(jìn)賬,出賬,全部公示于內(nèi)部,入賬的臟銀隱晦的用政務(wù)費表示,出賬的銀子,每一款都是寫的清清楚楚的,買酒,買菜,差旅費,加班伙食費都列的很詳細(xì)。

    要是搞個內(nèi)務(wù)考核評比,現(xiàn)在的都察院和大理寺絕對是整個大明所有衙門里面最正規(guī)的衙門,不管是見得光還是見不得光的銀子,都敢列出來公示,這本身就很不簡單。

    韋寶讓人將酒席擺在長廊上,有長廊,有樹蔭,很悠閑自在。

    從他們坐的地方,能看見衙門口一大幫等著送禮送銀子的官員,五千多人當(dāng)中弄出1500人,僧多粥少。

    送禮的大部分是候選官員本人,或者有仆從陪同,或者沒有仆從陪同,反正候選官員自己都一定在,怕不知道什么時候被韋大人傳見,本人不在的話,不管是送銀子還是應(yīng)對,都不方便。

    只要有一個都察院的官員出來,就會被一大幫人圍住問韋大人現(xiàn)在在干什么,何事有空。

    “賢弟,你現(xiàn)在太威風(fēng)了,都察院和大理寺衙門被你搞成京師最炙手可熱的衙門了,這么多人等著給你送禮。”李成楝道。

    韋寶微微一笑:“我從來不收禮。”暗忖我只收銀子。

    韋寶說著,看了楊雪一眼,仔細(xì)觀察楊雪,越看越有味道,她體型絕佳,性感又不失莊重,瓜子臉,眉彎如月,睫毛如簾,眼睛雖然小了一些,卻秋水般明澈,她的皮膚很白,就像溫潤的羊脂玉般細(xì)膩。

    在大明,男女是不能同桌的,所以在韋寶李成楝等一幫大老爺們的桌子旁邊,楊雪和熊欣兒單獨坐一張小桌子。

    熊廷弼和楊漣雖然沒有什么關(guān)系,但兩家曾經(jīng)住的很近,所以楊雪與熊欣兒經(jīng)常在一起玩耍,兩個姑娘之間的感情不錯。

    楊雪已經(jīng)知道韋寶救過熊家兄妹的事情,小聲的與熊欣兒說著話,不時的偷偷看韋寶一眼,對韋寶的印象還挺好的,上回她被榮克勤的兒子榮正語擄到都察院司獄去,雖然韋寶沒有幫助她,但她從而判斷出韋寶不是閹黨的人,而且韋寶試圖阻止榮正語了,也給楊雪留下了好印象。

    榮正語的父親是都察院的正二品大員,右都御史,僅次于同為正二品的左都御史,這樣的人在大明朝廷也是排的上號的,僅次于內(nèi)閣的閣臣,韋寶惹不起,楊雪也能理解。

    招待宴會開始,熱騰騰的豬肉、雞肉、羊肉、驢肉、和七八斤重的紅燒大鯉魚端上桌,再沒有食欲也會忍不住流口水的。

    楊雪和熊欣兒有時候偷偷的看韋寶,韋寶也會偷偷的看兩位姑娘,他們彼此的目光不可避免的經(jīng)常交匯在一起,發(fā)現(xiàn)韋寶看她們,兩個十六七歲的水靈靈大姑娘的臉上就一直籠上羞赧的緋紅。

    熊兆珪和楊之言等人開始還很拘謹(jǐn),韋寶與李成楝則因為很熟的關(guān)系,說些話,互相對飲。

    隨著時間推移,熊兆珪和楊雪的幾個兄長也就自然了,狼吞虎咽起來。

    楊漣家的日子是很清貧的,熊廷弼還好一點,外放當(dāng)遼東經(jīng)略時期也過了好一段好日子,每日山珍海味不絕,但他對子女管教挺嚴(yán)厲,家里并沒有多少銀子,加上熊廷弼已經(jīng)被關(guān)了三年多,家里早就一貧如洗,現(xiàn)在的楊家生活和熊家差不多。

    熊欣兒和楊雪本來也比較顧及形象的,實在是菜式太過豐盛,讓兩個女孩子臉上的肉都鼓了起來。

    吃得最爽的還要算是李成楝,李成楝好酒,雖然現(xiàn)在生活好過了,但韋寶這里的酒是免費的,酒又好,敞開了喝。

    李成楝嫌棄韋寶喝的慢,不停的勸酒的同時,沒等韋寶喝完,自己又倒上了,最后還不過癮,干脆讓人拿了個碗來,直接對著黑邊碗干起來。

    兩杯酒下肚,李成楝敞開了話匣子,雖然是東李娘娘的親弟弟,但多年在鄉(xiāng)里務(wù)農(nóng),說到底還是個粗人,若不是朱由校的老爹泰昌皇帝登基,東李娘娘的地位有所提高,按照禮制應(yīng)該給李成楝安排出入,不然李成楝可能還在老家務(wù)農(nóng)呢。

    李成楝談得事情無非是他的三個兒子,韋寶聽的津津有味,大家卻很少做出反應(yīng)。

    “兄弟,樂水和樂土在韋家莊我很放心,以后他們就跟著你,你看樂山也不小了,也有14歲了,是不是安排到哪個衙門先做個打雜的小吏啊?”李成楝對韋寶道。

    韋寶笑道:“這我可以安排,不過,樂山連個秀才功名都還沒有,現(xiàn)在做事,不是耽誤了孩子嗎?”

    “我算是看透了,樂山跟我一樣,愚鈍的很,就不是進(jìn)學(xué)的料,別說秀才了,就是童生都麻煩,干脆早點在哪個衙門混日子算了,日后你找個機(jī)會,對陛下說一說,到底是陛下的表兄弟,看看能不能下旨給個七品官,我就知足了,你現(xiàn)在是內(nèi)閣中書舍人掌制,有這個方便。”李成楝道。

    韋寶呵呵一笑,暗忖李成楝看似大大咧咧,其實心思也挺細(xì)膩的,還想的挺多,可惜,他自己知道自己的事情,他也去過內(nèi)閣幾回了,看看有沒有事情做,可內(nèi)閣幾個閣臣都對他挺客氣的,卻并沒有人安排什么事情給他做,哪里有機(jī)會見皇帝。

    “這事不著急,兄長既然說了,包在我身上,我留意一下,實在不行就先到都察院或者大理寺來。”韋寶道。

    李成楝正是這個意思,笑道:“那敢情好,我回去對你嫂子說了,你嫂子肯定樂壞了,樂山他真的不是進(jìn)學(xué)的料,否則我就讓他到韋家莊去念書了,我們兩個年紀(jì)也不小了,身邊總是要留一個兒子吧?不可能三個兒子都不在身邊。”

    韋寶點頭,“大哥放心!”

    “這我就放心了!”李成楝說罷輕聲道:“能到都察院就很好,以后就讓樂山跟著你,你不知道,這些日子,連我那里都有很多人走門子,要送禮給我,托我去給你帶個話,都是跑官的人。不過,我可以一個人的銀子也沒有收過,我說讓他們有什么事情直接找你去,找我沒用,我又不是都察院的人,也不是大理寺的人,不知道什么情況。”

    韋寶笑著點點頭:“大哥這事辦的好,這個銀子不好隨便拿的,你的確不知道具體什么情況。我們可不是見銀子就收,也要符合標(biāo)準(zhǔn),能辦事的人才要,都察院和大理寺衙門不養(yǎng)閑人。”

    “是,是,兄弟就是做官的料,我連我手下幾十號人都搞不好呢,你一個人管了兩個這么大的衙門,幾百號人,現(xiàn)在又?jǐn)U編,以后既亅兩千多號人的最大的衙門了!快趕上錦衣衛(wèi)的人數(shù)了。”李成楝笑道。

    “兩千多號人算什么?要給我管,官員多多益善!該撤的吃空餉的,一律撤掉,該放人的位置,一律放上人,人浮于事的太多,吃空餉的太多,要是大明官員人人有正事做,有事做的人人出力,早不是這么個局面了。”韋寶感慨道。

    不管到了什么時候,吏治都是最重要的。

    李成楝也點頭稱是,又敬了韋寶一大碗酒。

    他用大碗,韋寶則只是很文雅的用小酒杯干了一杯。

    韋寶喝完,立刻有郭文亮為他斟滿酒,郭文亮對韋寶是真上心。

    韋寶甚至還決定再過一陣子,讓林文彪多考察他,如果一直忠心耿耿對自己,就吸收郭文亮進(jìn)入天地會!

    先在官場招攬自己的人,再將這些人吸收進(jìn)入天地會,這是韋寶的兩步走計劃。

    因此,韋寶還特別籌備了天地會一個部門——韋系部!

    韋系部是專門針對大明朝廷官員的部門,這比閹黨和東林黨又要高一個層面了。

    現(xiàn)在有魏系,將來也要有韋系。

    韋寶知道,遲早有一天韋系會取代魏系。

    他現(xiàn)在就是暗中積累力量,等到那一天,他能讓韋系隱藏于東林黨之內(nèi),成為這天下最大的一股政治勢力。

    言者無意聽者有心,楊雪的幾個哥哥都是秀才,熊兆珪更是舉人,楊雪和熊欣兒立刻動了心思。

    熊欣兒還好一點,她爹現(xiàn)在被關(guān)押在錦衣衛(wèi)大牢,是朝廷欽犯,不知道韋寶能不能為她哥哥安排差事。

    楊漣現(xiàn)在仍然好好的,楊雪自然想為自己的幾個哥哥提一提。

    “韋大人,我聽說你們都察院和大理寺,只要是本衙門子弟,有秀才功名就可以當(dāng)官,是不是?”楊雪問道。

    韋寶笑道:“不錯,有這個先例了,我的書辦郭文亮郭大人就是這種情況,不過要求對衙門事務(wù)熟悉,做了多年,且有很強的能力才可以。”

    郭文亮聽韋寶這么給自己臉上貼金,很是自豪的挺了挺胸,在楊雪這樣的大美女面前,任何男人被吹捧,都會暗暗得意的。

    “我爹在都察院很多年了,我?guī)讉哥哥從小接觸都察院的事兒,雖然沒有來做過小吏,卻也算熟悉的,至于我?guī)讉哥哥的能力,那要看韋大人給不給機(jī)會了解吧?”楊雪倒是很懂官場的一套,說話委婉卻到位,切中事情的要害。

    楊雪的幾個哥哥聽說說自己的事情,都停下了筷子,看著韋寶。

    熊欣兒和熊兆珪也很關(guān)心韋寶的反應(yīng)。

    韋寶微微一笑,并沒有答話。

    做官不用什么天賦,做官無非就是厚黑學(xué),像韋寶這種大概知道一些未來走向的,簡直閉著眼睛都能做官。

    現(xiàn)在楊漣馬上就要倒霉,這個時候扶持楊家人做什么?

    而且楊家肯定拿不出銀子來,之前留了十多個不拿銀子的鐵桿東林黨,那是做樣子的,還老那樣啊?

    現(xiàn)在都察院和大理寺已經(jīng)穩(wěn)固,自己的位置已經(jīng)坐穩(wěn),完全沒有必要裝樣子了,所以,韋寶這次弄官位,第一要考慮的是能拉攏成為自己的人,第二就是搞錢!

    楊雪的幾個哥哥,沒有一條符合要求。

    因為楊漣本身就是東林黨大佬,他的子女肯定自視甚高,想在以后吸納進(jìn)天地會會很困難。

    搞不好,自己免費幫他們搞進(jìn)來,他們還以為自己想巴結(jié)楊漣,想加入東林黨呢。

    韋寶不答話,楊雪卻不死心,“韋大人,我聽人家都叫你韋青天,說你大公無私,為老百姓著想,不是我偏向我哥哥,我?guī)讉哥哥都是很清廉自守,且很有才干的人呢,我爹爹從小就對我們管教的很嚴(yán)苛。”

    “招人的事情,我參與,但我并不是全權(quán)負(fù)責(zé)的,這事再說吧,如果有興趣,你們可以先在郭大人這里留個名字。”韋寶微笑道。

    郭文亮一聽韋寶的意思,立刻知道韋寶不想幫楊家?guī)讉男人,忙笑道:“對,韋大人不是一個人說了算的,可以先在我這里留名,我一定多提醒韋大人注意照應(yīng)幾位。”

    楊家?guī)讉兄長急忙感謝韋寶和郭文亮。

    楊雪卻很精明,雖然沒有進(jìn)過官場,雖然只是一個女流之輩,卻很能吃透對方話中意思,一聽韋寶這么說,就知道韋寶不打算幫忙,俏臉立刻冷了下來。

    韋寶默默看了楊雪一眼,對這個女孩子的印象便不是很好了,太現(xiàn)實了點,太精明了點,這樣的女孩子在古代來說,比較少見。

    沒有追求就沒有失落,韋寶并未太在意楊雪的反應(yīng)。

    又吃了片刻,韋寶對李成楝說去他官廳喝口茶吧,酒菜吃的差不多了。

    李成楝也已經(jīng)盡興,喝的個臉紅脖子粗的,又因為韋寶答應(yīng)幫李樂水解決差事的問題,心情大好,高聲道:“好,好,多謝賢弟款待,去喝口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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