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殺殺!給我殺,既然沒有提供情報,沒有立功表現(xiàn),還視死如歸,保護(hù)他們的展昭也溜了,那么這些叛軍俘虜一個不留,全部斬立決!天塌下來我承擔(dān)!”
王雱念頭不通達(dá)了,預(yù)感到局面不妙,于是又強勢下達(dá)了處決命令。
因為現(xiàn)在就動真格了,不殺這群人不但樅陽鎮(zhèn)百姓睡不著,還要分出軍糧和人手看管他們,這會對接下來的深入剿匪行動帶來拖累,限制機動力和后勤補給力。
排隊槍斃再次開始。
殺的人頭滾滾……
“快快,動起來,收集這些叛軍的尸體帶走,還有用。接下來要進(jìn)入高機動,千萬不能和無為軍推司碰面,寧愿遇到無為軍主力廝殺,也不能被那群猥瑣的檢察官逮到。一但被他們逮到,進(jìn)入訴棍的陷阱,那么此番到底誰是賊誰是兵,就變得撲朔迷離了!”
聽王雱這么說,這些老猥瑣被嚇的夠嗆,然后快速行動了起來。
砍了一地的腦袋雖然血腥,雖然后遺癥很大,但好處是就此取得了樅陽鎮(zhèn)這些百姓的信任。
大頭百姓又不蠢,他們當(dāng)然看出此番王安石兒子剿賊的決心來了。于是紛紛表示支持。
任何時候取得群眾支持后,仗就好打了。然后王雱把這些百姓集中起來,蠱惑洗腦了一番,另外給予利誘。
“鄉(xiāng)親們要堅定不移的把咱們看做為大家謀利的王師,事實上我們也真是王師。接下來的深入剿匪作戰(zhàn)當(dāng)中,硬仗我們會打,但需要你們的支持配合,你們要以百姓身份充當(dāng)我部的后勤兵,支持我們和淮西境內(nèi)的壞蛋決戰(zhàn)。需要做的就是,盡量的從舒州把我部特定的壓縮軍糧,帶到一些特定的補給點交付。”
這就是王雱對他們的要求。
若是包拯真的讓展昭把無為軍推司卷入了進(jìn)來,那有個好處是雙刃劍。能被老包以及展昭信任的人,很大概率推官是個清官,不至于參與這邊的貓膩。
于是老子們這只軍伍怕他們,但是老百姓卻不怕這些法制派清官。所以后勤重任就落在百姓身上了。
這個時候百姓其實也相對安全,因為推司這把雙刃劍介入之后,除了會捉王雱這只土流氓隊伍外,倘若看到疑似叛軍的無為軍亂欺負(fù)送糧的百姓,那么不需要王雱去舉證了,無為軍區(qū)推司和展昭一起,就會反過來把那些家伙定為叛軍。
若真那樣就熱鬧了,嘿嘿。
所以現(xiàn)在也可以看做是三番糾纏了。算是貓捉老鼠,媽的無奈的在于此番大雱和穆桂英又是老鼠,展昭又是貓。遲早有天變身瘋狗,咬死這只貓……
“夫君我來幫你。”
有大貓在的地方通常也有一只母老鼠,白玉棠這個關(guān)鍵時刻出現(xiàn)在了行營。
她現(xiàn)在是個邋遢版的女西門吹雪,顯得很疲憊,一身白衣也臟然了許多灰塵,變成灰黑色了。這表示她追的很急,也是跟著展昭的腳步晝夜兼程到淮西的。
其實真沒人知道她為什么就是要追著展昭,興許她自己也不知道。也許沒有原因,這就是她白玉棠的一種修行吧。
穆大娘不懷好意的看著白玉棠。山賊出身的穆桂英性格還是很奔放的,遇到帥的那個男人,不論老幼穆桂英都有親切感,遇到比她漂亮的美女,大嬸就有些羨慕嫉妒恨了。
白玉棠馬上感受到了來自穆桂英的“敵意”,卻想了一下也先不通,尋思老子沒踩過這個大娘的尾巴吧?
甩甩頭,最近性子開始有點變的白玉棠也不在乎,伸手摸摸道:“此番我追著展昭的腳步而來,正好遇上了你的行動,我也不知道你在干什么,但咱們就合力,利用這個機會干掉展昭。”
穆桂英一聽這個誘騙良家少年的女人開口閉口就要干掉皇城使,便怒了,反手一棍子朝白玉棠捅過去道:“猖狂,江湖人物竟敢對朝廷公人不敬,吃奶奶一棍子!”
呼嚕——
也不知道她們怎么周旋的。興許在她們已經(jīng)交換了一招。然而在王雱看來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只發(fā)現(xiàn)有風(fēng)吹過,然后兩人的身形搖晃了一下。
感覺上兩個悍妞在吹牛,根本就沒有動過手。
但穆桂英卻微微色變,此年輕美女竟然也是一線高手?
剛剛那一棍子縱使是展昭來接,那也是雙腳陷入泥地兩分、強勢退出個十步八步,拖出兩條痕跡在地上的。
然而穆桂英的鐵棍招呼過去的時候,眼看和白玉棠的劍鞘接觸,卻讓穆桂英有些不太著力的感覺,有近一半左右的力道被牽引去了旁邊。于是導(dǎo)致了連穆桂英都搖晃了一下?
“有意思,本將難得遇到個人物,便要稱稱你到底有幾兩骨頭。”穆桂英顯示出了認(rèn)真的態(tài)勢,握著玄鐵棍走至了場中。
白玉棠盯著她冷冷道:“夫君且推開,待為妻把這個妖婦打死后,再共商大事。”
我@#
王雱對她們的行為性格真的無力吐槽,趕忙道:“莫不是都腦殼被門夾了?這個時候我部即將出陣機動,許多大事等著處理,你們稍微長進(jìn)一點行不?”
穆桂英已經(jīng)把王雱當(dāng)做主將了,的確出陣在即,也不方便違反將領(lǐng),便退了回來。
白玉棠卻是沒什么軍事行動的概念,著急的道:“夫君是不是受了這妖婦什么蠱惑?她已經(jīng)上了年紀(jì)卻如此年輕,我聽說江湖中有一門采陽補陰的法門,夫君你莫要中人奸計。”
“不許胡說,這是名將穆桂英。”王雱道。
白玉棠對這些并不是很在乎,但是也不想在外人面前給小屁孩添亂了,于是忍住了不在說。
接下來,王雱派發(fā)了一本絕世秘籍《太極奧義》給她,說道:“白姐姐,這乃是我王家的絕技,現(xiàn)在交給你了。陳總管也有一本,不過他那本沒寫好,乃是閹割版的,這本經(jīng)過我深思熟慮后才是完全體。王家的媳婦練習(xí)王家的絕技,交給你了。”
白玉棠拒絕道:“現(xiàn)在我有了新的思路,正在努力修行,無需其他路數(shù),你留著給別人好了。”
王雱嘿嘿笑道:“你現(xiàn)在修行的路數(shù)正式這本秘籍。只是你還不清晰。你應(yīng)該是看著我戰(zhàn)蜈蚣時候自悟的心得。現(xiàn)在我告訴你,你那只是依靠天賦初窺門徑,而這本秘籍則是完全體,它會從宇宙的運行規(guī)律起始,以論持久戰(zhàn)的理論,又結(jié)合力學(xué)中的圓轉(zhuǎn)破槍意展開詳細(xì)論述。以你的天賦和底子,你能看懂,且練到全自動。”
白玉棠便收在了懷里,又好奇的問道:“修煉了完全體奧義,打得過你身邊這個妖婆不?”
汗,看來白玉棠也還是實事求是的,僅僅交手一回合,白玉棠已經(jīng)承認(rèn)現(xiàn)在打不過穆桂英了,白玉棠真有些野獸般的直覺,認(rèn)為展昭恐怕都比這個妖婆略遜一絲。只有京城那個大陰人能和這個妖婆旗鼓相當(dāng)。
穆桂英不禁大怒道:“你再滿口胡言,老娘就在你進(jìn)步前提前把你打死。不要以為只有你有絕世秘籍,老娘也有本《九陰鍛骨篇》,正在破而后立的關(guān)鍵間斷,你等老娘恢復(fù)完全體功力后,便可一棍將你這誘騙少年的妖女打殺了。”
白玉棠并不知道穆桂英為何要用詞“誘騙少年”,覺得她的邏輯很奇怪。
只有王雱知道,穆桂英是以自己之心度人。
最近和穆桂英的接觸中,時常和大嬸談人生,讓王雱了解了到她的過往。
她就是一個山賊出身,本姓慕容,遇到美少年目測一下顏值不錯,就下令“給我綁回寨子里去”的那種作風(fēng)。
但她運氣不好,綁了幾個都是書生。汗,大宋蛋疼的地方在于書生通常都有些文縐縐的骨氣,寧死不從。強扭的瓜不甜,大嬸就又把人家放了,后來遇到了長的又帥,又沒骨氣,又人傻錢多的將門子弟楊文廣。
楊文廣那廢材連穆桂英一招都擋不住就被捉回去了,并且稍微一誘騙就從了。
民間八卦說“楊文廣打不過穆桂英被捉了”,那是形勢需要給予一定的美化。讓大家誤會為楊文廣英勇抵抗了,只是技能略差一些而落敗。事實上穆桂英對王雱?wù)f實話了,老楊連一招都頂不住,也沒什么骨氣,被捉回去就軟腳蝦的從了穆桂英,拜堂成親了。
后來的歲月中穆桂英恨鐵不成鋼啊。很不巧,他們的后代楊懷玉不像穆桂英,而更偏向楊文廣血統(tǒng),所以也是個廢材。武藝不行就不說了,還屬于那種又傻錢又多,專門被同事約去樊樓買單的冤大頭。
于是遇到從不吃虧的小猥瑣王雱的時候,穆大娘便有了些奇怪的寄托心思,覺得生子當(dāng)如小老王。
盡管王雱非常想和老婆么么噠一下,卻只能讓白玉棠離開。
一山不能出現(xiàn)兩只老虎,尤其是母老虎,這不利于進(jìn)兵。江湖傳說,一般只需三個以上含三個女人就能害死一頭巨龍,所以王雱即便是霸王龍也駕馭不住她們的。
YY完畢,王雱把二丫帶了進(jìn)來交給白玉棠道:“白姐姐你離開吧,帶著二丫去舒州,她是我妹妹也就是你妹妹,戰(zhàn)場多變,她不適合跟隨,交給別人不放心,但交給你,我就放心了。”
白玉棠不是很適合做保姆,皺著眉頭,卻是也拒絕不得,把二丫抱起在懷里一句話不說的離開了。
大白就有這么干脆,王雱也不知道問題所在。
穆桂英忽然道:“你是不是不放心這個女人,故意派個小密探在她身邊,以便監(jiān)督?”
王雱不禁老臉微紅。
穆桂英腰一扭,用屁股撞他一下笑道:“承認(rèn)嘛,沒什么不好意思的,當(dāng)年我也這么盯著楊文廣的。發(fā)現(xiàn)問題后,幾次他都差點被我打死了。”
她個子太高了,所以原本開玩笑的舉動,導(dǎo)致了一屁股撞在王雱腦殼上,小屁孩就此四腳朝天了,媽蛋,也不知道這是吉利還是不吉利啊……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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