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昨晚很早就入睡,可是一想到武林大會,水映月就興奮得睡不著。所以第二天一大早就頂著雙熊貓眼出現(xiàn)楚寒和凌飛揚(yáng)的面前。
昨天飛飛幫她定購了兩件衣服也今天早晨送了過來,居然都是她喜歡的淡色的。所以飛飛她心中的形象一下從負(fù)轉(zhuǎn)到正,而且很樂意的一口答應(yīng)和他共騎一馬。
坐馬上,沒有預(yù)期中的害怕卻多了些興奮,不過這種興奮持續(xù)不到十分鐘她就去和周公下棋去了。看著懷里的人兒嬌睡的模樣,凌飛揚(yáng)不自覺得放慢了馬速,幸福溢滿胸懷。而水映月也睡得十分香甜,似乎很久以前她就睡同樣溫暖的懷抱里。
“天下第一莊”不愧是天下第一莊,光門前的氣勢就足夠讓水映月咋舌半天。他們算是來得比較晚的,所以進(jìn)去后已是人山人海,感情連山上的土匪強(qiáng)盜都混進(jìn)來了?各色各樣的江湖人士讓她驚喜不已,這里蹦蹦那里跳跳,看看這個帶刀疤的臉再瞅瞅另外一個涂著胭脂的臉,而寒寒和飛飛只能跟她后面充當(dāng)“護(hù)花使者”,生怕以她的好奇性格一不心惹出什么事端來。
“莊主到——”
隨著一個響亮的聲音,整個“會場”安靜下來。這時,一個紫衣男子出現(xiàn)對面二樓高臺上,由于站的太遠(yuǎn),所以水映月看不清楚他的長相,只覺得他衣決飄飄,長發(fā)飄飄(總之頭發(fā)很長),哇噻,這氣質(zhì)做個飄柔廣告太合適不過了!
正思考間,她突然覺得自己的身體一輕便落了一棵大樹上。正要呼叫綁架,耳邊傳來飛飛熟悉的聲音:“一會兒會有比武大賽,這里看得比較清楚。”大樹很濃密,很好的掩藏了他們的身體,卻又很清楚得看到場地正中的比武擂臺。不錯,視線很好,但是重點(diǎn)于這個家伙連聲招呼都不打就把她抱著“飛”起來,萬一她有個恐高癥那不弄個精神分裂也會落個后遺癥。于是她狠狠的白了凌飛揚(yáng)一眼:“拜托你下次帶我飛之前打聲招呼好不好?萬一被你嚇出心臟病找誰負(fù)責(zé)啊。”
“就找他負(fù)責(zé)吧。”寒寒調(diào)侃的聲音從左邊傳來,他也“飛”了上來和她并排坐著。
“找他負(fù)責(zé)有什么用,他又不會治病。”水映月嘟噥著嘴。
“月兒,你的嘴巴都可以掛幾斤豬肉了,難道趕著明天上稱?”飛飛調(diào)侃的聲音不減,氣得她拎起拳頭狠狠得打向他的胸口,卻不想被他用手抓住輕輕的握手心里。
一種異樣又熟悉的感覺她身流串,YYD,這個登徒子居然吃姐姐我豆腐!趕忙把自己的芊芊玉手從凌飛揚(yáng)魔爪中抽出來,不忘再附送一個超級大白眼。凌飛揚(yáng)只是笑著看著她,并沒多什么,只是那眼神卻有些灼熱,灼熱得讓她有點(diǎn)無所適從。
“快看,比武快開始了。”寒寒的一句話把她從尷尬的氣氛中解救出來。瞪大雙眼,感覺自己身細(xì)胞都活躍了起來。比武哦,不是電視,也不是電影,而是真真實(shí)實(shí)的武俠世界中的比武哦。
來天下第一莊的路上,自己雖然睡了一會也多少了解了些這次武林大會的目的,是推舉一屆的武林盟主,然后帶領(lǐng)所有“正派人士”鏟除魔教“冥火教”。
武俠和電視電影看得不少,所謂的魔教不過是一些習(xí)俗或者行事和“正派人士”有所不同,所以被強(qiáng)加上去的稱呼而已。不過聽寒寒這個“冥火教”近一年來的行事確實(shí)乖張狠戾,而且心狠手辣,從不留一個活口。
“狗急了還跳墻呢,不定正是被你們這些所謂的正派人士逼的。”當(dāng)時她做了一個自認(rèn)為很中肯的評斷。寒寒和飛飛也并未反駁她,只是眼神中透露出一種古怪,所以以她的聰明才智以及柯南的偵探細(xì)胞推理,這其中肯定有內(nèi)情!
當(dāng)然,她對誰當(dāng)武林盟主并沒多大興趣,雖然聽已經(jīng)“內(nèi)定”了人選,也就是“天下第一莊”的莊主叫什么司空流云的,但是為了公平起見,還是舉行一下形式性的比武大會。總之后勝利那一個再和司空流云過過招,承認(rèn)他武功如何高強(qiáng),為人如何厚道,領(lǐng)導(dǎo)方針如何出色就行了。
萬惡的黑社會啊,**啊!她心里狠狠的鄙視了那個司空流云和所謂的“正派人士”一把。然后還是歡歡喜喜的等待比武大會,反正她只要有的熱鬧看就行。
接著就看到一個“裁判”模樣的人,站臺上了一串廢話,無須就是什么點(diǎn)到為止啊,別傷和氣什么的,然后比武大會就一聲鑼響后開始了。怎么還敲鑼?算了,當(dāng)自己看猴戲吧。至于那司空流云的長相,不好意思,距離依然是遙遠(yuǎn)地,形象依然是模糊地。
天下第一莊后山
此時,該無一人的后山上卻停著一輛軟轎,卻比一般軟轎大數(shù)倍,紅色金邊的轎頂被四根火云簇?fù)淼慕鹬潭ǎI身卻是由月白色的輕紗組成,風(fēng)一吹,不出的飄逸同時又帶著不出的詭異。
隱約可見轎中有一黑色的人影,一動不動,似沉睡,似思考。
一轎、一人,卻不見轎夫。
不知何時,轎前出現(xiàn)一黑一紅兩人,黑似墨、紅似火。兩人都戴著面具,雖看不出長相卻能很清楚的知道是一男一女。兩人同時跪轎前:“恭迎教主!”
轎中人依然一動不動,也沒開口話。
黑衣人開口道:“啟稟教主,一切安排妥當(dāng),隨時等候教主指令!”
紅衣女子也開口道:“紅衣也已準(zhǔn)備妥當(dāng)!”
“恩!”轎中人終于開了口,簡單的一個字語氣卻寒冷至極,轎前兩人身子不由一顫。轎中人輕輕揮了揮右手,轎前兩人同時退下,只是一眨眼的功夫就消失了蹤影。
依然是一轎、一人,靜得讓人懷疑剛才出現(xiàn)的人和對話都是幻覺。
天下第一莊內(nèi)
水映月一邊看著擂臺上的交手,一邊手舞足蹈的進(jìn)行著評論。
“喂喂,那個拿大刀的,怎么那么笨啊,進(jìn)攻啊!進(jìn)攻啊……”
“那個臉上有疤的大叔,拜托有點(diǎn)氣勢好不好,虧你有著和劍心一樣的疤痕,卻連他百分之一的鎮(zhèn)定都沒有……”
“那招叫什么?佛山無影腳?哇塞,真夠絕的……”
“噢,NO!死金剛,虧我那么看好你,居然被一個白臉書生給秒了……”
…………
凌飛揚(yáng)和楚寒看著這個手腳并用恨不得親自上場助威的妮子,看她因?yàn)榕d奮閃閃發(fā)光的一雙大眼睛以及表情豐富多彩的嫣紅臉蛋,都不由自主搖搖頭發(fā)出會心的微笑。
終于,比武進(jìn)行到了后階段。目前的勝利者依然是水映月口中的“白臉書生”。
“這個人是誰啊?看他一副弱不禁風(fēng)的樣子,想不到挺厲害的,會不會是他們看他那身子骨弱故意放水啊?還是他是某個大官的親戚?”
雖不明白“放水”的意思,但是也大概理解了她的想法,于是楚寒解釋道:“此人叫杜君銘,人稱關(guān)中大俠,師出名門、內(nèi)力深厚,雖然年輕卻已是江湖上頂尖的好手。”
蝦米?關(guān)中大俠?聽起來雜那么熟悉?對了,武林外傳里面的那個呂秀才不也是關(guān)中大俠嗎?水映月便把那個呂秀才和眼前這個杜君銘重疊一下,想象這個杜君銘每次出招前都來句“子曾經(jīng)曰”,先把對手“曰”暈再出手,那不是戰(zhàn)無不勝功無不克?想到這里,便哈哈大笑起來。
“月兒何事如此開心?不如出來也讓大家分享一下。”明知道這個妮子腦袋里裝的都是些奇奇怪怪的東西,但凌飛揚(yáng)還是忍不住想知道她的想法。
水映月邊笑邊解釋到:“我只是想到我以前認(rèn)識的一個關(guān)中大俠,不會武功,開口就是:子曾經(jīng)曰。我想這個杜君鳴會不會和他一樣,開打前先來一長篇的子曾經(jīng)曰,直接把對方曰倒地就不用動手啦!哈哈……”
凌飛揚(yáng)和楚寒聽了她的解釋再看看楚君銘那個書生樣,也都不約而同的大笑起來。
不知道是不是因?yàn)樾Φ锰舐曁珡垞P(yáng),所以引起了下面一干人士的注意。
“什么人鬼鬼祟祟的躲樹上?”一個帶刀大漢吼道。
一句話把場所有人的視線都轉(zhuǎn)移到了水映月所的大樹上。大樹啊大樹,想你種這里幾十年了,從來沒享受過如此“注目禮”吧?今天是真是托了我水映月的福了。想到這里又自顧地輕輕笑起來。
“不知樹上是哪位英雄?如此遮人眼目豈是君子所為?”杜君銘的口氣聽起來溫和卻帶著明顯的不善。
只聽從樹上傳來一個脆聲聲的聲音:“女子并非什么英雄,只是子曾經(jīng)曰:站得高,看得遠(yuǎn)。為了一睹各位英雄的風(fēng)采,女子只有犧牲形象借此樹之高來滿足女子的對各位崇拜之情。”完又笑起來。
“丫頭油嘴滑舌,分明是不敢以真面目視人。,是不是冥火教派來的奸細(xì)?”帶刀大漢擅自下了定論,而這個定論卻人群里引起了共鳴。
搞什么?奸細(xì)?拜托這些人有點(diǎn)腦子好不好,她水映月一不會武功二不會撒謊,別她連冥火教是圓是扁都不知道,就這樣三言兩語的定了她的“罪”,還正了她的“身份”。你們要問,我偏不回答!
見樹上人并未反駁,“奸細(xì)”這個認(rèn)識大家心中加鞏固了。杜君銘從扇上取下一個似刀片金屬,“姑娘,得罪了。”隨著話音刀片如閃電般飛向水映月,卻半路被打落地。
大家心中一驚,杜君銘內(nèi)功深厚是大家有目共睹的,雖沒用十分功力,但想要擋下他的暗器內(nèi)力定要相當(dāng)了得,如今江湖想要找出這樣的人實(shí)是少之又少。再看打掉杜君銘暗器的居然是一片樹葉,大家心中不免一凜,紛紛變了臉色。
“哇,嚇?biāo)牢伊耍∵@些人真不講道理,怎么動手就動手,還搞偷襲?飛飛,剛才是你幫我擋了那個刀片?真看不出來,你還有兩把刷子。”脆聲聲的聲音再次響起,透露著興奮。
樹下人莫不面面相覷,看來樹上并非只有一人,而他們竟然沒察覺,可見功力何其了得。
只聽樹上再次傳來那脆聲聲的聲音:“飛飛,要不你下去幫我弄個武林盟主玩玩,看他們一個二個的不講道理,分明是疏于管教!”聽到這里所有人都露出憤怒之色,紛紛握緊手中兵器,緊張氣氛一觸待發(fā)。
“哈哈,瞧你們變臉比翻書還快。剛才是女子的玩笑之話,我想各位都是江湖中有名的英雄豪杰,氣度自不是一般,因該不會與女子一番玩笑計較吧?”水映月一邊欣賞著變臉表演一邊咬文嚼字。
凌飛揚(yáng)和楚寒只有苦笑的份,這個丫頭,真會給他們找麻煩,看來再不下去解釋一番,這群武林英雄真要把他們當(dāng)成“奸細(xì)”殺之而后快了。
而此時,水映月一番挑釁的話中唯一鎮(zhèn)定的人便是司空流云了。他只是靜靜得盯著那棵大樹不發(fā)一言,看不出表情。
這聲音,這語氣分明是他所熟悉的,是每晚都他夢中出現(xiàn)的。但是,不可能,伊人已不,徒留傷心人。
明知大家做法有點(diǎn)過分,有違“正派”作風(fēng),但他并未阻止。因?yàn)樾睦锼埠茏运降南胫罉渖夏莻有著讓他日夜思戀聲音的主人是誰。而且她身邊的人是凌飛揚(yáng),天下間能那么輕松打掉杜君銘暗器的除了凌飛揚(yáng)還有誰?既然凌飛揚(yáng),那么楚寒肯定也,兩人是有名的“焦不離孟”。以前,“她”的身邊不正是這兩個人嗎?
想到這里,司空流云漂亮的雙眸居然露出一絲期待,到底期待什么?難道真的期待是“她”?不可能的,一切都是巧合罷了。雖然心中一直這樣告誡自己,但是盯著大樹期待的眼神并未掩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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