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七殿下,靜觀其變。”坐在修昱右手邊的那名中年男修,一捋胡須,言簡意賅。
修昱點點頭,便沒有在說什么了。
而這時,那秦佑和秦策,這時才反應過來,這金靈弓,已經眼睜睜的又被那上賓七號房的人給拍走了。
“可惡!”秦佑忍不住低聲的怒罵的一句,手背上青筋更是爆起老高,脖頸都漲的通紅,仿佛受到了極大的羞辱似的。
而那秦策,也已經沒了往日那城府極深的淡定模樣。
“到底是為什么呢?那上賓七號房里頭,到底是誰?為什么如此針對我們?”秦策真是百思不得其解。
而就在秦佑和秦策相對無語時,那環形光幕卻又是一動,而后,便見一柄湛藍色的蛇形長劍顯現了出來。
“各位請看,這一件拍品,名叫重水長劍,屬性為金,黃級下品,適用于結丹期以內的修士,攻擊時,可化這長劍為重水,因而得名重水長劍。用其對敵,便可有出其不意攻其不備之功效。實在是難得的很。”這長劍剛一露面,那竇師傅便開始滔滔不絕的介紹了起來。
聽到他的介紹,秦佑和秦策頓時便相視了一眼。
“這重水長劍……”秦佑的話只說了一半,就停住了。
這重水長劍,屬性為金,因此,這柄劍,實際上也是適合秦可兒用的。
原先他們就曾商量過,若是沒能拍到那飛燕綾和那金靈弓的話,那便無論如何也要拍下這重水長劍才行。
可是現在,那上賓七號包間里頭,似乎確實是有人在故意為難他們,那么這一柄重水長劍拍下來的希望,只怕也是很渺茫的了。
“要不,用你的號牌試試看?”秦佑忽然靈光一閃,對秦策道。
“我的?”秦策趕忙拿出那屬于他的,編號為七百三十二號的那個小牌子。
天一寶齋的拍賣會,除了那些預定了包廂的人外,其他那些入座看臺的客人,在進門時,會給他們每個人發一個號牌。若想要參與競拍時,只需要將自己的競拍價格輸入到這個小牌子中就可以了。
而像秦家這樣的小家族,沒有預定包間,所以便也是坐在那看臺上的,于是就會人手一個號牌。
當遇到想要競拍的東西了,他們隨便用哪一個號牌,都是可以參與競拍的。
因為秦佑是家主,他們帶來的那些靈石,絕大部分也是放在秦佑那里的,所以之前參與競拍時,就一直都是用的秦佑的這個號牌。
“你說有沒有可能是那上賓七里頭的人,就是不喜歡七百三十一這個數字,所以才一再的對我們出手呢?要知道,咱們修士追尋大道,所以有的人會相信,冥冥之中,自有相生相克之事。于是有的人,就會特別排斥一些特定的東西,比如,數字。所以,或許換個號牌,就可以了呢!”秦佑忽然腦洞大開。
他這話倒也不是沒有道理的。
天道冥冥,似有天定。便有大能之士,在那冥冥之中,感到有十三之數,會成為自己的絕命因素。于是其一生之中,對這十三之數,便是能避則避。比如,每當出入同行時,絕不能十三人成組;用丹藥時,必問清楚同爐之中,丹出幾顆;而每到十三這日,便更是閉門謝客,絕不見任何人,更不會在十三這一日行功運氣,以免出岔子;其選用門童以及收取弟子前,皆要問清生成八字,凡帶十三之數者,則不能入其門下,絕不許生辰中帶十三之數者,在其左右出現;更甚至于,但凡與生辰中含十三之數者發生了沖突摩擦的話,則必殺此人,而以絕后患。可到最后,這位大能取還是死于了那十三之數。原因竟然是,其修煉時一時大意,忘了時辰,于是連續打坐了十三個時辰,不料,竟然走火入魔,爆體而亡了。是以,最后的最后,他真是死在一個‘十三’上面了。
所以便有人說,‘冥冥’最是可怕,你逃不開,避不過,唯有任命爾。可卻也有心性桀驁者、心性堅毅者以及心性自強者,雖初衷不同,卻難得殊途同歸的,選擇相信自己,認為自己若是強勢一些,便可破了這所謂之‘冥冥’。
于是乎,在這修真界中,便仍會有許多修士,在修煉中和生活中,對那許多事物,有了那諸多的避諱。
這秦佑,便是基于此,而得出了這樣一個推論的。
“家主這一說,似乎也真是不無道理啊!”秦策雖然并不覺得這個原因如何靠譜,可眼下,卻也不得不暫時就做如此之想了。
“你試試!”秦佑邊說話,邊回頭看了一眼那環形光幕。
這柄重水長劍,雖然只適用于結丹期以內的修士,可它畢竟已經超過了黃級的門檻,達到了黃級下品這一級別了,所以這柄重水長劍的起拍價格本身就已經是不低了,秦佑和秦策剛剛在交流想法,所以只晃眼看到,這重水長劍的起拍價格,似乎就是要一萬塊中品靈石的。
而此時,這競拍價格,卻早已經一路飛漲的,在原本的起拍價格上,又翻了一翻了。
“人字十一號,兩萬三千三百塊中品靈石!”竇師傅報出了最新的競拍價格。
秦佑和秦策,頓時就一起感覺到了一股深深的壓力襲來。
“不管了,加價!”秦佑果斷的做出了決定,轉頭沖秦策點了點頭。
秦策收到秦佑的信號,于是略一猶豫,還是照著秦佑所說的做了。
“七百三十二號,兩萬五千塊中品靈石。”頓時,竇師傅就將秦策所加的價格報了出來。
秦歌一愣。
“七百三十二號?重水長劍,屬金啊!巧合嗎?還是換了個號?”她總覺得有什么不對勁似的,卻又暫時無法確定。
“七百三十二?哎呀呀,不是七百三十一,別激動別激動。”天祿仔細看了看,確定不是那七百三十一號后,這才興趣缺缺的又癱倒回軟塌中了。
就在這時,忽的,秦歌感覺到這屋子的禁制似乎被觸動了,于是秦歌握住那紅色的小牌子,而后道:“屋外是何人?”
就在秦歌一握這小紅牌子并發出問詢之聲時,這上賓七號房門外的那個門牌上,便是一陣波動傳來,而后就見一道傳聲符漸漸顯露了出來,緊接著秦歌的聲音便從那里傳了出去。
“上賓,我們是咱們天一寶齋的伙計,我是來給您送您方才所拍下的兩只靈獸和兩件法器的。”一個聲音頓時答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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