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你這幾天好好休息,別累壞了自己。”鄭元看著眼眸恢復成黑色,身上薄冰盡數(shù)消散的謝云杉,溫柔道。
謝云杉點了點頭,輕聲道“你替我治療這么久,等等我給你熬個大補湯。”
她感覺鄭元替自己治療了這么久,對自身消耗肯定很大,熬個湯給鄭元補補身子。
鄭元輕聲道“好。”
他說話間,目光看向被千絲度定住身形,一縷又一縷黑色煙霧飄散而出,發(fā)出肉燒焦氣味的黑衣小男孩走去。
鄭元邁著緩慢的步伐,朝著黑衣小男孩走去。
在場眾人在這半小時內(nèi),都沒有離開此地,盡數(shù)看著鄭元在給謝云杉療傷。
他們雖然不知道鄭元如何做到什么都沒有,在謝云杉背后隨便按幾下,就把謝云杉的古怪癥狀給治好。
這更加讓他們認定,鄭元醫(yī)術(shù)通神的看法。
如今看著鄭元朝著被定住身形的黑衣小男孩走去,目光齊齊落在黑衣小男孩身上。
他們知道,黑衣小男孩死定了,就是不知道鄭元會如何殺他。
鄭元面色冷漠的來到黑衣小男孩身前,看著面色猙獰可怖,如同厲鬼一般的黑衣小男孩,言語冷冰冰道“說,是誰派你來殺我的。”
黑衣小男孩聽著鄭元的話語,呵呵笑道“你讓我說我就說?你算什么東西?”
他知道自己必死,既然如此,又為何要把雇主的信息告知給鄭元。
不如讓鄭元鄭天處在猜忌之中,永遠不知道到底是誰要殺他。
“不說?”鄭元面色冷漠,抬起一腳重重踩在黑衣小男孩的胸膛上,“我給你一分鐘時間考慮。”
“一分鐘?一小時我都會是現(xiàn)在的答案。”黑衣小男孩態(tài)度堅決,死都不會和鄭元說出雇主的信息。
鄭元沒去回應黑衣小男孩,踩著黑衣小男孩身上的白色光點上。
隨著鄭元踩住白色光點,黑衣小男孩身體上其它地方的白色光點,綻放出刺目的光暈,在同一時間對著黑衣小男孩發(fā)起兇猛的攻勢。
眨眼間,白色光點不斷穿透著黑衣小男孩的肌肉與骨骼,將他的血肉骨骼焚燒成黑色,黑色的煙霧也越來越多,燒焦氣味比起先前,要刺鼻五倍不止。
“啊!!!!”黑衣小男孩感受著身體各處傳來的劇烈痛楚,整張臉都要扭曲在一起,一聲又一聲慘絕人寰的喊叫聲,讓在場眾人聽了以后,只感覺頭皮發(fā)麻,仿佛現(xiàn)在被折磨的不是黑衣小男孩,而是自己。
不到半分鐘時間,黑衣小男孩再也忍受不住,開口求饒道“我說,我說,你別弄了,別弄了,我一定老老實實的說。”
他聲音沙啞,透著深深的恐懼,看著鄭元如同厲鬼見到了魔神一般,讓他靈魂悸動。
“說了一分鐘就是一分鐘,少一秒都不可以。”鄭元冷冷的丟完這句話,繼續(xù)用千絲度攻擊著黑衣小男孩。
黑衣小男孩腸子都悔青了,整個人陷入了深深的懊悔之中。
要是早知道鄭元折磨人的手段如此兇殘,打死他也不會說出那番話。
他連一分鐘都堅持不下去,何況是一個小時。
在一分鐘時間過去后。
黑衣小男孩的身體,大部分血肉都被焚燒成焦炭,骨骼也漆黑一片,一副奄奄一息的模樣,有氣進沒氣出。
“我說,我說,說完后給我個痛快好嗎?”黑衣小男孩聲音虛弱,眼神央求道。
“說。”鄭元懶得和黑衣小男孩廢話,讓他趕緊說出,是誰讓他這樣做的。
黑衣小男孩不敢猶豫,生怕再次被鄭元折磨,“是白琳,是她花錢雇我們來殺你的。”
鄭元聽見白琳二字,面色冰冷道“白琳,我還未去找你,你倒是先來找我了。”
他說完這話頓了頓,目光看向倒在地上,奄奄一息的黑衣小男孩,“白琳人在何處?”
鄭元見白琳既然敢如此找死,自己一旦治療好謝云杉的玄冰之體,便要去找白琳,解決他們之間的因果。
“她……她先前是在香江那邊找得我們,現(xiàn)在……現(xiàn)在不知道還在不在香江。”黑衣小男孩將自己所知道的事情,盡數(shù)說了出來,不敢有半點隱瞞。
“香江哪里?”鄭元再次重復,聲音冰冷無比。
“在……在香江燕家。”黑衣小男孩腦海里回憶片刻,顫顫巍巍道“我知道的都說了,能不能給個痛快。”
他現(xiàn)在一心求死,不想在忍受著痛苦的折磨。
鄭元聽著黑衣小男孩的話語,厲聲道“破!”
話音落下,定住黑衣小男孩身上的白色光點,瞬間爆炸開來,將黑衣小男孩身軀炸成一團黑色血霧。
鄭元解決完這一切后,目光看向呆若木雞的丘泰明、丘泰清等人,開口道“你們什么時候回香江?”
丘泰明、丘泰明二人本來在發(fā)呆,聽見鄭元這番言語,從懵逼狀態(tài)中回過神來。
他們二人點頭哈腰,如同仆人對待主人一般,“明天早上。”
“明天早上我和你們一同去香江。”鄭元冷冰冰道。
既然天冰草在香江,白琳也在香江,鄭元自然要親自前往香江。
何況還有一個欠了自己十個億華夏幣,一直沒來聯(lián)系自己的香江蔣瑩瑩。
這一次不管怎樣,鄭元都得親自趕往一趟了。
“好,好,鄭先生明日何時起來,我們便來接您一同去。”丘泰明、丘泰清二人,言語里透露著恐懼,對絕對強大實力的恐懼。
在面對絕對強大實力前,不管是誰都會乖乖低頭,乖乖臣服對方。
鄭元看著身后的謝云杉,輕聲道“我們回家休息,喝你熬得湯。”
他說話間,朝著自己開來的保時捷走去。
謝云杉臉色微紅,跟在鄭元身后,如小尾巴一樣,一同上了車離去。
直到鄭元離去一個小時,在場眾人們,方才感覺到胸口壓著的巨石,在這一刻徹底消失。
他們一個個眼神里滿是深深的恐懼,先前發(fā)生的一幕幕還在腦海里回想著。
他們在心里暗暗發(fā)誓,不管得罪誰,都不能得罪這種人物。
其背后沒有超級勢力撐腰,不可能在如此年紀變得這么強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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