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家是生意人,溫婉再怎么強勢她也強不過地方軍閥。
亂世之中資源搶奪是必修課,掌握民國核心醫(yī)療技術的溫家此時就好比一個香餑餑。
誰控制溫家,誰就能掌控了民國最強醫(yī)學技術。
當一個行業(yè)的利潤達到足夠高,就會驅(qū)使很多人為此冒險。
哪怕知道溫婉不好惹,也總有人異想天開,覺得只要自己控制溫老爺子和溫睿。
溫婉一個女人家,父親和弟弟被抓,還怕她不妥協(xié)?
抱著這種想法,一些地方軍閥不斷給溫老爺子和溫睿施壓。
此外,溫睿還受到外國勢力的刁難。
他要做醫(yī)療器械出口,勢必會損傷一些人的利益。
溫睿有些郁悶。
他倒是不擔心自己,而是怕連累了他那個朋友。
得知此事的馮家小爺一拳垂在他肩上,義憤填膺道:“我道是什么事兒?不就是些外來走狗嗎?他都搞你了,你起來揍他呀!”
溫睿的合伙人名叫馮柯,長得陽剛帥氣,白襯衣搭西式背帶褲,也是貴圈人見人愛風流倜儻的人物。
此人是溫睿的發(fā)小,剛留學歸來沒多久,人送外號稱馮小爺。
干別的不行,說到和外企斗他可是躍躍欲試。
最近對溫家的生意了解了不少,正在準備說服家里拿些點錢與溫家融資。
家里不答應,他就自己賺錢融資。
說著,馮柯想起來自己這么多天還沒見過傳說中的溫婉,便催溫睿道:“說起來你什么時候介紹你姐給我認識認識?”
他要談融資,起碼得跟溫婉這個創(chuàng)始人兼ceo談,跟溫睿又什么好說的。
溫睿是個戀愛腦,一有哪個男人提到他姐他就覺得那個男人對他姐有意思。
他退后一步,防備又嫌棄道:“你不行兒!”
這家伙屬于那種萬花叢中過一圈,美人小姐勾搭一大堆的那種,誰敢把自家姐姐介紹給他啊?
馮柯拍了拍溫睿的頭,正經(jīng)道:“想什么呢?我是要跟她談生意!”
溫睿不信。
早些時候于家大少來他家逼債,未進門前是怎么說的來著?
嘲笑她姐又老又沒人要,還大言不慚說蔣軍喜歡他姐愛好獨特。
結果呢,見到自家老姐以后就秒變大型真香現(xiàn)場了。
以后在外面再見到溫婉,于家大少皆是一副深情樣。
且不談他是真心還是假意,反正自此以后,于大少還是很給溫婉面子的。
不怕神一樣的對手,就怕豬一樣的隊友。
馮小爺對上溫睿,有理也說不清。
感情他一直不帶他見溫婉是怕他看上他姐?
后來溫睿被馮柯說動了,決定把馮柯領回去見見自家老爹……和姐姐。
他打了個電話通知家里今晚有客人,說要帶小伙伴回家吃飯。
忙完一天的工作,溫睿把馮柯帶回家。
老爺子先到家,他們中間到的,溫婉說能趕回家吃飯,眾人決定等她。
溫老爺子與馮柯說話,溫睿坐在溫睿左側(cè),不時與他說些悄悄話。
溫老爺子聽到幾句,約莫是馮柯緊張,提前問溫睿溫婉性格如何,是否好相處之類的。
好相處否?
呵呵呵,關于這個問題,溫睿也想知道。
反正在這個家,他姐只常與老爺子說話,與他沒什么可談的話題。
溫睿醞釀了一下,回答馮柯道:“我姐她……挺隨和的。”
這么說總是沒錯的,溫婉高冷,雖然外界把她說得兇殘無比,但她不是那種咄咄逼人型的人。
如果非要用兩個詞來形容的話,那就是:靜默,決絕。
她其實挺安靜的一個人,只是動起手來毫不手軟。
跟她相處的時間越長,溫睿越怕她。
也不是他膽子小,而是有一次他病了,溫婉說是抵抗力下降,是什么菌感染。
剛開始他沒留意,幾天以后便惡化膿腫,就讓溫婉給看看。
溫婉說已經(jīng)硬化了,治療得有些遲,當即把他抓到手術臺給他做了一個小手術。
這還不是他害溫婉的原因,而是后來上藥的時候……唉那個一言難盡。
他從小就怕疼,手術時溫婉給他局部麻醉了沒感到疼,過后恢復知覺就感受到了。
老爺子還嫌棄他這么大個人怕疼丟人。
當然這事兒他不能說。
只是劃開一層皮刮膿而已,要是告訴馮柯他溫睿一上手術臺就緊張,他還不得被笑死。
反正說到他姐溫婉,溫睿只能說她是個狠人。
這世上,溫婉理解的最透徹并且終身踐行的一句話大概就是長痛不如短痛了。
……
少頃,君傾城奔波忙碌歸來。
她放好東西換了身衣服,又清洗了幾遍手,這才入桌與他們吃飯。
她今日一身寬松款白旗袍,手上帶著剛買的冰絲翡翠鐲,白玉蘭耳墜,巧笑倩兮,美目盼兮。
許是遇到什么高興的事情,整個人的神態(tài)比往日還鮮活。
整個人看上去就像不食人間煙火的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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