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慶直呼歷仁帝駕崩,死便死了,這可大大的速背了宮廷常理,跪在歷仁帝周國痛哭的幾人無不嚇了一跳,都止住哭聲,呆呆看著福慶。福慶面孔狃曲,竟似癲了一般,尖聲叫道:“還不快護著日之塔,我大武就要毀在在些不知輕重的小兒手中了!”
幾人這才拋下歷仁帝,又圍攏在福慶身邊。
福康抱著日之塔,不知是該自己繼續抱著,還是遞給福慶或者福源,一吋同也不知該怎么辦,福慶罵道:“福康,你就好好抱著!”
福康連聲稱是,將塔牢牢抱在杯中,那光芒漸漸平下來,不再閃爍。
福慶尖聲道:“這奇跡之心日之塔,乃是我大武命脈所在,需以命相護!若在你們手中丟了此塔,你們從此就是大武的千古罪人,萬世萬代都要在陰間受苦!記住沒有!”說完便劇烈咳嗽不止。
幾人無不俯拜在地,連連點頭。
等幾人抬起頭來,卻看到本來站在旁邊高臺之上的穿白袍和藍袍的兩人已經悄然走到福慶身邊,一個穿白袍的人向福慶微微一鞠躬,說道:“圣后大人,這藥紋滅了,藥家人必須得走了。
福慶說道:“走吧,你們要走,便走吧!“
那白袍男人又是微微一鞠躬,說道:“謝圣后!若藥紋再亮,藥家人會再回來守護此塔。”白袍人説完,向福康走去,福康一驚,將塔抱緊,斥責道:“你是何人?那有說來就來,說走就走的道理?”
白袍男人也不答話,兩手伸出,也沒碰到福康身上,就在空中那么一握,再攤開手,只見一只手上捏了一片玉片。福康大驚,低頭一看,兩條神紋底部的玉片已然不見,絲毫沒有看到這白袍男人是用了什么手段將這兩片玉片從塔上取走的。
白袍男人笑了聲,說道:“日后自然有人告訴你。”
說完轉身,將左手的玉片扔向藍袍男人,藍袍男人伸手接住,微微側頭向福慶點了點頭,徑直離開。
白袍男人對福慶說道:“洪家人脾氣古怪,圣后見諒。”說罷竟也掉頭走開。
福慶攔也不攔,垂頭不語。
福康貴為皇親國戚,哪受過這個窩囊氣,就算這些人摸不清來路,但如此鄙視他,戲耍他,福康還是無法忍受,騰的站起來,指著這兩人的背影罵道:“大膽狂徒,皇權在上,豈容你們放肆!侍衛!將這兩人拿下!”
福康話音剛落,本跪在地上的四個帶刀侍衛話,就已經縱起身,拔出腰刀,幾個箭步沖上前來。這些侍衛均是萬里挑一的人族高手,根紅苗正,他們身手敏捷,身經百戰且忠貞不二,此時顯出本事,眼中殺氣縱橫,舉刀直指白袍、藍袍兩人。
福慶看到此處尖叫一聲:“放肆!還不退下!”那四個侍衛聽到福慶話,頓時身一軟,溫順的如同綿羊一般,弓著身退開一邊。
福康說道:“圣后!他們...”
福慶說道:“你懂什么,他們是七神族的高手,就憑這幾個尋常侍衛,能阻的住他們嗎?”
福康不語,憤憤然退開一邊。
白袍男人笑道:“謝圣后不殺之恩!”仍然腳步不停,和藍袍男人走出殿堂,呼呼啦啦,這殿堂中穿白色和藍色服裝的蒙面怪人也一并跟著走了個干凈。
福慶咳嗽兩聲,轉向一旁肅立良久的黑袍男人,顫聲說道:“御家護法,幸虧御之神紋尚存,請將日之塔帶回倒懸城吧。”
黑袍男人微微點頭,說道:“藥,隱,力,術,造物,生命六族已經離去,那倒懸城六道機關已毀,僅憑御之一族....其他人找不到倒懸城也就罷了,若找到倒懸城,倒懸城則形同虛設。圣后不如囑咐小人皇,將日之塔留在身邊,日夜看護,也比留在倒懸城穩妥。”
福慶說道:“御家護法,我這大武皇宮里,早就不安生了,請你還是將日之塔收回倒懸城吧。那倒懸城尋常人就算知道方位,恐怕也要找個十年八年的。”
黑袍男人干笑一聲:“御家護法聽圣后吩咐。”
福慶轉頭吩咐福康:“福康,將塔還給御家護法。”
福康盡管頗多不解,也只好將塔遞給黑袍男人。黑袍男人接過,悠悠然看了看亮著的御之神紋,將塔收入懷中,雙手一揉,那塔頃刻間竟然消失不見。黑袍男人說道:“請圣后移駕,此地已不便久留。”
那福源拉著福康的衣袖問道:“叔叔,那人是會戲法嗎?怎么將塔變沒了?”
福康只好答道:“不是變沒了,是藏在身上了。”
福源仍然好奇:“藏身上做什么?怕人搶嗎”
福康答道:“是啊,怕人搶。”
福慶等人帶著已經駕崩的歷仁帝尸身,出了神廟,爬上馬車,那黑袍男人在神廟門口向眾人微微一抱拳,退入神廟,隨即那豆大燭光熄滅,神廟內好像從未有人存在一樣。
兩架馬車飛速向直道方向沖去,只聽身后有墻倒屋塌的聲音,響成一片。
福康聽到聲響說道:“快!再快點!”馬夫一聽馬上加重了手中鞭子的力度,讓馬車更快的跑了起來,走到一半,就見小路旁邊的密林之中逐漸人聲鼎沸,火光攢動,似乎有大批人馬趕到。
又往前走了小半里路,路邊閃出十余名帶刀侍衛,福康喊了聲停,馬車停下,那十來個侍衛上前,將兩個馬夫跟那兩個貼身奴才拽到一邊,還沒等那四個人回過神來,噗哧噗哧一刀一個,那四個人還沒能喊出一聲,已經命喪黃泉。
侍衛里又走上來四個人,架起馬車,疾馳而去。
兩天后,傳出歷仁帝駕崩的消息,又過了兩天福慶也在大武帝都的寢宮內一命嗚呼。半個月后,福源在帝都即位,由歷仁帝皇后和福康攝政。第二年改年號為大業,就這樣福源登上了大武王朝末代人皇的寶座。
我捧著一杯清茶,坐在一張藤椅上,聽的入神。我面前坐著一個耄耋之年的老者,坐在躺椅上,半靠半坐,手上還掛著吊瓶。盡管如此,這老者說起話來,仍然中氣十足,分外清晰,他說話的口音,一聽就知道他應該是北方人。
我所在的房間,無論家具墻面地板,均是十分古舊,但是干凈整潔,還有淡淡的香草氣味。這老者面對窗戶坐著,窗檐上擺著數盆鮮花,上面的花朵,也是開的正艷。那鮮花我也從未見過,只感覺花朵透著一股極為妖艷的氣勢,不禁多看了幾眼。
這老者伸出手拿起椅邊矮桌上的茶杯,慢慢喝了一口。
我早就忍不住,小心謹慎的問道:“公輸先生,那奇跡之心日之塔到底是什么?這歷朝歷代的人皇為何都想得到他?難道這個塔里有什么一統天下法寶嗎?”我腦中布滿了類似阿拉丁神燈那樣,一揭開蓋,就會飛出激光炸彈或者無敵武器的畫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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