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學們陸陸續(xù)續(xù)的走進了教室,很快就坐滿了人,不過似乎大家對多出來兩個人都沒有絲毫察覺。殷易跟阿瑞斯坐在教室最后一排,看著教室里相互交談的同學,心中不由得有些詫異。
“他們這是無視我們么?”阿瑞斯說。
“看這情況,應(yīng)該有人發(fā)話了。不然也不至于這樣。”殷易皺著眉頭說。
“有人發(fā)話?你的意思是派瑞德嘛?”阿瑞斯問。
“不會的,他還沒有那么大的號召力可以讓整個班的同學都無視我們。”殷易思索了一下說。
“那會是誰?”阿瑞斯也皺起了眉頭。
“我估計可能是我們那位沒見面的班主任,除了他沒有別人會在現(xiàn)在有能力也有理由來針對我們。”殷易說。
“你就是殷易吧,我昨天在廣場看到你了,真是帥爆了。”這時一個小個子男生突然湊過來悄聲說道。
“不愧是牛人啊,入學第一天直接就翹課,你兩還不知道班主任是誰吧。”沒等殷易接話,小個子男生就接著說。
“你好,我是殷易,這位是阿瑞斯,請問你是?”殷易笑了一下說。
“啊,我叫李瑞,我媽媽喜歡這個名字。不知道為什么我感覺我跟你的名字似乎是同一個風格的。李瑞,殷易,哈哈,我說的沒錯吧。”李瑞突然有點開心。
殷易跟阿瑞斯看著陷入自嗨的李瑞有些無語。
“額,李瑞同學我問你個問題可以嗎?”殷易說。
“只要是我知道的,都可以問。”李瑞說。
“是這樣的,我兩發(fā)現(xiàn)其他同學似乎都不太愿意搭理我兩?”殷易試探性的問。
“你說這個呀,他們不是不愿意,而是不敢搭理,畢竟是亨特老師發(fā)話了。”李瑞說。
“亨特老師,你是說那個‘傳奇的亨特’嗎?”阿瑞斯有點激動的問。
“對,對!就是這個表情,我們剛剛知道班主任是他的時候也是這個表情。”李瑞有些得意。
殷易看著莫名激動的兩人一頭霧水,不過他覺得這個‘傳奇的亨特’應(yīng)該是個很厲害的人,不然阿瑞斯不會這樣。
“咦?殷易你不激動嗎?”李瑞突然發(fā)現(xiàn)一臉平靜的殷易。
“額,我應(yīng)該激動嗎?”殷易說。
“當然,那可是亨特啊!難道你不知道他么?”李瑞有些驚訝,不過他又接著說:“也對,殷易你是一個空間陣師,不知道他也是應(yīng)該的。”
殷易有些無奈,怎么就突然就應(yīng)該了。。。
“亨特老師,應(yīng)該是涼城最好的戰(zhàn)士實戰(zhàn)課老師了,哪怕是在全自由聯(lián)盟也是最頂尖的老師。他曾經(jīng)是艾金帝國第一軍團也就是金盾兵團的中層軍官。”阿瑞斯給殷易解釋說。
“何止是涼城最好,我覺得應(yīng)該是全自由聯(lián)盟,全大陸最好的實戰(zhàn)課老師。”李瑞不滿的接話到。
“亨特老師所帶中隊任務(wù)完成率百分百,大小兩百多場戰(zhàn)役,從未有一場失敗。哪怕是最后的艾金守衛(wèi)戰(zhàn)中,亨特老師也帶隊堅守了宮門七日不破。要不是最后實在不忍心看著自己的下屬去死而選擇投降。哼!自由軍想攻入皇宮可沒那么容易。”說到這,李瑞也是感覺有些不忿。
‘艾金守衛(wèi)戰(zhàn)’?這個世界的人起名字看來是真的很隨意。被滅國前的最后一場大的戰(zhàn)役被稱之為守衛(wèi)戰(zhàn),現(xiàn)在的當權(quán)者居然也沒有絲毫覺得不合適,看起來是真的對這種文字性的東西沒有多大興趣。
殷易看著正在認真聽李瑞說話的阿瑞斯突然想到,“守衛(wèi)宮門七日不破?那么從某種意義上來說我們的這位亨特老師應(yīng)該算是阿瑞斯一家的救命恩人。如果不是他爭取了時間,那么阿瑞斯的奶奶,也就是那個幸運的小宮女根本沒有可能逃脫。”想到這,殷易又認真的看了一下阿瑞斯的表情,臉上帶著禮貌而又克制的笑容,清澈眼神中確實只有對英雄的傾慕。殷易不由的自嘲著搖了搖頭,“想什么呢?對方說到底只是一個七歲的孩子,又不像你身體里裝著一個老家伙的靈魂,隱藏的那么深。”
“怎么?殷易我說的哪里不對么?”李瑞看到殷易突然搖頭有些不悅的問。
“啊?沒有沒有,我只是突然想到,亨特老師這么厲害,那一定很嚴格的吧?那我跟阿瑞斯豈不是慘了,在他的班上第一天就翹課。”殷易連忙解釋道,順便將話題引回了正題。
“那必須的啊,昨天亨特老師因為你兩的事臉都黑了,直接放話說他的班上不會也不允許有這種不守規(guī)矩的學生。所以今天同學們才都不愿意招惹你們,怕被遷怒。”李瑞突然壓低聲音說。
“那你不怕被我們牽連嗎?”殷易問。
“我?我當然不怕,亨特老師是什么樣的人物怎么會隨意遷怒別人,再說他不是這會還沒來嗎?”說到后面李瑞的表情也有點不自然了。
看到他這樣子,阿瑞斯跟殷易都笑了。“你先回去吧,看時間估計亨特老師就快到了。”阿瑞斯說。
“好吧,那我回去坐了。”李瑞也沒糾結(jié),起來貓著腰悄悄往回走,突然他又回頭說:“你兩也別太擔心了,我相信亨特老師是講道理的人,你兩只要好好認錯應(yīng)該會沒事的。”說完便小跑著去前面坐了。
“怎么辦?聽亨特老師這話的意思是不要我兩了。”阿瑞斯有些擔心的問。
“嗯,我也聽出來了,他應(yīng)該是真的想讓你我滾蛋。”殷易開玩笑說。
阿瑞斯有些無語,都什么時候了還開玩笑,還我那個成熟穩(wěn)重的殷易!
“安啦,沒事的,李瑞最后說的那句話沒錯,亨特老師應(yīng)該是個講道理的人。我兩昨天確實是遇到了不可抗拒的因素才導致翹課的,只要我們?nèi)鐚嵏f,我想他應(yīng)該會原諒我兩。”殷易沒有再繼續(xù)逗阿瑞斯,認真的解釋說。
“應(yīng)該會的,”聽了殷易的話阿瑞斯低聲說,“不過昨天那事情亨特老師會相信嗎?萬一他覺得我們兩個騙他不是會死的更慘?”阿瑞斯不放心的又問了句。
“不會的,亨特老師是艾金帝國的老兵。自由聯(lián)盟成立到現(xiàn)在都一百五十年了吧,亨特老師應(yīng)該至少也在涼城學院當了一百多年的老師了。昨天我們遇到的那個彩蛋雖然特別,但是我相信這一百多年里肯定有別人遇到過,而且應(yīng)該不少。所以你放心,亨特老師一定會相信我們的。”殷易安慰阿瑞斯說。
“一百五十年,亨特老師在涼城學院有一百五十年了,艾金守衛(wèi)戰(zhàn)結(jié)束以后他就回到這里了,據(jù)說亨特老師就是涼城學院畢業(yè)的。不過殷易你剛剛說的彩蛋是什么意思?”阿瑞斯問。
殷易剛準備想說詞解釋,班里說話的聲音突然沒有了。抬頭一看,一個皮膚黝黑,身材挺拔的中年男子走進教室,徑直走上了講臺。他在講臺正中站定,環(huán)視了一下整個教室,目光掃過了殷易跟阿瑞斯但并沒有任何停留。看完之后,他開始說話:“大家好,從現(xiàn)在開始之后的八年內(nèi),你們在學院內(nèi)的所有時間都要在我的監(jiān)督下度過了。我想你們大家都應(yīng)該明白,戰(zhàn)士不僅僅是一個職業(yè),同時也是一種精神,一種堅忍不拔無所畏懼的精神。在我這里,你們別想輕松愉快的混過八年,所以現(xiàn)在我給在座的各位最后一次機會,有誰想退出的現(xiàn)在提出來,我可以跟學院申請給你調(diào)換班級。”說到這他又停了下來,再次環(huán)視了一下整個教室。“很好,看來沒人想要這個機會,班長!”他點了下頭喊道。
“到!”派瑞德站的筆直。
“帶同學們?nèi)ビ柧殘黾稀!?br />
“是!”派瑞德起身帶著同學們往外走。
“噢,對了教室最后面坐的那兩位請留一下。”講臺上飄下這么一句話。
派瑞德冷漠地掃了殷易兩人一眼沒有作聲,繼續(xù)安排著同學往外走,其他同學也都沒敢回頭看,只有李瑞在快出門的時候悄悄回頭對兩人比了一個加油的姿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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