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后,每每我都會拿著木梳到府宅四周走走,看能否發(fā)現(xiàn)某些奇異現(xiàn)象。
一日,我同往常一樣閑游在府里,從后院出來見大院站著三人,拓跋文泓和拓跋仕跟一陌生人交流著,雙方并沒說太久,我站在遠處默默觀望。
拓跋仕發(fā)現(xiàn)了我,眼神不像從前那樣淡漠,我驚慌的躲開他的目光,回房走去。
“這日子過得真無趣,男人外出,那女人在家到底怎么打發(fā)時間啊!蔽易采贤媾嶙樱半y怪怎么說后宮女子心機多,不就是閑的沒事做,才要惹出些亂七八糟的事非來消磨消磨時光。”我嘆口氣。
“啪…”我聽到隔壁摔碎東西的聲音,一時頓住。
“這本就由不得你!無論如何,這宮你非入不可!”從伏皎房里傳來嚴厲斥責。
這不是拓跋仕的聲音?入宮?
我悄悄探出頭趴在門上,隔壁的房門敞開,屋里的聲音清晰聽見。
“小主,未受傷吧?”
“伯公,小主不是有意頂撞的,只是……”
“夠了!乙兒,你下去吧!
“小主……”
我正貓著腰,在走道上朝房間靠近,乙兒走出門,跟我迎面撞見。
我立馬站直身,尷尬的朝她笑了笑。
“尹翎?”乙兒朝身后看了一眼,拉上我去了后院。
“伏皎和拓跋仕,發(fā)生何事了嗎?”
“沒……只是日常拌嘴而已!币覂河行┒惚苷婵次。
“乙兒…放便問你家小主和拓跋仕,拓跋文泓是什么關(guān)系嗎?”早前,我就疑惑,如果是一家人,怎么不同姓。
“表親戚家!币覂簾o顧慮的告訴我。
“那父母親呢?”
“乙兒,小主正尋你呢。還不快去!”拓跋文泓不知什么時候來的后院。
“好!我這就去!
乙兒走后,留下我和拓跋文泓,氣氛尷尬。
“突然想起,我還有事,那就不多陪了!蔽以噲D趕緊溜。
剛走沒多遠,被拓跋文泓叫住。
“尹翎姑娘!且慢,你手中的木梳從何而來?”
我才發(fā)覺,跑出來偷聽人家吵架時,木梳還拿在手里,沒存放。
我把手縮進袖里,大腦快速運轉(zhuǎn)著,“我可不想被他知道,這是被人鉆了空子,更何況如此就會將伏皎夜行的事暴露出去,萬一被她知道是我告訴的拓跋文泓,這大小姐不知道又有什么招來坑我,我惹不起還躲不起!
“一日,在后院撿到,看著好看便留下了!蔽也辉趺磿鲋e,但穿越到這里后,我越發(fā)覺得自己簡直成了騙人精,深藏不露。
拓跋文泓健步?jīng)_上前,抓住我拿梳子的手抬起來,我被他這一舉動嚇到,扭轉(zhuǎn)著被扣住的手,可我越是掙扎越被扣的更緊。
“拓跋文泓?”我皺著眉頭,隱忍著手腕的痛。
他松開我,“對不起,失禮了。”我揉著手脖子,恐慌的看著他。拓跋文泓眼神里原本充滿的銳利,稍稍放松些,帶有一絲懊悔。
“這物件非常之物,尹翎姑娘,煩請還是將它與我存管吧!蓖匕衔你虮蛴卸Y的說著。
這樣一來,我更是認為這把梳子定有什么特殊用處了,我猶猶豫豫,一是怕伏皎事后管我要,我拿不出手,又惹得麻煩,二是這東西可能真能把我送回現(xiàn)代。
“可這……”我言止。
“倒也無需多想,倘若尹翎姑娘真是愛不釋手,暫存你那也是可行的,只是姑娘要與我約定,待到時機成熟,姑娘要再奉上此物!蓖匕衔你娪懸獰o果,做下這一商量。
我聽這話,勉強同意。
還未離場,拓跋仕從正房到此,并上前湊到拓跋文泓耳邊打著私語。說完,二人便匆忙離去。
“這一天到晚神神秘秘的!蔽铱粗麄冸x去的方向,心里吐槽。
回房路過伏皎的房間,乙兒在打掃著,伏皎坐在凳子上,漲紅著臉,一看便是受了不少氣。
我小心走進去,乙兒用食指在嘴上比劃“1”。我點點頭,隨坐在伏皎對面,便不說話。
“你是來笑話我的?”
“你怎么把人都想那么壞!
“不然,如何?”
“來安慰一下不可以嗎?”我剛說完,伏皎盯著我,突然落下兩行淚。
我一頭霧水,也有些手足無措。
“乙兒!”
她若無其事的遞上一副帕子,然后帶上門出去了。
我完全沒料到是這樣的結(jié)果。
“你……沒事吧,別哭啊……有事好好說!蔽野雅磷尤M伏皎的手里。
哭了幾分鐘,她逐漸消停下來。
“到底所為何事?”我大膽地問。
“不知是巧合還是有意,你總出現(xiàn)在我事故時!狈ㄕ{(diào)整了情緒。
“這話說的我像是一個身揣大陰謀的人,放心吧,我不過是出于朋友的關(guān)心,動機絕對純真!蔽乙荒樅眯Φ恼f著。
“了了,確實不知緣由,雖與你交往不長,但心底信你!狈ㄕ(jīng)臉評價我。
“那你可否愿意跟我述明真相?”我乘勝追擊。
伏皎一時沒回應,過了一會,她卻點下了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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