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用記憶傳輸器曾經告訴過她,我為什么恨陸家的事情。”陸白道,“那樣的畫面和記憶讓她看到,也許太殘忍,但那是我的經歷,我是那樣走過來的。不過,更殘忍的是在后頭,我并沒有讓她看……”
安夏兒看了他一眼,手的動作變慢了,難道他后面又遇到了什么?
“那是一座黑幫的島,當時一個餓了三天的少年,他是怎么逃出那座島的,她不知道。”陸白聲音溫沉,“但逃出那座島后,我昏倒在一條小路邊,當時有一個五歲的小女孩經過,把她手里的食物給了我……她很可愛,很美好,他父母帶著她來海邊的別墅度假。她以為我是無家可歸的人,還把我帶回她的家。”
“那那個女孩子……”安夏兒一出聲,她又發覺自己多話了,又把頭低了下去。
“她是我的救命恩人,如果不是她,我當時可能就餓死在路邊了。”陸白道。
很顯然,陸白心里的那個人,是當年那個救了他一命的女孩子。
“那……她現在哪?”
安夏兒喉嚨哽塞,還是忍不住問了。
“當時那些黑幫是追著我的,我離開那個女孩的家后,那些黑幫殺了她全家的人。”陸白說到這,聲音里帶著沉沉的嘆息,“是我連累了他們,最后我回去找過那個女孩,才知道她家里人都因為救過我而死了。”
“……”安夏兒抿了抿唇,沒有說話了。
“但現場并沒有那個女孩的尸體,她可能逃走了,但我沒有找到她。”陸白道。
安夏兒突然很明白,那個女孩兒對陸白的重要性,他會記著他的救命恩人也是正常的。
但安夏兒很想再問他,如果,如果他找到了那個女孩子,他打算怎樣?照顧她一生以報當年之恩么?或者會直接跟她安夏兒離婚將那個女孩子娶回來?
但陸白說出這么沉重的過去,安夏兒不想再問任何會令他為難的問題。
最后,安夏兒只說了一句話,“吉人自有天相。”
陸白突然笑了,“確實。”
看得出來,他真的很想找到當年的那個女孩子。
安夏兒怕被他認出來,又馬上將頭垂下去,捶完之后又繼續換捏的。
手痛死了,手酸死了——
他不喊停,她就不停能嗎?按摩好辛苦。t_t
陸白看著安夏兒穿著一身女傭服坐在他身上,突然有一種很陌生但又很刺激的感覺。
唯獨就是——
她額頭那一攝擋著眼睛的頭發!礙事!
“你把你頭發扒下來做什么?”陸白反手把她額頭的留海撫了起來。
安夏兒頓時‘嘶’地吸了一口冷氣,痛得大叫,“你特么摸到我的包了!”
陸白定睛看著她額頭腫的那一個大包。
安夏兒她看著他,突然意識到她剛才說的話太失禮。
“對不起對不起……”
安夏兒趕緊將她的留海放下來,頭垂到胸前。
“怎么回事?”陸白看到她的額頭,馬上坐了起來,“給我看看!”
安夏兒嚇了一跳,忙擺手,“……我自己撞的,沒有關系。”
陸白二話不說,拿起電話打給了主管,“把藥箱拿來。”
主管接到陸白電話,馬上最快的速度將藥箱包送過來了,以為是陸白受了傷,一進來就狠狠地瞪了一眼安夏兒,“大少爺怎么了?發生什么事了,是不是這個女傭做事不好,傷著你了,我馬上把她換下去……”
“你下去。”陸白一把拿過主管手中的藥箱。
主管一愣,看看陸白又看看安夏兒。
安夏兒正站在角落里,局促地抓著衣角。
“走那么遠做什么,過會坐下。”陸白將她按坐下,而后將她的臉一抬,“別低著頭,抬起來,給我看看。”
陸白一把撥開她的留海,看著她那腫起的大包,從藥箱中翻出一瓶消腫的藥給安夏兒涂上。
“就沒見過像你這么蠢的人。”陸白一邊幫她上藥,一邊皺眉,“你不知道讓魏管家叫醫生或去醫院么?”
安夏兒不安地坐著……這這這算什么?
陸白是不是知道她是誰了?
還是他本來就對下人這么好?
他平時會讓魏管家叫醫生替傭人看病么?
而旁邊看著陸白親自給一個下人上藥的總管更是呆在了一邊,以不可思議地目光看著給安夏兒上藥的陸白,半天,回過神,“那大少爺,我先下去了,有什么需要您叫我。”
安夏兒看著總管關上門,汗了汗,這總管家絕壁是誤會陸白對她有意思了……
她撥了撥額頭上陸白的手,“……不用了,如果你……大少爺沒什么需要,我就先回去了。”
看著安夏兒慌忙想逃去的身影,陸白拿著手里的藥,臉色又慢慢變了——
這女人就那么想逃離他?
可笑,現在還想跑!
在九龍豪墅不想跟他住,現在化裝成女傭就為了來帝晟城堡監視他有沒有找女人?而現在他親自給她上藥她還嫌棄?
安夏兒剛從里面跑出來,就聽到里面陸白的聲音冷地傳了出來,“把她攔下來。”
站在水療館外面的兩個保鏢聞言,馬上攔住了安夏兒,“大少爺讓你回去。”
“!”
安夏兒一驚,背脊發涼。
陸白披上浴袍走出來,臉色跟剛才他和安夏兒講過去的事時已經完全不同,那一張俊臉宛若千年冰川。
“想去哪?”他看著眼前這個小女人,“什么叫我沒什么需要了?”
“……大少爺。”安夏兒一緊張,嗓子更沙啞了,“我要回去了。”
“回去?”陸白唇角勾了一下,“你想回哪去?你今晚的任務就是伺候我。”
安夏兒被他那一抹冷笑嚇倒了。
伺候……今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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