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總。”秦修桀也說,“這一點劉老板說得對,剛才那種情況我們真的不能動手,陸總你不能出任何事。”
看著剛才陸白被子彈擦過的襯衫,秦修桀心里都瘆得慌。
若是陸白受傷,恐怕陸老不會放過他們……
作為陸家的獨子,他們這些人即使犧牲一切,也不能讓陸白有絲毫的閃失。
陸白冷哼了一聲,并沒有將他們的放在眼里,“那劉老板,你答應我的事沒有做到,讓南宮焱烈他們出來了你怎么給我一個怎樣的解釋?”
“陸大少,你看南宮焱烈也受傷離開了,您就別再生氣了好吧。”
陸白依然冷瞪著他。
劉隼怔了怔,而后折扇一撐笑說,“要不,下回陸大少爺過來喝茶給你免單?讓你消消氣?”
“免單?”陸白冷笑,“你覺得我會缺那點錢?給我聽著,今天的事如果從梅林泄露出去半個字,你這座‘梅林’就別想在皇城莊開下去了。”
語畢,陸白邁著步子上車了。
身后劉隼向他欠了欠身,一派中式君子風范,“陸大少放心,今天在‘梅林’發(fā)生的事外界絕不會有任何人知道。”
陸白是有身份的人,他們在這持槍與南宮家族對峙的事,自然不便傳出去。
————
當天下午,南宮家族那邊便將退婚的函帖送來了陸白。#@$&
“大少爺。”秦修桀將這封函帖遞給陸白,“應該是南宮焱烈讓人送過來的。”
陸白放下酒杯,接過看了看。
潔白色的名流信函,以紅蠟封口,紅蠟上印著南宮家族的家徽。
貴族的正式函貼。
魏管家道,“莫不是,他同意退婚了?”%&(&
陸白沒說話,拆開后,見里面果然是以南宮家族現(xiàn)任家主南宮焱烈之名,發(fā)出的正式退婚函帖。
內容有意大利語和漢語。
其中一句——
‘自今日起,南宮家族正式與陸家退去南宮蔻微與陸白先生的婚事。’
陸白薄美的唇角勾了起來,“這不是很好么,何必要跟我斗個你死我活。”
魏管家看到這退婚有函帖,馬上鞠道,“大少爺,恭喜,如今你與南宮姐的婚事算是正式退了。”
“對,恭喜陸總。”秦修桀也道,“看來上午南宮焱烈負傷而去后,應該是知難而退了。”
陸白將函帖放了下去,“確實是件好事,如此一來,我和安夏兒也可以安心回s城了。”
“是,大少爺。”
“南宮蔻微呢,把她送回南宮焱烈那邊吧。”陸白道。
既然他收到了他想要的東西,自然不會再將南宮蔻微扣留在陸家不放。
魏管家想了一下,“大少爺,這個好像出了點意外,今天上午陸老請南宮小姐和少夫人過去用上午茶時,南宮小姐似乎不太舒服……”
“……”陸白拿起酒杯的手頓了一下,又放在了琉璃桌上,“讓人去問問她現(xiàn)在回不回去,她若現(xiàn)在不能走,等她病好了馬上將她送回去。”
南宮蔻微留下來,只會給他和安夏兒陡增誤會。
偏偏安夏兒又是個小醋罐子。
“是,我馬上去通知她。”
魏管家走后,陸白看著在臥房附帶的陽臺上打電話的安夏兒,冷峻的薄唇泛起一絲柔和。
暖和色的夕陽照在她身上,她一身白色長裙,露著雙細白好看的藕臂,身姿仙麗,全身上下像鍍了一層金輝,柔和而迷人。
她不知在跟誰打電話,一會微笑,一會蹙眉,一會又像是在細細思量怎么回答……一顰一笑,都是陸白最熟悉的美好樣子。
秦修桀道,“想必少夫人知道這個消息,一定會很高興。”
“……”
陸白撐著額,微微淡笑。
“那陸總,我先下去了。”
陸白點了點頭。
似乎不想打擾他們二人的世界,秦修桀送上帖函后便先行退下去了。
落滿夕陽的陽臺上,安夏兒簡直不敢相信電話里的人說的話,“我說慕夫人,以前你們也沒有多待見我吧?不一直說我以前只是安家的養(yǎng)女不及安琪兒,更提醒我不要纏著慕斯城么,怎么現(xiàn)在還要求我過去看他?”
“安夏兒,斯城是為了救你才會受傷!”電話里慕夫人叫道,“你來看看他又怎么了?醫(yī)生說讓斯城熟悉的人多跟他講話,也許他就會醒來了……”
“呵呵。”
安夏兒也不是說不愿去看望慕斯城,畢竟是因為慕斯城救了她,她才幸免于難。
只是慕夫人這口氣,就讓她郁悶了。
以前百般嫌棄她的,也是他們慕家啊。
安夏兒笑了兩聲,“慕夫人,這次的事我是感謝他,我會盡量抽空過去看望一下慕斯城,但請你記住,我過去看望他不是因為慕家,更不是因為你打了這個電話。”
掛了電話,安夏兒看了下手機。
她嘆了嘆,“人似乎就是這么勢力,無論是安家還是慕家,出事了就知道找我呢。”
菁菁和小紋站在她身后,對于這一點都不覺得奇怪,畢竟陸白身邊的女傭什么豪門人物都見過。
“少夫人,正常,要不怎么會有‘患難見真情’一說呢。”菁菁道,“雖然,安家和慕家對少夫人你也不見得有什么情義。”
一個將安夏兒趕出家,一個更輕視安夏兒身份卑微。
“要我說,少夫人你就別理他們。”小紋不屑,“人也是他們鬼也是他們,以前看不起少夫人,現(xiàn)在就知道來求少夫人你了,連安家還打電話來想替安琪兒求情?不要臉!”
不錯,在慕夫人這個電話之前,安雄還打了一個電話給安夏兒。
安雄自然是安琪兒的事。
安夏兒一手拿著手機,一只手握著那只手臂,緩緩轉過身看著遠處的壯麗晚霞夕陽。
晚霞將她的面龐照得柔和美麗。
她眸光幽遠,“我不想做什么爛好人也不想成為迷失自己的惡人,我覺得該做的我會做,沒有理由做的,再怎么求我也沒有沒有理由心軟。”
安琪兒害了她多少次,她已經不想去數(shù)了,對她來講安琪兒就是死也是死有余辜。
安夏兒回到臥室的外廳里,見陸白正看著她,杯中酒已經喝了一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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