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來?不能幫陸白表哥了?”端木瀛看著陸白,非常意外,“他這是什么意思?”
“字面的意思。”
陸白給了他一個并不在意的笑后,離開座位。
這董事長辦公室原來是陸老的辦公室,辦公室貴重物陳列架上,放著幾個價值高昂的古董瓷器,即使這是公司,陸老也照樣像家里一樣舍得擺貴重物品,陸白順手拿起一個瓷器鑒賞著,說道,“估記是覺得他媽現(xiàn)在身體不太好,他做兒子常年因為工作奔波,現(xiàn)在應(yīng)該好好在家里盡盡孝吧。”
端木瀛發(fā)覺這個問題不太對勁,卻看陸白又像并不在意,馬上走過去,“表哥,你是說真的,陸釉說他不能幫你了你都不在意,不懷疑什么么?”
“懷疑什么?”陸白笑一下問道。
“他……”看著陸白不在乎的表面,端木瀛一時反倒不知怎么形容自己的詫異了,“他說他不能過來了,不能再幫陸白表哥你了,在這個時候,你不覺得他突然之間下這個決定,太奇怪了?”
“怎么奇怪?”陸白將古董瓷瓶放回陳列架上。
“剛才他離開時,有說這件事?”
“沒有。”
“離開陸氏后,突然就打電話來專門說這件事?”端木瀛搖了搖頭,“不,他突然這么說,絕非是正常,表哥你還是打電話過去問一下情況。也許他是突然改變了主意,打算站在榮叔公那一邊了。”
“我說過我信任他,就不會懷疑他,既然他要在家里陪陪他媽,我也不會有什么意見。”陸白說道,“現(xiàn)在我爺爺也在醫(yī)院,我時常也會后悔,在他身體好的時候,我沒有多回陸家陪陪他,總是與他杠,陸釉現(xiàn)在認(rèn)識到了父母雙親的重要性,很不錯!”
聽到陸白反倒在夸贊陸釉,端木瀛一時倒不知該怎么說了,只是道,“表哥,我覺得這件事還是太反常,還是看看他那邊是不是發(fā)生什么事了吧?”
又道,“或者,表哥你若覺得你不方便出面問陸釉這件事的話,可以讓華管家或金管家去問問情況,總之他得給出一個正當(dāng)理由。”#@$&
“原因?”陸白淡淡笑說,“我的性格是,別人不愿說的事我一般不會勉強(qiáng),只要不會傷害到我的利益。”
“但現(xiàn)在陸家的情況,陸釉若是不幫主家了并掉頭幫榮叔公的話,這對主家是不利的。”端木瀛忙說道,“我擔(dān)心他會……”
“我從來不會因為缺少了誰,而說不行。”陸白強(qiáng)勢地說道,上挑的眼角余光掃向端木瀛,“不過,陸釉暫時不能幫我了,我尚且沒什么覺得要緊,瀛你為什么這么緊張?”
端木瀛一怔,這才發(fā)覺自己急了,進(jìn)而難為情地笑笑道,“表哥見笑了,自我來到陸家這邊,便以幫助表哥為已任,如今聽到陸釉的反常,一時控制不住想知道原因。”
“只是這樣?”%&(&
“當(dāng)然。”端木瀛道,“我很想知道,他為什么突然這么說,因為他在這時候不論什么原因都該幫表哥,一起解決陸家的事,況且現(xiàn)在是他妹妹被……”
陸白笑了,負(fù)手站在端木瀛面前,“無論他說與不說,我都不打算過問,他說,我會聽,他不說相信也有他的難處,既然他有難處,我又何必逼問難為他?”
陸白心里是想過,所謂的奸細(xì),會不會是站在面前的這個表弟。
但是陸釉既然那么說了,那就不知端木瀛是否真的背叛了陸家,那他都不會將陸釉那邊的情況告訴其他人。
端木瀛看了陸白一會,松了口氣,唇角浮出一絲了然,“原來表哥是這么通情達(dá)理,寬容大方的人,是我心胸狹礙了。”
“他妹妹的事,我會想辦法。”陸白嘆道,“他不說原因那就是有不能說的原因吧!瀛,有些事逼問下去,不會有好的結(jié)果。”
見陸白如此大氣,端木瀛一時只能不再糾結(jié)這個問題,“是,我明白了。”
陸白轉(zhuǎn)身往辦公室一邊的落地窗緩步踱去,如今孩子們回了s城,安夏兒去了美國,他倒是不急著回s城了,可以花大把的時間解決陸家以及這次的敵人。
他問身后的端木瀛,“話說,瀛,你上回帶給我的消息是真的么?”
“表哥是指?”
“當(dāng)然是勞倫家族那邊的消息。”陸白唇角微微勾起,“你說勞倫家族那邊的人想收買你,讓你接近我,從而從我這邊獲得陸家內(nèi)部消息傳給他們。”
“當(dāng)然。”端木瀛看下周圍,見全部人都出去了,才來到陸白身謹(jǐn)慎地道,“不過表哥為何突然提起那件事,你不是說,以防隔墻有耳,以后都不要在外面提起這件事么?”
陸白回頭看看他,意味不明地笑,“我只是想再次確認(rèn),你確實是將那邊的消息帶給我,而不是被他們收買了,假借這次替我去管理章元集團(tuán)的機(jī)會,將我這邊的情況傳給對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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