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逸淑看著地上瑟瑟發(fā)抖下賤模樣的燕穎,也就不疑有他。
她可不信一個沒見過世面的賤丫頭還敢和她硬碰硬的叫板。
拿捏著蘭花指看了眼畏畏縮縮的燕穎,只好泄氣的說道:“那王爺也是管的寬,既然這事是王爺定下的,
要不王爺還以為我們侯府出爾反爾,萬一在朝堂上因為這個事責問你父親,我們侯府面子上也不好看。”
云逸淑管燕穎要回鋪子的事,自然不能捅到侯爺那去。
要不她也落不得好,反而把侯爺推到程姨娘院里,這樣就得不償失了,畢竟諸葛晴除了那些店鋪田莊外還有數(shù)不清的奇珍異寶。
淡然一部分她早就悄無聲息的貼補給國公府了。
云逸淑雖然想的通透也不肯善罷甘休:“穎兒你是不知道啊,不當家不知當家苦啊,
府里上下,事無巨細都要母親一個人操勞。
我這個當家主母也是不好做的,哎、、、也就面子上好看,做的都是吃力不討好的活啊,而這苦還沒處去說。”
云逸淑伸出寬大的袖子來回的擦拭著自己的眼睛,一副我見猶憐的樣子。
云逸淑抬抬下巴,她才不吃這一套呢:“要不母親給父親求娶個善于管家的姨娘,母親不是可以在后面指揮指揮了。
也不用這么勞心費力,最好是商家之女,能經(jīng)營,地位也不高,母親也不要日防夜防。”燕穎從善如流道。
而且歪著腦袋冥思苦想似乎真的給云逸淑出謀劃策。
“你?”云逸淑頓時氣的跳起來。
“有你這么當女兒的嗎?就想著給你父親納妾。”
云逸淑原形畢露了,就想一巴掌拍死燕穎。
燕穎抬著懵懂的眼睛,一臉不解的問道:“不是母親說管家勞心費力,女兒給母親出主意啊,
母親如果說穎兒的主意不妥,那我去問問父親可要更好的法子,想來父親也不想母親一直憂心忡忡的。”
燕穎就勢從地上起來,就要去找燕雄叁了。
云逸淑也覺得剛才有些過激了,畢竟她的目的還沒有達到。
當即就軟下語氣說道:“穎兒這事以后不要在你父親面前提起,
覬覦我們定安侯府的人也多,你父親在朝堂上也是殫精竭力的,你就不要添亂了。”
燕穎忙附和著云逸淑:“聽母親這么說王爺這么做,許是看在父親為天啟國立下汗馬功勞的份上,怕定安府的東西旁落了。
細想來應(yīng)該是父親威名在外,所以王爺才惦念幾分薄面。
母親如果手頭不寬裕,女兒的生辰就明年再說。”燕穎可不想這些虛名,老老實實收好自己的店鋪才是重中之重。
燕穎看云逸淑似乎還想說什么,心思一轉(zhuǎn)福禮道:“母親記得我的生辰已經(jīng)是最好的禮物了,真的不需要在額外破費了。
母親的慈愛之情,穎兒銘記在心,沒齒難忘,他日若能回報一二,自是最好不過的。
如果女兒無能,也會初一、十五進廟宇給母親祈福還愿,讓母親體態(tài)安康。”
燕穎說這話的時候,那表情比珍珠還真。
誰還不是演技派。
云逸淑看著已經(jīng)福禮好落座在椅子上低眉順眼的燕穎心里冷笑道:誰記得你的生辰,
只是現(xiàn)在馬上選舉在即,需要一個名目來給欣兒暖場而已。
早上下朝的時候,就聽說皇上有意給皇子們選妃呢,
如果萬一欣兒得了太子的青眼,那以后不就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了。
所以她這個當母親的一定要把好名聲傳出去,這樣才能顯得更儀態(tài)萬方,這樣也更能算無遺漏。
都是千年的狐貍。
雖然云逸淑心里這么想,但是嘴巴說出來的話卻是:“母親這些年確實不知道刁奴如此待你,
不過你放心,那些個刁奴,母親也是會幫你教訓他們的,大不了,母親厚著臉皮回國公府去一趟。”
云逸淑一臉的糾結(jié),似乎非常的為難一樣,從椅子上站了起來又坐下又站了,望著大門的方向。
一臉的羞愧說道:“想來國公府的人也能體恤我疼愛女兒的心思,一定會慷慨解囊的援助你的生辰的。”
坐在一旁低著頭的燕穎冷笑著,云逸淑真是打的一手好算盤,如果她回娘家去討要辦她辦生辰的銀子。
她自己卻握著兩個鋪子、莊子而無動于衷,怕是以后上街都要給人挫脊梁骨了。
反而大大方方成全了云逸淑愛女的名聲,連前夫人的所出的女兒,都疼愛到這份上,之前街面上那些表里不一的謠言就不攻而破了。
為了燕穎尚且能忍辱負重,那么這樣的丈母娘無疑是個好人選。
云逸淑要這個名聲,可惜燕穎她并不想給。
看著云逸淑惺惺作態(tài),燕穎只好加重聲音的說道:“母親如果覺得女兒的生辰那么重要的話,
侯府又沒有這項預支,父親的俸祿又入不敷出,
不如把我母親的嫁妝拿些出來辦這個生辰好了,就算我母親在天有靈也不會說什么的。
當時母親在我年幼的時候交代了,母親的嫁妝日后也就是我的嫁妝,就請母親先支出用吧。
到時候給我個單據(jù)就好,想必旁人也不會多說母親半句不是的。
王爺當時也說了,我母親可是盛極一時,十里紅妝,光嫁妝就浩浩湯湯運了兩船,想來辦一個生辰也是九牛一毛、滄海一粟。
倒是姐姐和妹妹的生辰如果到時也沒有這項預支的話,母親可以和我只會一聲。
父親說過一個家就要母慈子孝,姐恭妹親,守望相助我段段不會看母親為了一些銀兩委曲求全的。”
燕穎說的那可是情真意切,眼角的淚水那是呼之欲出,怎么看都讓人“我見猶憐”。
云逸淑卻在心里狠狠的罵著狐貍精:“穎兒想的辦法也算周全、、、”云逸淑還想周旋一下。
燕穎慌忙擺擺手:“我自幼就是母親細心教導的,女兒好也好,歹也好不都是母親一手調(diào)教的,我自是不能給母親臉上抹黑的。”
云逸淑聽了燕穎的話一副皮笑肉不笑的說道:“那么穎兒那天在院里的詩歌也是我一手調(diào)教了,那天怎么沒有聽你和寒王提起。”
燕穎低著頭委委屈屈的說道:“母親何必和女兒斤斤計較呢,女兒自記事的時候就是母親一手照料我的衣食住行。”
云逸淑怕燕穎又提起以前的舊事,擺擺手示意她閉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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