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穎想伸手去擦臉上的水跡,又不敢放手。沾沾自喜?不,我沒有,我不承認!!
燕穎氣的放開手,把身子盡量往水里埋,門外剛去提水的紫月悶聲喊道:“小姐現在我提了熱水了,你要是水涼了就喊奴婢。”
“好的,紫月,你在站遠些,我想一個人打著水花玩。”
燕穎迫不得已說了自己都嫌粗糙的謊話,她真的怕紫月這個時候進來。
那丫頭到時候一定喋喋不休的以為她和南宮寒有不可告人的目的。
站在門外的紫月雖然覺得自家小姐怪怪的,晚上洗個澡還想打著水花玩,但還是很聽話的站在稍遠的地方去了。
眼看著隔了一段距離后,紫月站住腳步大聲喊道:“好的,小姐,我站遠些了,你要是有事就喊大聲一些,奴婢才聽的到啊。”
“嗯,好的,紫月你再站過去一點。”燕穎不放心的補充了一句。
紫月又聽話的往前面移了幾步,垂手站著。
小姐說的話就是對的,如果錯了就參照前面一條,紫月的服侍真理。
燕穎這才把眼睛轉向南宮寒,他好像一點都不想走的樣子,而且還拿著她木桶里的水洗手。
雖然她臉皮確實很厚,但是現在的處境是給她明晃晃的給一個外男這么調戲啊。
泥人還有三分脾氣呢,燕穎索性心一橫厲聲喝道:“王爺,如果你再不走的話,我就喊人了,說你非禮我。”
“哦?”正玩著水花的南宮寒淡淡的應了句。
嫌棄的看了眼燕穎,不屑的說道“看來,你毛都沒有長齊,就想當本王的王妃。
你也不怕你這小胳膊小腿爬不爬的上本王的床,也不怕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啊。”
南宮寒停頓了一會,看著面色依舊從容的燕穎,打趣的問道:“你可知道外界怎么傳我的?”
外界?燕穎來天啟國還沒有多久,這段時間忙著掙錢,還沒有時間去八卦啊。那一星半點的傳言還是從紫月那打聽來的。
見燕穎一聲不吭:“你以為你自己真的洗洗干凈就能用嗎?”南宮寒的語氣滿滿都是嫌棄。
不過紫月的話里話外都說南宮寒比較兇殘,比較有女人緣,難道對著當事人說,外面?zhèn)髂闶異翰簧猓乐耠y書?
燕穎現在坐在水桶里,理智告訴她,不可輕舉妄動,以防南宮寒發(fā)神經,一下子就掐死她。
這個身體現在已經在慢慢調養(yǎng)了,以后有的時間遇到暖男。
不能創(chuàng)業(yè)未半而中道崩殂。
也就一愣神的功夫,燕穎乖巧的搖搖頭:“臣女只聽說過王爺戰(zhàn)無不克、攻無不勝,其他的不曾聽說過。”
見南宮寒依舊專心致志的把玩著木桶里的水花,燕穎只好抬起清澈的眼睛好奇的說道。
“以前你不是把頭發(fā)梳的端端正正用一根白玉簪子固定著嗎?如今怎么就、、、”
其實燕穎想用披頭散發(fā)來形容,但是最終求生欲占了上風。
今天的南宮寒半披著頭發(fā),有一絲一縷的扣在胸前。
月光溫柔的照在他的身上,在月光的過濾下,南宮寒居然該死的有幾分溫潤。
燕穎居然看呆了。
怎么可以有男人長的那么美。
美的讓人情不自禁,驚心動魄。
南宮寒看著剛才還睜眼說瞎話的燕穎,嘴角露出一個狡猾的微笑。
“那本王就讓你嘗嘗看,什么叫戰(zhàn)無不勝,攻無不克。”
燕穎頭一歪一副了然于胸的神情:“王爺是想和我討論人生了?”
“你有什么人生要和我討論?”南宮寒其實對燕穎的醫(yī)術從何而來非常好奇。
可惜無從下手,似乎憑空出現一樣。
他總不能掐著燕穎的下巴嚴刑拷問吧。
“不,王爺我們可以討論生人的問題。”燕穎狡猾的笑笑。
“哦?就你這小身材還想討論生人的問題?”南宮寒透過水面上浮浮沉沉的花瓣還是能依稀看到燕穎小小的身體。
居然有些燥熱。
該死的。
“那是自然,王爺難道持懷疑態(tài)度?”燕穎打算以進為退了,紫月說南宮寒最討厭女人對他上桿子的軟磨硬泡。
那么她主動一點,南宮寒一定以為她別有用心進而避而遠之。
南宮寒似乎看出燕穎眼里的狡猾,努著嘴巴笑道:“放心保證一個小時以上。”
“才一個小時啊?”燕穎裝成很嫌棄的說道。
南宮寒微微的握緊拳頭:她似乎對這種事情耳熟能詳似的。
南宮寒強壓著怒氣說道:“也可以更久一些。”
他不是覺得那小身板會散架么?
燕穎翻了個白眼:“我就說么?你怎么也是個王爺,氣運之子啊,應該拿的是男主的劇本啊。”
“什么是男主的劇本?”南宮寒見縫插針的問道。
“男主劇本就是男主的身材要棒棒噠,不是區(qū)區(qū)一個小時就繳械投降的,一般都是折騰一夜,床板子要足足搖晃一夜的。”燕穎比劃著說道。
“你、、、”南宮寒怒極反笑。
“話本上都是這么寫的,我只是依葫蘆畫瓢。”燕穎好死不活的解釋著。
“看來你識文斷字啊,據我所知云逸淑可不曾給你請過先生。”南宮寒想趁機問出燕穎背后的人是誰。
“王爺看來覬覦我已久啊,連這些細枝末節(jié)都打聽的一清二楚。”燕穎摸著木桶里的水。
似乎涼了,但是南宮寒還是沒有半點要走的覺悟。
南宮寒嘴角露出魅惑的微笑讓燕穎覺得毛骨悚然、像個不折不扣的紈绔子弟啊。
半點都沒有正人君子的樣。
“你說要和本王討論生人問題?”南宮寒就知道這丫頭心機深沉,野心勃勃,為了達到不可告人的目的會不擇手段。
狐貍這么快就露出尾巴了。
“是啊……如果你看上我這小身板的話。”燕穎一臉崇拜的說著,眼里亮晶晶的閃著妖光。
誰不是演技派啊。
燕穎好想給自己頒發(fā)個小百花獎杯。
南宮寒用手抓著燕穎的手臂,用力的掐了下又放開:“你也不怕本王把你壓死。”
“不怕啊,我承重,很承重的,一兩百斤絕對不是問題。”燕穎繼續(xù)毛遂自薦道。
南宮寒一雙鳳眼危險的成一條線,上下打量著燕穎,右手掐著燕穎的下巴:“你就這么迫不及待,本王就滿足你。”
南宮寒氣急攻心居然踩到放在地上的香皂,結果毫無懸念的摔倒在地。
“哈哈,王爺你居然撿肥皂了。”燕穎想起那個段子忍不住哈哈大笑。
南宮寒把手伸到后背摸出那塊香皂,一甩手丟在燕穎的木桶里,咚一聲。
“王爺你聞聞手上,我這個香皂是特制的洗澡,洗臉洗衣服都是極好的,你需不需合作啊,二八,我八你二。”燕穎眼冒金星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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