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穎剛想掙扎,南宮寒中途又放開了,她一個沒站穩,重重的跌坐在地上:“王爺你好歹惜香憐玉一下。”
燕穎忍著淚水抱怨道嗎,雖然抱怨但是聲音還是不大,如同隔靴撓癢。
南宮寒細瞇著眼睛:“你剛才說愿意幫我醫治那個病人?”
燕穎不敢再作死了,毫不猶豫的點點頭道:“可以的,但是要在我的能力范圍內。”她話不敢說太滿。
尤其面對喜怒無常的南宮寒。
寒王殺她如同捏死一只螞蟻一樣,就算他現在動手,然后悄無聲息的走掉,定安侯府的人也是一無所知。
她的死只會在段時間內煙消云散。
“那你把衣服穿好。”南宮寒說著背對著燕穎。
燕穎有些疑惑的抓起邊上搭在架子上的衣服,手忙腳亂的穿好,然后頭發隨意的扎成一個簡單的圓髻。
南宮寒居然鬼使神差的伸出寬大的手掌摸摸那個圓揪揪笑道:“這個發型合適你,看著如同假小子。”
燕穎努力的挺直自己的腰板,無奈胸前的那個特征還是很不明顯。
南宮寒目光一冷低聲說道:“別試圖想勾引我。”
燕穎聽了覺得哪哪都不舒服,伸手拉了拉衣袖上的蝴蝶結:“可惜沒有勾引成功。”
南宮寒微微一笑道:“那你可以繼續啊。”
燕穎別著嘴巴,決定停止這種無稽之談的言論。
“你打算醫治誰?”
南宮寒沉默了一會說道:“到時候我會想方設法帶你進宮,你去了就知道了。”
“什么?”燕穎驚訝的睜大眼睛。
不可思議,天方夜譚。
她努力鎮定自己的情緒,不自覺的吞咽了下口水說道:“宮里不是有御醫嗎?”
“是有御醫。”南宮寒雖然把燕穎的情緒看到眼里,但依舊語氣平淡。
“我知道你只信的過我。”燕穎想起之前和南宮寒也討論過這個問題,有些無奈的自嘲道。
“你知道就好。”
“哦,如果我醫治不好那人的病呢?”燕穎覺得舉國之力的御醫都醫治不好的人。
她或許是有心無力。
“那本王只好殺了你。”南宮寒微微的握緊拳頭,指關節都有些發白。
燕穎縮著脖子說道:“那人對你肯定很重要。”
“對你也很重要。”
“對我?”燕穎有些不解的問道。
顯然南宮寒已經不想再回答燕穎的問題,只是含糊其辭的點點頭。
那個人對燕穎來說也很重要,他沒有信口開河。
如果那個人能醫治好的話,或許當年很多不解之謎會迎刃而解。
想到這里南宮寒盯著燕穎巴掌大的小臉問道:“你見過你母親的畫像嗎?”
燕穎如實的搖搖頭。
別人都說她的母親長的如何傾國傾城,才情絕艷。
可是她不止一次的看過鏡子,鏡子中的自己真的長的一言難盡和傾國傾城真的沾不上邊。
頂天了就是個清秀,只是那雙眼睛顧盼生輝,妙不可言。
燕穎無奈的聳聳肩:“你也知道我小的時候我娘親就去世了,所以我沒有多少印象。”
“真的沒有印象?那么一個大活人朝夕相處?”南宮寒顯然不相信燕穎的一面之詞。
“我真的沒有什么具體印象。”燕穎有些驚慌的低著頭喃喃自語道。
“可是你那些醫術,舞術還有歌詞詩賦。”南宮寒說道這里,如同深潭一樣的眼睛不明所以的盯著燕穎。
似乎要把她身上看一個洞出來。
燕穎有些不適應那樣的咄咄逼人的目光,但顯然南宮寒在懷疑她。
“我可能臉盲。”燕穎口不擇言的說道。
“恩?對你朝夕相對的母親臉盲,這個借口聽起來沒有費腦子。”南宮寒毫不留情的拆穿。
燕穎有些局促的盯著腳尖。
她從來沒有想過一個男人能給她這么大的壓迫感。
看來還是她臉皮不夠厚啊。
好在南宮寒也沒有追究下去:“你要看鳥嗎?”
“鳥?”燕穎迅速的抬起頭,難以置信的盯著一臉笑意的南宮寒。
“你的?”燕穎咬著舌頭狐疑的問道。
“恩。”南宮寒鎮定的說著。
“就在這里看?”燕穎覺得自己那個叫三觀的東西正在破裂。
“恩。”
“不要,不要,你留著自己看吧。”燕穎頭搖的像撥浪鼓,而且慢慢的朝門口挪動。
“不是挺好看的嗎?我打算送你的生辰禮物。”南宮寒從袖子里掏出一只顏色鮮艷的八哥說道。
燕穎盯著那只八哥,穩了穩心神道:“你早說是這只鳥啊。”
南宮寒這才反應過來,把那八哥放在架子上。
“你不可理喻,簡直是朽木不可雕。”南宮寒氣呼呼的拂袖而去。
燕穎嘴角彎彎勾起。
看來她剛才是真的誤會了。
南宮寒回到自己的書房,坐在凳子上,越想越氣,那丫頭小小年紀就不務正業,掏出手里一個精致的發簪,隨時丟到窗戶外面。
“哎喲”剛想進來匯報工作的胡飛給砸了個正著。
摸著頭上的包,低頭一看!哇,金發簪啊,左顧右盼沒有人,趕緊彎腰撿起來貼身藏好。
天上真的掉餡餅了。
心情頓時五彩斑斕。
“王爺你沒出去過啊?”胡飛得令進了書房后裝模作樣的問道。
畢竟他已經來匯報過三次了,都沒看到人。
“你盤問本王的行蹤?”南宮寒有些不耐煩的問道。
胡飛忙點頭哈腰:“爺,您千萬別胡思亂想,我是覺得二小姐真是個妙人兒,要不怎么會發生這么有趣的事情。”
“有趣?”
“恩,屬下查到一些二小姐的事情。”說著胡飛在南宮寒耳邊輕輕的說著。
南宮寒聽完后,眉頭舒展開來又皺了起來又舒展開,如此來回反復。
等胡飛說完后,南宮寒把手掌一攤:“拿來。”
“爺,我不知道你說什么。”胡飛握緊胸口說道。
“拿來。”
胡飛乖乖的從懷里掏出那根簪子,戀戀不舍的遞還給了南宮寒。
原來天上掉下的都是陷阱。
神清氣爽的燕穎安頓好南宮寒帶來的八哥打算好好睡一覺,明天才有力氣看熱鬧。
畢竟那是她一手策劃的熱鬧。
睡得迷迷糊糊一個翻身壓到一座大山。
燕穎立刻驚醒忙收回自己伸出去的那只腳,一臉嫌棄的說道:“王爺我看你的愛好真是與眾不同啊。”
“謝謝二小姐清新脫俗的夸獎。”南宮寒說著把手里的發簪放在被子上。
“這個我路上撿的,覺得金子俗氣但配你最合適,都是一臉土樣。”南宮寒一本正經的說著。
燕穎盯著被子上的發簪冷笑道:“無功不受祿。”
什么金子俗氣配我最合適,這話聽著有些反胃。
“你要功是嗎?”南宮寒從牙齒縫里蹦出幾個字。
“那你取悅我。”南宮寒魅惑的笑著。
“你不是對我的身體不感興趣嗎?”燕穎冷哼道。
“唱歌,就唱你那天唱的那首。”南宮寒命令道。
燕穎最后為了那個發簪,居然賣唱了好幾首。
真是晚節不保啊。
不過那可是真金白銀啊,不也是憑自己的本事掙的,而不是配不配的問題。
魔鬼般的思路讓燕穎原地滿血漸漸進入夢鄉。
南宮寒伸手撩了一下燕穎亂放的頭發,把她在床上擺放整齊,
消失在夜幕里了。
畢竟還有更重要的事情瞪著他去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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