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穎見她淚水都要掉出來了笑道:“你臉皮真薄。”
要是燕穎的臉皮也這么薄的話,南宮寒在角房里來去如風,燕穎早不知道抹脖子多少回了。
“小姐你壞。”紫月也知道小姐再打趣她。
雖然她很想問一下,昨晚小姐是不是翻墻去了,但是有關小姐的名聲的事情,她是不會透露半字的。
那就當自己眼花了,紫月如似想。
燕穎已經不顧紫月心里的小九九了,擠到了人群外面,墊著腳尖,探著腦袋,嘖嘖,蘇潤這次是真真下了狠手。
光著的膀子上,背滿了荊棘,那荊棘的倒刺都勾到肉里了。
那一條條血道觸目驚心,頭也是磕的碰碰作響,額頭上已經滿是血印子了,臉上七橫八豎的都是血道道。
那勁頭看得燕穎都毛骨悚然,真是應了那句話:“人不狠站不穩(wěn)啊。”
看來終究有人沒有饒過自己‘,燕穎微微的勾起嘴唇。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
人若犯我,我、、、加倍還人。
燕穎狠狠的補充道。
蘇潤一板一眼的磕著頭,全然把沒有把圍觀的人看在眼里。
那態(tài)度虔誠的不能再虔誠了。
如同傾家蕩產的賭徒,拿著最后一根稻草來神邸面前換金條似的。
他在燕穎剛露面,目光就一直在她身上游走,那人說的對,燕穎不會窩在自己院里不吭聲的。
頓時蘇潤的眼里露出一絲精光,立刻跪爬到她面前不斷的磕頭道:“求二小姐開恩啊,我是真心喜歡你院里的如意,
我也知道她是二小姐房里可心的人,但是情之至深,才會情不自禁,當時做那事確實是豬油蒙心了。
一心只想著和如意地老天荒,就算二小姐現在把給亂棍打死,我也是甘之如飴。”
蘇潤一個大男人血肉模糊的跪在一個丫頭片子的面前不顧形象的苦苦哀求。
燕穎宛如雕塑一樣,眼觀鼻,鼻觀心,一動不動的。
“二小姐當年你的母親雖然因為善妒才把自己活活氣死,但是二小姐自幼就是云夫人教養(yǎng)的,想來心胸定然開闊的,求二小姐成全。”蘇潤說的情真意切。
燕穎雖然聽到原主的母親,心里有一絲的悸動,但依舊冷冷的盯著地上的蘇潤。
蘇潤一時慌了神,只好不斷的磕頭討?zhàn)埖溃骸斑請二小姐大人有大量成全我和如意的情比金堅,我們愿意來生做牛做馬報答二小姐。”
周圍的人對于燕穎的無動于衷已經有些看不下去了,紛紛交頭接耳,因為聲音比較輕。
燕穎并沒有聽分明。
蘇潤卻借機抬起頭,那張發(fā)白的臉龐因為道道血跡顯得有些猙獰:“求二小姐看在我對如意是一片真心的份上,求二小姐成全,昨日之事確實是情非得已,孤注一擲。”
蘇潤說的情真意切,感人肺腑再配合上一身的傷口縱橫交錯。
連燕穎都有那一瞬間覺得自己怎么能那么殘忍的棒打鴛鴦呢,都快忘了自己才是最初的受害者。
蘇潤確實實力演技派啊。
要是在現代就沖他這演技,跑龍?zhí)滓材芘艿娘L生水起啊,絕對吊打一眾奶油小生。
其實侯府的事,一大早大街小巷就傳遍了,什么版本都有,現在聽蘇潤這么一說。
大家都覺得這個二小姐實在是太不近人情了,雖然私相授受不對,
但是到底是男大當婚女大當嫁的事,就算是個女婢不也有七情六欲,就算是貧苦人家都知道女大不中留,要留留出禍。
也不知道二小姐是多么的薄情寡義把他們逼成什么樣子了。
才會做出如此大逆不道的事來,而且剛剛人家還說了,就算給亂棍打死也甘之如飴。
這個二小姐真是年紀不大,心思歹毒啊,就是仗著自己侯府二小姐的身份胡作非為。
而剛地上的蘇潤也說她娘就是因為善妒把自己給活活氣死的。
看來這個親生女兒也多惶不讓啊。
“二小姐你年紀小小的,也應該體諒下人一點啊,你看你姐姐就是個表率。
你要好好和她學習,都是侯府的小姐,怎么差別就那么大呢。”
人群中有人率先做了表率啊,那些站在道德制高點的人都紛紛想展現下他們的心懷天下,仁心善意。
“我也早就聽說侯府的大小姐人美心善,斷斷是做不出這樣的事情來的,想不到同一個爹,居然差別這么大。”
“可別說,龍生九子還各有不同呢,我早早就聽說大小姐長的貌若天仙,怎么她這個妹妹就長得一言難盡啊。”
“長得一言難盡也就罷了,我看心腸還是壞的,就算是個下人也有七情六欲。
如果尋到情投意合的人家,給自己積點德,放了出去,人家也是念著好啊,這出這樣的事,還不是主子給逼的,命誰不惜啊。”
“就是啊我聽說府里的當家主母對她還是心尖上疼著呢。”
“可不是嗎?大院子都給她住,還給店鋪給農莊呢,想不到這個二小姐不通情達理也就算了,還見死不救。”
“恩,這樣的品性真是給大小姐丟臉給定安侯府丟臉啊。”
不明吃瓜群眾議論紛紛,唯恐天下不亂。
紫月聽著眾人七嘴八舌、議論紛紛都在說自己的小姐如何不好。
火氣從腳底直冒的她挽著袖子想上去理論一番,燕穎不動聲色的把紫月的袖子拉了下來,勾了一下她的鼻子說道:“姑娘家家要矜持的。”
紫月喘著粗氣:“小姐她們欺人太甚。”
燕穎不以為然道:“又不掉塊肉也不缺斤少兩的,先讓她們得意一會,站的越高,摔的越痛。”
蘇潤見燕穎如此好拿捏,甚至都有些懷疑那人的千叮嚀萬囑咐。
眼前這個一言不發(fā)的黃毛丫頭真的值得那么興師動眾嗎?
云逸淑站在院子里看著門外,有一搭沒一搭的扇著手里的團扇,看似在欣賞院子里的風景。
其實入眼的也只是一些已經給太陽炙烤的懨懨的花卉的植被而已,蘇嬤嬤恭恭敬敬的垂直手站在一旁。
云逸淑豎著耳朵聽了一會,其實內院離的院,就算外面鑼鼓震天了,里面也不可能有什么聲響的,但是云逸淑還是一副迫不及待的樣子。
“事情都安排妥當了?”
蘇嬤嬤慌忙站直身體,一副急于邀功的樣子,得意的說道:“夫人你放心,我那侄子雖然沒有別的本事,但是絕對效忠夫人的,唯夫人馬首是瞻。”
“院門前可就有熱鬧看了、、、”云一時很滿意蘇嬤嬤的安排。
“是的,二小姐年歲尚小,應該沒見過這么大的陣勢。”
“那就好,到時候二小姐如果又哭又鬧的話,剛好尋個機會,找個道士來去兇辟邪。”云逸淑吩咐道。
“早就聽聞二小姐八字輕,養(yǎng)在道觀里最為合適。”蘇嬤嬤笑道。
“難得你還記得這事。”云逸淑尤為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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