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意瞪大眼睛,一字一句的吐出:“我不會放過你的,我有今天的下場都是拜你所賜。”
“你以為我會放過你嗎?昨天如果不是我運(yùn)氣好的話,這一身嫁妝今兒可就是我披著了,你不要在我面前偽裝成受害者。”燕穎拉了拉如意身上的嫁衣說道。
“大小姐說的對,就算我對你有異心,你尋個理由打發(fā)了我也好,偏偏毀了我的一生。”如意依舊把全部的過錯都推到燕穎的見死不救上。
“看來我那位大姐姐可是為我說的話都綿里藏針啊,不過你作為一個奴婢應(yīng)該忠于主子,你設(shè)計構(gòu)陷我,還想我法外開恩那是癡心妄想。”燕穎甩下自己手里的喜袍正言道。
“如果不是我今天不能殺你,我一定不會留下你這個禍害,有人想借刀殺人,我傻但我不笨,如果你往后能安分守己,我給你這個體面。”
燕穎看著怒極反笑的如意輕笑道:“如果以后你還想對我構(gòu)陷第二次,我不會讓你死,我會讓你生不如死。”
如意忽然從袖子里拿出一刀。
但給燕穎輕松的踢到墻角。
“花開我們走吧,該問清楚的也問清楚了,天作孽猶可恕,自作孽不可活。”
“燕穎我和你不共戴天。”如意在后面陰深深的喊道。
花開亦步亦趨的跟在燕穎后面委屈的說道:“小姐,新娘子沒有給我糖餅吃,她那么兇剛還想拿刀子傷你。”
“一會回去我給你拿蜜餞和做南瓜餅,今日的事你回院子后就不要再提起了。”
燕穎不想讓關(guān)心她的人擔(dān)心。
“二小姐怎么這么快回來了?”章嬤嬤關(guān)上院門自言自語道。
“她說她不會放過我。”燕穎笑道。
“那二小姐打算怎么辦?是現(xiàn)在就結(jié)果了她嗎?”蘇嬤嬤波瀾不驚的問道。
“現(xiàn)在結(jié)果了她,然后鬧的風(fēng)云風(fēng)雨說如意不是和蘇潤兩情相悅的,是被逼無奈的,把云逸淑推上風(fēng)口浪尖?”燕穎笑著問道。
蘇嬤嬤點(diǎn)點(diǎn)頭:“也未嘗不可,當(dāng)時京城的風(fēng)向標(biāo)肯定會有所轉(zhuǎn)變的。”
燕穎思考了下?lián)]揮手:“那多無趣,她只是蝦兵蟹將,如果昨天她們的計謀得逞了,我死的體面或吧體面反而都是解脫。”
蘇嬤嬤笑而不語。
燕穎低聲道:“嬤嬤伺機(jī)而動吧,既然我還活著,就陪嬤嬤把當(dāng)年的事情理清楚。”
章嬤嬤的眼神閃過一絲的不安:“老奴不知道小姐說的什么,二小姐去如意那是不是受了驚嚇?”
燕穎笑而不語。
直接帶著花開在廚房忙的熱火朝天。
沒有什么煩心的事情是一頓飯解決不了的,如果有那就吃兩頓。
到傍晚的時候,紫月急匆匆的來匯報說如意已經(jīng)給蘇嬤嬤從后門送走了,穿的雖然喜慶,但是回頭看她的眼神極其怨毒。
“小姐你說會不會是因為云夫人沒有給足嫁妝啊,要不如意姐姐剛那眼神就像林子里看到的竹葉青一樣怪可怕的。”紫月雙手摩擦著自己的手臂分析著。
直到現(xiàn)在她還是一身雞皮疙瘩呢。
那眼神似乎要把她生吞活剝了一樣。
見自家的小姐沒有理會她,紫月又自言自語道:“一定是如意姐姐覺得沒多少嫁妝沒面子,后半輩子沒得到保障。
如今又從后門無聲無息的給送走,心高氣傲的她肯定是心不甘情不愿的。”
燕穎聽了紫月的話若有所思的點(diǎn)點(diǎn)頭,紫月心思單純,她倒希望她能一直如此秉性。
倒也不失為一種很好的人生態(tài)度,鄭板橋都說了,難得糊涂。
如果可以的話,她希望她院里的人都能喜樂安康。
南宮寒坐在院子的藤椅上,手里端著一杯茶水若有所思。
遠(yuǎn)遠(yuǎn)站著的胡飛,慢慢的挪動著腳步到南宮寒的面前,一臉巴結(jié)的問道:“爺,這個藤椅和二小姐那個可是一模一樣,卑職費(fèi)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弄到的。”
南宮寒抬起頭,一臉嫌棄的說道:“你作為本王身邊一等一的護(hù)衛(wèi),弄這么個藤椅還要費(fèi)九牛二虎之力會不會是本王用人上出現(xiàn)了問題。”
胡飛慌忙跪下說道:“爺,其實是輕輕松松拿到的。”
“恩?”南宮寒身上散發(fā)出來無形的壓力讓胡飛有種溺水的錯覺。
“爺,要不是昨天長公主來說定安侯府發(fā)生這么驚天動地的事情,怕今天我們也幫不上二小姐什么忙。”
經(jīng)過胡飛這么一提醒,南宮寒細(xì)瞇著眼睛,微微的靠在藤椅上,想起昨天長公主過府的事情。
他的那個長姐從定安侯府出來后就直奔寒王府,把侯府里發(fā)生的事當(dāng)笑話的講南宮寒聽,以為他三番兩次和侯府二小姐有些交集,應(yīng)該會勃然大怒。
可是他怎么那么容易把自己的弱點(diǎn)暴露出來。
雖然面前這個人是他的長姐,一定程度上也是他最親的人。
雖然聽了那些駭人聽聞的事情,他心里是久久不能平靜,但依舊裝的居然波瀾不驚,不緊不慢的飛舞著自己手里的劍,他的態(tài)度大大出乎了長公主的預(yù)料。
長公主已經(jīng)繪聲繪色講的口干舌燥了,南宮寒依舊不為所動,那練劍一張一弛沒有絲毫的松懈。
讓長公主都對他的聽力產(chǎn)生了懷疑,四周的樹葉因為南宮寒的劍氣蕭蕭落木,綠的綠,黃的黃,黃綠的黃綠密密麻麻厚厚的鋪了一地,還夾雜著幾片早開的秋菊。
長公主實在是按捺不住了,她好歹也是這廝的長姐啊,她聲情并茂的講了這么久,你丫的好的,聽到了,甚至是嗯一聲也是極好的啊。
可是長公主等了好一會,南宮寒依舊兀自練劍,就好似沒聽到她這個生動有趣的八卦一樣。
“我以為你和定安侯府那個二小姐相交甚密。”長公主試探性的問道。
“如果談上相交甚密的話,應(yīng)該是長公主才對,人家生辰?jīng)]有給你下帖子,但是你眼巴巴的就趕趟去了。”南宮寒不冷不熱是說了一句。
“我這還不是為了你好,馬上就要一年一度的大賽了,你這都二十好幾的人了還單身著呢。”
“長公主我糾正兩件事情,第一件我不是二十好久,我是二十有一,再說了長姐都三十好幾的人不還單著。”南宮寒反唇相譏道。
他一向不喜歡別人做主他的婚事,長公主也不例外。
南宮寒的一席話說的長公主七竅生煙直接上去一把拉住南宮寒的劍柄說道:“我好說歹說,都口干舌燥了,你好歹對于定安侯府這件事情給個表情啊,給個語氣詞也可以啊。
我可是你的長輩啊,這天子腳下響當(dāng)當(dāng)?shù)拈L公主啊,也就你敢如此熟視無睹。
要是旁人,我早就把他大卸八塊了,順道丟出去喂馬。”
其實長公主終究還是給南宮寒那句話說的心煩意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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