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尚書省有些惶惶不可終日,禮部首先被分割,宣傳部被分離出去。然后針對工部的肢解也開始進入議程。
整個工部會分成水利、建設(shè)、交通、農(nóng)業(yè)、商業(yè)、工業(yè)和大漢皇家科學院。
原本的工部尚書蘇雙,會成為工業(yè)部尚書,兼科學院院長。就他本人來說,這或許才是最合適的,蘇家在冶煉和工業(yè)領(lǐng)域也發(fā)展幾百年,門清啊!現(xiàn)在讓他管個什么都管的工部,沒有幾個侍郎和郎中幫忙,真的有些不知所措。
幾個侍郎和郎中也會適當提升,成為新部門的尚書,至少也是侍郎。
具體的章程還要慢慢完善,不過三省討論的結(jié)果,工部被肢解已經(jīng)是無法改變的事實。
大家都清楚,陛下可不信黃老或者儒家那種垂拱而治的那一套。他要主動去建設(shè)大漢,不需要自然發(fā)展。這是好事,畢竟大漢在圣明君主的帶領(lǐng)下,會迅速進入發(fā)展的快車道。
只是對于各部主事來說,這絕對不是什么好事……
什么指點江山,什么慷慨激昂,什么下班之后搞點小聚會,喝喝茶,聽聽曲,都沒了。甚至很有可能,加班都要成為一種常態(tài),休沐已經(jīng)是最大的奢侈。
同時還沒有變動的兵部、戶部、吏部和刑部,多少有些擔心。擔心什么時候,劉韜心血來潮,也順便把某個職能,從他們下轄的范圍里面分離,甚至把整個部門給肢解。
“報!”入夏之前,西域發(fā)回戰(zhàn)報,“鎮(zhèn)西將軍曹操,已攻下西域諸國,西域已經(jīng)盡收大漢治下!”
“那么快?”劉韜還在看奏折,或者說在指導劉琮看奏折,結(jié)果聽到消息猛地站起。
“父皇……疼……”劉琮不小心摔在地上,可憐兮兮的看向自己的父親。
“哦哦,對不起琮兒,父皇太高興了。”劉韜連忙彎腰下來,將其扶起,“要不要緊,父皇給你找御醫(yī)?”
“并不是很痛,父皇說過,男孩要頂天立地,怎么能這點痛都承受不了。”劉琮也倔強,揉了揉屁股咬了咬牙就不喊疼了。
轉(zhuǎn)眼劉琮已經(jīng)要十二歲,蒙學已經(jīng)學完,剩下無非就是進修。適當也要接觸一些政務,畢竟從去年開始,已經(jīng)被封為太子。
長子且是嫡長子,性格野了一些,不過難得是很懂事,對父母也尊重孝順。不管從什么角度來看,都是非常出色的皇位繼承人。
可惜,在群臣眼里,幾位皇子和公主,沒有一個得到仙人眷顧,學會法術(shù)的。多少有些擔心,比如后續(xù)陛下的兒女里面,有個學會仙法的兒女,太子該怎么辦?
劉琮私下也找過劉韜,說想要學仙術(shù)。劉韜把他施法的感受說了出來,后者也嘗試了一下,結(jié)果什么都沒發(fā)生。果然,魔法塔沒辦法傳承的嗎?明明這是塔,不是系統(tǒng)啊!
索性盡量引導,讓劉琮把精力放在文治武功上面,只要他表現(xiàn)出足夠的領(lǐng)導能力,以及治國能力,那么是否是仙家弟子,群臣也不會在意。
劉琮想了想,深以為然。這不,從去年開始,就開始跟著自己學習治理國家。
也給他找了幾個老師,分別是荀彧、郭嘉、賈詡、陳群和楊射。
希望他能學會荀彧的精打細算,學會郭嘉的洞察人心,學會賈詡的生存之道,學會陳群的政治藝術(shù),學會楊射的武藝主要是射術(shù)。
畢竟不太可能讓他上陣殺敵,學會些自保的武藝,以及學會用弓弩也差不多了。當初劉寵要學武,老陳王也是那么安排的。甚至弓都沒教,就教他用弩。
“琮兒果然是個堅強的小男子漢!”劉韜笑道,“來,隨朕一起看西域發(fā)回的戰(zhàn)報!”
“遵旨!”劉琮規(guī)規(guī)矩矩的行了一禮,然后湊了過來。
其實這個時候報捷的士卒才是最尷尬的,沒想到自己報個捷,還連累太子摔了一跤。好在陛下沒有要追究的意思,否則他就太冤枉了。
具體戰(zhàn)報送到御案上,劉韜帶著劉琮一起看,劉琮什么字不認識,就想劉韜請教,后者也逐個字逐個字的解釋。這個過程很枯燥,甚至會讓人很煩躁,但既然你要進行引導教育,那么就得乖乖憋著!
不得不說,進行這種教育對養(yǎng)氣很有幫助,習慣了,氣度也就練出來了。至少不會因為一些人的冒犯,輕易就抓狂。人抓狂了,這智商也會跟著下降,就容易犯錯誤。
“原來如此,孟德的確高明”劉韜點頭。
曹操利用西域諸國互相之間的熟悉,把地形圖給會指出來,掌控各個國家的位置。然后派人招降其中一個,不肯,直接把人的國給滅了,殺了個雞犬不留。
之后再派人到各個小國招降,不出所料,也是怕被滅國,國主立刻投降。曹操幾乎沒有費多少力氣,就把西域諸國都給招降了。
“曹操這樣是不是太殘忍了?”劉琮覺得曹操這樣不太好,不能因為別人不肯投降,就把一個國家都給屠盡。至少,百姓是無辜的。
“屠一國,降十國。殘不殘忍,當然殘忍。但認真去思考,西域小國,有時候就一兩個綠洲便是一國,人口大概數(shù)千不到。曹操選擇的,是人數(shù)不足一千的小國。他殺死他們,于是后面各國幾萬人都投降,我們不需要繼續(xù)打下去。
如果他不殺,那么正規(guī)的打過去,那么會死多少人?幾百,幾千,還是上萬?這個過程,我們或許沒有士卒戰(zhàn)死,但可能會因為非戰(zhàn)斗減員,比如傷病什么的。甚至時間拖得太長,我們需要的物資補給也會跟著提升。”劉韜仔細分析道。
“那也不能掩蓋他屠了一國的事實。”劉琮據(jù)理力爭。
“琮兒……”劉韜鄭重的看向劉琮,“善良,是留給自己人的,而不是外人。父皇以前就聽過一句話:對待朋友,要像春天般溫暖;對待工作,要像夏天一樣火熱;對待個人主義,要像秋風掃落葉一樣;對待敵人,要像嚴冬一樣殘酷無情。”
“那……個人主義是什么?”劉琮似懂非懂的問道。
“就是以自己為主,好像全天下都要為我服務一樣。”劉韜想了想回道。
“可父皇是皇帝,天下可不都是為父皇服務的嗎?”劉琮第一次聽到這樣的言論。
“皇家是小家,天下是大家,而皇帝是家主。”劉韜笑道,“只懂索取的不是好家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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