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還是喝個酒,嗑個瓜子冷靜冷靜吧。
誰知。
“給錢啊,一袋瓜子三千,一瓶啤酒五千,不能少了!”
“……”
撕開瓜子袋的渠長歌臉都綠了,誰家瓜子一小袋二十五克的那種要三千?!
金的啊!
這分明就是明搶啊喂?!
同樣摳開啤酒拉環(huán)的喻燼,差點兒沒把啤酒罐砸校花大人的腦殼上!
他媽的!從來沒喝過五千一罐的啤酒!!還是滿大街三塊五一罐的那種!這臭丫頭是往里頭注入了仙氣啊媽蛋?!要的這么貴?
土匪都比她有人性啊操!
然,他們在‘吃瓜的吃瓜’,‘聊天的聊天’,院中,冷不丁收了個燙手山芋的霍瑾言。
卻有些無可奈何的看著被他給禁錮住的活死人,朝很遠(yuǎn)處的幾人看去,尤其是看到他們面前堆著那些各樣瓜果飲料之時,謫仙的容顏忍不住有些繃壞。
這是把他當(dāng)成唱大戲了嗎?
糖果瓜子就算了,這種東西多少還是能裝進(jìn)口袋里的,可水果,啤酒這些就過分了吧?!
到底是從哪兒弄來的?
又是怎么揣身上的?
不嫌硌得慌?
很少有繃不住場面的霍瑾言,霍大公子,這會兒覺得,他可能是走錯片場了,不是接到誅神塔過來集合,順便拜訪一下老朋友的,分明就是來給人表演節(jié)目,供人娛樂的!
心頭梗了一梗,讓他差點兒沒佘住力量,把禁錮在那里的胖學(xué)海給捏死!
吸了口氣,他收回注意力,將其定在胖學(xué)海身上,擰了擰眉。
“既然早已死去,還有何心愿未了,才被禁錮成活死人的?不知道這樣對靈魂的傷害很大嗎?”
可是,似是陷入了瘋魔中的胖學(xué)海,什么都聽不到,只是一味的憑借著本能掙扎,且,隨著掙扎多次無果之后,身體開始急速的膨脹,似是下一秒就能爆破開來一樣。
這讓遠(yuǎn)方看上去不務(wù)正業(yè),吃喝玩兒樂是一把好手的幾人,神情頓了一頓,舒千落更是放下手中的鮮草莓,擰了擰眉頭。
“沒用?”
“唔~,可能是胖爺爺?shù)膱?zhí)念太深,用這種尋常的法子,怕是不會起作用的——”
同樣望著這一幕的夙顧白,眸光靜了一瞬,便補(bǔ)充道:
“不礙事,依照霍瑾言的本事,不可能連這點兒凈化都辦不到——”
“……也是。”
雖然對于霍瑾言到底擁有著什么樣的能耐和手段,她都不了解,但卻不妨礙她相信自家狗東西的眼光,再說了——
霍瑾言在外門的時候,各方面的能耐遠(yuǎn)甩一眾人,且,同齡人中,能夠跟得上他步伐的人,幾乎不存在的,所以,這人若是沒有一定的金剛鉆,是攬不起瓷器活兒的。
更不要說,他不行,她家小白絕對行的。
所以,先靜觀其變,再摸摸底的好。
于是,心也大到?jīng)]邊的小妮子,繼續(xù)吃她的大草莓,甚至還在喻燼垂涎著伸手過來,準(zhǔn)備偷一顆的時候,毫不留情的一爪子拍下去!
差點兒沒把喻燼的手給打斷,疼的他倒抽涼氣,再次肯定——,這臭丫頭片子,絕對是大力女金剛化身的!
事實證明,霍瑾言確實很有手段,如若不然,也不可能成為渠家的座上賓,乃至被渠家那位年過花甲的老爺子識為忘年好友。
他在胖學(xué)海的身體膨脹到快到炸裂開之時,伸手虛虛的點在他的眉心,輕而易舉的就將被困在他體內(nèi)的靈魂給拉了出來。
當(dāng)靈魂脫離身體的那瞬間,膨脹過大的身體,像是被戳破了氣的皮球一樣,嗖的一下,癟了下去,與此同時,那身體也由最初的常人之態(tài),縮退成了尸體的模樣。
且——
很是干癟和柴裂,像是一具死了很久,逐漸呈現(xiàn)風(fēng)化狀態(tài)的模樣,看上去很是駭人與毛骨悚然。
至少喻燼和渠長歌對著那尸體,是吃不下東西了。
不僅如此,還有很濃烈的死氣,在那尸體之上盤旋,久久不退也不散,仿佛附骨之疽一樣,死死的吸附在尸體之中,靈魂之上,怎么都剔除不了一般,很是詭異。
這般模樣,讓渠長歌和喻燼擰了擰眉,渠長歌緩緩道:
“這位老爺子,不像是自主的在死后將自己困住,應(yīng)該是有人對他做了什么,才讓他成為活死人的——”
“看出來了——”
以往,因為身體限制的緣故,讓舒千落對這些事情需要借助藥水才能看到。
可眼下,或許是因為身體的異變,也或許是夙顧白與她分享了精神力的緣由,讓現(xiàn)在的她,能夠很輕易的就將這些事情給看進(jìn)眼內(nèi),自然也覺察到這其中的違和之處。
同樣望清這一點的霍瑾言,伸手在空中畫了一些奇奇怪怪的,類似于符咒,也類似于陣法的紋路之后,便將那些死氣給抽離出來,困在結(jié)界內(nèi)。
當(dāng)死氣不再纏繞在尸體之上,也不再通過尸體朝胖學(xué)海的靈魂糾纏而去之時,眼神渾濁,神智不太清楚的老人,逐漸的恢復(fù)了些許清明,讓他疑惑又不解的望著面前的青年。
“你是——”
“晚輩霍瑾言。”
霍瑾言含笑的放開他,還沖他拱了拱手。
“前輩可了解,眼下的狀況嗎?”
“嗯?”
有點兒懵,還有點兒摸不清楚狀況的胖學(xué)海,伸手撓了撓頭,這一撓,便覺察到了不對勁,讓他垂眸看了看自己的手,而,這一看,便望到了側(cè)面,那尸體。
在看到那尸體的瞬間,他的神情有一瞬間的空茫,的閃過一些什么,片刻后,他了然又有些蒼白的笑了笑。
“啊,我已經(jīng)死了啊——”
“是的。”
霍瑾言點頭。
“那么,前輩可還記得自己是如何死去,乃至如何的被困在體內(nèi),成為活死人的嗎?”
這話,讓胖學(xué)海的臉色很是復(fù)雜,亦讓他側(cè)眸,朝很遠(yuǎn)處的少年望去,彎著眼睛笑了笑,然后沖那少年招了招手。
“來,白白,讓爺爺,好好看看你——”
這并沒有回答霍瑾言,卻令人覺得有些異常的話,令眾人很是奇怪,亦讓舒千落擰緊了眉心,站了起來,準(zhǔn)備與少年一起去胖學(xué)海身邊。
但,卻被少年伸手摁住,搖了搖頭。
“等著我,一會兒我告訴你——”
“……嗯——”
知道有些事情不太對,但也沒有強(qiáng)求的舒千落點了點頭,看著他閃到胖學(xué)海身邊,沖著胖學(xué)海伸出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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