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讓掌門知道,他暗戳戳的給這少年和少女行便利,還不歹弄死他?!
瞅著有點(diǎn)兒受驚過度的慶宏勻,少年輕笑一聲。
“碰是碰著了,但只是打個照面而已,并沒有聊過,所以前輩不用太過擔(dān)心——”
且,依照那一個照面,夙顧白很能肯定,右老跟另外兩位的小動作,那位掌門怕是一清二楚的,只不過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沒打算管便是了。
“那就好那就好——”
一聽到少年這么說,慶宏勻就松了口氣。
雖說他們家掌門是個不管事的,且,是個懶的出頭,總喜歡窩在陽峰之上,一年到頭也難得下來一次,但是,他們家掌門那也絕對不是個好糊弄的主兒。
所以,不到萬不得已,他是不想跟掌門正面對上的,畢竟,那下場,鐵定是他受罰,這還是輕的呢,重的,怕是要被廢了修為,扔出元陽派,你說他能不怕嗎?
尤其是在這種緊要的關(guān)頭——
一口氣將少年再次倒給他的茶一飲而盡后,他松了口氣,神情輕松下來的望著他們,又看看渠長歌和喻燼,有些好奇。
“你們怎么湊一起了?”
據(jù)他所知,不管是渠家的這位,還進(jìn)喻家的這位,都是不好相與的主兒,完完全全的一方地頭蛇,山頭虎,林中獅,更不要說這少年少女了。
那可是正二八經(jīng)的‘云中龍’,‘霧中魔’,就這樣,這幾人還能湊到一起,看起來相處的還挺不錯?著實(shí)詭異啊!
對上他那很是古怪的眼神,渠長歌默了一默不想說話,而喻燼則是扯了扯嘴,冷哼一聲,瞥開頭,從口袋里掏出餅干,如餓死鬼投胎一樣,咔嚓咔嚓狠嚼了起來,那般一言難盡的模樣,讓慶宏勻突然就有所感悟。
好嗎,這二人也是被坑來的?
且,瞅著架勢,怕是被坑的不輕吧?
突然就有些同情這二人了腫么辦?
他那突如其來微妙又同情的眼神兒,讓兄弟二人噎了一噎,冷不丁的就生出了惺惺相惜之情。
畢竟,能對他們感同身受的,定然也是曾經(jīng)深受其害過的?
對吧?
對的吧?
一定對的吧?
瞅著這三只大小老男人一時間,如同老鄉(xiāng)見老鄉(xiāng)兩兩相望的熱淚盈眶的慘樣兒,校花大人沒好氣的翻個白眼,而少年則是輕笑出聲。
“前輩,看你這樣模樣,元陽派的事情,想來是處理完了?”
“啊對!”
一提起正事,慶宏勻瞬間拋棄兩位小‘老鄉(xiāng)’,朝少年望去,雙眼之內(nèi)很是感激。
“還要多謝你,要不是你提醒了阿三,讓他意識到這件事情的嚴(yán)重性,也不會安排下接下來的事情,亦讓我們有足夠的時候找出幕后黑手,還元陽派一個清白,只是——”
他垂下眼,遮擋住眼眸里流露出來的悲泣。
“那些無故受牽連的弟子們,卻再也回不來了——”
是啊,元陽派的聲譽(yù)很是重要,畢竟關(guān)乎著他們一直以來的堅持與信仰,更是他們的家,他們的歸屬地,然,弟子們的生命也很重要。
讓他們?yōu)榱艘恍┠氂械氖虑椋瑥亩哿诵悦M(jìn)去,太過的令人無法接受。
只是,人死卻不能復(fù)生,他們只能盡所能的,為他們祈福,送他們?nèi)ポ喕兀米屗麄儊砩辉僭庥龅竭@種事情,且,這是他們僅能為他們做的。
一想到這里,慶宏勻的心就難受的厲害,更恨死了那個幕后黑手!
更沒想到,他們元陽派也會有內(nèi)賊,吃里爬外的與別人勾結(jié)到一起,暗害元陽派,只為了讓他們沒機(jī)會參加這次的友誼賽,好把冠軍的名頭‘讓’給別人!
那個王八蛋知不知道,友誼賽的冠軍名頭,對于元陽派何其重要?
他竟然就敢那么的陷害自家門派?
當(dāng)真是罪該萬死!
拳頭緊握,慶宏勻有些氣血翻涌,可見當(dāng)真恨的厲害。
看著他這般模樣的幾人靜了一靜,少年也沒在這件事情上多做詢問,畢竟,這是人家的家事以及私事,像他們這樣的外人,偶爾的幫忙可以,但若是插進(jìn)手來干預(yù),就很失禮了。
且——
夙顧白瞇了瞇眼,看慶宏勻這般模樣,想來是出了內(nèi)鬼,而那個內(nèi)鬼十有**是個人,可,依照他從那些尸體之內(nèi)提取出來的東西來看,并不是人為,而是妖為。
可,這一點(diǎn),他們好像沒查出來?
那么,這件事,或許并沒有了解,還有隱藏的更深的東西在等著他們。
想到這里,他點(diǎn)了點(diǎn)桌面,笑了一笑。
“對了前輩,我和小落落準(zhǔn)備回外門一趟,可能有段時間不來玄門了,所以,這次過來是同前輩告別的——”
“哎?”
慶宏勻愣了下。
“你們要走?”
“對。”
少年點(diǎn)頭。
“因?yàn)橛幸恍┦虑橐幚恚忍幚砗昧诉是會過來的,到時候請前輩喝酒~”
“呃——”
喝酒什么的,他當(dāng)然想了,畢竟這小子出手可是很大方,不對,是超級大方的!所以,酒什么的,只會是好酒無疑。
可是——
他頓了一頓,有些可惜。
“再過不久,玄門就要舉行友誼賽了,我本想著,你可以看看,或者參加一下,然后接觸接觸別的東西,可能會對你有所幫助——”
畢竟這小子是從外門來的,對玄門的很多事情,可能都是一知半解的,而這次的友誼賽,便是一個很好的機(jī)會,能讓他開開眼界,再學(xué)學(xué)別的東西。
卻沒想到,他卻在這個時候要離開,著實(shí)可惜了。
“友誼賽?”
還是第一次聽到這種事情的校花大人挑挑眉。
“什么友誼賽?干什么用的?”
“是玄門源境組織的,有關(guān)于整源地的交流賽,一方面促進(jìn)各方的交情和文化,另外一方面選出合格的冠軍,有機(jī)會進(jìn)玄源境,以及擁有唯一進(jìn)入源境之內(nèi)進(jìn)貨商的身份。”
“哦?”
慶宏勻的解說,讓舒千落倏然的瞇了瞇眼,側(cè)眸看向渠長歌和喻燼。
“你們二位應(yīng)該也去參加比賽的才對,怎么——”
會這么‘乖巧’的跟著他們?nèi)ネ忾T?
很有鬼啊!
對于這臭丫頭的狐疑,喻燼攤了攤手。
“喻家有很多優(yōu)秀弟子,缺我一個不算缺,所以,參不參加無所謂,再說了,雖然源境進(jìn)貨商的身份確實(shí)很令人垂涎,但——”
他表情正了一正。
“那里的東西,于眼下的源地而言如同珍饈的雞肋,無法食之,更棄之不能,只能存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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