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二人,分明也是一副恍然大悟與熟悉萬分的模樣,可見,他們并不是第一次見到,那么,他是不是可能猜測,這二人不僅親眼見到,還親身經歷了?
或者說,這也是夙顧白為什么會盯上他們的緣由?
只是——
渠長歌卻有些疑惑了。
倘若,不管是笠彥還是班塞,都能夠以普通人之軀與異物融為一體,所以才被這少年給盯上,那么,他和喻燼呢?
他和喻燼可沒有這樣的機遇不是嗎?
那么,夙顧白愿意把他們留下,且,讓他看到這一幕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越來越覺得困惑,也越來越覺得,他之前的推測逐漸產生矛盾性沖突,甚至有被推翻嫌疑的渠長歌,表情窒息的看向夙顧白,當真理解不能,他到底想干什么了。
不過,比起他的目的,眼下,班塞和笠彥,或者是小野澤這些個普通人,才是眼下更令人不解的絕世大謎題嗎?
心下驚悸異常的渠長歌,張張嘴,朝笠彥問道——
“那么,你們二人難不成也和他是一樣的?”
猜測是猜測,確認一下總歸是沒錯的。
“呃——”
這話,把笠彥和小野澤給問住了,讓二人下意識的朝夙顧白和舒千落看去,想要瞅一瞅,他們能不能把真實情況告訴渠長歌——
換句話說,這位渠五爺,到底是不是跟他們一樣,是這少年少女的同盟,還是永不能反抗的那一樣。
然,不管是從舒千落臉上,還是夙顧白的表情上,二人都看不出任何情況,最終,他們收回目光,有點兒遲疑的朝渠長歌問道——
“這種事情,很難理解?”
就算二人沒有回答,或者否則掉,但從他們那下意識看向夙顧白的神情,已經讓渠長歌確認,他們和班塞是一樣的。
只是不知道,是二人都與異物融為了一體,還是其中一人有這樣的機遇,但不管如何,他們皆毫無玄脈,是普通人這一點,是無疑的!
那么——
渠長歌夾死了眉心,當真想不明白,普通人在沒有任何特殊情況之下,到底是如何同異物融為一體的呢?
像這種事情,在玄門不是沒有玄修強行融入過,但,最終的結果,輕都保命,重者直接喪生,所以,他是真好奇和想不明白啊——
還是說——
他們也是有特殊情況的?只不過,他沒有覺察到罷了?
既然是這樣的話,又是什么樣特殊的情況,才能讓他們與異物融為一體的呢?
這更古怪了好嗎?
瞅著滿頭問號,近乎于黑人臉的渠長歌,直盯盯的瞅著他和小野澤,笠彥咽了咽口水,干笑幾聲。
“呵,呵呵,別,別誤會,我們沒——”
“嗡嗡嗡嗡嗡——”
在笠彥琢磨著到底怎么回比較合適的時候,整片區域里都開始傳出了嗡嗡嗡的震鳴,刺的人耳膜都抓心撓肝的癢,怪不得把手伸進耳朵里,把耳朵給整聾了,徹底消停。
“咝——”
遭不住的小野澤,率先倒抽涼氣的捂住耳朵,這讓同樣覺得不是太好受的渠長歌瞇了下眼,朝他和笠彥看去,在看到他那難以忍受,以及比他稍微好點兒的笠彥后,渠長歌幾乎可能肯定——
這二人,同異物有所融合的是笠彥,不是小野澤。
因為,這二人的體質,明顯是小野澤的強悍一些,可在像這樣類似于魂體攻擊的模樣,正常人都是會遭不住的,乃至,并不多都會同小野澤一個模樣。
然,笠彥在沒有任何修為的基礎下,卻有了抵抗的能力,可見,異常在于誰,已經不言而喻了。
不過——
將嗡嗡嗡的音波攻擊用力量給消弱一些的渠長歌,掉轉目光,朝那異物看去,擰眉。
“這是班塞在反抗異物?以及反殺它嗎?”
“對。”
夙顧白點頭。
“在之前元陽派的時候,我有看到過一些有關于玄修和異物融合成為一體的案例,那上面羅列了幾種可能性與結果,之一,是玄修勝異物,將異物契約成助力,為其所用——”
“之二,依舊是玄修勝異物,只不過在契約時,拉成了平等模樣,共融共存,共生共損,不過這一種,很少有玄修會這么做,畢竟,他們無法全面的掌控異物,亦不能保證它們不會有什么私心,從而毀了自己,所以,第一種比較常見與普通——”
“之三,便是異物勝玄修,要么將其吞食,要么反契玄修,亦或者吞食玄修的魂體與內部,偽裝成玄修,游走人間——”
“沒錯。”
這些,渠長歌也是有所了解的,所以眼下才能看出來,這被無數雪團子組合而成的異物,正被班塞反抗著,它也在反抗著班塞,呈現的膠著狀態。
若是班塞勝了一籌,那么這異物就會成為他的強大助力,所說所向無敵都不為過,當然,若是被異物給反勝了,他的下場定然不會太好。
而,他們這對話,讓聽入耳的笠彥怔了怔。
玄修是什么的,他不太清楚,可,契約異物,共融共存,共生共損,以及平等與不平等這些,他倒是聽明白了。
那么,他和水宿這算是平等呢?還是不平等的?
【平等。】
冷不丁的,接收到他這想法的水宿,傳音到他腦子里。
【我不知道別的異物或者幽靈是如何同人類契約的,但,你在契約我的時候,下意識的與我保持著之前的模樣,所以,我們是平等的——】
話落,水宿又補充了一句。
【不用擔心,我不會傷害你,倘若我想傷害你,很早就做了,不會等到現在這種共融共存,共生共損的狀態——】
這解釋,讓笠彥有些無奈。
【瞎想什么呢?我自是知道你不會傷害我的,我只是在想,倘若一不小心我們成了不平等關系,要怎么把它調節成平等而已,所以,眼下這種平等共生,不是很好?】
【嗯。】
水宿點頭,便不再說話,卻聽到——
【不過——】
笠彥有些擰眉的狐疑。
【你知道,玄修是什么嗎?】
【不知。】
水宿搖頭。
【從未聽過,想來——】
她頓了一頓。
【可能是夏國的修煉者,就像我們那里陰陽師之類的,不過,都是不應該被世人知道的存在,所以才不被詳知。】
【可能——】
笠彥點了點頭,看向那掙扎扭曲的很厲害,逐漸呈現山崩地裂狀態的異物,吸了口涼氣。
“好嚇人啊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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