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別沒事就掉眼淚，死不了，就是被氣的。”李翠芬就看不上她這五女兒沒事老掉眼淚，說她多少回了，就是改不了，一臉的哭相，弄得婆家不待見，每周一休息就回家訴苦，聽的李翠芬都腦袋疼。
“我這不是聽你說的嚇人嗎？擔心你，你還怪我，媽～我可是你親生的姑娘啊？”五霞心里不舒服，總嚇她，她不是膽小嗎？
“你要不是我親生的，媽早就不管你了，走吧，回屋，這里別看，容易長針眼。”李翠芬拉著五霞往回走，不想讓她看香草那死出。
“媽，你別拉我，我自己會走。”
越不讓看，五霞越好奇，知道她爺房子那邊鬧鬼，她也害怕，但還好奇，從小就好奇，時不時的還回頭看看。
進屋的娘倆，一屁股做到炕上了，摸摸炕還行，有點熱乎勁，不涼。
“怎么樣？上星期沒回來，是不是去醫院檢查了？有好消息沒？”李翠芬比五霞還著急，總覺得，這女人嫁人了，幾年都不生個孩子，總覺得欠人家的。
“別瞎說，我上周和建波去他發小家參加婚禮去了，所以沒回來，去什么醫院？我又沒病，好人一個？”
“好什么人，連個孩子都沒有，這都幾年了，等著人家休了你才不趕趟啊？”李翠芬看不上她家老五這不緊不慢的勁。
“媽，有你這么說自己女兒的嗎？我心里已經夠難過的了，你不幫我，還說我，況且，建波說了，就算沒有，那咱們就領養一個，反正我們不會分開的，可他越是對我好，我心里越是不得勁。”五霞想想，眼淚又掉下來了，就是難過。
“你看你，沒咋地又哭了，怎么哭上癮啊？這都窮成啥樣了，還領養，虧你倆想的出來。肥水不流外人田，要是在沒有，不如把你小弟家里的那幾個小子帶家一個，總好過幫別人養啊？你說呢？”
李翠芬認為這個行得通，就香草那樣的媽能教出什么好樣的孩子，還不如跟著她五女兒進城享福去呢。也給她孫子將來謀個好前程。
“媽，你說話咋不經腦子呢？我倒是愿意把我大侄帶回去養著，養三都行，但香草？我可惹不起，你忘了上次？”
五霞一想到，上次她和建波回來過年，就那一次，嚇得建波一年都不來了，主要是香草那就是一個潑婦，一點不講理。
“怕她干啥？放心，過不了幾天，你小弟回來就給她休了，她也沒幾天好日子了，到時候她滾蛋，你小弟回部隊在結婚，你幾個大侄以后就都指望你了。”李翠芬一臉如負重命的交代著。
“媽，說那干啥，我小弟跟我的又有什么區別？沒事，別說那些不開心的了，看我今天回來給你帶什么好吃的了？”
五霞說著從包里拿出一個小袋，打開里面有幾塊黑乎乎的東西。
“媽呀？這是啥呀？黑乎乎的？”李翠芬還以為她五姑娘給她帶什么好吃的點心了呢？一看這黑乎乎的東西，一點食欲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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