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狐易沖一覺睡到天大朗光。ragnbne
爬起一看,華山頂上一個人影都無。
山下人來人往,忙忙碌碌。
有的在建造中華帝國的皇宮,有的在修筑華河堤岸,有的在重新整理華城周圍的田地,有的在山谷修造藥田。
姑姑、靈兒的身影隱隱可見,李笑馮少杰來回吆喝,李易根童易文等老師兄上下奔波,掌教蹲在靈田中,身邊圍著幾個谷農(nóng),不知道在和谷農(nóng)說些什么……
令狐易沖呆呆看了一會,突然微微一笑,伸手一招,配劍從房中飛了出來,插到腰間,縱身向西飛了出去。
岳不群抬頭看了一眼,點點頭,繼續(xù)和谷農(nóng)講解靈谷的種植事項。
令狐易沖來到撫州,遠遠降落了下來,拉著路人一打聽,很快知道楊健所在,剛要去找,突然又停了下來。
想了想,又找人問了岳華師弟所在,來到前鋒營統(tǒng)領(lǐng)事務(wù)室找到了岳華
“哈,是令狐師兄!”
岳華非常意外看到令狐易沖。
這個天才橫溢的師兄,近些年有些離群索居,好久沒有露面,也不知道干嘛去了?
岳華略一感應(yīng),驚訝道:“恭喜令狐師兄!”
十幾年沒見,令狐師兄居然晉入了化氣一品巔峰,氣息隱晦凝實,道韻隱隱,顯然已經(jīng)找到了修煉方向。
令狐易沖笑了笑,說道:“我剛從華城過來,掌教讓我去探索大荒界,以后就在在岳師弟這里干活。”
岳華喜道:“令狐師兄說笑了,你來得正好,斥候營那邊正缺人,你一來,楊健師兄終于可以喘口氣了。”
令狐易沖點點頭,說道:“那我去找楊健師兄。”
說完轉(zhuǎn)身往外走,剛走了兩步,又停了下來,回頭對岳華誠懇道:“岳師弟,我這人生性懶散,一有機會,就想著出去喝酒作樂,十足廢物一個。”
“有什么事情,你就盡量使喚,也許忙起來,這毛病就小一些。”
“不用跟我客氣!”
岳華更是意外,眨了眨眼,笑道:“令狐師兄要做事,那可就太好了,你先去和楊師兄招呼一聲,我這里再看看,總有大把事務(wù),需要借重師兄。”
令狐易沖點點頭,大步走了出去。
岳華一直送到門口,有些嘖嘖稱奇。
令狐師兄也不像其他人說的那樣,崖岸自高,目中無人,為人還是很誠懇的呀!
只是他身上的衣服,怎么有些眼熟了?
岳華搖搖頭,感覺自己被巨量的文牘弄暈了頭腦。
一個多月過去了,匯聚在撫州的各派高手,江湖散人,普通壯丁已經(jīng)超過一萬人了。
這么多人吃喝拉撒,就已經(jīng)讓人頭大。
還要修筑通道兩頭的防御工程,海量的物資人力像水一樣灑了下去,卻總是覺得這有不足,那里做得不夠好。
令狐易沖能感覺到岳華師弟的忙碌,也更堅定了自己所想,找到了楊健,說明來意。
楊健大喜,哈哈大笑:“好,你小子來了就好,現(xiàn)在,你就是斥候營的執(zhí)法官,誰敢鬧事,就給我狠狠揍他。”
唰唰唰,簽下了一份任命狀,轉(zhuǎn)頭向側(cè)邊院子大喊,“秦戰(zhàn),過來一趟。”
一個青年很快從門口大步走來進來。
“令狐,這是秦戰(zhàn),以后他就跟著你,這幾天把斥候營的紀律整頓一二。”
青年秦戰(zhàn)顯然認識令狐易沖,喜道:“有令狐師兄在,這幫混蛋就有難了!”
楊健伸手拍拍令狐易沖的肩膀,笑道:“你先去看看前鋒營的各項軍紀律法,還有斥候營的規(guī)矩,這一塊就交給你了。”
“把紀律整頓好了,也熟悉一些大荒界的情況,你就可以進去探索了。”
令狐易沖應(yīng)了一聲,帶著秦戰(zhàn)出了門,轉(zhuǎn)到旁邊的院子。
“這是我們執(zhí)法官,令狐易沖師兄。”
秦戰(zhàn)向令狐易沖介紹院子里的其他三個執(zhí)法隊員,武當李越,日月紀南,昆侖盛文。
李越和紀南顯然知道令狐易沖之名,眼神瞇了瞇,微微吸了口氣,恭恭敬敬行禮,倒是盛文年輕,眼中有些躍躍欲試之色。
令狐易沖聽完秦戰(zhàn)介紹,問道:“來了前鋒營,大家都不用字輩了?”
秦戰(zhàn)點頭道:“是的師兄,沒有字輩,各派弟子就沒有這么界限分明。”
“好,那我就叫回令狐沖,你們都去忙,秦戰(zhàn)把軍紀律法整理出來給我一份,我先看看。”
“好勒!令狐執(zhí)法官前稍歇片刻,我一會兒就送過來。”
秦戰(zhàn)去整理文件,其他三人回了側(cè)邊廂房,紀南看李越有些憂心忡忡,笑道:“他們這些大人物的事,那輪到你來操心,再說,你們武當謝師兄也不一定會輸。”
盛文聽得有些莫名其妙,問道:“哎,哎,你們說什么呢?沒頭沒尾的。”
四人作為執(zhí)法官,這段時間來也算同舟共濟,共同對付鬧事的混蛋,算是合得來,說話的語氣極為熟絡(luò)。
紀南笑道:“我看你好像想伸量伸量執(zhí)法官的斤兩?”
“不應(yīng)該嗎?”
盛文不以為然說道:“我們做得好好的,突然頭頂降下一個老大,你們愿意嗎?”
李越和紀南用力點頭,齊聲道:“我沒意見!”
盛文剛要張口說話,突然反應(yīng)過來,沒意見,什么意思?
盛文也不是笨蛋,看了大堂一眼,低聲問道:“這太華的令狐師兄,什么個來頭?沒聽說過呀?”
紀南嘿嘿一笑,低聲說道:“二十年前太華最負盛名的易字輩弟子,名氣之大,蓋過林易華楊易健等人,后來和……”
看了一眼李越,李越苦笑一下,也沒有阻攔,這事遲早大家都會知道。
“和武當謝重樓師兄比武,嗯,輸了,從此就沒怎么露面。”
李越苦笑道:“謝師兄說,其實是他輸了,他的劍法被破了,在床上躺了一年才下床,令狐執(zhí)法官只是表面受創(chuàng)嚴重,一個月后又生龍活虎。”
紀南嘿嘿一笑:“反正我們這執(zhí)法官當時是認輸了,你們武當?shù)昧舜蟊阋恕!?br />
盛文一聽,嚇了一大跳,居然是能把武當謝重樓打得躺一年的主,幸好自己沒有撩撥,否則后果真是不堪設(shè)想。
“紀南,人家太華和武當?shù)氖拢阍趺催@么清楚?”
盛文有些奇怪地問道。
紀南哼了一聲:“令狐執(zhí)法官可不止是太華弟子這么簡單,他還做了一段時間我們?nèi)赵陆痰墓饷饔沂埂!?br />
日月教的光明右使,在日月教中可是排名第三,這可是響當當?shù)牡拇笕宋铮?br />
李越和盛文大感意外。
紀南賊頭賊腦向外面看了一眼,低聲說道:“他是我們圣姑的心上人!”
“哇”
李越和盛文同時驚嘆了一聲。
日月圣教的圣姑,更是在日月教中大權(quán)在握,管理教內(nèi)一切事務(wù),教內(nèi)不管老一輩高手,還是新冒出來的幾個頂尖高手如錢同、沈巨浪、向九、姜茱,個個在她面前貼貼服服。
且聽說修為已經(jīng)晉入化氣一品,兼又貌美如花,實在是難得一見的奇女子。
不想,居然青睞他們執(zhí)法官。
李越和盛文眼中冒出濃濃的八卦之火。
紀南清咳一聲,就要賣弄一二,突然想到執(zhí)法官就在旁邊不遠,萬一他神識掃過來一下,發(fā)現(xiàn)自己在他背后說他舊事打趣,恐有小鞋穿,忙道:“正輪值做事呢,散值之后,我們再細談。”
盛文哈哈一笑,也反應(yīng)過來,說道:“我請兄弟們喝一杯。”李越和紀南微笑點點頭。
令狐沖看著秦戰(zhàn)搬來的近尺高的文件紙張,皺起了眉頭:“怎會這么多?”
秦戰(zhàn)看看外面,輕聲笑道:“師兄,我們這,說是前鋒營,其實是以日后征伐大荒界大軍為藍本進行組建的。”
“大荒界廣闊無比,到時出征的征伐大軍,必定數(shù)以百萬計,單止各種軍紀條例行為律法,都塞滿了一大柜子,這只是其中一部分。”
令狐沖翻了翻,嘆道:“張易恩師兄他們,真是辛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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