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天的工地,就算是日本也是相當(dāng)?shù)碾s亂。
每一個工人都是一身的臭汗,但有人叫這種是男人味。
哲哉也是個工人,他跟其他人不同的地方大概就是帥一點(diǎn),至少他自己是這么認(rèn)為的。
當(dāng)然了,還有其他的不同,比如他做事比較認(rèn)真。
“喂喂,這個做的不直呀,都歪了。”
“歪就歪把,又沒什么大不了的。”
“這不太好吧,還是再做一遍吧。”
“你這個家伙,難道不知道很累嗎?反正老板還沒罵呢,重做個鬼呀。”
在工地干活的,大概都是這樣的哲哉也有些無奈。
今天有些不太一樣,確實有老板過來。
“太粗心了吧!”
“哈依!”
“這種程度的可不行!”
“馬上就重做!”
很明顯,老板的話比哲哉有力的多,但大家也并沒有感謝哲哉。
還好,他并不圖這些,哲哉只是想努力的,認(rèn)真的活著。所以,就算是大家對他有些排斥,可他依舊很是認(rèn)真。
一直到到工作結(jié)束,一群男人應(yīng)該去干男人的事情了。
大熱天的來一瓶冰涼的啤酒或者可樂算是最好了,可是,哲哉卻看到了她。
清新,簡單,有一雙大眼睛的她。
沒多久,哲哉又笑著跟大家去喝酒了,因為他發(fā)現(xiàn),她是老板的女兒。
只不過,那一眼,她也看到了他。
哲哉與真紀(jì)回憶中的相遇,就這樣的被草野幸給拍完了。
拍了一天的戲,跟工地里的工人也差不多了。于是乎,草野幸就很是大方的找了一家居酒屋,大家涼爽一下好了。
當(dāng)然,這是公款吃喝。
“哇啊!草野監(jiān)督,斯國一!”
“這次又回到愛情片上了,不知道為什么有些想念呢。”
“那個,怎么樣?我怎么樣?”
“你問什么?演技嗎?感覺不出來。”
“不是吧!”
一群男人,夾雜著幾個姑娘,大家歡樂的很。
堺雅人這個家伙一副工友樣子,當(dāng)然了,他按照劇本的要求,現(xiàn)在就是一個工地上的工人,只不過,也按照角色的設(shè)定,其實他是一個大學(xué)的肄業(yè)生,學(xué)的就是建筑專業(yè),因為家庭的原因才沒有畢業(yè),便來到工地打工,也算是給夢想了一點(diǎn)空間。
這個哲哉,讓堺雅人很是高興,不單單是因為兄長交給他的,更是因為這個角色好像跟他有些相似。
若是沒有遇到兄長,那么,自己恐怕也得從早大肄業(yè)的,就跟主人公的命運(yùn)是一樣的。
阿里嘎多,兄長!
正因為有這樣的思考,所以,堺雅人這次對角色非常的用心。
這不,在拍戲結(jié)束了之后,大家聚會的時候就要好好問問嘛,只是大家似乎都很過分呀,那么,兄長是怎么看的呢?
“兄長,如何?到底如何嗎?”
草野幸面對這樣的弟弟,他實在是有些無奈,但也不能太過分了,“還可以的吧。”
就這樣?
堺雅人聽了之后如小孩得不到糖果那樣的傷心,“啊?不是吧,我很用心的,之前還在真的在工地做了幾天呢。”
此舉,引得大家轟然大笑。
草野幸只好拍了拍弟弟的肩膀,“其實呢,有提高,但問題在于,你還要更加自然一些,這次我的要求不是那種浮夸的表演,懂了嗎?”
浮夸的表演,這在日本是很有市場的,畢竟就從表演而言,日本的源頭要數(shù)歌舞伎,這種表演藝術(shù)就是以浮夸為主,而現(xiàn)在又流行漫畫,漫畫風(fēng)格的表演也很受歡迎。
可是這次,草野幸提出的關(guān)鍵就在于,一定要自然一些,就如同我們的日常生活,而不能用那種浮夸的、漫畫的表演。
為何如此?
草野幸干脆把話全說了,“很簡單,我這次要拍的是一部感人的愛情故事,我不否認(rèn)把人逗笑也是個不錯的選擇,但這次的笑應(yīng)該更加的發(fā)自內(nèi)心,而且,這部電影后來會引人落淚的,懂了嗎?”
堺雅人不管懂不懂,他都重重的點(diǎn)頭,“哈依!”
反正,兄長所要求的就絕對沒有問題!
大家見了更是哈哈大笑,當(dāng)然,我們這電影里可是有女士的,最起碼,一番主役可是中山忍。
“監(jiān)督,我對某些戲也有些不太明白呢。”阿忍深知這是大庭廣眾之下,所以,面色平和,完全就是一副想得到監(jiān)督指導(dǎo)的模樣。
嗯,這不就是常規(guī)的演員找導(dǎo)演說戲?
草野幸臉上全是正經(jīng),“哪里不明白呢?”
阿忍非常認(rèn)真的說,“好像真紀(jì)這個姑娘,她干嘛非要離開自己所愛的人呢?難道就不能一起共同的來面對嗎?”
草野幸立馬給了個答案,“這是為了對方著相。”
“可是,她怎么就這么確定,這樣是最好的選擇呢?”
“劇本里不是有嘛,她知道自己會變得連大小便都無法控制,實在是太麻煩了,于是乎,不想拖累愛人。”
“好奇怪,她不是會忘記這些嗎?那么,反正都忘了,又怎么會想著逃掉?”
“因為最終的選擇就是逃,確實是會忘記,但當(dāng)哲哉又讓她想起來以前的事情,兩人又發(fā)展到了一定的程度,真紀(jì)的選擇就是什么呢?”
“好像有些道理呀。”
“就是這個道理。”
草野幸心里不禁想笑,阿忍這姑娘也太能裝了,莫非這就是演技好的表現(xiàn)吧。
事實上,草野幸對原本的韓國電影我腦海中的橡皮擦已經(jīng)做了相當(dāng)?shù)男薷模脖A袅瞬簧僭镜膬?nèi)容。
在韓國的電影里,草野幸記得一開始是兩個主角從火車站醒過來,這看的讓人有些不太明白。
不過還好,女主孫藝珍確實相當(dāng)漂亮,可以讓人忽視許多東西了,之后,女主又在便利店里買可樂,結(jié)果遇到了男主鄭雨盛。
就整部電影的劇情而言,這次可樂相遇應(yīng)該是他們倆的第一次相遇,而這里,草野幸給改了一下。
女主包里有許多的筆,而這些筆是做什么用的呢?
所以,在草野幸的劇本里,女主跟男主的便利店可樂相遇,這實際上是他們倆不知道多少次的相遇了。
也就是說,女主真紀(jì)醒過來的這次,即她又一次忘記了所愛的人,這也不知道是第多少次了。
而之前拍攝的工地的戲份,則是男主角第一次遇到女主。
如此將劇情穿插在一起,就會產(chǎn)生一種奇妙的感覺。
原本韓國電影里也有這種手段,只不過,那里的更加混亂一些。
應(yīng)該說韓國版本的電影劇情,跟多的是以男女主角兩人第一次得知阿茲海默癥這個病為主。
而草野幸就把這個病的問題,簡單化處理了,更多的還是凸顯二人的愛情故事。
這樣的改變自然是無人知曉,現(xiàn)在的劇本里以及小說中的故事,更加的清晰一些,只是營造了更多的懸念而已。
那么,到底阿忍是哪里不明白呢?
“大家吃好沒有?”
“!”
“喝好沒有?”
“!”
“那么,明天繼續(xù)努力!”
“!”
在歡呼中,結(jié)束了這場聚會,而之后,草野幸也就回到了自己的居所。
洗洗涮涮的,就準(zhǔn)備上床睡覺,可是不想,草野幸便聽到了敲門聲。
一開門,正是阿忍。
“太用功了吧?這么晚了還想要我說戲?”
“監(jiān)督,人家就是對某個地方不太懂的嘛。”
“好吧,到底哪里?劇本帶了嗎?”
“我還帶劇本?難道你這里沒有嗎?”
草野幸聽了不禁好笑,這女主角上門來要導(dǎo)演說戲,也不帶個劇本,實在是不夠?qū)I(yè)呢。
但算了,來就來吧,誰讓我草野幸是正經(jīng)監(jiān)督呢。
“你等一下哦。”
“啊?”
人家阿忍進(jìn)來之后,就讓草野幸一臉的懵逼,因為很快就進(jìn)了浴室,草野幸就合計著跟進(jìn)去唄,結(jié)果人家反而把他給推出來了。
難道說,這女演員是來跟他這個監(jiān)督,正經(jīng)說戲的?
要真這樣干嗎挑這種時間?
可沒多久,答案揭曉了。
阿忍出來了,還穿著一件毛巾。
好吧,這不能說是穿著,反正就那么的圍著,但草野幸作為監(jiān)督還是這部劇的編劇,他瞬間就明白了。
這便是他保留下來的劇情之一。
“原來是這里不懂啊,你早說呀。”
“還請監(jiān)督指導(dǎo)一下。”
阿忍很是俏皮,可草野幸則是笑著就過來了,然后首先伸出手,食指晃了晃。
這是要干什么呢?
阿忍也有些奇怪,因為她真的只是看了劇本而已。
接著,草野幸就一把拉開了浴巾。
阿忍稍稍吃驚,但并沒有畏懼,知道這是劇本中的情節(jié)。
就聽草野幸挑毛病了。
“肚臍洗了嗎?”
“咯吱窩洗了嗎?”
“洗的不干凈啊。”
就是這段戲那么,到底洗還是沒洗呢?
“大壞蛋!”
人家阿忍可不依了,小拳頭送上。
草野幸抓著她一雙小手,四目交匯,“現(xiàn)在懂了嗎?”
阿忍臉上見紅的問了一句,“拍的時候怎么辦?難道就這樣?”
草野幸香了一下,“當(dāng)然得穿的嚴(yán)實一些,我那弟弟,他可是名花有主的。”
“哈哈”阿忍笑的不行,“誰呀?”
草野幸不想多說了,把人就這么的抱起來,“你妹妹。”
阿忍好糊涂,但沒多久就又笑了起來。
草野幸是把菅野美穗給找來出演真紀(jì)的妹妹,這算是一個還可以的角色嘛。
本來,他是想邀請松隆子的,可惜,相親對象不樂意,那就算了吧。
眼下呢?
年輕的監(jiān)督繼續(xù)指導(dǎo)演戲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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