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淑卿問:“這就是你想的名字?”
蒲子軒遺憾道:“我看那爪子,還以為是一條龍或是麒麟呢,唉,可惜了這個名字。”
陳淑卿安慰道:“算了,也不差了,只是你這身行頭有些丟人。”
蒲子軒這才發(fā)現(xiàn)他直接翻身下床,身上穿著內(nèi)褲褲衩,實(shí)在有損這英姿颯爽的星河龍王的威嚴(yán)。
陳淑卿讓蒲子軒將木板靠在身上,向他一吹氣,蒲子軒的身上立刻重新穿上了平日的墨綠色長袍,頓時樂道:“這才像話嘛。”
陳淑卿喝道:“你還等什么?還不快去捉她下來?”
“好咧,這就去——”自從星河龍王現(xiàn)身開始,蒲子軒便感覺到身體無比地輕便,勁道也大了很多,胸中似有一股力量不用不快,于是雙翅一揮,一個沖刺,便來到了房頂上,與蒙面人對峙。
看著這個杰作,蒲子軒興奮無比,仿佛世界上其他事情都不重要了,嘆道:“哇,我會飛了,太棒了!”
那蒙面人見蒲子軒如此狀態(tài),愣得不輕,一個飛身便從屋頂躍到旁邊的一棵樹上,企圖逃走。
蒲子軒大喊:“賊人休走!”便飛身上前追擊。
那蒙面人只不過躍了兩棵樹,便被蒲子軒追到了跟前,無奈之下,蒙面人近距離朝蒲子軒張弓搭箭,蒲子軒眼疾手快,操縱星河龍王一爪奪下了弓箭,拆成兩半。蒙面人失去了兵器,便只顧著逃命,在半空中,被蒲子軒從背后牢牢抱住。
慌亂中,蒲子軒摸到了她的胸部,那地方又鼓又軟,果然是個女人無疑,便順勢將她的面紗撕下。
借著身上的藍(lán)光照耀,蒲子軒看清了她的臉龐,雖有些上了年紀(jì),不及陳淑卿那般絕世出塵,倒也算是標(biāo)致可人。
“你是何人?我們無冤無仇,為什么要來暗殺我們?”蒲子軒問道。
女子不回答,只是揮舞著胳膊,想用肘子攻擊蒲子軒的腦袋,可惜蒲子軒和星河龍王加起來四只手,力量又比她強(qiáng)大,她的四肢被牢牢地鎖住,動彈不得。蒲子軒就這樣鎖著她,如同風(fēng)箏一般飛回了屋內(nèi)。
將女人扔到堂屋的椅子上坐好,蒲子軒與陳淑卿站在另一側(cè),審問道:“快說,你到底是何許人也?”
女人終于說話了,只是她并不作答,怒問道:“你一個凈化使者,為什么要和妖怪?jǐn)囋谝黄穑恳膊慌滤篮笊系圩屇銈兿碌鬲z!”
原來她也知道凈化使者的存在,蒲子軒著實(shí)愣得不輕,想這背后定有復(fù)雜的原因,便道:“你先回答我的問題,我們再回答你的問題。”
女子怒吼道:“我是誰,不用你們管!我只知道,這島上的妖怪統(tǒng)統(tǒng)是我的敵人!”
見這女人如此剛烈,陳淑卿規(guī)勸道:“我雖是妖怪,但并非這島上的妖怪,不過是外地來此而已。看你也并非作惡多端之人,現(xiàn)在又是手無寸鐵,何不與我們澄清事實(shí),以免誤傷性命。”
女子哼了一聲道:“我手無寸鐵?”
只見女人用雙手做了一個張弓搭箭的手勢,大喊一聲:“天國獵人——”
霎時間,她身上泛起了天藍(lán)色的氣焰,那氣焰匯聚到手上,形成了一把弓箭的形狀!剎那之間,那靈氣固化,女子的手里又多出了一副與之前一模一樣的弓箭,對準(zhǔn)了陳淑卿。
雖然妖怪能感知到凈化使者,但必須專門駐足凝神運(yùn)氣,耗費(fèi)不少精力,之前,陳淑卿在感知樂山大佛時被水怪打斷,之后再未專程探尋,對這突如其來的凈化使者大驚失色:“是物化系的凈化使者!”
此時陳淑卿尚是人形,蒲子軒見她失了穩(wěn),這一箭要是射出,必然躲避不及,便一個飛身撲過去,護(hù)住了陳淑卿。
一瞬間,蒲子軒的背部被狠狠地射入一箭,這一箭太近,比之前中的兩箭更加深入,蒲子軒頓時感覺仿佛身體都被刺穿,倒在地上口吐鮮血,難以再戰(zhàn)。
陳淑卿見狀驚呼道:“小七,你沒事吧?”
蒲子軒掙扎著起身,說道:“還好,這下我們算是扯平了。”
“唉,你別說了。”陳淑卿怒不可遏,變成狐妖形態(tài),咬牙切齒地拔下蒲子軒身上的箭矢,將它變成一根繩子,向女子投擲過去。
同一時間,女子第二箭已經(jīng)朝陳淑卿射出。
就在繩子纏住女人胳膊的一瞬間,陳淑卿腹部狠狠中了一箭,只見她口吐藍(lán)血,一聲怒吼,忍著劇痛將那女子生生凌空拉了過來。在女子靠近她的一瞬間,陳淑卿揮舞著右肢,一拳擊中女子頭部,將女子打昏在地上。
隨后,陳淑卿自己也明顯體力不支,妖力急速散去,變回人形,倒在墻角。
這個回合之后,女子已經(jīng)倒地不起,蒲子軒和陳淑卿倒還能說話,蒲子軒氣喘吁吁地問:“她死了嗎?”
陳淑卿虛弱地應(yīng)道:“沒有,我控制好了力道,沒下殺手,她只是暫時昏迷,等她醒來,我們再慢慢審問她。”
蒲子軒艱難地將身體挪到陳淑卿身邊,給她腹部的傷口敷上佛靈散,一邊上藥,一邊看著女子道:“我原以為她只是普通的刺客,沒想到這女人原來是物化系的凈化使者,她的箭永遠(yuǎn)射不完,就是因?yàn)榭梢栽丛床粩辔锘鰜戆桑俊?br />
陳淑卿答道:“正是如此。變化系的妖怪雖然也可以將物體變形,但必須有原物作為基礎(chǔ),比如我這身衣服,倘若沒有布料作為基礎(chǔ),是變不出來的,而且一旦妖怪離物體太遠(yuǎn),或者被凈化之力凈化,那物體就會輕易變回原狀。可是物化系不同,凈化使者可以直接將凈化之力實(shí)物化,而且是永久性地實(shí)物化,不會自動解除。”
蒲子軒嘆道:“這么說來,物化系比變化系強(qiáng)多了。”
“卻也未必。”陳淑卿對被小看有些不悅,“我可以在能力范圍內(nèi)變化任何東西,物化系不同,就跟你的召喚系一樣,一旦她的能力是弓箭,便永遠(yuǎn)是弓箭,只能升級,卻不能物化出別的東西。咳咳……不說了,好累。”
陳淑卿說完便沉沉地就地睡去,三人中只有蒲子軒一個人清醒著,好在他的星河龍王不光能戰(zhàn)斗,還有強(qiáng)大的恢復(fù)能力,蒲子軒的身體每一刻都比前一陣子舒緩些許,不倒半個時辰,已經(jīng)能勉強(qiáng)起身活動。
蒲子軒怕那女子突然醒來又物化出弓箭,便用繩子將她牢牢捆在椅子上,還特地注意捆緊了她的雙手。完事之后,他拾起地上的弓,在手里端詳了一陣,只見這弓材質(zhì)似木頭又非木頭,乃是世上從未見過之料,想來應(yīng)該是物化系凈化使者所獨(dú)有。雖然沒有金剛石那般堅韌,能被星河龍王折斷,可造型倒是非常精美,橙色的弓體上有細(xì)密的彩色花紋,在忽明忽暗的油燈下光影交替,像是精心打造的藝術(shù)品,倒是和這女子的容貌十分般配。
把玩一陣后,蒲子軒將弓拆成兩半,扔到屋外,走到屋外四個墻角處,拆下了四張封魔符,又飛到屋頂,果然見瓦片上還貼著一張,順手取下。
一切完畢,蒲子軒便回到屋內(nèi),坐到陳淑卿身邊,保持著警醒,時不時地關(guān)注著女子的狀態(tài),就這樣過了一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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