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叫最新的一枚？”

    沈留胭疑惑地看著幾個徒弟，仔細觀察了一下，才說：“你們到底知道多少？”

    “大師兄說當時自己出現在虛空之海，其實是因為司淵魔尊的金丹碎片。”祁杳緩緩開口。

    “虛空之海，金丹碎片，消失的氣息，殘破的結界……”沈留胭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一樣，看向木維維，然后伸出手。

    “師尊，您這是干什么？”木維維雙手抱胸，警惕地看著沈留胭。

    “你當時并不在虛空之海？”沈留胭問他。

    “我在妖界三途河洗澡，突然到了虛空之海。”木維維說：“我沒做什么傷天害理的事情，我連人都沒吃過。”

    “那就對了。”沈留胭釋放出靈力包裹了木維維的全身，然后在他體內找尋了一番，少頃，一枚暗金色金丹碎片出現在木維維的頭頂上方。

    “有理由相信，司淵魔尊的每一片金丹碎片，都蘊含著他生前的法術。這一枚，含有空間法術。”沈留胭把碎片捏在手上仔細觀察了一番，才發現正如她所想的那樣，碎片上有結界殘留。

    “沒聽說司淵魔尊會空間法術啊！”

    “司淵心思縝密，修習什么法術，若不是生死關頭，怎么會輕易暴露，空間法術非渡劫期強者不能修煉，所以很多人根本不知道有這樣的法術。想來微微也是機緣巧合之下得了這枚金丹碎片，因為上面的結界殘留發覺不到而已。”

    “那師尊是怎么知道司淵魔尊會空間法術呢？”祁杳黑亮的眼睛盯著沈留胭，眼底是人看不懂的情緒。

    沈留胭一頓。

    為什么？

    因為，空間法術，是她教給他的。

    “等你熟悉了空間法術，你就可以從魔界直接過來看我了，我到時給你開一個專門的空間陣法，讓你能直接過來找我。你想我的時候就可以很快過來了。”

    “你若是一直留下，我不用學都可以。”

    “怎么可以不學？我又不能時常魔界待著，我這都是因為外出辦事才來找你的。”

    “空間法術那一頭的陣眼可以直接設在你的香閨么？”

    “你說什么呢？男未婚女未嫁，于禮不和。”

    “你一直這般正經…………”

    “只是猜測而已，”沈留胭把腦海里的那些雜念擯棄，“碎片上的結界殘留清理掉以后，司淵魔尊的氣息就顯現出來了，聯系這枚金丹碎片的屬性，能猜到不難。”

    沈留胭把金丹碎片收回自己的空間放好，轉過身，說道：“我還有事，你們自行準備。”

    “沈留胭，你剛剛為什么和你那個師兄說不去看混沌結界啊？我剛剛沒來得及問你。”窮奇不安分了，“你忘了你之前的猜想了？你不管幕后之人了？”

    “我與二十四橋的人有過節，若我貿然前往，反而遭人非議。外面的人，知道我和二十四橋有間隙，必然看熱鬧不嫌事大，主動送上門去，不掉價么？”沈留胭甩袖，“想當年鄭楚藍那個老妖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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