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夫子朗聲道了句:“放課。”
學子們不約而同起身行禮,目送夫子健步如飛離去的背影,紛紛談論起即將到來的新同窗。
宋阿寶嘚瑟的開口:“我從我爹那得到的風聲是,新來和咱們同窗的是個女娃娃!”
“黃毛丫頭不待在家里,跑來學堂做什么?”
“咱們天山書院自開院來,似乎沒有收過一位女學子啊?”
幾個學子嘰嘰喳喳的討論著。
宋阿寶只有在這時才覺得倍有面子,驕傲的挺了挺胸膛,故弄玄虛的壓低了聲音:“聽說是那女娃娃她爹出手闊綽,給咱們天山書院蓋了新屋舍,還修葺了破損的屋子。”
“原來如此。”
“難怪院長破了這個先例了。”
謝煜可不關心即將到來的女學子,他滿腦子都被小妹妹和娘親的喜歡占據了。
.........
沈蘿醒來的時候,嗓子干巴巴的生疼,她試圖張口喚蘇兒進來,卻發現她的嗓音跟干枯的樹枝一樣晦澀難聽。
她坐起身,垂眸瞧了一眼自己身上穿著的中衣,目光掠過地上被撕了幾個大裂口的緋色紗衣,頓時就心肌梗塞。
腦海里不自覺又浮現了昨晚那引人深思的畫面。
她氣的捶被褥,瑪德,謝懷瑾這個狗男人是不是故意的!
故意留下現場的犯罪證據!
沈蘿試圖下床,然鵝她的腿跟是旁人嫁接在自己身上一樣,一點也不聽她使喚啊。
吃大虧了。
沈蘿選擇躺回去,默默地懷疑魚生中。
而她這個新手村的可憐咸魚,被他這個滿級大佬壓榨著,只能含淚默默地承受著。
沈蘿正感傷春秋之時,房門被人推開。
她羞澀的躲回被褥里。
噫......害羞。
謝懷瑾走進來繞過屏風,瞧見的便是沈蘿將自己裹在被褥里的這一幕。
他走了過去,大掌拍了拍凸起的被褥,“睡到現在還不起床?我都送煜兒回府了。你不餓嗎?我聽蘇兒說,你還未進食。”
沈蘿隔著被褥聽著謝懷瑾噼里啪啦的一頓話,覺得十分聒噪,揉了揉耳朵。
甕聲甕氣的道:“我不餓。”
可干癟的肚子卻很不給力的發出“咕嚕咕嚕”的饑餓信號。
沈蘿:在線自閉。
謝懷瑾微挑薄唇,“怎么,害羞了?昨晚你可并非如此,嗯?”
沈蘿一聽,這是人說的話嗎!
不能忍!
她唰的一下掀開被褥,氣急敗壞的想要爬起身,卻腿軟的往后一倒。
這就叫什么,出師未捷身先死!
沈蘿,好慘一女的。
“你還逞強?”謝懷瑾眼疾手快長臂一伸將沈蘿摟入懷中,眸光略過她紅腫的櫻唇
沈蘿老臉一紅。
咸魚腦袋感覺大事不妙,但還是十分嘴硬的搖頭:“我不是,我沒有,你別胡說昂。”
謝懷瑾冷冷一笑,捏捏沈蘿的臉頰,“你何時才能改掉你口是心非的壞習慣?”
“彼此彼此,你不也是嗎?”沈蘿毫不客氣的反駁。
狗男人分明喜歡她卻天天傲嬌的不行。
嘖嘖嘖,真是醉醉噠。
悶騷是一種病,得趁早治療。
“嗬,那也比不上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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