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雖然繼承了原主的所有記憶不錯,可原主年少時見過的每個人,怎么會記得清清楚楚呢?
可聽溫延庭的語氣,似乎對原主由愛生恨,可偏生沈蘿努力搜尋有關他的記憶,一片空白。
難搞,真的難搞。
“就是湊巧嘛,我讓墨硯去追苗兒,本來想回來同你們匯合的......可是半路遇上郡主,郡主熱情邀請去游湖,我,我就去了!
沈蘿實在不擅長說謊,所以臉頰紅撲撲的,語氣飛快,生怕慢下來就會被謝懷瑾發現端倪。
好在此時她在謝懷瑾眼里還是醉酒狀態,所以也沒在意她緋紅的臉頰。
只是垂眸靜靜地盯著她看。
沈蘿嚶了一聲,別,別用這個眸光盯著她啦,令她感到罪惡感。
“你教我練劍好不好?我想學幾招防身!
謝懷瑾有些意外,想了想,“好!
他滅了燭火,屋子歸于黑暗。
沈蘿往他懷里拱了拱,感覺自己特別像一只豬拱了大白菜!
旋即她就狠狠地在心里痛罵自己,有這樣比喻自己的嗎!
她自謝懷瑾懷里,仰著頭,盯著他精致的下頷,嗅著他身上淡淡的清香味。
是那種莫名的心安的味道。
“睡吧。”謝懷瑾俯首,輕輕地吻了吻沈蘿的眼瞼。
沈蘿眼瞼微顫,低低地應了一聲。
只不過,她睡得并不踏實。
不知是不是日有所思夜有所夢的緣故,她竟然夢見了溫延庭,以及她一臉嬌羞地與溫延庭花前月下,飲酒作樂的場景。
沈蘿心中大駭,這絕不可能!
她再怎么荒唐也不會夢到溫延庭叭?
就算夢到他,也不該是如此香艷的場面!
心口也隱隱作痛,像是喘不過氣來。
她于黑夜里,迷迷茫茫地睜開眼。
盯著虛空,目光空洞,唇瓣囁嚅了一下,吐出悄無聲息地三個字:“溫延庭!
謝懷瑾向來淺眠,他見沈蘿不安的翻來覆去,一把捉住沈蘿的手腕。
將人擁入懷里,以吻描繪著她的眉眼,輕聲詢問:“怎么了?睡不著?”
沈蘿訥訥地搖了搖頭,心里堵堵的很難受,可她又說不出來為什么會覺得難受。
只好悶悶地回答:“沒事可能是吃多了的緣故叭。”
謝懷瑾便沒有多言,摟緊了她的腰肢。
兩人皆沉沉入睡。
翌日,天將將露出魚肚白,沈蘿就被謝懷瑾喚醒,她迷瞪著眼眸,帶著一絲起床氣,“還早呢,讓我再睡會......”
“一日之計在于晨,再說,練劍也是清晨最佳!”謝懷瑾不由分說地捏住沈蘿的鼻子。
沈蘿:是誰!捏住了她呼吸的通道。
這是在謀殺她!
“好吧好吧,我起來!
沈蘿:怕了怕了,玩不起。
沈蘿簡直是閉著眼胡亂往身上套衣裙,洗漱后,就跟著謝懷瑾身后去了后花園的竹林里。
她瞅了幾眼,環境清幽,還不錯。
挺合適晨練的。
謝懷瑾從兵器架上,取出一柄長劍。
他道:“你看好了。”
沈蘿小雞啄米一般乖巧點頭,“嗯吶,請開始你的表演,呸,開始你的教學。”
謝懷瑾按了按眉心,總覺得有些不靠譜。
她真的誠心求學劍術?還是一時興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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