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日謝景淮心系顧淺,一直熬夜守著,微臣好好進(jìn)食過,若不是內(nèi)力深厚,只怕是早就撐不住了。
顧淺方才還狼吞虎咽,聽到板栗的話后停了下來,往謝景淮的玉碗中夾了些許菜:“夫君,你也吃。”
“我不餓,看著你吃便是。”謝景淮薄唇一張一合的說道。
“不行,都三天了,你也沒有好好吃過飯,必須得吃一些!”顧淺撇嘴說道,又親自動手夾了一塊魚肉,往謝景淮的口中送去。
謝景淮張口,鮮嫩清香的魚肉入口倒是勾起了謝景淮的食欲,讓謝景淮覺得自己是有些餓。
隨即,謝景淮也就執(zhí)起玉筷,同顧淺一同用膳。
顧淺餓了整整三日,而謝景淮差不多也是如此,兩人皆是胃口大開,將這一桌的美食吃了個干凈。
待吃飽喝足后,顧淺才將后背請靠在椅子上滿足的道:“真好吃,怎么以前沒有發(fā)現(xiàn)瑞王府廚子做的飯菜那么好吃呢。”
“平日里王妃都惦記著香滿樓的食物,哪里還看得見王府里的廚子。”板栗笑著說道,將清水遞給顧淺漱口。
漱口后,板栗又遞上了錦帕,顧淺輕輕擦拭嘴角后道:“說來我還真是有些想念香滿樓的食物,夫君,要不咱們晚上便去香滿樓用膳吧?”
“你今日才醒,還是在府中休養(yǎng)兩日,改日再去。”謝景淮為顧淺的身體考慮道。
顧淺撇了撇嘴,睜著一對靈動的大眼睛看著謝景淮撒嬌:“夫君,我已經(jīng)好了。”
“那也不行,怎么也得在府中修養(yǎng)兩日,你若是真想吃香滿樓的食物,便讓板栗前去打包兩份帶回王府便是。”謝景淮態(tài)度堅(jiān)決道。
顧淺眨了眨眼眸,面上滿是無奈的神情,知道這種事情一般都是拗不過謝景淮的,也就不再說與此事。
“王爺,屬下有事稟報(bào)。”門外響起一道熟悉的聲音。
“進(jìn)來。”
站在門外的正是修一,此時(shí)已經(jīng)換了一襲干凈的黑衣,從門外走了進(jìn)來,站立在中間,躬身向謝景淮和顧淺行禮:“王爺、王妃。”
“修一,這次多虧了你幫我找到天山靈芝,我顧淺乃是有仇報(bào)仇,有恩報(bào)恩之人,今后你若是有需要幫忙的地方,我顧淺絕不推辭!”顧淺看見修一正好想起了自己的事情,張口說道。
“王妃言重了,這都是屬下應(yīng)盡的職責(zé)。”修一聞言更是微微頷首,低了低頭應(yīng)聲。
顧淺站起身,走至修一身旁:“誰說的這是應(yīng)該的,你幫了我救了我是事實(shí),這就是我欠你的,你放心,將來你有難時(shí),我定不會置你于不顧!”
“王妃折煞屬下了,屬下的命都是王爺?shù)模f這點(diǎn)小事,就算是為了王爺、王妃豁出性命屬下也在所不惜!”修一將頭埋得更低。
顧淺張了張口,還欲說些什么,謝景淮已經(jīng)搶先一步道:“有何事?”
“屬下今日原本能拿著天山靈芝在巳時(shí)前趕回的,可是在城外遇到一批黑衣人,但那些黑衣人卻并無殺意,好似只是為了絆住屬下一般。”修一說起了今日一早遇到的事:“屬下將其甩掉后便入了城,誰知城內(nèi)又有黑衣人埋伏,這批黑衣人同樣未曾下死手,而是拼命和屬下糾纏。從武功路子來看,這兩批人像是同一伙人。”
謝景淮面色微變,怪不得修一會回來的這么遲,原來是有人故意搗亂。
按照修一所說,那些人并非是沖著修一而去,而只是為了拖延時(shí)間,讓顧淺毒發(fā)身亡。
想到此處,謝景淮周身籠罩著一股寒意,面色也沉了下來,究竟是誰,這么想讓顧淺死?
半響,謝景淮開口:“可有留下什么線索?”
“屬下在那黑衣人身上搜到一塊令牌。”修一說話間已經(jīng)將令牌從懷間取出,上前兩步雙手呈上。
謝景淮接過令牌看了一眼,嘴角微微抽搐一下,握著令牌的右手暗暗用力:“是奪命閣的人。”
“奪命閣?奪命閣是干什么啊?”顧淺孤陋寡聞,對其不明,疑惑的問道。
“奪命閣在江湖上乃是一個幫派,如同他的名字一般,專門做殺人生意。雇主給銀子,奪命閣的人便幫其殺人!”謝景淮敘說道。
顧淺一臉的驚訝:“江湖上竟然還有這樣的門派。”
“修一,你拿著令牌去會會奪命閣的人,看看究竟是誰在背后搗鬼!”
“王爺,恐怕難以揪出幕后之人。”修一出言道:“這奪命閣的人做生意從不主動出面接任務(wù),那些有所需求的人也只是通過書信來接洽。”
謝景淮面若冰霜,冷然道:“既然如此,那你就送奪命閣一份大禮,重創(chuàng)奪命閣!”
“是,屬下遵命!”修一領(lǐng)命退了出來。
修一便知道,只要是牽涉到王妃,那奪命閣的人恐怕沒有這么好過,這下有了王爺?shù)拿睿@奪命閣恐怕要元?dú)獯髠?br />
心中雖是如此想著,但卻是立即召集了人手,前往奪命閣。
修一出了房門后,謝景淮和顧淺二人皆是陷入了沉思,兩人皆是不知為何,顧淺身邊竟然有這么多的危險(xiǎn)潛伏。
一般會請奪命閣的人都是大齊本地的人,這來了一撥西梁國的人,竟然還有大齊內(nèi)的人。
想到這里,謝景淮面上便浮現(xiàn)出了一抹擔(dān)憂,淺淺的身邊究竟還有多少危險(xiǎn)潛伏著?
謝景淮滿心憂慮,但當(dāng)著顧淺的面卻是不曾表露分毫,不愿顧淺為了這等事情而憂心。
用過早膳后,顧淺便覺得有些困了:“夫君,我有些困了。”
“那便睡會兒。”隨著尾音的落下,謝景淮已經(jīng)走至顧淺身邊,將顧淺攔腰抱起,朝著床榻走去。
將顧淺放置床榻上,謝景淮替顧淺脫了鞋子,又將自己的鞋子脫掉,鉆進(jìn)了被窩。
“夫君,抱。”顧淺伸出雙手,索要抱抱。
謝景淮一把將顧淺摟過,兩人一起躺在了床榻上,顧淺不斷往謝景淮懷中蹭,謝景淮便將顧淺摟得更緊。
許是因?yàn)槎祭Я说木壒剩颂稍诖查缴隙紱]有說話,只是這般安靜的抱在一起,沒一會兒的功夫兩人皆是睡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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