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回了齊陽府上,路上溫子怡幾乎連走路都不穩(wěn),幾乎全程是顧淺攙扶著行走。
回到齊陽府上,顧淺攙扶著溫子怡坐下,見溫子怡面色蒼白、神色憔悴。
溫子怡剛坐下,便看向謝景淮問:“瑞王妃,在宮里你對吳美人說的那句話是什么意思,你是不是知道是什么人做的?”
“十皇妃相信齊陽?”謝景淮不知為何自己會開口問出這樣一句話。
溫子怡立即道:“他是我的夫君,我當(dāng)然相信他。”
謝景淮眼中透露出幾分欣賞,似乎是在感慨齊陽沒有娶錯人。謝景淮張了張口道:“這件事自然不會像是我們表面看到的那么簡單,而是有人為了讓十皇子失去皇上信任故意設(shè)計的。”
“這個人是誰?”溫子怡著急的追問。
“是……”
“女兒!”謝景淮張了張口,就被一道急促的喊聲打斷。
順著聲音來源的方向望去,便看到了武定侯大步流星的走了進(jìn)來,武定侯看見謝景淮行了禮:“瑞王爺、瑞王妃。”
“武定侯不必多禮。”謝景淮低沉的嗓音道。
武定侯心系齊陽也不再多禮,看向溫子怡問道:“女兒,十皇子的事到底怎么回事?”
“爹你也知道了?”溫子怡詫異的道。
武定侯點了點頭:“嗯,我也是在回府的時候遇到柳大人,聽柳大人說的。”
溫子怡眉頭蹙的更深:“柳大人也知道了?”
“恐怕三品以上的官員都知道了。”一旁的謝景淮說道。
“怎么會這樣?”
謝景淮張了張口:“有人故意為之。”
這件事剛剛發(fā)生不久,武定侯便知道了,而且其他朝臣也知道了,可見是有人故意為之,其背后的目的自然是為了毀掉齊陽的名聲。
“齊陽這人平時也不差,究竟是誰要這么害他?”顧淺摸著下巴做出一副思考狀。
“除了他還有誰……”
顧淺皺著眉頭:“夫君,你就直接說到底是誰行不行?”
“三皇子。”謝景淮從口中吐出這三個字來。
“又是他,我就知道他沒安好心!我這就去找他,讓他去向皇上說清楚!”顧淺扭頭就要出去,卻被身后的謝景淮一把拉了回來,一個不穩(wěn),顧淺直接跌在了謝景淮的懷抱中。
謝景淮薄唇微抿:“淺淺,不可。”
“為什么,齊陽明明就是冤枉的,難不成咱們看著齊陽被關(guān)在大牢嗎?”顧淺一臉義憤填膺,顯得比溫子怡還著急。
溫子怡這時倒是冷靜了下來:“王妃,無憑無據(jù),你去找皇上也沒用,皇上會認(rèn)為我們是在攀誣三皇子,只會更加惱怒。”
“十皇妃說的不錯,此事不能如此沖動。”謝景淮握著顧淺的手,生怕自己微微松手,顧淺就溜了出去。
顧淺想法簡單,根本不知這其中的厲害。
齊陽為人謙卑待人和善,與眾人關(guān)系皆是不錯,如今會使計陷害齊陽的除了齊煜就沒有別人了,所以謝景淮幾乎是認(rèn)定了此事就是三皇子做的。
“那咱們現(xiàn)在怎么辦?總不能不管齊陽吧?”
溫子怡亦是憂心忡忡:“王爺,你可有辦法?”
“這件事交給我。”謝景淮對溫子怡道。
溫子怡點了點頭,雖然心中有些擔(dān)憂,但擔(dān)心無用,不如相信謝景淮,她也相信謝景淮有這個能力處理此事。
這時又聽謝景淮道:“要想救齊陽,得從吳美人身上下手。”
“老夫也如此認(rèn)為,此事因吳美人而起,想要救十皇子,這吳美人就是關(guān)鍵。”武定侯也道。
“嗯,我會派人調(diào)查吳美人近期和什么人接觸,再找線索。”謝景淮略微思忖道。
武定侯看向謝景淮張口問:“可有老夫幫得上忙的地方?”
“暫時不用。”
“那這件事便拜托瑞王爺了,小女才剛剛和十皇子成婚,十皇子可是萬萬不能出事的。”武定侯那上了年紀(jì)的面容上帶著幾分擔(dān)憂。
謝景淮向武定侯保證:“武定侯放心,本王不會讓齊陽出事的。”
齊陽可是自己看好的皇位接班人,他怎會讓齊陽出事,所以無論如何他也會想辦法救齊陽的。
“多謝瑞王爺!”武定侯行了個大禮。
“武定侯不必這般。”謝景淮伸手扶了一下:“本王和淺淺先行回府,再著人調(diào)查此事。”
顧淺安慰了溫子怡兩句,就跟著謝景淮離開回了瑞王府。
回到瑞王府謝景淮便叫來了修一:“派人去查吳美人近來都和什么接觸,近來身邊可有什么不尋常的地方,包括她宮中的太監(jiān)和宮女,也要調(diào)查。”
“是,王爺。”修一躬身回答。
齊陽這件事疑點頗多,照齊陽這么說,便是有人收買了吳美人故意陷害。
已經(jīng)將事情安排好了,謝景淮便和顧淺在瑞王府中等待,此時出了等待,也沒有別的法子了。
夜晚。
修一回到瑞王府,來尋謝景淮:“王爺。”
“有何消息?”謝景淮張了張薄唇問道。
“屬下得到消息,吳美人在宮中并未有什么異常之舉,就連宮殿的太監(jiān)和公公也一切如常,不過屬下倒是得到一另外的消息。”
謝景淮問:“什么消息?”
“雖然吳美人在宮中一切如常,可是吳美人宮外的那老爹卻是不大對勁。”修一將打探來的情報回稟道。
“有何不對勁?”
修一回答道:“吳美人在宮外有一老父親,那老父親嗜賭如命,整日流連賭場,前些日子欠了賭場一大筆銀子,被賭場的人打得半死不活。可是一夜之間他卻將欠賭場的銀子還清了,不僅如此,近來更是出手闊綽,大吃大喝,每日流連賭坊。”
聽到這話謝景淮哪里還有什么不明白的地方,就連顧淺都聽明白了:“是有人給了吳美人父親銀子,收買了吳美人。”
“此事應(yīng)當(dāng)就是如此。”謝景淮也是這般認(rèn)為的。
“那咱們現(xiàn)在怎么辦?是去找這吳美人的父親,還是去找吳美人?”顧淺問道。
謝景淮輕搖了搖頭:“不能直接去找吳美人,也不能直接去找吳美人的爹。”
“那夫君你是什么意思?”顧淺疑惑不解的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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