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王爺野心勃勃,這是眾人皆知的事情,為了那把金燦燦的皇位,八王爺這些年更是做了不少努力。
只是讓眾人沒有想到的是,八王爺為了一己之私,甚至不惜犧牲西梁國,竟然許諾將這么多城池送給旁人。
“皇上,如今證據(jù)確鑿,這乃是八王爺親筆所寫的書信,這次他逃不掉了!”
“若是八王爺拒不認賬,說這不是他寫的呢?”謝景淮冰冷的眸子掃向一旁的柳丞相。
柳丞相義憤填膺道:“這豈能不認賬,這信就是他寫的,這可是他的筆跡!
“筆跡就不能有人模仿?”謝景淮再次反問。
柳丞相頓時語塞,皺著眉頭不知如何回頭,謝景淮這話說的沒錯,自古以來栽贓之事不再少數(shù),那些模仿字跡的案子柳丞相更是聽過不少,所以到時八王爺以此為借口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柳丞相頓了頓,隨即瞧見了書信末梢的印章,又道:“這筆跡能作假,可是這印章卻是真的,他總不能說這印章也是假的吧。”
“不是假的,若是被盜了又該如何?”謝景淮輕啟薄唇,淡淡的說道。
“這世上怎么有那么巧合的事!”柳丞相當即道。
謝景淮身為旁人,看待這些個事情更為理智清楚,不似柳丞相,一心只想扳倒八王爺。
他穿著一襲深藍色的袍子,負手而立,即使站在皇上身旁也絲毫不輸氣勢。
“八王爺一口咬定這筆跡是造假,印章被盜,又如何能夠定罪?他乃是親王,若是沒有確確實實的證據(jù),只怕是不好辦!敝x景淮善意的提醒道。
此言一出,御書房內(nèi)頓時沉默了下來,皇上和柳丞相十分清楚,謝景淮這話說的是有道理的。
八王爺?shù)匚混柟,在朝中又有不少大臣追隨附和,若是沒有這切切實實的證據(jù),只怕是到時就算下旨定罪,那些個人也要鬧出個天翻地覆來。
想到那些大臣和八王爺溝壑一氣,皇上心中便覺得煩躁不已。
身為帝王者,旁人看到的只是光鮮亮麗,卻是無人能夠體會他的這種擔(dān)憂和憂愁,坐在這個位置上,也不是什么都能做。
例如現(xiàn)在,他一心想要除了八王爺,但卻因為種種因素,讓八王爺囂張至今。
顧淺跟在謝景淮身邊久了,也知道有的事是不能以武力解決的。
“那好不容易得到的證據(jù),就這么算了?”向來冷靜的柳丞相有些不大甘心。
和八王爺斗智斗勇這么些年,八王爺想要除了柳丞相,柳丞相更是想要除了八王爺,如今好不容易得來的證據(jù),現(xiàn)下卻是不能定罪于八王爺,丞相心中自是帶了些怒氣。
“既然不能徹底擊敗他,那便只能作罷。”就連皇上也感嘆道。
“可是再這么下去,咱們……”柳丞相眉宇之間浮現(xiàn)出幾絲擔(dān)憂之色。
謝景淮坐在一旁,靠在椅子上:“本王比丞相你還要著急,只是有些事是急不來的。”
柳丞相嘆了聲氣,隨即垂下頭。
“且等著吧,八王爺比你們還要著急,這封信如今也算不得什么證據(jù),若是那一日八王爺真的逼宮造反,那才是實打?qū)嵉淖C據(jù)!敝x景淮抿唇,揚眉道。
“真的造反怎么行,那皇上豈不是會面臨危險!”柳丞相當即激動道。
顧淺騰地一下站起身,隨即站到眾人面前拍著胸脯道:“這不是有我和夫君嗎,我和夫君自然是會保護皇上的!
“瑞王妃,你和瑞王爺縱然武功高強,但也只有兩人而已,而八王爺手底下也是有兵權(quán)的。”
顧淺又道:“怕什么,孟將軍手底下不是也有兵權(quán)嗎?”
“八王爺只是一個親王,他手中的兵權(quán)不會很多,若是本王猜的不錯,八王爺手上最多也只有五萬!敝x景淮理智的分析情況。
“瑞王爺猜的不錯,八王爺手底下的確只有五萬人,瑞王爺剛才也看到這信了,到時離國若是愿意答應(yīng)出兵,我們便會腹背受敵。”柳丞相卻是擔(dān)憂不已。
謝景淮食指輕輕敲著桌面:“不會,離國不會幫這個忙!
“為何?”幾人異口同聲的道,不明白為何謝景淮為何會這么篤定離國不會答應(yīng)幫忙,八王爺開出的條件可是整整十座城池,相當于半個西梁國,這是多大的誘惑。
“本王與離國皇上有些交情,若是向離國皇上知會一聲,想必他會賣個人情給本王!敝x景淮性感的薄唇輕啟,淡淡的說道。
柳丞相有些不大相信:“瑞王爺,八王爺給出的條件可是十座城池,離國皇上當真會……”
柳丞相質(zhì)疑的看著謝景淮,并非是他不愿意相信謝景淮,只是八王爺開出的條件如此誘人,若只是普通交情,離國皇上豈會愿意割舍這么好的條件?
“這一點丞相不用擔(dān)心,離國的事交給本王便是!敝x景淮神情淡然,那張冷峻的臉上卻是布滿了自信。
顧淺也道:“柳丞相你就相信夫君吧,夫君說行就一定行的!
“皇上,你若是相信本王,大可不將這封信放在心上!敝x景淮揚了揚手中的信,看著坐在皇位上的皇上。
皇上看著謝景淮沒有立即回答,而是頓了一會兒子后,皇上才用那沉穩(wěn)的口吻道:“好,朕相信你!”
“疑人不用,用人不疑!”皇上看著謝景淮說出了這話。
謝景淮聽了皇上這話便回應(yīng)了一句:“本王現(xiàn)在便修書給離國皇上!
既然皇上都這般信任于他,他也不能讓皇上失望才行,于是謝景淮向皇上說了一聲就帶著謝景淮離開。
御書房內(nèi)只剩下皇上和柳丞相,沒有旁人,謝景淮和顧淺也已經(jīng)離去,柳丞相才問道:“皇上,你相信瑞王爺真的能說服離國皇上?”
“朕相信無憂,也相信他!被噬峡粗┫啻鹆艘痪洹
“瑞王爺足智多謀,想來應(yīng)當是真的能說服離國皇上。”柳丞相本是有些猶豫的,可是想著謝景淮的本事,便也覺得這不是什么不可能的事情。
皇上說的不錯,用人不疑,疑人不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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