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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能千金燃翻天 213:順羲財團,貴族中的頂級貴族

作者/德音不忘 看小說文學(xué)作品上精彩東方文學(xué) http://www.nuodawy.com ,就這么定了!
    聞言,瑯姨原本晦澀不明的眼底突然出現(xiàn)亮光,抬頭看向來人,“你說什么?”

    曹威笑著道:“我說我這里有小半月的消息。”

    “真的?”

    曹威不說話了。

    瑯姨站起來道:“我們進去說。”

    曹威跟瑯姨的腳步。

    瑯姨回頭看向小梅,“掛休息的牌子,咱們下午不營業(yè)了。你去告訴老王和老張還有小李,都下班吧。”

    “好的。”小梅點點頭。

    交代好這些事情之后,瑯姨轉(zhuǎn)身往正廳走去。

    曹威跟瑯姨的腳步。

    這是曹威第一次進正廳,目光在屋內(nèi)巡視了一圈。

    屋內(nèi)的裝潢古色古香,隨處可見的雕刻工藝,以及擺在桌子的花瓶古董,唯一美中不足的是,竟然有贗品。

    曹威不著痕跡的蹙眉。

    瑯姨給曹威倒了杯茶。

    “謝謝。”

    瑯姨接著道:“我也就不拐彎抹角了,你說你有小半月的消息,是不是真的?”

    “當(dāng)然是真的。”曹威接著道:“要不然,我今天也不會跑這一趟了。”

    “人在哪里?”瑯姨問道。

    曹威卻不急不慌的端起杯子喝了口水,“您先別著急,容我喝口水。”

    瑯姨卻一刻也等不了了,就這么看著曹威,眼底確實急切的神色。

    身為人母,她等了足足三十多年。

    如今終于等到了小半月的消息,她是又急又有點興奮。

    其實這三十多年來,她聽說過無數(shù)次關(guān)于小半月的消息。

    可惜。

    最后找到的那些人都不是小半月。

    曹威吊足了胃口,這才不緊不慢地放下杯子,“如果這次找到小半月了,您就跟我一起回去吧。”

    聞言,瑯姨的神色黯了黯。

    曹威接著道:“已經(jīng)三十多年了,您還沒有放下心結(jié)嗎?”

    瑯姨沒有回答這句話,而是道:“小半月在哪里?”

    “實話告訴您,我現(xiàn)在只是找到了一些蛛絲馬跡而已,我也不知道那個人到底是不是小半月。”說到這里,曹威頓了頓,接著道:“但是我有百分之50的把握,那個人是小半月。”

    “真的嗎?”瑯姨的嘴唇都在顫抖。

    “真的。”曹威很肯定地點頭,“如果這才真的找到小半月了,您就跟我們一起回去吧。”

    “好。”

    好半晌,瑯姨才點點頭。

    曹威笑著道:“那就這么說定了。”

    “只要能找回小半月,讓我干什么我都愿意。”瑯姨接著道:“對了,你現(xiàn)在能告訴我小半月在哪里嗎?”

    曹威接著道:“現(xiàn)在還不能告訴您,不過您放心,有什么進展我會第一時間通知您的。”語落,曹威又道:“您現(xiàn)在好好吃藥,好好保養(yǎng)身體,別讓小半月?lián)摹!?br />
    小梅站在門外,將里面的對話聽了個一干二凈。

    找到小半月了。

    那席薇月知道之后肯定很開心。

    小妹立即來到屋外,打了個電話給席薇月,“薇月小姐。”

    “小梅,怎么了?有事嗎?”席薇月的聲音從那邊傳來。

    小梅接著道:“您現(xiàn)在有時間嗎?我有重要的事情要跟您說。”

    小梅所說的重要事情肯定是關(guān)于葉瑯樺的。

    其實這件事在電話里說就行了。

    但是小梅不想在電話里說。

    如果面對面跟席薇月說的話,席薇月肯定會給好處給她的。

    次席薇月給她的那個鐲子,她轉(zhuǎn)手就賣了兩萬五千塊錢。

    如果在電話里說的話,她還能收到席薇月的好東西嗎?

    席薇月出手闊綽,說不定這一次,她還能收到一個價值不菲的手鐲。

    “那就在小半月附近的相遇咖啡廳見吧。”席薇月接著道:“我剛好在附近有事。”

    “可以的。”

    小梅會去把工作服換掉,來到咖啡廳。

    席薇月已經(jīng)坐在大廳顯眼的位置等她了。

    “薇月小姐。”小梅小跑著過去。

    席薇月笑著道:“快坐吧,也不知道你喜歡喝什么,所以我就隨便點了兩杯咖啡和點心。”

    相遇咖啡廳是一家高端咖啡廳,一杯白開水都賣十幾塊錢一杯,更別說咖啡和點心了。

    小梅拿手機拍了張照片發(fā)朋友圈,這才開始喝咖啡。

    咖啡這玩意太苦了。

    沒點品味的人還真喝不來。

    小梅微微蹙眉,有錢人的品味也太奇怪了,居然喜歡喝這種東西。

    席薇月接著道:“小梅,你有什么話要跟我說?”

    小梅這才想起正事,“是關(guān)于小半月的。”

    小半月?

    席薇月瞇了瞇眼睛,“你接著說。”

    小梅接著道:“剛剛店里來了一個看起來大概三十五六歲左右的男人,開著一輛賓利,原本瑯姨是不想見他的,可他卻說他知道小半月的消息,然后瑯姨就把他帶到屋里去了。”

    “然后呢?”席薇月著急的道。

    小梅笑著道:“我知道您很關(guān)心小半月的事情,所以我就躲在門外聽了一嘴,我聽到那個男的說,他有百分之五十的把握那個人肯定是小半月,還讓瑯姨答應(yīng)他一件事。”

    “什么事?”

    小梅皺了皺眉,緊接著道:“他讓瑯姨跟他們一起回去。”

    回去?

    席薇月道:“他們有沒有說要回哪去?”

    “這個沒說。”小梅搖搖頭,“但瑯姨好像不太樂意跟他們一起回去,后來瑯姨考慮了好一會兒,才說只要能找到小半月,她什么都愿意干。”

    席薇月心里隱隱升起一股危機感。

    如果葉瑯樺真的找到小半月了,那她算什么?

    這些年來,她一直都把葉瑯樺當(dāng)親媽孝敬。

    葉瑯樺呢?

    葉瑯樺跟個白眼狼一樣,根本沒把她當(dāng)成親生女兒。

    緩了緩,席薇月笑看小梅,從包里拿出一個信封,遞到小梅面前,“小梅,謝謝你告訴我這些。”

    小梅客套的把信封推回去,“薇月小姐,您太客氣了,這個我不能要。”

    “收著吧,一點小心意。”席薇月背起包,“那我就先回去了。”

    “好的,您慢走。”

    看著席薇月的背影消失在店門外,小梅揚聲喊道:“服務(wù)員過來一下。”

    “您好。”服務(wù)員立即小跑著過來。

    小梅接著道:“幫我把這些全部打包,這兩杯咖啡沒喝過,也一起打包。”

    “一共三十二塊錢。”服務(wù)員回答。

    小梅一愣,“不是已經(jīng)付過錢了嗎?”

    服務(wù)員笑著解釋道:“這三十二塊錢是打包費。”

    三十塊錢都可以買已經(jīng)豬肉了!

    這高檔咖啡廳就是不一樣。

    小梅接著道:“包吧。”

    家里的孩子還沒吃過這么高檔的點心和咖啡呢。

    “好的。”

    ......

    另一邊。

    席薇月回到席家。

    席穆文不在家。

    楊嬌正在和一幫富太太在樓下打麻將,看到席薇月,很奇怪的道:“薇月,你怎么這會兒回來了?”

    這都什么時候了,楊嬌居然還有心情打麻將!

    席薇月莫名的有些心煩,到底也沒說什么,“我回來有點事。”

    “哦。”楊嬌也沒有多問。

    坐在楊嬌左邊的富太太一邊摸牌一邊抬頭看向楊嬌,笑著道:“穆太太,你家薇月是越來越好看了!”

    “可不是。”另一個富太太接話,“他們家薇月不但長得好看,還厲害,瞧人家把公司打理的!這圈子里有幾個人能比?”

    此言一出,其他兩個太太立即附和。

    席薇月的才華是圈子里有目共睹的,她從小就聰明,小學(xué)連跳了三級,后來高中又跳了一級,如今不過二十多歲的席薇月,就已經(jīng)是碩士學(xué)位,并且已經(jīng)成立了自己的公司。

    跟那些紈绔的豪二代比起來,不知道要優(yōu)秀多少倍!

    聽到大家都在夸自己的女兒,楊嬌的臉自然也是有光的,畢竟席薇月是從她肚子里爬出來的。

    就在這時,燙著卷發(fā)的王太太道:“對了,最近怎么沒見那個瘋婆子回來?”

    瘋婆子指的是誰?

    當(dāng)然是葉瑯樺了!

    當(dāng)年葉瑯樺名動京城,是多少權(quán)貴心中的初戀情人,又是多少人心中的情敵!

    后來葉瑯樺跌落神壇,一夜白發(fā),才華不再,甚至連葉家都沒有保住,整日整日的以淚洗面,就成了誰都可以踩一腳的瘋婆子。

    “四萬。”楊嬌扔出去一張麻將,隨口道:“她已經(jīng)很久沒回來了。”

    “她還在找她女兒?”

    楊嬌點點頭,“還是老樣子。”

    “那還能找得到嗎?”

    “我看她女兒早死了!”

    “這還用說!”

    王太太接著道:“其實我感覺她完全沒必要那樣!你們家薇月對她那么好,她也應(yīng)該知足了!”

    席薇月對葉瑯樺的好是大家公認的。

    別人說葉瑯樺是瘋婆子的時候,席薇月會出來維護葉瑯樺。

    葉瑯樺生日的時候,席薇月會偷偷給她驚喜。

    席薇月除了不是從葉瑯樺肚子里爬出來的之外,跟親生女兒沒差。

    可惜。

    有些人身在福中不知福。

    “她要是真知道知足的話,也就不會一個秘密瞞我們到現(xiàn)在了。”

    “秘密?什么秘密?”王太太好奇的道。

    楊嬌這才察覺失言,笑著道:“沒什么,我就隨口一說,杠開花,我胡了!”

    “怎么又是你胡了!”

    “我都輸一個下午了!”

    “不玩了不玩了!我們家老王今天晚回來,我得早點回去!”

    “那我也回去了!”

    幾個太太來的快,去的也快。

    楊嬌立即站起來送他們。

    剛把幾位太太送出門,席穆文就回來了。

    這父女倆一前一后的,楊嬌好奇的道:“你怎么也回來了?”

    席穆文道:“是薇月讓我回來的。”

    “這孩子,奇奇怪怪的。”楊嬌跟著一起進了屋。

    進了屋,席薇月已經(jīng)坐在客廳的沙發(fā)了。

    “爸,您回來了。”

    席穆文隨手將公文包遞給傭人,“你這么著急叫我回來是出什么事了?”

    席薇月的表情有些不太好。

    “怎么了這是?”楊嬌皺了皺眉。

    席薇月接著道:“那個嬸嬸可能馬就要找到小半月了。”

    聞言,席穆文心里咯噔一下,“怎么回事?”

    席薇月將事情簡單的說了一遍。

    楊嬌道:“那個男人不會就是金融界順羲財團的吧?”

    席薇月點點頭,“媽,你跟我想到一起去了。”

    席穆文緊緊皺著眉。

    他之所以這么多年都沒動葉瑯樺,就是因為葉瑯樺還有用。

    雖然葉瑯樺從未承認過她和順羲財團有關(guān)系,但席穆文知道,葉瑯樺肯定和順羲財團有著千絲萬縷的聯(lián)系。

    事實證明,他猜的沒錯。

    見席穆文一直不說話,席薇月接著道:“爸,您當(dāng)年到底把這個孩子丟到哪里去了?嬸嬸還有可能找到她嗎?”

    “不可能。”席穆文接著道:“我把她交給那戶人家的時候,她已經(jīng)發(fā)燒燒了一天一夜了。”

    哪怕是一個成年人燒一天一夜都承受不了,更別說一個只有幾歲的孩子了。

    席穆文至今都記得那個孩子燒得氣喘吁吁的樣子,臉紅的像快烙鐵。

    雖然說他很不喜歡那個小孽種。

    可那畢竟也是他的血脈。

    怪就怪她是從葉瑯樺肚子里爬出來的。

    臨走的時候,席穆文還特地交代那戶人家,讓他們不要給那個孩子讀太多的書,如果她能在這場高燒中存活下來的話,給口吃的別餓死就行了。

    畢竟是葉瑯樺的女兒。

    葉瑯樺本就是個才女,如果再給她讀書學(xué)的話,難免會出人頭地。

    席穆文厭惡葉瑯樺,他不想給那個孩子任何出人頭地的機會,哪怕那個孩子跟他也有血緣關(guān)系。

    且不說那場高燒有沒有要了那個孩子的命,就算她現(xiàn)在還活著,她連自己的身世都不知道,她又怎么會踏尋母之路?

    這些年來,葉瑯樺的重心都放在被拐賣的兒童身,她沒道理會懷疑一個有父有母的孩子。

    所以。

    她肯定找不到自己的親生女兒!

    說不定只是那個人在騙葉瑯樺而已。

    席薇月接著道:“爸,萬一真的是呢?”

    席穆文沒說話。

    萬一真的是,那他所做的一切努力都白費了。

    三十多年的努力,全部付之東流!

    不行!

    不能讓這樣的事情發(fā)生。

    無論怎樣,都不能讓葉瑯樺找到小半月。

    “我倒是有一個主意。”邊的楊嬌突然開口。

    “你就別跟著瞎摻和了!”席穆文滿臉的不耐。

    楊嬌就是個除了打牌什么都不會的富太太。

    如果席薇月不是隨了他的話,估計也是個繡花枕頭一個。

    “我怎么了?”楊嬌雙手叉腰,“你看不我啊?你看不我當(dāng)初就別娶我啊!”

    “行了行了,爸媽,你們倆就別吵了!”席薇月看向席穆文,“爸,您聽媽把話說完,說不定她真的有辦法呢!”

    “她能有什么好辦法。”席穆文嗤之以鼻。

    楊嬌剛想罵人,席薇月笑著道:“媽,您說,我爸不聽我聽。”

    “還是我女兒好!”楊嬌接著道:“那個瘋婆子不是做夢都想找到她女兒嗎?還說只要找到她女兒,讓她干什么她都愿意,那我們就幫她找到女兒!”

    席薇月微微皺眉,有些不理解楊嬌這話里的意思。

    席穆文卻意外的聽懂了楊嬌這話里的意思,瞬間眼前一亮,“你的意思是找個人冒充小半月?”

    “對。”楊嬌點點頭。

    席薇月道:“現(xiàn)在醫(yī)學(xué)這么發(fā)達,DNA鑒定當(dāng)天就能出結(jié)果,這招應(yīng)該行不通的吧?”

    “這個簡單,”楊嬌笑著道:“到時候偷偷把樣本換掉就行了。”

    席薇月瞇了瞇眼睛,“這招確實不錯,不過,找誰冒充小半月呢?”

    “首先,模樣肯定不能太差了,”楊嬌接著道:“其次,不能太聰明了。”太聰明的人不好拿捏,別到時候撿了芝麻丟了西瓜。

    席薇月轉(zhuǎn)頭看向席穆文,“爸,您覺得這招怎么樣?”

    席穆文點了一支雪茄,并沒有馬回答席薇月的話。

    “爸,其實我覺得媽這個主意非常不從,那個瘋婆子從一開始就沒把我們當(dāng)成一家人,無論我對她多好,她都不會把我當(dāng)成親生女兒對待的,與其這樣等下去,還不如主動出擊。”

    其實,席穆文最開始的打算是想讓葉瑯樺把席薇月當(dāng)成她自己的女兒。

    這樣席薇月就可以名正言順的繼承葉瑯樺所有的一切。

    可惜。

    都這么多年了,葉瑯樺始終沒能忘了小半月,她對席薇月雖然還算親近,但比起親生女兒來,差的可不是一點半點。

    楊嬌接著道:“我也不知道你在猶豫什么!當(dāng)年的你就是太過優(yōu)柔寡斷,如果你直接把那個小孽種弄死的話,現(xiàn)在就不會有這樣的麻煩了!”

    說到底還是席穆文心太軟,不愿意弄死小半月。

    席穆文緊緊皺著眉,好半晌,他才抬頭看向楊嬌,“好!就按你說的辦!”

    “這么說你同意了?”楊嬌喜出望外,結(jié)婚這么多年,這還是席穆文第一次認可她。

    挺不容易的。

    席穆文點點頭,接著道:“這幾天你多去救助站逛逛。”

    “去救助站干什么?”楊嬌皺眉。

    有錢人家的太太,有幾個愿意去救助站那種地方。

    臟兮兮的。

    神經(jīng)病還多。

    席薇月笑著道:“爸的意思應(yīng)該是,讓你在救助站物色個好拿捏的流浪人。”

    “最好是智力有問題的。”席穆文補充道。

    什么人最好拿捏?

    當(dāng)然是傻子!

    席薇月有些擔(dān)心的道:“那個瘋婆子年輕的時候是大才女,她女兒是個智力不好的,難道她不會懷疑嗎?”

    “不會。”席穆文搖搖頭,“小半月失蹤三十多年了,這過程中誰知道她受過什么樣的折磨,那些人販子的手段一個比一個殘忍,智力受損不是很正常嗎?”

    席薇月贊同地點頭,“爸,您說的很對。”

    “那我明天就去救助站看看?”楊嬌道。

    “可以。”席穆文點點頭,“避免夜長夢多,這種事宜早不宜遲。”

    楊嬌是個急性子,一聽這話,立即從沙發(fā)站起來,“那我現(xiàn)在就去吧!”

    席穆文擺擺手,“你現(xiàn)在過去也行。”

    楊嬌立即回房換衣服拿包。

    席薇月笑著道:“媽,您至于不?急成那樣!”

    “至于!非常至于!”楊嬌回頭看向席薇月,“那可都是錢吶!”

    不止是錢。

    還有順羲財團。

    誰不想往黃金屋里鉆?

    ......

    林家。

    葉灼正坐在書房里練習(xí)書法,就在這時,門外響起了傭人的敲門聲,“小姐。”

    “怎么了?”葉灼放下毛筆,走過去開門。

    傭人接著道:“岑老太太來了。”

    “我馬下去。”

    葉灼回房換了件衣服,往樓下走去。

    還沒走到樓下,就聽到岑老太太和小白白吵架聲。

    “我是宇宙第一好奶奶!”

    “這算什么,”小白白一臉傲嬌的道:“我還是宇宙第一聰明的機器人呢!”

    岑老太太下瞄了它一眼,“再聰明又能怎么樣,還不只是個掃地的!”

    “人家不光會掃地,人家還會擦玻璃,洗衣服做飯,人家會的可多啦!”小白白氣的雙手叉腰。

    “會那么多也改變不了你是個掃地機器人的事實。”

    “說話就說話!你為什么要機身攻擊?”

    “機身攻擊?這是個什么玩意兒?”岑老太太楞了下。

    “笨蛋,”小白白捂嘴偷笑,“連機身攻擊都不知道是什么意思!大家快來看,這里有個人好傻!”

    岑老太太:“......”

    沒想到她老人家有生之年居然被一個機器人嘲笑了。

    “岑奶奶。”

    就在這時,葉灼從回旋樓梯走下來。

    “葉子!”看到葉灼,岑老太太立即從沙發(fā)站起來,“這只機器人它欺負我!”

    “小白白。”葉灼轉(zhuǎn)頭看向小白白。

    小白白舉起手,“天地良心,我可沒有欺負這位和藹可親的老太太,是她太笨了而已。”、

    說到這里,小白白無奈地搖搖頭,小聲道:“連機身攻擊都不知道什么意思,真是太傻了!”

    “喵。”喵哥立即附和一聲,跳到小白白的肩膀。

    “還是傻貓懂我。”

    喵哥反手就給了小白白一爪子。

    小白白:“......”

    岑老太太笑得肚子都疼了,“葉子,你們家這兩個小東西真是太好玩了!不過那個機身攻擊到底是什么意思啊?”

    葉灼笑著道:“跟人身攻擊一個意思。”

    小白白擁有宇宙最強智腦可不是吹的,它經(jīng)常會自創(chuàng)詞匯。

    岑老太太這才明白過來,“哦,原來是這個意思。”

    就在這時,林澤提著一個籠子從外面走進來,正想跟葉灼說話,看到岑老太太坐在沙發(fā),立即問好,“岑奶奶。”

    岑老太太笑瞇瞇的看向林澤,“阿澤回來了。”

    “哥,你手拿著什么呢?”葉灼好奇的問道。

    “你猜。”林澤將籠子放到茶幾。

    “小鳥?”葉灼問道。

    林澤搖搖頭,“不是。”

    岑老太太道:“難道是給傻貓找的對象?”

    傻貓是小白白給喵哥取的外號。

    本來只是小白白一個機器人叫而已,現(xiàn)在變得大家都跟著叫傻貓了。

    “也不是。”

    岑老太太是個急性子,“阿澤,你就別賣關(guān)子了,快給我們說說。”

    林澤揭開蓋在籠子的布,露出一個毛茸茸胖乎乎的長耳兔。

    岑老太太咽了咽口水,“好可口的小兔子!”

    林澤一臉驚訝看向岑老太太。

    “哦不!”岑老太太立即改口,“是好可愛啊!好可愛的小兔兔!你看那小腿肥的,都有肌肉了......”一口咬下去,肯定很有嚼勁。

    說著說著,岑老太太的雙眼都要冒光了,不由得想起了麻辣兔頭,兔肉火鍋。

    林澤:“......”

    葉灼:“......”

    “阿澤,你這個兔子在哪里弄來的?”岑老太太轉(zhuǎn)頭看向林澤。

    林澤立即把兔籠抱在懷里,一臉警惕的道:“岑奶奶,我這個是寵物兔,你別看它長得胖,其實是虛胖,把它宰了還不夠塞牙縫的!”

    岑老太太笑著道:“放心,我不吃你這個兔子!”

    聞言,林澤松了口氣,“這是我同學(xué)的,他要出國幾天,所以請我?guī)兔φ湛匆幌滤膶櫸锿谩!?br />
    “同學(xué)?”岑老太太瞇了瞇眼睛,“是女生吧?”

    “男生。”林澤接著道:“那個男生灼灼也認識。”

    “誰啊?”葉灼也有些好奇。

    “二狗子。”

    聞言,葉灼驚訝的道:“沒想到二狗哥還挺有愛心的。”像兔子這種可愛又可口的生物,一般都是女孩子養(yǎng)的比較多。

    聽到不是女生,岑老太太有些失望,拍了拍林澤的肩膀,“阿澤啊,你也老大不小的了,可以找一個了。”

    “不急。”

    岑老太太轉(zhuǎn)頭看向林澤,“阿澤,你有沒有暗戀的小女生?可以跟奶奶說說,奶奶出馬,一個頂倆,保證幫你把小媳婦兒騙回來!”

    “沒有。”林澤拿起兔籠,接著道:“岑奶奶,我先回房了。”

    看著林澤背影,岑老太太笑著道:“這阿澤還不好意思了!臉皮這么薄,以后可怎么找女朋友!”

    語落,岑老太太轉(zhuǎn)頭看向葉灼,“對了灼灼,明天四丫頭會帶男朋友回來,你也過去給她掌掌眼。”

    “明天?”

    “嗯。”岑老太太點點頭,“四丫頭也老大不小的了,如果男方人品不錯的話,我想盡快把他們的事情定下來,早點了卻一樁心事。”

    人老了,最大的希望就是看到兒孫們成家立業(yè)。

    如今岑少卿已經(jīng)找到了最好的另一半,就剩下岑毓顏了。

    葉灼微微點頭,“行,既然是四姐的終生大事,那我肯定不能缺席。”

    轉(zhuǎn)眼便到了第二天。

    一大早,周瑞就開車來到岑毓顏住處。

    岑毓顏也早早的起床了,畢竟今天是她帶周瑞回家見家長的日子,“周瑞,我們家人比較多,我有三個姐姐,還有一個弟弟,今天我第一次帶你回家,我姐和我的三個姐夫肯定會回來的,我那三個姐夫家境都非常不錯,不過跟他們比起來你也不差,所以你不用緊張。”

    周瑞點點頭,“那你弟弟今天也在家嗎?”

    “我這個姐姐給他帶姐夫回來,他能不在家嗎?”岑毓顏道。

    姐夫。

    他馬就要成為岑五爺?shù)慕惴蛄恕?br />
    一股優(yōu)越感油然而生。

    周瑞忍不住揚起嘴角,“對了,我還給阿姨和奶奶準(zhǔn)備了禮物,就在后座,你看看行不行。”

    岑毓顏笑著道:“不用看,我好不容易給他們帶個女婿回來,你就算送個屁,他們都覺得是香的!”

    這么一說,周瑞就更激動了。

    金龜婿。

    他簡直就是岑家的金龜婿。

    車子很快就停在岑家莊園門口。

    因為是陌生車牌,安保人員要例行檢查。

    周瑞看著金碧輝煌的莊園大門,心臟跳得飛快。

    長這么大,他做夢也沒想到,有一天會開車自由出入這樣富人區(qū)。

    岑家莊園位于京城市中心寸土寸金的地段,占地五百多畝。

    車子越往里開,建筑物越發(fā)的豪華,周瑞甚至看到了人工湖邊有兩只羊駝和孔雀在漫步,還有隨處可見的限量版豪車。

    周瑞本來以為他買的那個別墅已經(jīng)夠豪華的了,跟這里比起來,簡直就是小巫見大巫。

    想到自己馬就要成為這個莊園的主人,以后可以永遠的住在這里,周瑞又變得飄飄然起來。

    “前面拐彎,然后下一個路口就是我們家了。”

    “好的。”周瑞壓住激動的心情。

    很快,車子就停在了岑家的院子里。

    院子里除了車子之外,還停著一家直升飛機。

    周瑞吞了口口水,低聲道:“毓顏,這個直升機也是你們家的?”

    “嗯,這是我弟買的,不過他很少開,已經(jīng)閑置很久了。”

    就在這時,身穿西服的管家走過來,“四小姐,老太太和太太他們已經(jīng)在廳里等著了。”

    “好的。”岑毓顏接著道:“對了孫叔,給你介紹下,這是我男朋友周瑞。周瑞,這是我們家管家孫叔!”

    孫叔朝周瑞點點頭,“周先生。”

    “孫叔。”

    孫叔剛剛朝這邊走過來的時候,周瑞還以為這是岑毓顏的某個姐夫,沒想到他只是個管家而已。

    大家族就是不一樣。

    連管家都這么氣派。

    十分鐘之后,終于到了岑家的正廳。

    廳里坐了一堆人。

    岑老太太太和周湘坐在首位,剩下的小輩坐在兩邊。

    這還是周瑞第一次正兒八經(jīng)的接觸真正的豪門貴族,而且還是貴族中的頂級貴族,說不緊張,那是假的,周瑞的手都在發(fā)抖。

    “別緊張,”岑毓顏低聲安慰道:“我媽還有我奶奶他們都是很好說話的人。”

    “嗯。”周瑞咽了口口水,“我不緊張。”

    雖然嘴里說著不緊張,可周瑞的手卻抖得更厲害了。

    岑毓顏牽著周瑞的手,走到眾人面前,“奶奶,媽,這就是我男朋友周瑞。”

    岑老太太下打量了眼周瑞,微微蹙眉。

    她本以為岑毓顏這回是真的長眼了。

    可帶回來的這個是個什么東西?

    妥妥的小白臉!

    畏手畏腳的,半點男子漢的氣概都沒有。

    眼見周瑞半天不說話,岑毓顏趕緊掐了下周瑞的手,周瑞這才反應(yīng)過來,趕緊問好,“阿姨,奶奶,我是周瑞。”

    岑老太太接著開口,“你今年多大了?”

    “二十一。”周瑞回答。

    二十一?

    這個回答不僅讓岑老太太愣住了,連帶著周湘和其他三個女兒女婿都愣住了。

    岑毓顏今年三十九歲。

    周瑞二十一。

    這相差的也太多了。

    二姐夫鄒藍灣看向岑月牙,壓低聲音道:“你四妹這是老牛吃嫩草啊!”

    岑月牙的臉色也有些不好看。

    二十一歲。

    這兩人相差十八歲,岑毓顏都可以生得出周瑞了,也虧得岑毓顏能下去嘴!

    岑毓顏之前說的那么好,岑月牙還真以為她找了個什么優(yōu)秀的男朋友。

    沒想到就是這樣的。

    這讓岑月牙非常失望。

    眼瞧著大家的臉色都有些不太好,岑毓顏趕緊道:“奶奶,媽,你們別看周瑞小,但周瑞特別成熟!他有自己的公司和事業(yè)!對我也好,我們倆在一起根本就沒有年齡所帶來的距離感!”

    連周瑞的父母都不嫌棄她大,岑家人有什么可嫌棄周瑞小的?

    畢竟占便宜的是她。

    周湘喝了口水,抬頭看向兩人,“這是不是差的有多了?”

    “不多不多,我覺得剛剛好。”周瑞趕緊開口,“阿姨,我很喜歡毓顏,把她交給我您放心。”

    周湘皺了皺了皺眉。

    岑毓顏也緊接著開口,“媽,現(xiàn)在都什么年代了,您還講這一套呢?再說,少卿也比灼灼大十來歲呢,也沒見您對他們倆有意見啊。”

    語落,岑毓顏看了看四周,“怎么沒看到少卿跟灼灼?”

    “他們還在路。”

    “哦。”岑毓顏點點頭,拉著周瑞走到幾個姐姐姐夫面前,“這是大姐和大姐夫,這是二姐和二姐夫,這是三姐和三姐夫。”

    周瑞跟在后面叫人。

    岑月牙和岑越櫻這兩姐妹是雙胞胎,長得最像,大姐岑玉映長得有點像岑老太太,岑家這幾個姐妹長得各有千秋,如果非要做出個比較的話,那應(yīng)該是岑玉映。

    畢竟岑老太太年輕的時候可是個大美人!

    三個姐姐雖然有些不滿意周瑞,到底也沒有給他難堪。

    就在此時,門外響起腳步聲。

    周瑞抬頭看去,只見兩道身影正往這邊走來。

    逆著光,有些看不清楚容顏,但身那股子霸者氣息卻是讓人無法忽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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