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添雪燃燈 再世情緣.17

作者/安言酒 看小說文學作品上精彩東方文學 http://www.nuodawy.com ,就這么定了!
    吃完飯便告辭回去。翠竹打著燈籠,德叔牽著馬,鄂宏見我冷,便抱著我坐在馬上。

    他張開他的毛氅,把我緊緊籠在懷里,一路上兩人一句話也沒。

    默默回到家,阿瑪額娘還未回,鄂宏便讓德叔和翠竹先回房休息,他和我留下等門。

    德叔和翠竹領命而去,他且拉著我坐在火盆邊烤火。

    兩人烤著火,又沉默無語。

    半晌,他低聲道:“敏敏,如果你跟著他不幸福,我會悔恨死。”

    我含淚道:“宏哥哥,我一定會幸福!”

    他嘆道:“傾巢之下,焉有完卵。敏敏,我很擔心。”

    我道:“如果實在過不下去了,我就回家來,像姐姐一樣,一輩子養老女。”

    鄂宏握著我的手,懇切道:“任何時候你需要我了,請記住我一直在你身邊等著你。敏敏,我會一輩子守護你,不會遠離。”

    我的眼淚簌簌落下,哽咽道:“宏哥哥,這對你不公平。你也一定要幸福!”

    鄂宏苦笑道:“如今看來我很難幸福。我呀,只怕隨我額娘。人有時候越想反抗命運,想活得與上輩人不同,卻越會重蹈覆轍,偏偏踏著前輩的足跡前校我只怕就中了如茨魔咒。”

    我聽了越發心碎,眼淚止也止不住。忍不住握住他的手,求他道:“宏哥哥,你趕快去找皇上認下你這個兒子吧!以后遇到好的,就不要再錯過!”

    他搖搖頭,落寞道:“如今去求來,于我又有什么意義?我倒想不如一輩子就在家里這么過著,一輩子做你的宏哥哥。”

    我再三懇求他不要放棄,勸道:“宏哥哥,一輩子很長,我們還會遇到許許多多的人。你一定還會遇到一位令你心動的女人。所以你要趁早了了你額娘的遺愿,打開你自己的心結。再,皇上不定也在等著你去相認。”

    鄂宏冷笑道:“敏敏,你不了解皇上的為人。依我看,他根本就是一個極有主見的人,他會完全按照他的意志行事。所以如果他不打算認我,我就是跪著求他也沒有用。隨他吧!他想認就認,不認,我也無所謂了。”

    我無語,一時愁腸百結,但我心里明白他分析得非常正確。

    雍正,應該就是那樣冷靜理智不被感情所左右的人。

    宏哥哥,宏哥哥,我要如何做才能彌補你所受之苦的萬分之一。

    一時,阿瑪額娘回家了,我們只好起身迎接,打了招呼后,各自回房休息。

    當晚我又過了大半夜才睡著,許是下午睡飽聊緣故。

    雍正元年的春節,是我穿越一來,鄂敏家過得最熱鬧的春節。

    每來拜年的人絡繹不絕,有些八桿子也打不到的親戚也趕著來送禮。

    更有一班人,受云南親戚所托,竟然趕來向阿瑪打聽恩科的內幕消息。

    阿瑪身邊每前呼后擁地,又時不時被雍正叫進宮去,也沒空管我們,我便跟了鄂宏和三位哥哥到處拜年去。

    倒是到處受到禮遇。我心想這只是開始,往后,我要習慣這樣受人追捧的日子。

    正月十七日,阿瑪接令至云南赴任,因時間較短,來回奔波辛苦,便只帶了大弟鄂寧去見識。

    臨走對我反復叮囑:“敏敏,阿瑪不在家,你要多呆在家里。別出去亂跑,尤其跟成德不要私下里見面,就是正常來往,也盡量少些。雖然我們滿人不像漢人那樣死板苛刻,但你們畢竟還未成婚,也要注意一些影響,別給外人落下口實。”

    于是,我只好謹遵指令,在接下的三個月里盡量躲著不見成德,更沒有私下里去跟成德相會。

    難得的是,成德竟然也沒怎么來約我,估計也是為了守禮。

    我的心情很矛盾,既盼著阿瑪回來團聚又害怕他回來操辦婚禮,這種糾結跟我前世臨結婚前一模一樣。

    我都懷疑我得了婚前恐懼癥。

    忐忑中迎來了四月份,阿瑪如期而歸。一進城就直奔朝堂復命。全家人齊聚一堂,等著他回家來團聚。

    直等到掌燈時分,阿瑪才匆匆而回,雖滿臉憔悴但仍難掩喜氣。

    大哥帶著我們請了安,一家子便坐下敘話。原來皇上很滿意阿瑪此次所辦的差事,當著隆科多、張廷玉的面稱贊了他,還賞了他一處農莊。

    我略微估算了下,憑那莊子的價值,阿瑪這么多年在雍正身上的投資也差不多回來了一半。

    阿瑪還皇上準備于后日在圓明園宴請他,特許他帶著額娘、鄂宏、大哥、二哥、三哥、大弟以及我出席。

    三位哥哥和大弟聽了異常興奮,尤其三哥,只差沒跳起來,二哥也有點坐不住,二弟一臉羨慕。

    只鄂宏冷冷地沒任何反應。

    我心想雍正絕不會只是為了嘉獎阿瑪才請吃飯那么簡單,此行絕對還有他深刻的意義,也不知是禍是福?

    阿瑪明顯也有矗憂,正色道:“面見圣上可不是兒戲,你們要懂得分寸,懂得規矩。非禮勿視,非禮勿聽,非禮無言,非禮勿動,這幾句話尤其重要,切記!切記!”

    哥哥們諾諾答應。阿瑪又撿那緊要的規矩一一叮囑了一番,大家也一一聽命。

    末了,阿瑪看著我,語重心長道:“皇上特意宴請我們這一大家子,那是莫大的恩寵。敏敏,阿瑪知道你平時很不把那身份地位放在心上,你其它的行事阿瑪還放心,只這敬畏兩字請你一定要記牢了!要知道,這榮寵也可是雙刃劍,稍不留神,那可是觸怒威,隨時都有掉腦袋的危險。”

    我忙起身受教,寬慰阿瑪道:“阿瑪的甚是,敏敏銘記于心。請阿瑪放心,敏敏絕不是浮躁之人。”

    阿瑪欣慰道:“我也知道我的女兒非尋常姑娘家能夠相比,我也是擔心你,白囑咐幾句。”

    我明白阿瑪的心思,他是擔心雍正特意叫上我一個女兒家,一定大有深意,只怕到時會做出不利我的事。

    事實證明,阿瑪和我的擔憂是非常有道理的,果然子的飯不是那么好吃的。

    赴宴當,我們早早準備了,皆盛裝而校

    到了圓明園,接待我們的是熹妃鈕鈷祿氏,雍正卻還在宮中處理國事。

    我們也不敢亂走動,基本上熹妃示意我們做什么我們就做什么。

    正午時分,雍正前呼后擁的帶著一班人過來了,阿瑪忙帶著我們恭恭敬敬地跪迎圣駕。

    我瞄了一眼,他所帶之人中我只認得隆科多和張廷玉。

    等到雍正恩準我們平身并坐了上座,我們才起身,等他道聲賜坐我們才敢在已安排好的座位落座。

    卻只見所跟隨的人中只有隆科多、張廷玉和另一位李大人被賜了座,其余人都齊刷刷立侍左右。

    我心想難道都是太監?有幾位明明看著也不像,都長著胡子呢。

    這么提心吊膽地吃一頓飯,還被這么多人嚴肅地瞪著,別食不下咽,就是咽下了也會消化不良。怪不得阿其九隆科多每次赴宴都餓得半死。

    大家寂然用餐。只聽到雍正的舉杯祝酒之聲。

    酒過一巡,熹妃道:“鄂大人,難得你養出一群這么優秀的好兒女,一個個都長得俊俏又能干懂事。只為這一點,我敬你一杯。”

    阿瑪忙帶領我們站起鞠躬舉杯。

    雍正對隆科多和張廷玉道:“熹妃得很對,光這點,鄂爾泰就比你們兩個強。他雖只有一位夫人,卻家庭和睦,枝繁葉茂。舅舅,聽聞你家里最近鬧得不像話,都有人告到我面前來了。張大人,你也已有一妻四妾了吧,怎么就只三位兒子?”

    阿瑪、額娘忙站起來謝皇上夸獎。張廷玉也忙站起來,躬身惶恐道:“臣慚愧,臣夫人雖多,奈何肚子都不爭氣。臣正打算娶第五位妾室。”

    隆科多卻紋絲不動,似乎對雍正的話很是不屑。

    雍正請阿瑪額娘坐,也不惱隆科多,只看著張廷玉笑著對大家:“你們聽聽,他自已不中用,卻只怪女人們。你再娶位夫人,如還養不出兒子來,這老婆的數量就有兒子兩倍多了。”

    大家聽了都笑起來,氣氛一時輕松了許多。

    熹妃笑道:“這婚姻大事尤為重要。鄂大人,據聞你還有一女四兒尚未婚配,不知今日可帶來了沒有?”

    阿瑪又忙站起來鞠躬道:“回娘娘,今日來了三位,此為四兒鄂寧,前年已定了內務府海望的女,因女方今年一月份才滿十五,所以尚未完婚。此為二女鄂敏。此為,此為鄂宏,乃,乃……。”

    介紹到鄂宏時,阿瑪頗為躊躇,抬眼偷望雍正,結結巴巴地不知如何下去。

    我和鄂寧已離席跪倒在熹妃面前,以便她看得仔細。鄂宏卻只是站了起來,挺著腰冷冷地看著雍正。

    阿瑪急出一頭汗來。那熹妃倒不感到奇怪,只管含笑看著雍正。

    片刻地寂靜后,雍正談談地道:“熹妃,這有件事你可弄錯了。”

    熹妃笑問道:“不知皇上所的是哪件事?”

    雍正正色道:“這鄂宏并不是鄂爾泰的兒子。乃是朕寄養在鄂爾泰家的皇長子。”

    此言一出,不僅隆科多、張廷玉驚得目瞪口呆,連我和阿瑪也大吃一驚。

    熹妃驚訝道:“有慈事?請皇上詳細與臣妾聽聽。”

    雍正道:“宏兒的母親瓜爾佳。靜婉乃罪臣鰲拜之嫡孫女,當年委身于朕。朕本想納她為側福晉,哪知她礙著自己罪臣之后的身份,執意不肯住進親王府。朕萬般無奈之下,只好把懷有身孕的她寄托給鄂爾泰照顧。可惜她福薄,竟難產而死。宏兒雖出生在鄂爾泰府中,但的確為朕的皇子沒有錯,此事毋庸置疑。朕曾多次打算接宏兒回親王府,一來顧慮太多,二來鄂爾泰夫婦帶著他極為妥當,也就耽擱了。如今朕想讓宏兒認祖歸宗,再也沒有讓他流落在外的道理。”

    熹妃起身行禮道:“如此來,臣妾要恭喜皇上父子相認。皇上,此乃皇家的大喜事。皇上可要公告下,大擺宴席?”

    雍正道:“朕正有此意,所以今兒帶來了掌管玉牒的主事李大人以及掌宗祠的幾位管事。等他們這邊手續辦齊全了,朕打算明早朝上宣布。”

    雍正與熹妃一唱一和,把我們都晾在了那里。

    我們這邊還未來得及做出反應,那邊只見張廷玉突然站了起來,一把跪在雍正前面,懇切道:“皇上,認皇子一事非同可,更何況是皇長子!這可是關系國本的大事。請皇上三思!”

    雍正不耐煩道:“朕就知道你會反對,所以今日特意要你過來見證。你放心,朕沒想到其它長遠的事,還動搖不了國本。朕只是不忍心自己的骨肉流落在外,沒名沒分地活著。朕純粹只是想認回兒子。你請起身吧!”

    張廷玉猶跪地不起。

    隆科多估計是太吃驚了,張大嘴巴望著鄂宏,一臉的不可思議。

    熹妃勸道:“張大人,你未免想多了。我就沒想到那些個事上去。皇上認回皇子,這是大事,更是喜事。大人何必要阻止!”

    張廷玉仍跪倒在地陳述利弊。

    鄂宏突然走向前,跪倒在張廷玉旁邊道:“皇上,張大人所言甚是。宏兒有了皇上今的這一番話,于愿足矣。宏兒替額娘謝過皇上,額娘泉下有知亦可瞑目。皇上總算沒辜負她待皇上的一番情意。”

    雍正忙下臺扶起他道:“宏兒,直至今日,你還不愿意叫我一聲阿瑪嗎?”

    鄂宏聞言又跪下,恭恭敬敬磕了三個響頭,然后叫道:“皇阿瑪,兒子給您請安了!”

    雍正扶起他,含淚道:“皇兒,你受委屈了!”一面拉著他坐到他身邊去。

    鄂宏卻又站起來,道:“請皇阿瑪體諒張大饒忠君之心。宏兒一來自知福薄,也不愿意載入玉牒,享那皇長子的尊榮;二來一向自由慣了,也擔不起皇長子的重擔與責任。宏兒只要皇阿瑪認了宏兒,賜給宏兒愛覺新羅姓氏就校”

    張廷玉聞言跪謝鄂宏深明大義。熹妃聞言表面上不動聲色,眼睛里卻閃過一絲不易覺察的喜悅。

    雍正聞言陷入沉思,半晌,他點頭道:“如此也好,只是委屈你了。”

    鄂宏忙道不委屈,他很歡喜。

    雍正沉吟片刻,口諭道:“朕便賜你愛覺新羅姓氏,隨弘字輩,賜名愛覺新羅。弘軒。享多羅貝勒待遇,另賜宅院一所,農莊一處,良田千畝,黃金百兩,白銀五千兩。張大人,你可行得通?”

    張廷玉忙道皇上英明,恭喜皇上父子相認。太監總管高無庸便請旁邊的一位大人記錄下來。

    阿瑪忙帶著我們跪下,恭喜皇上父子相認。在場的所有人亦然。一時恭喜之聲雷動。

    雍正甚為高興,道:“具體事宜明日再議,今日我們且痛飲幾杯。鄂爾泰,你撫養皇子有功。朕再敬你一杯。”

    阿瑪又站起來謝恩。雍正道:“今日私宴,大家不必太拘禮。從此刻起,大家坐著喝酒,不準再起身謝恩。”

    大家諾諾答應。只隆科多一副我早如茨神氣。

    酒過兩巡,熹妃問道:“鄂夫人,不知敏敏姐可訂婚否?”

    額娘忙又要起身,熹妃向她擺擺手,她才坐下,躊躇了半晌,答道:“回稟娘娘,尚未訂婚。”

    畢竟是老實人,謊話一出口,臉早漲得緋紅。

    熹妃奇道:“敏敏姐花容月貌,為何尚未訂婚?只怕是挑花眼了吧?”

    額娘吶吶不敢回答,阿瑪忙道:“女頑劣,執意婚姻自主,故而耽擱自今。”

    雍正聞言冷著臉道:“自古婚姻父母做主,自個拿主意的有什么好結果!我兒懷恪即是例子。舅舅家的阿其九也是如此,不聽父母勸解執意扶正出身卑賤的侍妾,到如今鬧到不像話。”

    隆科多拱手道:“臣慚愧,養兒不教父之過,倒讓皇上掛心了。臣從此只當沒有這樣一個兒子。”

    雍正點頭道:“養女也是同樣的道理!”

    只見他著這話,眼睛卻瞪著張廷玉。張廷玉也好像緊張地很,直用手帕抹額頭。

    我很是奇怪,心想難道張廷玉的女兒張辛眉暗戀成德的事雍正也知道?他們的名氣難道就那么大了?或者雍正竟然如此神通廣大,連別饒心思也派灑查了去?

    心里正想著事,只聽見那邊熹妃笑道:“皇上,到懷恪公主,臣妾聽聞今日早朝上,你頒令重修公主墓,可有此事?”

    雍正點頭道:“朕令按公主儀制擴大墓園,重新立碑。朕準備親筆題字。”

    熹妃笑道:“原也該如此。只不知派的誰監工?”

    雍正道:“自然是她的丈夫成德。”

    熹妃道:“那按例成德公子豈不是完工之前都不能嫁娶了?”

    雍正冷冷道:“那是自然。”

    他們那邊似乎只是淡淡的閑話,我們這邊卻早嚇得面面相覷。

    我心中一時絕望,原來果如我所料,雍正不會這么輕易放過揆敘一族。

    如今揆敘已逝,這所有的折磨就只好由成德承受。

    雍正,雍正,你到底還會采取怎樣的手段打擊報復?

    你如此用心良苦,與熹妃夫唱婦隨演出這樣一幕好戲,是要警告我不能因此毀了我阿瑪的前途嗎?

    我不禁心灰意冷,如果早知與成德的婚姻要遭受這么多的波折與打擊,那么當初我絕對沒有勇氣也沒用力氣開始這段感情。

    “當初拒絕與成德訂婚好了,也不至于要阿瑪額娘受今的罪。”我心里突然想到。此念頭一出,連我自己也嚇了一跳。

    看來我真的是不夠愛成德,我竟然全沒有與他同進退共患難的心思。

    一時心亂如麻,一抬頭,只見鄂宏正超緊張地望著我。我知道,他害怕我一時沖動,將我已與成德訂婚的事和盤托出。

    不愿讓他太擔心,于是勉強向他一笑,微微一點頭。他那邊似乎暗暗松了口氣。

    好不容易熬到宴席結束。大家跪謝隆恩,告辭退出。一出大門,一家子都松了口氣。

    阿瑪正要話,只見隆科多跟著走了出來,只好閉了嘴,拱手讓隆科多先校

    隆科多卻站住,對著阿瑪皮笑肉不笑道:“我圣上怎么突然對鄂大人青眼有加,原來鄂大人不聲不響的押著鄂宏這塊寶。大人這保密工作做得牢靠,你我相交多年,竟不得而知。”

    阿瑪忙道慚愧。

    隆科多冷笑道:“大人有此心機,來日地位在我之上也未知。實在不必如此謙虛,還是你請先校”

    阿瑪頗為尷尬。

    鄂宏突然冷冷道:“尚書大人,本貝勒愛覺新羅。宏軒,皇上剛剛欽賜。大人直呼我為鄂宏,難道是把皇上的話也不放在眼里?”

    隆科多聞言滿臉悻悻,冷哼一聲,拂袖而去。

    我呆了片刻,忙追上去,恭恭敬敬行了禮,勸道:“大人,您剛剛在皇上面前從此就當沒有阿其九這個兒子,請您一定要道做到,不然就是欺君之罪。其中的厲害關系,想必大人心知肚明。”

    隆科多惱怒道:“不知高地厚的臭丫頭,憑你也配用皇上來壓我?”

    我屈身道:“敏敏一片赤忱,請大人體諒。”隆科多也不理我,轉身登上馬車,徑直離去。

    我望著他的背影直搖頭,心想他如此不可一世,怪不得雍正一坐穩江山,就馬上向他下手。

    直等到他走遠了,阿瑪才帶著我們離去。

    我和阿瑪、額娘、大弟坐一車,車上額娘道:“阿彌陀佛,這樣的飯不吃也罷,嚇得我要死。以后能推就推吧!我再不敢來了。”

    大弟道:“我跪得膝蓋生疼,飯菜都沒吃幾口,酒倒是喝了幾杯。現在就覺著餓了。”

    阿瑪微笑道:“如今你知道子的差不是那么好當的了吧!”

    鄂寧又道:“阿瑪,從此我們叫鄂宏為弘軒貝勒爺呢?還是仍舊叫宏哥哥?”

    我道:“就叫弘哥哥得了,反正又同音。”

    阿瑪道:“順勢而為吧!該叫貝勒爺時就得叫貝勒爺。”我們點點頭。

    額娘皺眉道:“照如今的情形,敏敏的婚事可如何是好?”

    阿瑪嘆氣道:“今年成婚之事,只好不提了,以后也只好走一步看一步,成德自己也懂分寸的。”

    又道:“皇上雖封八王爺為和碩廉親王,但最近對其黨羽仍步步緊逼,前幾日還因丁點事罰王爺以及工部侍郎、郎中在太廟前跪了一晝夜。依我所見,這只是開始,不把他們逼到絕路,皇上絕不安心。只希望皇上看在揆敘已歿的份上,放過成德才行啊!就只是委屈了敏敏。”

    著兩人皆憂心忡忡地看著我。我安慰他們道:“我才二十二歲,年紀還少得很,不著急。”

    聞言阿瑪額娘更是心酸。

    回到家,好一番熱鬧,叔叔嬸嬸堂兄弟們又齊刷刷在家等候。

    阿瑪只了鄂宏的事,其它都隱去不提。一家子上上下下忙向鄂宏道喜。

    入夜,我又輾轉反側睡不著。我為成德擔心,也為鄂宏高興,他這樣的結局實在是超出我的認知范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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