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起飛的飛機重新降落國際機場。
根據機長所言是機油的問題,不充足,要補加。
空姐們耐心的安慰著乘客們不要緊張,不停的講述著‘需要加油’事宜。
與此同時,宮一、羽丫頭率先走上飛機,接著將商務艙的人悉數清空,獨留蘇菲在商務艙。
不明白發生了什么事,蘇菲頗是忐忑不安的看著一左一右站在她身邊的宮一、羽丫頭。
洛九守在商務艙門口,緊接著蒙烈大步走了進來。
“閣下!碧K菲緊張的站起來,問:“發生什么事了嗎?”
“不要緊張,只是想向你打聽一件事。”語畢,蒙烈示意蘇菲坐下,然后他坐到蘇菲的對面。
“閣下,您要向我打聽什么事?”
這件事如果果然如他所想,那中間必藏著一個驚天陰謀,蒙烈小心用詞,“我想打聽一下你剛才說的那個同學的事!
“我的同學?”哪個同學?蘇菲有點懵。
“你剛才說的你那個當了媽媽的同學!泵闪姨崾。
“哦,是COCO!
COCO?!
蒙烈的心寸寸殞裂,臉上卻是不動聲色道:“說起來真是巧,我也認識一個人,也是因為父親坐牢的原因不得不辦理休學,然后也在一個公司當秘書。她和你同學的遭遇非常像,我在想她們有沒有可能是同一個人!
有這種事?
如果是同一個人,那是不是代表著她找到了好友寧可!
蘇菲激動間只聽蒙烈又道:“你能和我說說你那個同學的事嗎?”
“好的,閣下。是這樣的,COCO是我的大學同學,我是在劍橋認識的她,雖然我們不是一個專業,但我們是一個寢室!
劍橋?!
寧可就是留學劍橋,后來因為寧御柏的原因不得不辦理休學。
蒙烈的手不知不覺攥緊,臉上仍舊一派平靜。只聽蘇菲又道:“COCO在服裝設計方面有天賦……”
服裝設計?!
是,是寧可。
一定是。
寧可,到底發生了什么?
為什么你會變成十三?
為什么你的眼睛成為紅色?
那我身邊的這個寧可又是誰?
為什么你們有相同的血型?
為什么你們的DNA都是一樣的?
造假嗎?
誰?
駱鼎?
為什么?
蒙烈幾乎已經可以肯定十三就是寧可,但是因為有幾個問題想不透,所以他的腦袋非常的亂。蘇菲后面說了些什么他都沒聽進去。
“閣下,我說了這么多,也不曉得我們說的是不是同一個人?”
在蘇菲的突然提問中,蒙烈回神,肯定的答復,“不是!
“啊,可惜了。我還想著如果閣下和COCO認識的話,我就可以重新聯系上她了。”
“你剛才說你的同學都當媽媽了,但我認識的那位秘書并沒有當媽媽。”
“這樣啊……”蘇菲遺憾的聳著肩膀,說:“好可惜!
“不過,我覺得奇怪,既然你和你的同學六年沒見,你怎么就那么肯定她當了媽媽?”蒙烈問。
“當然能肯定啊,因為是我給COCO驗孕棒的啊……”
蘇菲詳細的講述著當年在洗手間偶遇寧可然后看到寧可嘔吐便給了寧可驗孕棒的事,最后她不無遺憾的說:“因為那天丹尼爾不停的催促,我匆匆忙忙歸隊后發現COCO留給我的電話號碼遺失了。于是我又趕緊跑回洗手間方向找,沒找到電話號碼也沒找到COCO,但我看到我給她的那個驗孕棒,其上有兩條杠,那是懷孕的標志!
“什么地方?”蒙烈輕聲問。
“嗯?”
“你最后一次見到你同學是在什么地方?”
“撒哈拉沙漠。”
蒙烈的腦門止不住的跳了跳,那片沙漠他再熟悉不過,六年前WRC賽車最后的補給站也在那里。
“說起來也是巧,那里的旅游業本來不怎么熱門,但是那天因為WRC賽車的原因那里的人特別特別的多,我怎么找都找不到COCO,我想我和她應該是在人群中錯過了。然后六年了我再也沒有她的丁點消息。唉,說起來,那是我最后一次看到COCO!
從來不作寧可是賽車手想,所以蘇菲也沒有去賽車組打聽消息。如果打聽了消息,結果也許又會不一樣……
“時間?”蒙烈問。
“嗯?”
“你記不記得六年前你在撒哈拉沙漠遇到你同學的具體時間?”蒙烈又問。
“記得,當然記得,那是個令我一生都有可能遺憾的時間!闭Z畢,蘇菲說出具體時間。
這個時間蒙烈再熟悉不過,也正是他最后一次聯絡寧可的時間,更是他一生都忘不了的時間。那一天寧可她就在撒哈拉沙漠。
如果不是坐著,蒙烈想他肯定會站不穩。
可以肯定,蘇菲的同學COCO就是寧可,而且那個時候寧可應該已經懷孕了!
她從老鷹嘴墜落,她渾身有百分之七十的燒傷,那么她的孩子肯定是保不住的。但是,無論是達喀爾的醫院還是卓越的醫院都沒有說及寧可小產的事……
為什么?
蒙烈緩緩站起來。
蘇菲緊跟著站起來,“閣下!
“很遺憾,你這么肯定你的同學當了媽媽,那么她就不是我認識的那個秘書。但是,只要你的同學在M市,我就會根據你提供的這些信息幫你找到你的同學!泵闪冶M量平穩著聲音說。
“啊,謝謝,謝謝閣下。哦,對了,COCO大名寧可,她叫寧可。”
一刻鐘后,飛機再度起飛。
停機坪上,蒙烈雙手插在風衣衣兜中,抬頭看著飛機消失的方向一動不動。
宮一、羽丫頭、洛九三人面色慘白的看著他們的頭兒。
通過頭兒和蘇菲的對話,他們大體猜測得出來寧可曾經懷過孕。
但是寧可明明沒有生孩子啊。
唯一的解釋就是在參加WRC賽車的時候因為車禍的原因孩子沒保住。
這么重要的事,寧可為什么不說?達喀爾的醫院為什么不說?卓越為什么也不說?
是怕頭兒傷心嗎?
“頭兒!庇鹧绢^上前一步想說‘節哀’,但又覺得這話說不出口。因為她清楚的曉得他們頭兒是有多么的期待著小頭兒的出生。
看著這樣迎風而立默默不語的頭兒,宮一、洛九都覺得有點難受。
半晌,蒙烈沉聲道:“安排飛機!
“頭兒,去哪?”
“達喀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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