飯桌上,吃得看似和睦。
特別是飯桌上有寧初晨,明顯能夠感覺到,本來有些緊張的氣氛,都變得輕松很多。
這也算是寧初晨的優點。
她確實比寧初夏從小就活波,開朗,她確實很會活躍氣氛。
但她,似乎從未想過利用自己的優點,變得更加優秀。
她的這些所謂的優點,讓她變得,自大輕狂,目中無人。
吃過晚飯之后。
燕衿和葉家人一起坐在葉家大廳的沙發上聊。
寧初晨依舊表現得很積極。
盡管,燕衿對她不冷不熱。
“燕哥哥,你吃點火龍果吧!睂幊跸目粗鴤蛉税阉肆松蟻恚B忙用水果叉給燕衿叉了一塊,直接放在了他的嘴邊。
燕衿看了一眼。
他說,“我不吃火龍果!
“那燕哥哥喜歡吃什么?”
“都不太喜歡吃。”
“你都不吃水果的嗎?”寧初晨表現得非常的驚訝,還一副故意說教實際上就是在賣萌的說道,“燕哥哥,不吃水果是不行的,水果富含大量的維生素,對身體是有好處的。特別是燕哥哥你一天公務那么多每天難么累,一定要吃水果調養自己的身體!
燕衿這一刻似乎才是正眼看了一眼寧初晨。
寧初晨以為自己的表現終于的吸引到了燕衿。
要知道,沒有哪個男人,在她這么積極主動的勾引下還能這么無動于衷的。
燕衿果然和其他男人不同。
其他男人勾勾手指頭隨便撒撒嬌就夠了,燕衿卻讓她花費了這么久,這一刻才開始正眼瞧她。
對她而言,越是具有挑戰性的男人,她越是有興趣。
此刻不禁,斗志昂揚,分明還有一種,勝券在握的,極度自信。
她連忙又用水果叉叉了一塊火龍果放在燕衿的面前,她故意用極具誘惑性的模樣,紅潤的嘴唇輕輕微張,對著燕衿說道,“啊”
燕衿就這么看了她一眼。
表情冷漠,“我只是不喜歡吃你喂我的水果。”
寧初晨臉一下就僵硬了。
原本一臉笑意滿滿的,此刻尷尬到有點無地自容。
估計想都沒有想到,燕衿會這么直白的說這種話。
這么不給她任何面子的。
還沒有哪個男人,這么不給她面子,這么踐踏她的尊嚴的。
她明顯不相信的眼神,臉上窘迫到不行,還爆紅到徹底。
別說寧初晨自己。
寧初夏都感覺到了寧初晨,那份下不了臺的,難堪。
當然不只是寧初夏。
原本和諧的氣氛,也因為燕衿這句毫無掩飾甚至有些硬邦邦的話語,而有些僵持。
一時之間,似乎誰都不知道該怎么搭話。
好好的氣氛,明顯被破壞得,徹底。
那一刻卻聽到燕衿非常自若的繼續說道,“喂我吃水果這種事情,交給初夏就行了!
不僅沒有給寧初晨臺階下。
還明白的在告訴她,不要得寸進尺。
吳翠蘭這么年,不管在政壇還是在商業上,都能說會道,也會看人臉色,在剛剛愣怔幾秒之后,連忙反應過來,招呼著寧初夏,“初夏,你看你,一點都不主動,反而讓妹妹來做這些事情,成何體統。你以后作為燕衿的賢內助,什么事情都要多為燕衿考慮一些,都要多照顧他一些知道嗎?不要像在家里一樣,什么都父母給你準備得好好的,衣來伸手飯來張口,以后要學會好好照顧燕衿知道嗎?”
一番話,真的是非常有技術的緩解了寧初晨的尷尬,又迎合了燕衿。
吳翠蘭還是比較聰明的。
這點,寧初晨似乎并沒有學會。
估計從小到大,仗著吳翠蘭對自己的喜歡,仗著自己會撒嬌會哄長輩開心,根本不屑去做其他努力,也越來越,自以為是的,覺得自己可以處理一切事情。
今天,大概是第一次被這么打臉。
現在就算吳翠蘭幫她說了話,她依舊還是,尷尬到極致。
寧初夏當然也不太在乎寧初晨的情緒。
今晚寧初晨做的一切,她看在眼里沒有任何表現,只是不想當著燕衿的面,讓他看到什么親姐妹之間撕逼的畫面,她怎么都覺得很,所以她忍下了,而且就是那種感覺,就是那種,根深蒂固的覺得,寧初晨不堪一擊。
寧初晨根本成不了她任何威脅。
萬萬沒有想到,她沒有反應,燕衿反而給她減少了很多麻煩。
從寧初晨討好燕衿,故意給她夾肉那一刻開始,燕衿分明就已經在提醒寧初晨要有自知之明了。
而她卻,還在自以為是。
這一刻這么打臉,當然也只是,活該。
寧初夏不動聲色的,拿起水果叉給燕衿叉了一塊火龍果,她嘴角輕揚,“嘗嘗!
燕衿微點頭。
那一刻似乎還看到他唇角的笑容,很明顯。
他張嘴就吃下了寧初夏喂他的火龍果。
分明是已經緩解的氣氛,卻讓寧初晨臉色難堪到了極致。
這還是第一次,第一次在男人的事情上,被寧初夏打擊了。
從小到大她承認她沒有寧初夏能干,不管是學習成績,各方面才華等等,就算寧初夏常年都跟在寧偉身邊,還要參加各種集訓花費太多時間,然而就是在這樣的情況下,寧初夏的自身能力也甩了寧初晨幾條街,寧初晨也知道自己在這方面是比不過寧初夏的,所以從來沒有在這方面下過功夫。
她就讓自己變得討人喜歡,討長輩討男人的喜歡。
這么多年一直很成功。
她不能接受,就這么栽到了燕衿的身上。
她自尊心不允許。
然而此刻,因為剛剛燕衿直白的話語,讓她根本就不敢再有任何舉動。
她就這么只得安分守己的,看著燕衿和寧初夏之間,自然流淌著的溫馨。
寧初晨咬牙。
到底,寧初夏憑什么,可以得到燕衿的喜歡。
大廳中。
不管寧初晨現在心里已經扭曲到什么地步,此刻因為吳翠蘭的一席話以及寧初夏的表現,而又變得自若了很多。
“我今天上門,除了來吃晚飯之后,順便說說我和初夏一周后婚禮的事情。”燕衿話鋒一轉。
終于說到了主題。
寧偉連忙附和,“以燕衿安排為準,我們全力配合!
燕衿微點頭。
對于寧偉的表態,也沒有顯得太客氣。
大概是真的習慣了,甚至是必須要自己隨時隨地保持著他的距離感,他不可能會突然,變得平易近人,他說,“婚禮儀式以及宴請賓客方面,會按照南予國首領的傳統儀式進行。這個內務院已經在全力準備,基本上已經準備完成,一些細節方面,就真的只需要你們配合就行。”
“好好好。”寧偉連忙答應著。
“現在我要說的就是聘禮的事情!毖囫浦毖浴
寧偉毫不猶豫的立馬拒絕,“不用不用,哪需要你的聘禮。初夏嫁給你,就是我們寧家莫大的榮譽,哪里還需要什么聘禮!
“您話嚴重了。初夏嫁給我,從來都不是高攀,反而是我很幸運,在經歷了這么多段婚姻之后,還能夠有此姻緣。按照南予國的傳統規矩,聘禮一定會有,且我都已經準備好了。”燕衿說得堅決。
而他的話,自然沒有任何人敢反駁。
寧偉就笑著答應了,“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
燕衿點頭,手一抬。
跟在他身邊的助理,連忙拿出了一份精致文件,燕衿放在了寧偉的面前,“你看看。”
寧偉打開。
吳翠蘭那一刻也饒有興趣的看著里面的聘禮清單。
聘金不多,就只是一個吉祥數字。
其他聘禮也不過就是一些房產地產等。
看上去很普遍。
對燕衿這種身份而言,不算太浮夸,但也絕對不敷衍。
當然。
這只是對寧家人而言。
但是對寧初夏,就完全不同了。
寧偉似乎是認真的看了好幾眼,以為自己看錯了。
那一刻還猶豫了半響,終于還是問了出來,“秦氏企業,燕衿你持有的百分之六十的股份,全部給初夏?”
燕衿點頭。
意思是你沒看錯。
寧偉得到肯定答復。
還是被震驚了。
這可真的不是一筆小數目。
這至少是南予國財政的半壁江山!
這半壁江山,就真的,去那邊交給了寧初夏嗎?!
寧初夏那一刻其實也驚訝了。
她也這么看著燕衿,直言道,“其實沒必要,我并不看重這些!
“我看重!毖囫瓶隙。
寧初夏輕咬著唇瓣,那一刻既然無言以對。
甚至,還會有一些感情的波瀾。
“沒辦法給你一個想要的婚禮,只能用這種粗俗的方式來表達我對這場婚禮的重視。”燕衿說,說完補充道,“不能拒絕!
寧初夏有些沉默。
是真的明顯能夠感覺到,自己分明有些紊亂的心跳頻率。
“如果沒有什么,聘禮就這么定下了。”燕衿把視線看向了寧偉。
這一刻分明有一種,害怕他們會拒絕的感覺。
是錯覺吧。
燕衿這么分明是這么強勢的一個人!
“好!睂巶プ匀灰豢诖饝
“時間不早了,我明天還有其他事情,今晚就不多打擾了!闭f著,燕衿起身。
所有人自然也都跟著他站了起來。
“初夏送我就行!毖囫浦毖浴
寧初夏抬眸看了一眼燕衿。
這男人還真的,不太害羞。
“好,那就初夏去送送燕衿!睂巶シ愿赖。
“嗯。”寧初夏點頭。
然后就跟著,燕衿走出了家門。
兩個人走到家門口。
除了緊跟著燕衿的幾個貼身保鏢,門口處還占了兩排人。
就是燕衿現在走到哪里,都不可能低調得了。
此刻一輛轎車上,一個黑色西裝已經恭敬的給燕衿打開了車門。
燕衿走過去。
卻并沒有立刻上車。
寧初夏在他身后,他沒有離開,自然,她也不可能轉身就回去了。
她就這么看著燕衿的舉動。
緩緩,看著燕衿突然回頭,他說,“初夏,過來一點!
寧初夏眼眸微動。
真的不知道為什么,分明和燕衿接觸時間不多。
但他一個動作一個眼神一句話,她似乎就知道她接下來要做什么了。
她挪動著步伐,走到了燕衿面前。
燕衿看著她的眼眸。
就這么緊緊的看著。
真的不是錯覺。
燕衿似乎很喜歡她的眼睛。
他總是,看著她的眼睛出神。
這一刻似乎也是如此。
就好像,她的眼眸有一股魔力,能夠吸引到她。
“子衿!睂幊跸慕兴
她真的有一種,她不叫醒他,他會這么看她眼睛看一晚上。
燕衿回神。
他說,“你眼眸很好看!
寧初夏輕笑了一下。
第一次聽到有人夸獎他人好看的是眼眸,還不是眼睛。
大家眼眸不都一樣的嗎?!
有什么好看不好看的。
當然,她也不可能讓燕衿下不了臺,她嘴角輕笑,回贊道,“你哪里都好看。”
就是,很平常的一句話。
說出來卻莫名有一種討好的意味。
就莫名有一種,她在主動親近他的意思。
分明,她就只是說了一個事實而已。
燕衿是真的帥。
是讓所有女人第一眼看到第一百眼看到還是會被驚艷到的帥,沒有盲點。
“還有更好看的。”燕衿嘴角輕揚,“你會知道的!
“”寧初夏懷疑這人在開火車。
燕衿彎腰。
一個吻印在了寧初夏的唇瓣上。
她就知道。
剛剛燕衿讓她過去一點,其實就是為了做這種事情。
有時候人真的很容易習慣。
習慣他人的親昵。
習慣在眾目睽睽之下,親昵。
好久。
燕衿放開了她。
眼眸就這么看著她異常紅潤的唇瓣。
分明不舍。
她的手指輕輕的擦拭著她的嘴唇,儼然是一個很色情的動作。
他說,“新婚夜,做好準備。”
寧初夏心跳明顯加速了。
縱然再冷清一個人,在面對那種事情的時候,還是會,緊張無措。
甚至不知道是不是在期待。
好像
有點期待。
她臉上有些羞紅。
不知道怎么回答。
燕衿當然也不會霸道到一定要讓她回答他,他就是不舍的放開了她的身體,然后坐進了轎車內。
跟在燕衿身邊的所有人,也都瞬間回到了自己的轎車上,一行車輛,揚長而去。
寧初夏在門口站了好一會兒。
是不舍嗎?
是自己也開始覺得不舍了嗎?
她嘴角拉出的一抹笑容,或許連她自己都沒有發覺。
“很嘚瑟是嗎?”耳邊,突然出現一個唐突的女性嗓音。
講真。
她此刻真的有點覺得,這個聲音破壞了她的心情。
所以,她臉色并不好。
她轉身冷冷的看著寧初晨。
寧初晨在看到寧初夏突然的眼神時,整個人驚嚇了一秒。
就是讓人有點,不寒而栗。
不可能的!
寧初夏從來沒有過這樣的神情。
剛剛肯定是走眼了。
她就這么看著寧初夏甚至連看都沒有再看她第二眼,也沒有搭理她一個字,直接從她身邊走過去。
“寧初夏!”寧初晨怎么可能接受得了寧初夏對她的無視。
從小到大,拿出寧初夏回來,不是在故意討好她。
現在居然這么不可一世。
她想都沒有想,上前就要去抓這寧初夏。
還是用長長的指甲,直接往她手臂上抓的那種。
甚至是想要讓她身上留下一道一道抓痕。
反正追究起來,就說自己是不小心的。
她最會的就是撒嬌賣萌,誰都拒絕不了她的楚楚可憐。
然而,她的手剛過去。
在自己根本反應不過來是怎么發生的那一刻,自己的手反而突然被寧初夏一把抓住,力氣大到她痛得眼淚直流,在正準備大叫那一刻,寧初夏另一只手,眼疾手快的,一把掐住了寧初晨的脖子。
直接讓寧初晨嚇得臉色都白了。
她直直的看著寧初夏,真的不知道她伸手居然能夠好到這個地步。
不只是身手,而是她全身散發出來的戾氣,讓她驚恐無比。
“你你你放開我,放開我”寧初晨扭動著身體。
在寧初夏的桎梏下,根本動彈不得。
“寧初晨,不和你計較不是怕了你,而是不想讓寧家不得安寧!”寧初夏冷聲威脅,“別挑戰我的極限,你招惹不起!”
話音落。
寧初夏直接一個用力,推開了寧初晨。
寧初晨不穩,猛地一下摔在了地上。
此刻眼淚橫流,卻就是被寧初夏的氣場震懾到,說不出一個字。
寧初夏也沒有多給寧初晨一個眼神。
就是,對她完全不放在眼里的態度,讓寧初晨抓狂到恨不得殺了寧初夏。
她不可能就這么忍下去的。
她不可能讓寧初夏在這么耀武揚威。
她一定要讓寧初夏,不得好死!
寧初夏回到自己的房間。
坐在床沿上,看著自己的手,發呆。
剛剛的動作,是本能嗎?!
本能的讓自己做出了這種,行為。
是真的以前跟著她父親在部隊里面長大,所以才會有如此身手嗎?!
她真的,越發的對自己的曾經,感到了質疑!
翌日。
天亮。
池沐沐睜開眼睛起床。
昨晚上又喝醉了。
整個人頭重腳輕。
她就這么看著身邊的人起床了。
每天都是這個點。
江見衾的生活作息,有時候真的自律到讓人可怕。
當然。
她現在也很自律。
就算現在想要死在床上,但最后,她還是會爬起來去上班。
只是,可以稍微,遲到那么一點點。
所以池沐沐翻了個身,繼續睡覺。
睡到第二次鬧鐘響起。
池沐沐還是讓自己爬了起來。
她捉摸著,這個點,江見衾可能都離開了。
她慢條斯理的洗漱,換衣服化妝。
打開房門那一刻,接到了辛亦彬的電話。
“亦彬!彼贿吔油,一邊走向客廳。
意外的。
江見衾居然在客廳看電視,沒有離開。
這個點應該早過了,上班時間了。
“昨晚喝得太醉了嗎?”那邊傳來辛亦彬的聲音。
顯然是上一句話她分神沒有聽到,所以傳來了辛亦彬的質疑。
池沐沐回神,“還好。你剛剛說了什么?”
“我說,上午11點簽合同。昨天晚上的酒沒有白喝,今天一大早就接到對方公司的電話,說上午11點,會來公司很簽下合同!毙烈啾虿荒推錈┑闹貜。
“好,我馬上就到!背劂邈迓牭竭@個消息,心情自然不錯。
這個項目跟了挺長時間,而且昨晚上真的把自己死命里面陪酒了,要是還不能達成所愿,她覺得她會自閉。
她心情很好的放下手機,直接就往門外走去。
“不吃早飯嗎?”客廳中的江見衾,突然問她。
“哦,我來不及了!背劂邈咫S口說道。
也沒有注意到,開放式廚房門里面,此刻還熬著粥。
“晚上有空嗎?”江見衾突然問她。
池沐沐一邊穿鞋,一邊回答道,“現在定不了,有事兒嗎?”
“醫院科室聚餐,說可以帶家屬!
“到時候聯系吧!背劂邈逭f。
江見衾就這么看著池沐沐的身影。
看著她穿好了鞋子,打開房門就準備離開。
那一刻突然頓了一下。
她看到門口處的樂沛。
講真,這女人已經好久沒有來這里找過江見衾了。
盡管她也知道,江見衾還是在照顧著樂沛。
“你是誰?”在池沐沐還未開口之時,樂沛反而問道。
池沐沐皺眉。
這女人有病啊。
雖然不經常見面,但因為江見衾的關系,他們多多少少在近一年也碰過兩次面,她現在居然來問她是誰?!
怎么著?!
就因為自己整了個容,就裝不認識了?!
池沐沐其實也真的不太理解樂沛。
她之前倒還沒有發現,這幾年,是真的看著樂沛時不時的在改變。
距離上一次,這次又動哪里了?!
眼睛,鼻子?!
還是削了顴骨?!
就是大體上看上去還是樂沛,細節上已經變得很徹底了。
“池沐沐!睒放嬖谝荒樏H恢校滞蝗徽f出了她的名字。
這貨在演戲嗎?!
演得還那么真。
池沐沐難得搭理樂沛,拉開房門直接就走了。
所以。
江見衾今天之所以沒有去上班,就是為了等樂沛嗎?!
她就說。
勞模怎么會,突然給自己放假的。
她離開家門。
樂沛走了進來。
“江哥哥?”樂沛走進去,看著江見衾,口吻中分明帶這些不確定。
江見衾微點頭。
對于樂沛的狀態,似乎好不驚訝。
他說,“怎么來這里了?”
“就是本能的就來這里了,好像,都忘了點什么。”樂沛有些不明白的說道,“然后就好像這是我唯一想要來的地方,就來了!
江見衾看著樂沛,看著她眼里的迷茫。
他說,“別擔心,你沒什么的!
“嗯!睒放纥c頭。
就是江見衾說什么他都信。
“我能在這里住幾天嗎?”樂沛問。
江見衾抿唇。
是在猶豫。
上次和秦辭聊了他和池沐沐的問題后,這將近一個月的時候,他和池沐沐沒有半點緩解,不僅沒有,他似乎覺得,池沐沐離他原來越遠,就是,對他的存在已經開始變得,不太在乎。
昨晚上,他也是從另外一個男人的懷抱里,把池沐沐接回來的。
他甚至能夠感覺到,池沐沐和那個男人距離,比他更近。
“江哥哥?”沒有得到回答,樂沛有些難受的再次確定。
“住下吧!苯婔傈c頭了。
“謝謝江哥哥!睒放娓屑さ匾恍。
她現在當然不奢望她還會和江見衾在一起。
說起來。
她對江見衾的感情也不叫愛情,就是一種純粹的依賴。
而她現在來這里,也只是為了尋找那份安全感。
她總覺得,她好像在忘記很多事情。
她怕有一天,真的連自己都記不到了!
她也不知道自己為什么會有這種錯覺。
“吃過東西了嗎?”江見衾問樂沛。
樂沛搖頭。
“一起吃吧!闭f著,就去了廚房盛粥。
樂沛看著江見衾的背影。
怎么都覺得,他好像情緒很低落。
題外話
哎呀,感覺好像現在感情都有點不明朗。
大家不要急,宅一個一個漫漫給大家捋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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