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璉和王凱相識相識了這么多年,那是非常要好的兄弟,當年年少輕狂,沒少在一起干壞事兒。
無論是賈璉也好還是王凱也好,對這個兄弟之情還是極力維護的,可是沒想到啊,這榮國府賈家的人總是在給賈璉這小子找不自在。總是破壞他們之間的友情,好在王凱并沒有因為賈璉的身份而對他疏遠雙方的感情進一步加深。
賈璉在面對王凱的時候,可以說是毫無保留,就連他給老婆孩子留的最后一條后路,都是交給王凱去辦的,這種兄弟之間的感情那可真是生死之交。
他知道王凱的脾氣秉性,一看到王凱鼻子不是鼻子臉不是臉的跟自己鬧別扭,賈璉也感覺到特別的委屈。
走上前不顧王凱吹胡子瞪眼的表情,坐在小火炕上,拿起邊上的香蕉就吃,一邊吃還一邊唉聲嘆氣的說道。
“你罵吧,反正不是在罵我,你怎么開心怎么罵,那是王凱呀你也知道哥哥的處境,你沒有必要在我面前這么吆五喝六的。你說我一招你,二沒有惹你,你聽到你這么多牢騷話,你說我委不委屈,我這就叫豬八戒照鏡子我里外都不是。”
賈璉這么灑脫這么隨性,倒是一下子就把王凱給弄個不會了,氣的眼珠子通紅,想罵還罵不出口人家賈璉說的對呀,這件事跟我沒關系你罵我干嘛?就因為我姓賈,就因為我出生在榮國府,這也對我也太不公平了吧。
在王凱的字典里面,咱可不行玩連坐這種不講理的行為啊。賈璉是賈璉,榮國府是榮國府,這是兩碼事兒。
王鎧呢也知道自己有點無理取鬧了,也知道自己也傷了賈璉這兄弟的心了,王鎧尷尬的直咳嗽,好在賈璉沒有跟他一般見識,看到王凱消停了這才笑瞇瞇的說道。
“怎么的王老虎終于老實了,告訴你一句話兄弟老實起來是對的,你可不知道現在京城那個真是龍潭虎穴了,整個朝堂都被絞的如同一鍋粥似的,你能全身而退你就算是祖宗積德了。”
王凱不屑的冷笑一聲,一邊裝煙袋鍋一邊冷冷的說道。
“該活該,誰讓你們招惹我的,還是那句話,我王凱就是一頭吃人的老虎,誰敢和我對戰我就生撕了他。”
“可惜呀,有一些人呀就是記吃不記打,還認為我王凱是他們的奴才隨意的拿捏,他們沒有想到我居然是一只刺猬,誰抓我誰就扎手。”
賈璉聽到王鎧這么說也不尷尬,居然還能笑得出來,端起茶杯抿了一口,笑罵著說道。
“是是是,你王鎧是孫悟空,你想變成什么就變成什么,但是兄弟啊,今天我來可是給你送好出來了,雖然不多吧但是也能彌補你心靈上的創傷。”
王凱一聽這話可不樂意,一邊用火折子點煙一邊氣哼哼的說道。
“我說璉二哥,你們是不是想打個要飯的,你知道我這一次損失有多慘重嗎?300萬兩銀子出去了,我這一年可白干了。”
一看到王凱兩個鼻子眼兒都在往外噴煙,賈璉想笑又不敢笑,可是一聽到這300萬兩銀子打了水漂了,賈璉也特別肉疼的直拍大腿的說道。
“哎喲喂,這300萬兩銀子得是多大一堆兄弟啊,沒有想到你這一年賺了這么多錢。”
“是啊,一座金山被你們四大家族給我磨掉了,你說我虧不虧的話你們打算怎么賠償我呀?是不是全額賠償?”
“你想得美,就算是把這四大家族所有人綁在一起,賣肉賣骨頭熬油也還不起你這個錢呀。”
“那你們想怎樣啊?就這么平白無故的幾句話就想把我打爆了,我告訴你沒門。”
賈璉哈哈一笑,看著王凱擠眉弄眼的說道。
“兄弟你清醒清醒吧,難道你比我還糊涂嗎?看不出來這四大家族都已經落寞到什么地步了嗎?他們已經是二流世家了,有的二流都算不上了。”
“我跟你說呀,你見好就收吧,有的吃就不錯了,再糾纏下去骨頭都沒了。”
王凱聞聽此言,頹廢的往軟榻上一靠,唉聲嘆氣的說道。
“哎喲喂,得不償失啊,得不償失,你說我招誰惹誰了,人在家中坐禍從天上來一下子就砸在了我的腦袋上。”
“賈王史薛四大家族真不是東西。都nn是畜生。”
這一句話賈璉聽著可不樂意了,指自己的鼻子氣哼哼的說道。
“我說王凱我知道你心里面有氣,你罵歸罵你可別把我給燒進去啊,我跟他們可不一樣。”
“哪里不一樣了,你們就是一丘之貉。”
“嘿,你這個小子屬瘋狗的啊,逮誰咬誰呀,我告訴你啊你再這樣我可走了,到時候沒有我給你出那一份手續和契約,那塊極品龍涎香你也只能干看著而賣不掉,這就損失幾十萬,兩銀子拿多拿少你自己考慮吧。”
王凱聞聽此言,兩只眼睛亮了亮但是不服輸的冷笑著說道。
“幾十萬兩銀子你唬誰呢?我告訴你賈璉,我和薛家打了好幾年為了什么呀?就是為了爭奪香料界霸主地位,現在我天香樓是香料界的扛把子,我有定價權呢。”
“只要我天香樓一發話誰敢炸刺兒,哪怕這一塊極品的龍涎香我賣不掉,我放在我天香樓店里面展覽,惡心你們這四大家族我也愿意,不就是幾十萬兩銀子嗎?在我這兒算個屁呀。”
賈璉還就不信那個邪了,看著王凱冷笑著說道。
“香料界的扛把子你唬誰呢?你要有香料定價權的嗎?你認為史家的那些廢物會利用這些南洋的幾只土猴子把菁純香料界能夠攪動風云嗎?”
“我可聽說了,京城的那些香料店對你天香樓早就非常不滿了,他們打算籌集錢把這塊極品龍涎香吃下去,到時候和你們天香樓打擂臺。”
王凱卻不屑的冷笑著說道。
“我跟你說那都是假象,你還真當真了,二哥不是我跟你吹牛,誰要是敢吃掉這塊龍涎香轉過年,他別想在買到一斤一兩別的香料。”
“干香料店的的確需要極品的頂級香料,但是用的最多的還是那些普通的香料,我把這些普通的香料給他們掐住用不上三年,他就得黃攤兒,他怎么跟我對抗啊?”
王凱說這句話有點輕狂,但是他還真能干得出來,也能把這件事干得漂亮,因為他手里面掌握著香料的定價權。
我不想賣給你,京城的任何向了店都沒辦法,在南方采購足夠的香料維持生意,你沒有禍源,你這個香料店你還怎么開下去?
王凱為什么這么牛啊,一年收入幾百萬兩銀子,就是香料市場給他帶來的好處嗎?要不然他費這么大勁跟薛家干了好幾年,得到這么一個好處。
這也是為什么四大家族保齡侯府史家,向天香樓伸手使絆子,王凱這么瘋狂的原因所在,因為這是王凱的命脈,誰碰他都跟誰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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