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的拓跋恪,冷血無情的更甚,而且,他很明顯,對待蕭寶曼充滿了報復(fù)的快感,蕭寶曼也知道,自己不是拓跋恪的對手,不管是硬碰硬,還是被他牽著鼻子走,后果,都不會好到哪兒去的,如果說,這是一場戰(zhàn)斗的話,那么,她注定會輸!
“公主!”岳兒輕聲開口,說道:“奴婢覺得,皇太子挺好的啊?”
“你不明白!”蕭寶曼搖了搖頭,但是,又不能說出自己和拓跋恪之間的事情,于是,她只能敷衍著說道:“那個拓跋恪,早就已經(jīng)有了妻子,我如果嫁了過去,算什么呢?”
“公主身份尊貴,入宮嫁過去,只是做妾的話,的確是委屈了!”岳兒繼續(xù)開口,說道:“不過,奴婢聽說了,北魏的皇帝,已經(jīng)纏綿與病榻許久了,也許,都沒有幾天的活頭了,所以,只要北魏的皇帝一死,那么,皇太子就是新帝,而公主您,即便不能做皇后,卻也絕對是貴妃一類的!這也不差了!”
“你說,北魏的皇帝要死了?”蕭寶曼的重點,和岳兒的重點,完全不一樣,“這個時候,拓跋恪怎么還那么有心思,來南齊提親呢?”
“大概是為了沖喜吧!”岳兒輕聲說道:“大家都有這種想法的,一旦,有人要離世了,就會在這之前,舉行一場盛大的喜事,這樣的話,可以讓老人,多活些日子的!”
“迷信!”蕭寶曼有些嗤之以鼻,不過,古代人都有這種思想,所以,蕭寶曼也并沒有放在心上!
簡單的洗漱之后,蕭寶曼換上了清爽的衣服,一天已經(jīng)過去了!
蕭寶曼穿著一襲白裝,站在月光之下,任由衣擺,在秋風(fēng)中搖搖擺擺!
這個時候,岳兒拿了一件披風(fēng)過來,披在了蕭寶曼的肩頭,她輕聲責(zé)備,說道:“公主,您怎么還站在院子里面,夜深了,風(fēng)也冷了,您要小心身子啊?”
“我想離開皇宮!”蕭寶曼仰頭,看著高空中的月亮,還是那么圓,那么討人喜歡!
“公主,您說什么胡說呢!”岳兒卻覺得,這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情,“從小,你就是在皇宮里面出生的,一直,都是尊貴的公主,怎么這個時候,卻想著要出宮啊?別說陛下不同意,就是奴婢,也絕對不可行,宮外的生活,多么艱苦啊,您一個弱女子,怎么可能生存的下去呢?”
“我可以生存!”蕭寶曼卻并不覺得,這會是什么大問題,“我只是不知道,該用什么辦法,才能神不知,鬼不覺的,從皇宮里面溜出去!”
“公主,您別在說笑了!”岳兒輕聲笑了笑,覺得,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這里,可是皇宮,沒有陛下的旨意,您是不可能出去的!”
蕭寶曼聽了岳兒的話,沒有再開口,是啊,皇宮雖然豪華,但是,卻也只是一個囚籠罷了,根本不可能有人,能夠逃出去的!
“公主,奴婢知道您的心思!”岳兒輕輕拉著蕭寶曼的手,像一對要好的姐妹一般,“無非,您就是看不上人家皇太子罷了,可是,那個皇太子對您,真是費勁了心思了,這劫親的事情,都做出來了,您難道,還不覺得感動嗎?最重要的是,皇太子身份尊貴,又是相貌堂堂的,難道,這些還不能夠,打動您嗎?”
“岳兒,你不明白!”蕭寶曼滿臉的無奈!
“奴婢也不是小孩子了,有些事情,已經(jīng)清楚的很了!”岳兒繼續(xù)開口,說道:“女人找夫君,真的很重要的,男的遇到了,一個愿意對你好的男人,公主,你可千萬不能,就這樣錯過去啊!”
蕭寶曼十分的無奈,她一時沖動,直接開口,說道:“那個拓跋恪,他和我有仇怨,如果我真的被他帶到北魏了,我是不可能有好日子過的!”
“怎么可能呢?”岳兒卻并不相信,“人家皇太子,對公主您那么體貼啊,大家都羨慕死了,這可是有目共睹的事情呢!”
蕭寶曼看了一眼岳兒,心中的火氣太大,卻又無法發(fā)泄,最重要的是,居然沒有一個人,是愿意相信自己的!
“我不跟你說了!”蕭寶曼氣沖沖的,便來到了房間里面,蒙頭大睡!
說實話,蕭寶曼和拓跋恪之間的仇怨,蕭寶曼都不知道怎么來的,她只是做出,對自己有利的選擇罷了,為什么在拓跋恪的眼中,那就是自己的背叛呢?
難道說,這個時代的男人,都是這么自大的嗎?所有的女人,就都得圍著他,團(tuán)團(tuán)轉(zhuǎn)才行嗎?就不能擁有自己的思想,自己的選擇嗎?
如果,昨天晚上,蕭寶曼一夜未眠的話,那么今天晚上,她依舊是徹夜未眠!
這個夜晚,非常的漫長,蕭寶曼一直都在琢磨著,怎么才能出宮,怎么才能離開這里,她才不要陪著拓跋恪,做那些可怕的游戲呢,必須要馬上,離開那個可怕的混蛋!
清晨,岳兒打開了蕭寶曼的房門,為了防止,外面的冷氣跑到屋子里面來,所以,岳兒非常迅速的,關(guān)好了門!
這才慢慢的走到了房間里面!
“公主!”岳兒放下手中水盆,慢慢的來到了蕭寶曼的床前,只見,蕭寶曼頂著一雙,烏黑的熊貓眼,正在床上愣神呢!
“公主!”岳兒頓時嚇了一跳,十分慌張的開口,說道:“您昨天晚上,不會又沒有睡覺吧,看看您的眼睛,還怎么見人啊?”
“本來也不想見人!”蕭寶曼沒好氣的回應(yīng)了一句,然后,便直接轉(zhuǎn)過身子,并且,將被子蒙到了頭上!
“公主,不想見人怎么行啊?”岳兒輕輕晃了晃蕭寶曼的身體,輕聲開口,說道:“昨天出了那樣的事情,皇后娘娘,擔(dān)心您的身體受損傷,所以,特意讓趙太醫(yī),等一下過來給您診治一番!”
“不用診治,我身體好得很!”蕭寶曼仍舊沒有露頭,顯得有些不耐煩的,應(yīng)付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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