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恪那個小子,那么在意你,又怎么會對你,說出這些事情呢?”高肇淡淡的說著!
不過,并沒有讓高肇快樂多久,蕭寶曼剛剛,還十分震驚的臉色,漸漸地沉寂下來,往日,南齊的國度里面,有一個只手遮天的蕭衍,隨便,蕭寶融是南齊皇帝,但是,卻也只是蕭衍手中的,一個傀儡罷了,這一天,遲早都是會到來的!
“如今,南梁的皇帝,是蕭衍嗎?”蕭寶曼淡淡的問了一句!
“沒錯!”高肇有些詫異,這個女子,不但心緒寧靜,就連朝堂之中的一些大事兒,也都是有所了解的啊!
“你看起來,對這些事情,似乎一點兒都不意外啊?”高肇問了一句!
“有什么好奇怪的?”蕭寶曼聳了聳肩膀,繼續(xù)開口,解釋道:“蕭衍的勢力,一日比一日強盛,自然,這一天遲早都是會發(fā)生的,實在沒有什么好意外的!”
“那么,你就不想知道,你那個皇帝哥哥,現(xiàn)在怎么樣了嗎?”高肇就不相信,蕭寶曼可以對,所有的一切,都那么的無動于衷,“蕭衍就像是一個猛虎,他如今得勢了,肯定不會輕易地,讓他身邊的人,還有機可乘的!”
“我哥哥,他還活著嘛?”這一點兒,蕭寶曼的確是擔憂的,畢竟,每一次改朝換代的時候,總是要有人,付出鮮血的代價的,更何況,誰會允許,前朝皇帝一直活著呢?
“你想知道?”高肇似乎,捏住了蕭寶曼的把柄,他得意的笑了笑!
“你若是不想說,那便算了,就當我沒有問!”蕭寶曼很是討厭,被人給威脅的感覺,索性,就什么都不想,南梁的一切,都已經(jīng)和蕭寶曼沒有關系了,他們的死活,自然,也就更加沒有關系了!
“放心吧,有朝一日,我會讓你活著回到南梁,自己親眼看一看,你那個皇帝哥哥,是不是還活著!”高肇似乎,不想難為蕭寶曼了,和這樣一個,幾乎沒有什么情緒波動的人說話,還真是很無趣啊!
“你的意思,是要送我回南梁?”蕭寶曼一聽這話,頓時情緒有些激動,他可不想回到那個地方去!
往日,蕭寶融稱帝的時候,那里還算是自己的家,可是,現(xiàn)在都已經(jīng)改朝換代了,就連自己的哥哥,也都已經(jīng)伏法了,自己卻這個時候回去,算什么啊?
南梁不是蕭寶曼的家了,里面的人,也都不是蕭寶曼的親人,實在是沒有必要回去,最重要的是,誰會知道,回去之后,又會有什么變故啊?
畢竟,現(xiàn)在的南梁皇帝蕭衍,曾經(jīng)可以差一點兒,就和蕭寶曼成為了夫妻呢,這樣復雜的關系,蕭寶曼現(xiàn)在,只想躲得遠遠的!
“你不想回去?”高肇似乎發(fā)現(xiàn)了,蕭寶曼的一些笑瞇瞇,他繼續(xù)追問道;“為什么?”
“拓跋恪會找到我的!”蕭寶曼不想解釋太多,他堅信,在自己被送回去之前,拓跋恪肯定會,提前找到自己的!
“說起拓跋恪,我倒是有件事情,要和你確認一下!”高肇突然想起了什么,他一本正經(jīng)的,看著面前的蕭寶曼!
“什么事兒?”蕭寶曼雖然,回答的很是爽快,不過,他也是有自己的考究的,如果,這個問題不該自己回答,那么,他也絕對不會,多說一個字,甚至,隨便說兩句話應付一下,也是有的!
“聽說,你肚子里面,有了拓跋恪的骨肉?”高肇的視線,慢慢的,轉(zhuǎn)移到了,蕭寶曼那微微隆起的腹部!
這個問題,一下子,讓蕭寶曼剛剛放松的心情,瞬間變得緊張起來,她突然想明白了一件事情,高肇抓自己過來,可能,并不想要自己的性命,但是,自己肚子里頭的那個,可就說不準了!
“就算你不說,我也能知道!”高肇看著蕭寶曼,那一臉惶恐的表情,心中已經(jīng)了然了!
“你想做什么?”蕭寶曼滿是警惕的起身,往后退了兩步,想要和高肇保持距離!
高肇沒有說話,只是輕輕拍了拍手!
很快,燕兒從門外,端了一個藥碗過來!
藥碗里面,裝了濃濃的藥汁,遠遠的,就已經(jīng)聞到了,藥物那種難聞的氣味!
這下子,蕭寶曼心中更加緊張了,誰知道,這個藥碗里面,究竟裝的什么藥呢?
“這可是,我特意讓人給你準備的!”高肇看著,一臉抗拒的蕭寶曼,淡淡的開口,說道;“喝了他1”
“我不會喝的!”蕭寶曼搖著頭,說道:“我絕對不會喝的!”
這么明顯的事情,蕭寶曼也不是個傻子,自然,早就已經(jīng)猜出來了,誰會允許,一個流落在外的女人,有自己家皇帝的骨肉呢?
“這可由不得你了!”高肇的臉色,瞬間變得陰森起來,他警告道:“我可不想,對你一個女人動手!”
“高肇!”蕭寶曼覺得,自己這一次,怕是逃不過去了,不過,他還是做著最后的掙扎,說道:“我肚子里面的孩子,可是拓跋恪的,你若是殺了他,拓跋恪不會放過你的!”
“我那個傻外甥,他就算不放過我又怎么樣?”高肇冷笑了一聲,“別說,他不可能找到你,就算,他真的找到你了,那個時候,孩子已經(jīng)沒了,就算他知道,孩子是我殺的,沒有真憑實據(jù),他也不敢對我怎么樣的!”
“更何況,你肚子里面的孩子,即便我不殺,也會有別人來代勞的!”高肇放緩了一些語氣,“我奉勸你一句,趁著孩子月份淺,乖乖把這個藥喝下去,免得日后,給自己帶來更大的痛苦!”
“我知道你是個有野心的人!”蕭寶曼覺得,勸說怕是不管用了,只能用利益誘惑,“你在這些年里面,一直都在,悄悄地發(fā)展自己的勢力,這一點兒,就已經(jīng)足矣證明了,對嗎?”
“你想說什么?”果然,蕭寶曼所說的這一番話,一下子,就引起了高肇的興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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